番143:只是她的名字,一下子激醒了他麻木的所有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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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143:只是她的名字,一下子激醒了他麻木的所有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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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143:只是她的名字,一下子激醒了他麻木的所有神經

  一棟鏽紅色的建築單獨矗立在小道盡頭的園林里。

  圍牆不高,和別的別墅不同,它的門口單獨設立了一處崗亭,有穿著保安服裝的男子在裡面站崗。

  簡約大氣的別墅,和肖君蓮在後排街道上的浪漫法式風格別墅完全不一樣。

  沒有那麼張揚,但也更顯霸氣。

  園子裡,在莞城這樣的秋冬交接時分,依然滿目的鬱鬱蔥蔥。

  在他這裡,金錢發揮了它極致的作用。

  連季節,在他的世界裡都能改變。

  「這一個月住在這裡,我會派人過來照顧你的起居生活。」周紹景說著,要牽她手的樣子。

  夏清陌把手順勢送進自己外套的兩邊口袋,讓他撲了空。

  她垂眸,往鐵紅色的小樓走去。

  他在她身後笑笑:「沒關係,給你時間適應。」

  進了屋,他告訴她房間在二樓。

  她悶著臉跟他繞過客廳。

  往樓梯走去。

  客廳沙發中間的茶几上,擺著新鮮水果和鮮花。

  他是料到她今天一定會妥協。

  到了二樓。

  拉開臥室的門,裡面的情景能令任何一個女人心醉。

  浪漫紫為主色調,大床上方淺粉色的帷幔和窗簾同色系。

  挨著牆那側的梳妝檯上擺著奢侈品牌的護膚品、化妝品,後面是疊放的絲綢珠寶盒。

  夏清陌淡淡掃過,抬步,往步往窗邊走去。

  於包養來說,他真是個大方到極致的金主。

  她不想久久站在房裡,讓他誤以為她在動心,而讓他得意。

  到了落地窗邊,往外看去,後面的園子居然開滿了白色的花朵。

  那花兒,熟入骨髓。

  竟是與此刻季節完全相反的桅子花。

  這樣寒冷的室外,居然一朵朵開得嬌艷自如。

  她看著,不禁都發了呆。

  他走過去,站到她面前,動作溫柔地替她把黑色外套的衣領口攏了攏,轉身,拉開與陽台上的門。

  他先出去,站在陽台上,兩手抄進褲兜,回過頭來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是能令萬千少女瞬間淪陷的,成熟男人極具魅力的沉穩笑容:「出來,這裡能看得更多。」

  夏清陌對回憶最沒有免疫力,怔愣中便邁動了步子,也跟著並肩站到陽台上。

  樓下被白色的花朵鋪成了花海。

  雪白純潔一片,像新娘婚紗的裙擺。

  秋風吹過女人的發,發間淡淡的洗髮露香混著樓下的花香,令周紹景滿足。

  難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做得再成功,也抵不過此刻風吹來她發香的溫柔。

  他情不自禁抬手,輕撫上她被風吹亂的長髮。

  夏清陌肩頭瑟縮了一下,人便想往一邊走開。

  周紹景眉頭微蹙,手臂往下,強行抱住了她的肩。

  他很自信:「不用一個月,你會迷上這一切!」

  夏清陌不想用語言對這種自負過頭的男人表達什麼決心。

  握在她肩頭的大手越來越用力。

  夏清陌感覺自己手臂上的肉都在人手中變了形。

  她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抗拒,自知自己要反抗力量也不夠。

  他側過臉,目光落在她白潔如玉的臉頰上。

  有種想要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

  她問:「用一個孩子威脅女人,你很有成就感?」

  他微微傾身,盼望已久地將她整個收進自己懷裡。

  滿足地深呼吸,才微微而笑:「我從不問過程,只喜歡看結果,結果好,過程不重要。」

  她淡淡地說:「這樣的人,將來肯定會下地獄。」

  他笑聲放大,握著她肩頭的手往她胸前挪動了位置。

  言語狂肆無懼:「如果我這樣便要下地獄,地獄會裝不下,閻王不會這麼自尋煩惱。」

  手也越過她的外套,進入裡面,只貼在她薄薄的打底衫上。

  夏清陌放在口袋裡的手握緊了。

  這種時候,如果她轉頭去咬他,可以狠狠將他高挺的鼻樑咬斷。

  可是她不想這麼做,她的嘴可以咬肖君蓮,卻不能咬眼前這個男人。

  因為,她覺得即使只是咬他,都覺得髒。

  她不想用身體任何一個部分去觸碰他。

  他在她耳邊低柔地說:夏清陌,到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要瞧上一個稱心如意的女人很不容易,你何其有幸。

  夏清陌在心裡回駁他:你又何其有幸,剛好瞧上一個永遠不可能真正能讓你稱心如意的女人!

