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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的凌家長子,正氣凜然的軍校生,裸體躺在王宮內,帶著渾身yín靡的痕跡,從鎖骨到下體內側無數的吻痕、指痕,這一切已經夠看頭了。

  但是佩堂卻提議再來一點,「兩顆辱尖再腫脹一點的話,挺挺的會比較色情,像是剛剛才yín亂過的樣子。」

  「照你這麼說,還不如把他下面玩弄到高cháo,有體液作證的話,不是更逼真嗎?」

  「喝了致暈劑,是很難高cháo的。不過,可以給他用一點情趣的藥物。」

  佩堂掏出另一管試劑,稍微捧起凌衛的頭部,餵一無所知的凌衛喝下去。然後,熟練地玩弄起胸膛的花蕾。

  皇太子不甘寂寞地加入,占據了另一個沒有被照顧到的突起,用指尖夾著小小的肉點,色情地揉捏。

  「充血之後,顏色鮮艷多了。」

  仿佛在昏迷中也察覺到什麼,凌衛端正的眉間偶爾難受地抽動一下。

  喝下去的藥效發揮作用,胯下溫馴的器官很快抬頭,勾勒出極漂亮的形狀。

  「真是千載難逢的美景。有時候,不得不羨慕凌家那一雙孿生,不知道是兩個人中的哪個幫他開苞的。」

  「把雙腿再分開點,這樣重點部分才能拍進去。」

  放蕩的姿勢,勃起的男性,數不盡的yín靡痕跡,甚至在凌衛的手旁,還放上一杯灑的紅酒,酒水弄濕沙發坐墊,滴淌到精美的藍玫瑰地毯上,看起來真是不堪入目。

  佩堂站起來,用通訊器的攝像口對準,快速拍了幾張全角度照片。

  「等他取得鎮帝特殊考試的第一名,人生將到達前所未有的輝煌期,數不清的讚美,還會有大量充滿熱血的擁護者,到那時,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整個聯邦都可以查詢到的大型資料庫里,把站上高峰的他重重地打下地獄。」

  「可憐的人,不但自己身敗名裂,凌家也會遭到長期的恥笑。不過,我倒是很同情那位優雅溫柔的凌夫人,要受到這樣的羞辱,何其無辜。」皇太子的臉上稍露遺憾。

  「軍部鬥爭是絕對殘酷的,想參與其中的話,我不得不奉勸殿下拋棄所有無謂的仁慈。」佩堂速在通訊器上按下指令,把剛才拍攝到的照片立即傳送到自己私人資料庫中最高級別的保密儲存,一邊說,「凌衛看起來非常無辜,但他已經成為凌家打擊我們的一顆威脅性甚大的棋子,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昨天凌涵已經向最高軍備委員會提交了聯邦新世紀血液計劃。」

  「嗯?是什麼東西?」

  「和新一屆鎮帝軍校第一名有關,赤裸裸的假公濟私,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委員會那群老頭子居然大部分被他說服了。你無法想像凌家那一對孿生兄弟為了把他捧起來暗中做了少骯髒事。另外,他在網路上神速的冒起,恐怕也內有玄機。」

  不知道是誰暗中搞鬼,讓凌衛在網路上知名度忽然暴增,擁有追隨者的話,要對付他就棘手多了。

  毒殺是絕對不行的,也許會被憤怒的聯邦民眾追究,萬一重提當年的衛霆事件,那簡直就是軍部的噩夢。

  最可靠的解決辦法就是在最要命的關鍵時時候,徹底毀掉他的聲譽。

  「那麼,正經事已經做完了。」皇太子把凌衛手邊的酒杯放回茶几上,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要我把他喚醒嗎?我可以現在餵他喝清醒劑。」

  「為什麼我覺得您的建議並不怎麼真心呢?」佩堂一針見血地反問了一句。

  他們都看見對方眼底的欲望。

  皇太子呵地笑了一下,「眼睜睜放過落入掌心的獵物,好像有點可惜呀。」

  「我不知道您對軍人也有興趣,出入宮廷的小姐們讓您膩味了嗎?」

  「並不是每個軍人,都這麼,嗯,誘人。」皇太子輕佻地用指頭彈著挺立的花蕾,讓凌衛再度不適地擰起眉,仿佛想從噩夢中醒來,「再說,你難道不想嘗嘗凌家兄弟的禁臠嗎?我剛才進來打斷的時候,你可是熱情高漲的。」

  佩堂低頭,掃了處於昏迷狀態的凌衛一眼。

  下腹火熱的繃著,他知道這具身軀吸引著自己男性的衝動,但是心裡仿佛被什麼梗塞住,他弄不明白那是什麼。

  就好像他弄不明白那個辛辣的笑容。

  是誰,在對自己鄙夷地笑?

  佩堂。修羅絕對不是在性方面保守的人,不過,和皇太子一起在王宮玩弄一個昏迷的軍校生?

  他討厭和別的男人分享玩具。

  「不。」他搖頭。

  皇太子有些意外,「我可沒聽說過你有這方面的潔癖。」

  「我比較習慣單對單。」

  「我不會剛剛結盟就被你看做分食收獵的對手了吧?」皇太子深邃地打量了他片刻,轉過頭,「如果你拒絕參與的話,那麼,我可能要獨食了。這麼美好的身體,這麼特殊的身份,如此難得的嘗鮮機會,要等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撞上第二次。」

  他握著凌衛的腳踝,把凌衛擺成雙腿分開,兩膝豎起的姿勢。

  修長的指頭探往隱藏在臀fèng中禁忌的入口。

  佩堂不動聲色地冷眼旁觀,剎那間,胸口湧出的莫名衝動差點讓他做出阻攔的行為。

  砰!

