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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廷禮握住了它,輕聲說道:“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這根東西就要派上用場了,那個時候,你會不會也想到我?”

  鹿文保紅了臉,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羞澀。程廷禮的話總讓他沒法回答,所以他垂下長長的睫毛,只能裝聾作啞。

  程廷禮對他凝視了良久,最後用牙齒一咬嘴唇,忽然又道:“你的前後都應該是我的。”

  鹿文保沒聽明白,睫毛一扇,疑惑的抬眼望向了程廷禮,可是還未等他看清楚,程廷禮已經生拉硬拽的把他拖到了自己身上。隨即仰臥著躺穩當了,他喘息著小聲說道:“小鹿,原來總是我干你,今天換你干我。我這屁股還沒讓人碰過,今天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兒。你隨便玩兒,玩個痛快。等將來入了洞房,你比一比,看看我和你的新娘子哪個好。”

  他說得很亂,喘得很急。抬起雙腿夾住了鹿文保的細腰,他往手指上啐了口唾沫,自己向下抹到了股間。而鹿文保見狀,本是掙扎著想躲,然而命根子被程廷禮攥住了,他躲不了。

  再然後,他的酒勁就真上來了。

  他也不知道這一場歡好是怎麼開始的,只記得程廷禮緊得要命,一開始是無論如何也頂不進去。似乎是費了無數的事與工夫,他終於一點一點的進入了對方的體內,每深入一分,快感便要成百上千倍的增強,他從來沒有嘗過這樣快活的滋味——不羞恥,也不疼痛,就單是快活!

  他對程廷禮從來都是只有好,但今天這一場新奇而又強烈的快活讓他忽然兇惡冷酷了起來,他知道程廷禮是被自己弄疼了,可程廷禮越是痛苦的呻吟,他越要勇猛的衝撞。平時程廷禮不碰他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去招惹程廷禮的,可今天把程廷禮死死的壓在身下摟在懷裡,他在最快活的時候,情不自禁,竟然在程廷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一下過後,程廷禮的兩條胳膊抬起來,很虛弱的松松纏住了他。

  鹿文保連著幹了三次,及至第三次結束了,他從程廷禮的身上翻下來,一身汗出得像水洗過了一般。仰面朝天的喘了一陣氣,他的熱血漸漸降了溫度,腦子也慢慢的恢復了清醒。

  轉過臉望向了身邊的程廷禮,他忽然生出一種預感,感覺自己和這個人的關係,怕是永遠都解不開剪不斷了。

  先前程廷禮干他,他除了感覺丟人之外,倒也沒有其它更深刻的感受;如今他幹了程廷禮,事後卻是越想越亂——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奪了對方的貞操,是欠了人家的了。

  程廷禮閉著眼睛忍著疼,疼歸疼,卻是心甘情願、心滿意足。他這回可是徹底的占有鹿文保了,他知道鹿文保是個溫吞有情的性子,兩人之間有了這麼一場,鹿文保就難和自己一刀兩斷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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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鹿》到此結束,感謝大家對本文的喜愛與支持。

  《小鹿》的定製印刷已於今日開通,預定網址為http://item.taobao.com/item.htm?spm=686.1000925.1000774.6.2B5lYT&id=19205362313

  根據印刷要求,我將網絡小章節合併為大章節,所以實體書章節數會比較少,但是內容並沒有變化。實體書中除網絡內容之外,額外附加一萬餘字的番外,番外內容共分兩大部分,一部分為小鹿和程世騰的性福生活,另一部分為李國明與小全比較幸福的生活。

  張春生的故事我就不寫了。因為一旦把他寫到上海,他非得對著小鹿興風作浪不可。小鹿萬一被他哄回華北,那我恐怕就得開寫小鹿第二部了。

  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喜愛O(∩_∩)O~

  出書版番外(上)

  程世騰悄悄的走入臥室,因為知道小鹿正在床上睡覺。

  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他站住了,低頭去看床上的小鹿。小鹿在吃過晚飯之後忽然犯了困,匆匆的洗漱了一番,便獨自回到臥室上了床。傍晚時候睡覺,顯然是太早了,程世騰以為他只不過是犯懶,沒想到在樓下等了又等,始終不見他露面,這才斷定小鹿是真睡著了。

  然而也的確還是睡得太早了。

  房外有寒風在刮,房內的暖氣卻是燒得熱,讓小鹿連棉被都蓋不住。仰面朝天的躺平了,他將雙手雙腳擺得規規矩矩,身上睡衣也是一絲不亂。閉著眼睛歪了腦袋,他睡得微微張了嘴,濃密睫毛合下來,他那直鼻樑上皮膚白皙緊繃,反she了壁燈的光芒。和先前那個禿腦袋相比,他的頭髮算是蓄長了不少,然而也依舊還是短,因為短習慣了,長了他自己會不舒服。

