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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世騰沒看他,只漫不經心的答道:“在色誘你。”

  然後他停在了小鹿面前,微微側身背對了大床:“要不要摸摸?”

  小鹿盯著他白皙的翹屁股,頭臉有些發燒,喉嚨也有些發緊。而不等他回答,程世騰又彎腰對他一撅屁股:“也可以親一下。”

  小鹿做了個深呼吸,想要穩一穩神,但是轉念一想,在程世騰面前,自己亂了也沒關係。眼看那個白屁股已經快要撅到自己眼前了,他儘管近來是天天晚上要對它撫摸一番,然而在燈光下細瞧了,他還是感覺它潔淨、溫暖、結實,很富有一種性的誘惑力。將一隻手拍在一側屁股蛋上,他探了頭,仿佛很慎重似的,慢慢的親吻了另一側屁股蛋。

  程世騰手扶膝蓋彎著腰,心中有種不得見人的竊喜。小鹿對於男性身體的某些部位,顯然抱有病態的迷戀。這不正常,本應該是被憐憫和被矯正的;然而程世騰漸漸的又認為他就這樣也很好,像個有弱點的小孩子,而糖果則是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小鹿不饞不懶,沒嗜好不花錢,簡直有點刀槍不入的意思。無欲則剛是可怕的,一個什麼也不要,另一個想給也給不出,時間久了,豈不是要越來越生分?

  像晃著糖果逗孩子一樣,程世騰直起腰轉過身,大喇喇的面對小鹿笑道:“來,再和你兄弟打個招呼。”

  小鹿的目光在他的下腹部盤桓片刻,末了卻是以手撐床,緩緩的向後退了:“你別招惹我,忘了上個禮拜你是怎麼鬼哭狼嚎的了?”

  程世騰抬腿跪上床邊,四腳著地的爬到了小鹿面前,神情詭譎的低聲笑道:“小丑八怪,這個禮拜許你再發一次瘋。今天讓你瘋夠了,接下來這幾天是不是就能乖乖聽話了?”

  小鹿不想發瘋,是慾火鼓動著他瘋。他一直在試圖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可程世騰又偏愛和他搗亂。猶猶豫豫的垂下眼帘,他下意識的一蹙眉頭一撅嘴,然後搖了頭:“不,我能忍。”

  然後他抬眼望向程世騰:“我是喜歡看你疼,但是我並不想要你疼。”

  程世騰抿嘴笑了,吟唱一般的柔聲說道:“疼我倒是不怕,只要等你瘋痛快了,能讓我疼疼你的小屁股就行。”說完這話他探頭一吻小鹿的額頭:“小丑丑,你看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小鹿扭頭一笑,有點無可奈何。程家的人頗有幾分統一的特色,談起情說起愛來,真可以反覆的談反覆的說,怎麼談說都是喜滋滋的自得其樂,也不管對象聽了羞不羞煩不煩。不過好在這人是大哥,大哥從小到大,除去最惡劣的時代不提,在好時候里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要煩人一次。這樣的大哥正是他心目中的大哥,雖然不完美,但在他看來,是親切的,是不完美也沒關係的。

  隨即回頭又凝視了程世騰的眼睛,小鹿想他倒是真愛自己的,雖然曾經愛得天怒人怨,不過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在報仇這件事情上,自己並沒客氣。而結清仇怨之後兩個人還能在一起,也只能說,這是命運。

  小鹿在一轉頭一回眸之間,腦子裡轉過了長長一串念頭。念頭轉過去,他也隨之心平氣和了。抬手拍了拍程世騰的肩膀,他開口說道:“你上來,我們好好的躺一會兒。然後我讓你高興一次。”

  出書版番外(下)

  小鹿說是要和程世騰“好好的躺一會兒”,然而兩個人並肩躺好之後,手腳全都不老實,躺得並不安穩。於是躺了不久之後,兩個人就一起亂了。

  小鹿心裡本來就燒著一團火,如今經了程世騰的火上澆油,他終於是徹底的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抄起了搭在床尾欄杆上的皮帶,他握住皮帶兩端用力的扯了扯,然後跪起身來,一皮帶套住了程世騰的脖子。皮帶並沒有系扣,單是勒著程世騰的後脖頸,而程世騰抬手捂住小鹿的後腦勺,用力把他摁向了自己的下腹。另一隻手捏住了勃發的器官,他欠了身抬起頭,不由分說的就把那器官前端塞進了小鹿的嘴裡。小鹿有著兩片稜角分明的薄嘴唇,清秀精緻,張開之後被那根大傢伙撐圓了,看著也格外的有刺激性。程世騰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身,直直的往小鹿喉嚨里捅——一般人是受不了他這麼幹的,但是小鹿不怕。小鹿的喉嚨柔軟溫暖,滑溜溜的做著吞咽動作,喉嚨口甚至可以容他淺淺的戳入。

  程世騰沒見過這麼吸人性命的一張小嘴,這一套嘴上功夫是怎麼練出來的,他也從來不肯深想——想得多了,必要糟心,不如只往好的一方面看,比如甭管小鹿這套功夫是怎麼練出來的,反正現在他是自己的了,他功夫再好,享受他這張小嘴的人也只有自己一個。自己這差不多就是坐享其成。

  小鹿單手握住了皮帶兩端,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無需程世騰再伸手壓他摁他,他低了頭,自動的舔吮起了對方的器官,舌尖靈活的掃過鈴口,他這個時候已經被慾火燒亂了心神,鈴口分泌出的微咸汁水,也被他用舌頭盡數的捲入了口中。忽然抬起頭用力一扯皮帶,他硬生生的把程世騰拽得坐了起來。抬腿跨坐到了程世騰的大腿上,他向前一口堵住了對方的嘴唇——隨即卻又抬起頭來,很急切的喘息道:“舌頭!”

