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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轟地一下,全部亂了套。

  眾人七嘴八舌都議論起來,一時吵嚷的台上人說話都彼此聽不清楚。

  不懂行的議論的是兩位俊朗公子又分了一次勝負,這次無疑是瑞清公子贏了。

  懂行的卻不僅僅討論這個,他們更能理解容大掌柜的感受,管戎漓雖然只是元代人,但因為身在戰亂之時,其繡品幾乎損毀殆盡,存之百無一二,能找到一樣,那可是任何旁的都比不上的,普通的年代更久遠的宋繡,甚至唐繡,都比不上這一幅元代管戎漓的繡冊。

  容大掌柜激動了半天,才將自己的寶貝繡冊收好,向瑞清點頭道,「世侄好眼力。」把臉轉向張玥朗那一座上,又中肯地道,「這次瑞清世侄可以看出端倪,他手上收到的趙盂手本功不可沒,若張世侄曾經看過這個手本,今日定然可以像瑞清世侄一樣,識破這繡冊的底細。」

  張玥朗落落大方,坦然笑道,「小侄是看走眼了,玩物這個行當是吃一塹長一智的,日後還請各位長輩多多指教。」

  「對了,剛才提到的那本趙盂詩詞真本,我這次倒是帶了來,有意出讓。」忽然,對面的優雅男音突兀的插了進來,打斷張玥朗的話。

  瑞清眼睛停在他身上,若有若無上下打量了一番,「聽說張公子對趙盂的書畫也素來有研究,不知對我這本詩詞真本有沒有興趣,要不要開個價錢買下?」

  他所說的趙盂詩詞真本,就是剛才引起眾人驚嘆之物,忽然提出出讓,人群中又一陣騷動。

  張玥朗被他迎頭一問,帥氣的臉也露出一絲微詫,「這個真本,瑞清公子多少銀子肯讓?」

  「大家都是行內同好,價錢好談。」瑞清露出雪白的皓齒笑道,「入密室商議如何?」

  「這......」張玥朗蹙眉,稍作躊躇。趙盂詩詞真本對他而言吸引力頗大,不過片刻,他就點頭了,「好,就入密室商議。」

  玩物收購和採買,多涉及隱私,尤其珍貴的古玩,更不方便當眾討論價錢。因此,每年都會準備好私談的密室。還特意模仿王宮裡私密房的種種防音措施和門鎖,以保證交談雙方的隱蔽。

  見他們二人站起來,容大掌柜一早就吩咐開了,「來人啊,領兩位公子去密室。」

  台下有些看過這兩年玩物大賽的觀眾知道私下密談是怎麼一回事,大方地向不解的其他人解釋。

  「入內私談,這還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裡的珍藏可不能全給你當眾抖落出來,珍藏珍藏,藏著的才是寶貝,遇到有意的高價貨要買賣出讓,通常都是雙方進密室細談,外人不許攪和。」

  「不是說師兄弟水火不容嗎?」

  「水火不容,總不成和銀子也不容吧?告訴你,這種事,年年都有,我還記得去年呢,他們為個什么子母棋盤就私下談過......」

  張玥朗和瑞清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密室。

  門剛剛關上,張玥朗肩上一沉,立即掛上了另一副年輕身軀的重量。

  腰被人用雙手從後面環抱著,連下巴也親昵地抵在他的肩上。

  耳邊傳來膩人的聲音,「師兄,你也太可惡了,在台上連個笑臉都不給我。」

  張玥朗脖子隱約就開始泛紅了,低聲道,「你也知道,我父親最恨你們瑞家。要是看見我在台上對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

  瑞清不屑地嗤笑一聲,「不就是買了幾個他看上的古玩嗎?有什麼了不得的?對對對,我們瑞家就是個暴發戶,比不上你們清逸閣清高。」

  手往前繞,伸到張玥朗胯下,隔著外袍一陣亂撓,邪氣地問,「我上次和你說過了,今年的玩物大賽,不許你裡面穿著褻褲上台。有聽我的話嗎?有沒有穿?」

  張玥朗咬著下唇,輕輕搖頭。

  瑞清並不急著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兩顆小球,吃吃在他耳邊笑著問,「是沒有聽我的話,還是沒有穿?」

  張玥朗被他揉得渾身微顫,連呼吸都不知道怎麼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覺濕漉起來,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鬆開一點點,硬著頭皮道,「沒......沒有穿......」

  「那麼師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張玥朗被他問得滿面紅如熟蝦,英俊的臉上,竟平添了一股難以想像的風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邊吹氣,心情暢美地看著溫潤耳垂敏感地聳動,曖昧地問,「師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開我的視線。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沒......」虎牙小妹

  「敢對我說謊的話,明年就別指望我再參加玩物大賽。師兄也知道,我對於這些古玩珍物,向來都不怎麼有興趣。」

  「這......」

  「快說實話。」

  「......」

  「說不說?」

  「是......」

  瑞清得意的笑聲隨著火熱氣息傳入耳膜,搔得張玥朗渾身又軟又燒,「把話說全了,師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師兄真乖。」瑞清滿意地在他臉側香了一口,柔聲道,「咱們一年沒見了,師兄有想著我嗎?好想念在師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師兄天天在一塊,隨時要親就親,要抱就抱。」