  程世騰靜靜的端詳著他的睡相,越是看得仔細,越覺得他美,同時回憶起小鹿的身世經歷,他想大概男子也會紅顏薄命,而“美”也需有度才行,無論男女,過分的漂亮都是不好,幸而小鹿還有一個自己——自己是他的大哥,是他的伴侶,小鹿有了自己,就像是有了主。奇花異糙有了主,便不再容易被人採摘,縱是有人存心來奪,也須得先過了主人這一關。

  程世騰一邊想,一邊對著小鹿伸出了手。

  他的動作很輕,手指一粒一粒的捻開了對方的睡衣紐扣。絲綢料子光滑沉重的左右分開了,露出小鹿白皙的胸膛,而在胸腹之間無暇的肌膚上,赫然印著一道巴掌長的鮮紅疤痕,那疤痕雖然平滑,但是有些扭曲,乍一看上去,幾乎是猙獰恐怖的。

  程世騰看慣了,倒是不覺怎的。懷著促狹心俯下身來,他低頭湊到小鹿的身前,張開嘴先是對著那道疤痕呵了一口熱氣,然後伸出柔軟濕熱的舌尖,緩緩的點上了那疤痕的一端。

  然後順著疤痕慢慢舔下來,他舔出了小鹿在睡眠中的一哆嗦。這一道傷口的確是徹底癒合了,然而留下的疤痕成了小鹿全身最敏感的一處。在變天的時候,它會極其的疼極其的癢,小鹿吃盡了它的苦頭,所以即便在它不疼不癢的時候,也禁不住旁人肆意的觸碰它。程世騰發現了他這一處弱點,所以有一次突發奇想,摁住小鹿舔了舔它。當時小鹿緊張得身體繃緊面色蒼白,而當程世騰的舌尖落到他的疤痕上端之時,他在強烈的恐慌與刺激之下,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仿佛下一秒就要疼了,下一秒就要癢了,那疼那癢全發作在了腦海與丹田之中,他的疤痕安然無恙,下身那個小東西卻是失禁一般,湧出了幾股粘稠的透明汁水。

  然後他癱軟了一會兒,癱軟的時候他極其乖,像是小孩子被嚇怕了,連叫都不叫,單是半閉著眼睛喘氣。

  程世騰慢慢的舔,舔得小鹿如墜噩夢之中,兩隻手都無意識的攥了拳頭。忽然猛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向下望去,隨即一攏睡衣一翻身,跪坐起來對著程世騰怒道:“睡覺你也來鬧,滾出去!”

  程世騰將一隻手背到身後,然後微微俯身,紳士派十足的向小鹿伸出了另一隻手。小鹿本來睡得正酣,如今也還沒有醒透,見了他這彬彬有禮的舉動,便莫名其妙的問道:“幹什麼?”

  程世騰笑吟吟的抬眼望著他,並不回答,於是小鹿抬手捻了捻他的手掌手指——手上乾乾淨淨的,也並無異常,於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幹什麼?”

  程世騰態度莊重,聲音柔和,言談舉止全都堪稱溫文爾雅,唯獨話語內容不堪入耳:“讓我摸摸你的小雞雞,看看你剛才有沒有被我舔出水兒來。”

  小鹿聽清了這話,立時瞪了眼睛:“你的——”

  話未說完,他一躍而起撲向了程世騰,同時一隻手還攏著睡衣前襟。程世騰一邊躲閃一邊露了原形,嘻嘻哈哈的指著小鹿笑道:“小混蛋,再敢跟我動手動腳,今晚兒我就跟你分居!”

  他人在地上,前進後退都很靈活,而小鹿站在床上,沒法對他窮追猛打。雙手叉腰在床上來回走了一圈,小鹿被他氣笑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道:“要滾趕緊滾,誰稀罕和你同居?”

  程世騰抬手指了指他:“好,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走,你今晚兒就摸著你自己的屁股睡覺吧!”

  程世騰說走即走,然而不出片刻的工夫,他又推門回了來,匆匆說道:“樓下浴室的熱水管子不出水了,我過來洗個澡。你幫我記著點兒,明天讓來寶去找工人修水管。”

  小鹿此刻已經睡意全消。盤腿坐在床邊,他手摁膝蓋看著程世騰,心裡什麼也沒想,就單是看,可因為天天看,看慣了,所以看了也和沒看一樣,不往眼睛裡進。

  程世騰進了這間臥室連著的浴室,自顧自的泡起了熱水澡。良久過後,他擦乾身體回了臥室,走到小鹿身邊開始擦頭髮。小鹿看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而且站得還挺穩當,就仰起臉問道:“我要睡了,你還不走?”

  程世騰歪著腦袋,用毛巾很仔細的擦耳朵:“等會兒。”

  小鹿聽了他的話,便繼續安然坐著,耐心等待。如此等了片刻,程世騰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依然不走,不但不走,還在小鹿面前來回溜達個不停。小鹿的眼珠隨著他轉,沒看明白,於是問道:“你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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