  程世騰方才被他吸了個魂飛魄散,人都傻了,此刻聽了這話,他才回了神。抬起雙手一把摟住了小鹿,他張開嘴湊上去,一舌頭頂進了對方的口中。一邊親,他一邊撕扯了小鹿身上的睡衣睡褲。及至雙手向下抓住小鹿的光屁股了,他張開五指抓住嫩肉揉了幾揉,隨即抱住小鹿一個翻身:“小丑八怪,褲子脫了,我要干你了!”

  小鹿對程世騰是越來越容易動情,但是他揉搓程世騰可以,程世騰揉搓他也可以,唯獨對待“干”這個字,他仿佛是另有一番理解。一絲不掛的跪伏在床上,他伸手向前抓住了床頭欄杆,也不期待,也不迴避,仿佛這不是一場交歡,而是一種手段,或是一種途徑,不喜歡,但是也能忍受,並且是平靜的、不甚在乎的忍受。

  程世騰感覺到了他的冷淡,但是有辦法讓他重新火熱起來,那辦法也很簡單,就是舍了力氣打一場持久戰,等到身體上的快活壓下了心理上的冷淡,小鹿自然就熱了,並且會是非常的熱。

  如他所料,在長久的抽弄研磨之後,小鹿緊握著床欄杆的雙手果然漸漸的鬆了,腿間那個小東西也微微的挺了起來。程世騰用手輕輕一蹭他肚皮上的疤痕,結果在肌膚相觸的一瞬間中,小鹿猛的抬頭呻吟了一聲,身體也奇妙的緊繃了,夾得程世騰險些當場繳了械。屏住呼吸穩住神,他不管小鹿的鬆緊,自顧自的繼續動作,同時一隻手掐了小鹿的辱頭,另一隻手掐了小鹿的性器。兩隻手都一陣一陣的用著力氣,掐得辱頭硬成了珠子,性器也一顫一顫的有了硬度。感覺那小東西似乎隱隱的要跳動了,他猛然加了力氣與速度,雙手扳著小鹿的胯骨狠頂了一陣,頂得小鹿顫抖著仰起頭,失控一般的哭叫出了聲,而下腹隨之一緊,那個殘廢了的小東西竟然翹了起來,也有模有樣的she出了一股子粘稠汁水。程世騰隨即在他下身抹了一把,抬起手看了看,發現這汁水依然是透明的,送到鼻端嗅了嗅,也毫無精液的氣味。

  俯身把手伸到了小鹿唇邊,他氣喘吁吁的低聲笑道:“嘗一嘗你自己的味兒,第一次看你she。”

  小鹿意亂情迷的張了嘴,恍恍惚惚的銜住了程世騰的手指,舌尖順著指尖向下舔,一直柔中帶剛的舔到指根。程世騰被他舔得一閉眼睛一吸氣,隨即說道:“小丑八怪,躺下來對著我,這回我要看著你she。”

  小鹿的胳膊腿兒都軟了,可以由著程世騰擺弄。仰面朝天的躺在程世騰身下,他半閉著眼睛,飄飄然的頭暈目眩。程世騰本是歡場中的行家,如今見小鹿是個結結實實不怕乾的,越發要使出手段,一身的力氣全被他運到了腰上。深深淺淺的抽弄了一陣之後,他故技重施,開始連珠炮一般的對著小鹿發動猛攻,一邊狠搗亂捅,一邊又用手揪了小鹿的東西捏捏揉揉。如此不出片刻,小鹿猛的向上一挺身,而程世騰看得清楚,就見一股子汁水激she而出,星星點點的全落在了小鹿的胸腹之上。

  他很得意,意猶未盡的繼續大幹,然而小鹿卻是顯出了痛苦神情,搭在程世騰肩膀上的兩條腿踢了踢,他抬起手,一邊含糊的輕聲說話,一邊作勢要去推搡程世騰。程世騰沒有留意他的言語,見了他的舉動,還以為他是要告饒,故而立刻加了勁,想要痛痛快快的結束這一場狂歡。

  惡狠狠的,他把力氣使到了十成,頂得小鹿再一次哭叫出聲。而在他酣暢淋漓的到達高cháo之時,小鹿抽搐著緊繃了身體,腿間的小東西則是滴滴答答的又擠出了幾滴透明液體。

  程世騰扛著小鹿的兩條腿,沒有立刻抽身而出,而是心滿意足的喘了一會兒粗氣。然後抬手在小鹿肚子上又抹了一把,他忽然發現小鹿最後流出的液體不大對勁,抬手嗅了嗅濕漉漉的手指,他嗅到了微臊的氣味,原來那竟是幾滴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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