  在皇太子觸及那最隱秘的肉穴那一刻,房門忽然被毫無預兆地打開了。

  甚至可以說是撞開,木門被強大的力道推動,劃出一個弧形,重重打在牆壁上。

  「什麼人?」皇太子驚怒交加地跳起來,轉身面對可惡的不速之客。

  佩堂急眼快地扯過剝下的軍服,蓋在赤裸的凌衛身上。

  「抱歉,殿下,我並不知道您在這裡。」來人俐落地行了一個軍禮,很迅速地把手放下了,「我是來找凌衛的,聽說他在候見室。」

  「伍德准將,我很欣慰聽到你從前線平安回來的消息。不過,」皇太子無比惱恨這個刁鑽的軍官,不過作為王位繼承人,他必須保持優雅的儀態,也就是說,保持微笑,「作為一名多年駐紮在前線的將領,你也許已經忘記了一些王宮的規矩,進入候見室是需要司官引路的,這樣貿然闖進來,有點失禮了吧?」

  伍德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責問,目光在房中警惕地掃視。

  「躺在沙發上的是凌衛嗎?」他居然徑直向他們走過來。

  無論多高明的賊,被抓現行時多少都會有點心虛,看著他過來,皇太子的心怦地一跳。

  「是的,凌衛在等待的時候忽然身體不適,我們給他喝了一點藥劑。」佩堂不動聲色地攔住伍德准將的去路。

  「是嗎?」

  「你是指我和皇太子殿下在撒謊嗎?」佩堂危險地反問。

  雖然他是將軍之子,但對於長年面對真刀真槍的十二軍團的將領來說,對方只算是個辱臭未乾的小兒。

  伍德用令人難以承受的冷冽目光瞅著佩堂,聰明地不作出任何指控。

  「必須向殿下申明的一點是,我並沒有忘記王宮的規矩。」片刻後,他突兀地轉了話題,「我只是替尊敬的女王陛下跑腿而已。」

  「女王陛下?」

  「是的,女王陛下打算召見凌衛,派人到宴會廳尋找他,很顯然,她並不知道凌衛已經被帶到候見室了,真奇怪,為凌衛領路的司官難道不知道要通報陛下凌衛所在的位置嗎?」

  「這是宮廷內部的事,我會懲罰瀆職的司官。」皇太子只能順水推舟地作出公事化回應。

  「陛下正在等待他,現在可以叫醒他嗎?」

  「餵他喝一點藥,他就會醒了。不過,在我給他餵藥的時候,可以請你出去在外面稍候嗎?」皇太子朝伍德做個手勢,帶著一絲王族的高傲,「御用醫藥的使用,嗯,你應該知道關於這方面的規定。」

  「明白,無關的外人儘量退場,是嗎?」伍德臉上的笑容,很有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意思,仿佛故意激怒對方似的。

  他朝皇太子微微鞠躬,退到被他踢壞的木門外。

  受制於御用醫院條例的限制,佩堂這個不屬於王族的外人也只能和他一起在走廊等候。

  「伍德准將,我也想申明一點。」

  「請說。」

  「你大概已經看見凌衛衣冠不整了吧,那是剛才為了讓也儘量透氣,我們不得不打開他的軍服領口。」

  「是嗎?」伍德露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雖然沒能走到面前仔細的看,不過那個樣子,還是可以瞧出來明明是赤裸著的。

  離別多年,他差點已經忘記軍部和王宮是何等的yín亂污穢了。

  「當然,打開了領口後,他皮膚上的某些痕跡就讓我們吃了一驚,擔心他是否受到其他傷害,我和皇太子當機立斷把他的衣服解下來仔細查看。」佩堂一臉正經地狡辯。

  「修羅家的人一向都體貼入微啊。」

  「過獎了。不過查看的結果,」佩堂曖昧地丟個眼色,「嗯,只能說表面上清純正直的軍校生,其實對人生的歡樂已經有非常豐富的實戰經驗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對嗎?真是激情迸發的痕跡,如果讓我猜測的話,偷偷和你說,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凌謙和凌涵。凌承雲將軍寶貝的孿生子,你應該沒機會認識他們吧?」他壓低了聲音。

  伍德儘量裝出不在意的表情。

  但他並沒有那些長年待在軍部的人那麼善於為裝,佩堂看出他的額上的青筋在隱隱抽動。

  「伍德准將,會不會你回來的時機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準確呢?也許你回來的太遲了,也許,」佩堂嘖了一聲,遺憾地輕輕搖頭,「這一個和當年的衛霆一様,已經被那些齷齪骯髒的欲望和鬥爭,給殘忍的玷污了。」

  如他所料,伍德准將的眼神瞬間尖利得幾乎想擇人而噬了。

  還想進一步刺激這個戰場上的老將,但皇太子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請進來吧,他已經醒了。」

  兩人走進去。

  「現在看得見東西了嗎?」

  「看見了。太好了,謝謝你,殿下。」

  醒來的凌衛眼神有點朦朧。

  軍服已經全套穿回去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昏迷時發生的事情,皇太子給他用了幾種藥,包括解毒劑,清醒劑,還有消除勃起的冷卻劑。

  為了避免留下針孔,給追查者留下證據,還全部選擇口服劑看見伍德准將和佩堂一起進門,凌衛下意識地站起來。

  「長官。」

  「身體好點了嗎?」

  「是的,長官。」

  「為什麼會忽然身體不適呢?是頭暈嗎?還是別的症狀?」

  凌衛看了皇太子一眼,他們之間有過協議,在王宮內中毒這件事情不對外宣揚。

  「只是有點……頭暈眼花,我想是因為第一次到常青星,對這裡的氣候不適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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