  她看著樓下雪白的花海,喃喃出聲:「這花的顏色好單調。」

  周紹景手上加大了動作,語氣里就有了寵溺:「你想加什麼顏色跟我說,我想法子給你加上去!」

  「不用了。」

  她嗓音輕輕淡淡,周紹景聽得身子深處都似跑進了數萬隻螞蟻,攪得他再撐不住紳士風度,想將此刻的她連皮骨都拆了吃下。

  「我今天不想。」

  他已經吻上她脖子,她倏然出聲阻止。

  他啞了聲:「來不及了,清陌。」

  他脫掉了她身上的外套。

  夏清陌咬緊牙,手從衣袋裡抽出來,手中拿著剛才從客廳茶几上攜來的水果刀。

  她輕聲道:「別再對孩子下手,不符合你的身份,不管你想怎樣,儘管沖我來!」

  說完,她眼睛一閉,指尖在發著顫,手中的刀子一瞬間刺破他身上的商務襯衫,再刺進血肉。

  至於刺在哪裡,她根本沒有膽子去看。

  啪的一聲重響。

  夏清陌眼前一陣金星直冒。

  臉頰上瞬間傳來火辣辣的灼痛。

  「馬上到別墅來,我遇這個女人刺了!」打完電話,周紹景捂緊腰間的傷口,轉身進屋。

  夏清陌這才緩緩睜開眼。

  眼前依然桅子花盛放如海。

  她重重地鬆了口氣。

  儘管臉上挨了一記沉重的耳光,但她依然覺得自己現在整幅身心都是輕鬆的。

  別墅里很快進來了一群男人,他們過來迅速將周紹景攙上。

  回頭之際,周紹景看向仍然站在陽台上平靜看著屋裡的夏清陌。

  狠狠咬了咬牙關,他冷聲命令:「把她送去尚京會所!」

  助手輕聲發問:「做什麼?」

  「陪酒!」

  說完,周紹景被幾個男人扶出臥室,另外兩名年輕男人走過來,對夏清陌冷聲道:「夏小姐,請跟我們走!」

  夏清陌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順著他們走進臥室,經過洗手間時,平靜出聲:「我去洗下手。」

  那兩個男人看到她右手上滿手的血跡,雙雙鎖緊了眉,沒有拒絕。

  她進去,門卻被他們伸手按住,不讓她關門。

  夏清陌也沒想過要關,關上了她也逃不掉。

  她安靜地洗著手,塗了洗手液,將手上的血跡洗得一滴不剩,這才跟著他們離開別墅。

  *******

  蘇喬在黎越那裡得知夏清陌其實人就在莞城的消息後,抽了個時間,專程跑到汽車站附近的那家三星級酒店去尋她。

  不禁埋怨,這丫頭,人都到莞城來了,居然不來相見。

  她能找自己借錢,想必現在處境很是糟糕,怎麼就這麼倔呢。

  霍燕庭給她打電話問她人在哪裡時,蘇喬一五一十告訴他。

  黎越在那家酒店跟人吃飯時,分明看到了夏清陌。

  「找到人就回來吧,我現在正在回錦園的路上,君蓮今天到了莞城,說想見見兩個小傢伙,到時候你把夏小姐也接來一起吃頓晚飯。」霍燕庭笑著說道。

  蘇喬應了。

  霍燕庭掛斷手機,坐在前面副駕座的肖君蓮從前面探過臉來:「嫂子不在家?」

  霍燕庭看到他有些吃驚,剛才接到他人的時候還一幅要死不落的頹廢樣子,這麼會兒哪兒來的精神還關心嫂子的去向了?

  剛才霍燕庭接電話的時候,車裡很安靜,也因此,霍燕庭和蘇喬的對話,肖君蓮在前座聽到了大概。

  別的沒聽清楚,但有一個名字,卻是一下子激醒了他麻木的所有神經。

  那就是夏清陌。

  問完,自己又恨自己。

  說好不再管她不再問她不再關心她的。

  為什麼只聽到她的名字馬上又開始情不自禁地犯賤了。

  栽是栽了,他承認,可未免也栽得太沒底限太沒臉沒皮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一聽到這個女人的消息,他就管不住自己,也是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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