  一邊說著,一邊把獵物從布料的包裹中剝離出來。

  綢褲脫下,張玥朗裡面果然未著褻褲,大腿內側上雪白的肌膚被瑞清剛才那麼霸道地隔褲亂揉一通,已經泛出嬌羞的粉紅色澤。

  瑞清的眼神頓時灼熱起來。

  「師兄,你這裡比女人還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紅的地方輕輕打著圈,肌膚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張玥朗抽著氣往後稍縮,被瑞清促狹地一推,跌坐在密室專為客人提供的太師椅上。

  「賞心齋這東道還算做得不錯,連這裡擺的椅子也是老貨,地道的年份黃花梨。」瑞清淡淡贊一句,舉止優雅地將張玥朗雙腳打開抬到太師椅的兩邊扶手上。

  赤裸著下體,雙腿敞開的姿勢,讓薄臉皮的張玥朗臉色通紅。

  「師......師弟......」

  「師兄不喜歡嗎?要是師兄不願意,無妨,我現在就走。」瑞清一點也不勉強,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等著張玥朗的選擇。

  俊美的臉在燭光下顯得稜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強悍威勢。

  宛如展示物品一樣擺在太師椅上的張玥朗愣了一下,眉間鎖出一絲無奈,咬著唇掙扎了片刻,低聲道,「說笑就說笑,為什麼動不動就說這個走字?」英俊的臉龐卻變得有些抑鬱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愛說這個,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但走,說不定再也不理你。不過......師兄那麼yin盪的身體,除了我,恐怕世間沒人能夠滿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說的輕巧,其實師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樣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見那線條精緻的鎖骨,渾身仿佛點燃了遍地火苗一樣滾燙起來。

  瑞清一邊邪氣地笑著,一邊按捺不住地靠近過來。

  剛要吻上淡紅的唇,半天沒做聲的張玥朗不知一直想著什麼,居然把臉別了過去,低聲道,「你要走就走,誰捨不得你?」

  雙腿一縮,從椅扶手上收了下來,避開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張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褲,顫著雙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長得好,家裡有錢,如今又是玩物鑑賞大家。提親的人......幾乎踩破門檻,還每天同那些風流公子一道遊山玩水,你美人見識得多了,見到我就想走也是應該的......」

  瑞清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兄發難,完全措手不及。

  聽著張玥朗憤憤不平地說了一通,收拾著衣褲要穿起來,頓時回過神來,衝過去把張玥朗一把從地上提起來。

  「你說什麼?」瑞清平時相貌俊秀,眉一倒豎起來立即嚇人多了,雙手狠狠捧著張玥朗的臉,「誰說我美人見識多了?誰說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張玥朗力氣鬥不過這個美人似的師弟,被直按到牆角,雙手牢牢扣在頭頂上方,老虎鉗般的力度讓他手腕隱隱疼得皺眉,仍一臉倔強地昂頭,「可是你剛剛才說......說......」

  「還敢頂嘴?」瑞清冷哼,頭一低就往張玥朗白嫩的項頸上咬了一口,直到聽見張玥朗吃疼地「嗚」了一聲,才稍覺解恨,抬起頭氣勢逼人地盯著他,「你挑我的錯?我還沒審你呢,這一年你家老頭子給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親,那些小姐哪個把你給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一掏,緊緊握住師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沒有......嗚......」

  下體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張玥朗才剛說了幾個字的話頓時走調。胸膛劇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膚上,兩顆茱萸淡紅誘人。

  「瞧你yin盪的樣子。」瑞清呼吸驟沉,忍不住咬住他右邊的辱珠,一邊不屑地嗤鼻,「沒有?你以為我們一年只見一次,我就管不著你的拈花惹糙了?做夢!我時時刻刻看著呢,徐家二小姐你還敢給我見第二次!」

  銜住甜嫩的果實,仿佛要把它從胸膛上扯掉一般惡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著。

  「什麼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師弟嗚......」胸前爆發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讓張玥朗拼命地後仰起頭,張著唇喘氣,「唔那......不......」

  「閉嘴。」

  蹂躪胸膛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繼續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師兄那個地方還是不可思議的顯得青澀。

  那些所謂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麼家學淵源,一切以風雅為重,把後代教養得規行矩步,連自慰都不怎麼熟練,白便宜了從小就嘗過床第之樂的自己。

  師兄第一次被自己撲倒,半硬半軟的霸王上弓時,反應比小處女還可愛,明明比自己還要大上好幾個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來風流倜儻氣宇不凡,卻在暗地裡被自己欺負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這樣欺負被外面的少女們憧憬仰慕的師兄,產生的快感就越強烈。

  「饒了我吧......師弟......嗯......好疼......」

  「怕疼還敢不聽話?」瑞清狠狠折磨嬌柔的辱頭,牙齒一遍遍小心又強悍地噬咬,直到辱頭完全紅腫挺立,甚至連舌頭輕輕刷過都能讓被按住的身子輕輕顫抖,才解恨似的鬆口。逼供似的問,「說!是不是你有了新歡,所以今天才敢對我耍脾氣?換了從前,你膽子有這麼大?」

  瑞清越想,臉色越陰鷙。

  不再理會挺直著垂淚的昂揚,手穿過白皙的大腿fèng隙,直扣玉門。

  「想存心把我氣走?做你的春秋大夢!」探索師兄秘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著。

  張玥朗發出難堪的呻吟,體內期待的蘇麻感,幾乎把腰都給融化了,身體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師弟的指頭,嘴上卻斷斷續續吐出最後的堅持,「呼......哈呼......嗚-明明是你......嗚!你惡人先告狀......嗚......」

  擺動的纖腰讓瑞清心臟漏跳一拍。

  這樣子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還不立即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何況師兄這傢伙一點保護自己的警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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