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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瑾瑤攤了攤手,看著沈溪,挑了挑眉,說:“不過沒關係,你現在應該不會缺錢,你還有個一字千金的老婆呢。”

  “呃……”沈溪想起微博至今大火的楚柏安,抓住桌子上的文件,隨手一卷,趁鍾瑾瑤不備,“啪”一聲,打在她的腦袋上,“整日就你聰明。”

  鍾瑾瑤往旁邊一跳,說道:“那是肯定啊”轉頭看了看沈溪手裡的文件,“別那麼暴力好不好?我又沒說錯。”

  沈溪瞥了鍾瑾瑤一眼,說:“你就不能別說話。”

  “行行,這件事不說了,不過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一聲。”鍾瑾瑤那嘻嘻哈哈的表情立馬收了起來,一臉凝重的看著沈溪,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

  沈溪抬頭看著突然嚴肅的鐘瑾瑤,也正經了起來,她這個人平時是嘻嘻哈哈每個正經,可是關鍵時候一點也不含糊。

  “後天便是顧冷的祭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拜祭一下。”鍾瑾瑤眼神複雜的看著沈溪,慢慢的說道:“她是為了去醫院看你,才出車禍的,以前你在醫院就不說了,現在既然醒來了,無論如何,也該去看看她。”

  沈溪聽此話,突然沉默了下來,顧冷——好似只停留在了記憶深處,她現世的長相揮之不去,古代時候英姿颯爽的模樣,又侵了進來,只是她喜歡自己,楚柏安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了。”沈溪低聲應了一句,拿起自己的包,低著頭思緒紛飛,也不管後面的鐘瑾瑤,自顧自的雙腿慢慢向門口移動著。

  作者有話要說:  缺的章節我會補出來的,會的,本來早就可以更新了,空調壞了,一直在聯繫物業修空調,新裝的空調,直接就沒裝好,晚上睡一覺一身汗

  第32章

  “那我後天開車去接你吧。”鍾瑾瑤嘆了口氣,呆呆得望著沈溪那副仿若失魂的背影,疑惑的摸了摸後腦勺,她這是太過傷心了吧。

  鍾瑾瑤想著不住的搖了搖頭,不過這話說回來,當自己病醒了以後,卻聽說,閨蜜因為自己去了世,這事放誰身上,都讓人難以接受。

  回家的這一路上,沈溪都在失神之中,坐在地鐵上,想著那還留在北漢的顧冷,內心陣陣低嘆,若非被旁邊的人推搡到,都差點忘卻自己要下車了。

  總算回到了家,便看見鋪紙在餐桌上,潑墨山水畫的楚柏安,扯了扯嘴角,泛起了一起笑意,走到她的背後,欣賞著她的畫作。

  “怎麼改畫山水了?之前你給我畫的畫像,我著實歡喜,只不過沒有現在模樣的畫。”沈溪站在楚柏安身後,看著她描繪的山水圖,越看越有北漢河山的感覺。

  “改天給你畫。”楚柏安轉頭看了看沈溪,繼續專心致志的描繪著自己手中的山河。

  “好,別太累了。”沈溪心裡一喜,趕忙應道,自己能保證她的畫,在現世,絕對是大師的水平,最重要的是自己媳婦兒畫的畫像,更為千金難得。

  “嗯,也就是無聊,找點事做罷了,若是累了,自會停手的。”

  沈溪看著面前揮筆弄墨的楚柏安沉思著,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如改天有空了,帶你去出遊一圈,也好見見現在的大好風光。”像這樣總悶在房間裡,還不把她憋出病來。

  自從把楚柏安帶回來以後,就沒見過她一個人出門,想來也是知道的,她在這個時代,也不識幾個人,上次在公園,見她蠻喜歡寫字,便給她買了一箱子筆墨宣紙,順便還買了圍棋古琴一類的,讓她無聊打發打發時間,當時覺得,這個主意當真是不錯,可現在卻感覺,終不是長久之計。

  “出遊?”楚柏安抬頭看了一眼,不收筆墨,一邊畫著一邊說道:“也行,你去安排就可以了。”

  “好。”沈溪點頭應了一聲,轉身走向廚房,說道:“那你先畫著,我去準備飯菜。”

  話說,楚柏安是要學做飯菜來著,可是後來自從她親口吃了自己做的飯菜以後,便再也不進廚房了,這倒是也免了自己受折磨的味蕾,沈溪回頭看了一眼認真畫畫的楚柏安,想起她當時,被自己做的菜,鹹的幾乎落淚,抱著飲水機不撒手的模樣,便是一陣輕笑。

  當沈溪端著飯菜出來的時候,楚柏安已經收拾乾淨了桌子,兩個人坐在飯桌上,相顧載笑輕言著,只不過沈溪心思卻有點飄飛。

  飯桌上最好談論事情,可想起顧冷那件事,沈溪內心還在糾結著,到底如何對楚柏安開口,說是去拜祭的話,那人還好好的在北漢活著,若說是活著,這一世,卻又長眠於地下。

  “娘子,那個——我有件事想給你說一下。”沈溪看著細嚼慢咽的楚柏安,硬著頭皮,輕輕的說著。

  “什麼事?”楚柏安疑惑的抬起頭,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臉上帶著為難之色的沈溪,問道。

  “後天,顧冷的三周年祭日,我想去拜祭一下。”沈溪吞吞吐吐的說著,眼睛不停地偷偷瞄著面前的人,雖說她不是沒有氣量之人,但此時顧冷依舊在北漢生活著,說出來難免還是擔心她會不開心。

  “顧冷,就是那個敵國女將軍。”

  “之前好似聽你們說過這拜祭之事,不過,我們是知曉她好好的在北漢,現在拜祭,似乎沒了原本意義。”楚柏安看了一眼沈溪,低下眼眸,繼續吃著碗裡的飯菜。

  “是啊。”沈溪動了動嘴唇,又是一陣嘆息,心情低落道:“可是也只有我們知曉啊,如今在現世,她就是死了,說到底也是我連累了她,要不然她又怎麼會流落到異國他鄉,若是不去的話,在現世人看來,我豈不是顯得有些無情無義?”

  “祭日是後天嗎?”

  “對啊。”

  “那——你們也把我帶上吧。”楚柏安頓了一下,放下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紅唇,看著沈溪,說道。

  “你也要去?”沈溪詫異的看著楚柏安,這是什麼情況,聽她的話,還以為她吃醋不讓去呢。

  “嗯,想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此世死了,便就是死了,若是你的原因,作為家室,哪有不去之禮?”

  “那我明天便去準備拜祭用的東西。”沈溪聽此,微微一笑,那心完全放進了肚子裡。

  “娘子,話說我詐死,離開皇宮以後,顧冷她去了哪裡?”

  楚柏安沉思著,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詐死以後,天下便安定了,她也自此了無音訊,如今在你的時代,若不然可以讓郎兒幫忙查一下。”語罷,那話突然一轉,挑眉看向沈溪,“怎麼?是不是還想再會你的老情人?”

  沈溪正凝眉深思著,聽到楚柏安酸意十足的話,急忙擺了擺手,“怎麼可能,我在北漢,十年都不曾聯繫,現在更不會。”

  楚柏安瞥了一眼沈溪,站起身離開餐桌,語氣帶著些許冷意,“諒你也不敢。”

  沈溪連桌子都來不及收拾,看著那走開的背影,從後面抱了上去,“無論你在不在身邊,都填滿了我的心,我哪裡還有空想其他啊。”

  “嘴巴倒是夠貧的。”

  “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想不貧嘴都難啊。”沈溪下巴搭在楚柏安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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