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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哥哥坐在水裡,萬般羞恥地低頭,主動拉下作戰服的褲鏈,凌謙的眼睛頓時瞪到了最大。

  實在是,絕!色!可!餐!

  低著頭的哥哥,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褲鏈,無比羞澀,無比窘迫,又無比充滿欲望地拉下來的哥哥……

  「把頭轉過去!不許看!」凌衛衝著凌謙說。

  看見凌衛把手伸進褲頭下,凌謙的眼睛都快充血了,心臟怦怦怦怦地跳到快爆表,這個時候,沒有直接衝上去把哥哥壓倒,已經是愛哥哥、珍惜哥哥、怕哥哥痛苦等各種理智糾纏之下最強烈的表現了。

  還要把頭轉開不看?

  打死他也做不到。

  「你……你閉上眼睛!不許看!」凌衛急得滿頭冒汗。

  強烈的羞恥心刺激得他渾身亂顫,然而明明知道不應該在弟弟的注視下這樣失態,伸到胯下的手,卻彷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熱切地搓動起來。

  快感呼嘯過每一根饑渴的神經。

  「哥哥。」凌涵跑過來,穿著軍靴的腳踩進小溪,濺起水花。

  他抱住凌衛的上身,把一杯東西抵在他唇邊,溫柔地吩咐,「喝了這個,喝了它,哥哥。」

  凌衛張口喝下,這味道,正是昨晚凌涵餵他喝的那個。

  在內心猛烈抗議,撕痛著腦海的衛霆的聲音,漸漸地沉到了海洋最深處……

  「是那個野果嗎?衛霆已經沉睡了嗎?」凌謙眼睛一亮,像終於掙脫了脖子上的鎖鏈的小狗,第一時間撲到凌衛身邊。

  親吻雨點般落下,灑滿了凌衛的臉上、鼻樑上、唇上、下巴上。

  作戰服最上方的鈕扣也被打開了,露出來的鎖骨,也承受著弟弟們的吻。

  但是,當凌謙試圖把剩下的鈕扣也解開,脫下凌衛上身的作戰服時,遭到了凌涵的阻止。

  凌謙瞪視凌涵。

  凌涵回過頭,給予了更冷厲的目光。

  「惹了禍,還不知道收斂。」凌涵低聲說,「現在需要滿足的是哥哥,蠢材。」

  凌謙對蠢材這個評語,不好惹地豎起了秀眉。不過很快他就想通了。

  確實,現在要滿足的是哥哥。

  哥哥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

  凌謙放棄了剝下凌衛上衣的行動,往後退開一點,轉而伺候凌衛的下方。

  拉下凌衛的褲子,他跪在凌衛的雙膝之間,頭埋進黑色糙叢的神秘之處。

  「嗚——!唔嗯!」腫脹而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凌衛輕顫著緋紅的腮幫,發出甘美的呻吟。

  凌涵微笑地用雙臂從側邊環著他,手指伸到作戰服內,一邊愛撫辱尖,一邊和凌衛接吻。

  凌衛同時被兩個弟弟,用不同的方式親吻著。

  凌涵的吻堅定而溫柔,而下體傳來的屬於凌謙的唇舌的感覺,卻強烈得令人腦際一陣陣煙花瀰漫。

  「啊……啊啊!不……不要舔那裡!」

  過膝的清澈溪水,跪著對凌衛埋首的凌謙,只能憋著氣在水下侍奉,柔美的秀髮,在水裡散開,如一團最美麗而虔誠的光。

  當肺里的空氣用盡時,凌謙會把頭冒出水面,對凌衛露一個笑嘻嘻的臉,然後吸一口氣,又再次把頭浸回水裡。

  「啊唔——啊呀!嗚嗯——」

  並非單純地只用含吸的技巧,有時候,凌謙乖巧的用嘴唇,會輕吻傘狀的前端。一旦感覺到凌衛的腰更為劇烈地抖動,舌尖有恃無恐地以不斷滲出蜜液的鈴口為中心,上上下下地刷過。

  堅持和凌衛溫柔接吻的凌涵,一隻手伸到下方。

  指尖壓進臀線,在括約肌中央緩緩探入,很快就尋找到正確的位置。

  「嗯啊……嗯嗚……」前列腺被有條不紊地按摩著,凌衛的呻吟里滲出濃濃的舒服。

  在凌涵的臂彎間,身體安心地放鬆著力量。

  下身的快感,似乎從前後兩個方向,匯集在了一起。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在腦際,清晰地盤旋著被凌謙吸吮陰精時,yín靡的嘖嘖聲,還有,凌涵的指尖在羞人的地方來回摩擦,沾著體液的哧溜哧溜的聲音。

  腰部在愉快的幻覺中越繃越緊,逐漸進入痙攣的頂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凌謙猛然從水裡冒出頭,一邊大聲咳嗽,一邊隨手抹掉嘴邊掛著的一絲辱白色液體。

  就在前一刻,凌衛的精華,在他嘴裡徹底爆發了。

  其實吃哥哥的精華也不是頭一次,凌謙算是頗有經驗。只不過這次情況特殊,屬於水下作業,又要吞下哥哥所有的精華,又要在水裡憋氣。

  倒霉的凌謙少將,這次沒有把時間掐得夠精確,結果嗆到了自己。

  「凌謙,你沒事吧?」凌衛微微抬起頭。

  臉色緋紅,眉宇間滿是高cháo後的滿足,半邊身子依在凌涵臂彎中,起伏的胸膛上,兩點紅纓半腫挺立。

  這個姿態,足以讓凌謙立即忘記嗆水的恥辱。

  「哥哥,我們做吧。」凌謙硬占了凌涵一半的位置,也伸手抱住凌衛,咬上凌衛的右耳,「我想和哥哥做。」

  「不行。」

  在凌衛開口之前,先出聲的是凌涵。

  一看是凌涵,凌謙就沒給好臉色。耍手段的小人,自己昨晚吃掉哥哥,獨食也就算了,還整天阻撓他孿生哥哥的好事,真欠揍。

  「為什麼?」

  「這裡只是臨時歇腳點,不安全。」

  「昨晚也是在原始森林,你不一樣抱了哥哥嗎?」

  「我可沒有亂餵哥哥吃春藥,把哥哥害到這種狼狽的境地。」

  「那是佩堂·修羅那傢伙做的測毒針功能不齊全,我又不是故意的。」

  「反正不行。」不理會凌謙警告的目光,凌涵幫凌衛把作戰服的鈕扣重新扣好,不徐不疾地使出了殺手鐧,「果實的藥效已經過了。」

  「什麼?」

  「我計算過,半杯果汁只能持續這麼長時間。衛霆正在醒來。你繼續堅持要求,除非你根本不在意讓哥哥痛苦。」

  凌謙頓時被打擊得死死的。

  信息不對等,真是宇宙間最大的不公平……

  「哥哥,真的嗎?」凌謙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凌衛。

  「嗯。」凌衛簡單地點點頭。

  誤吃的野果的催情效果很激烈,不過還好,並非是持續性藥效。泄出一次精華後,凌衛身上那種無法控制的衝動也消失了,臉色緩緩恢復過來。

  聽見凌衛的回答,凌謙懊悔得直捶胸口。

  太貪心啊。

  剛才貪吃哥哥的可愛肉棒,不肯讓哥哥太快she,用了各種唇舌侍奉的花招延長時間……誰知道這見鬼的酒類野果還有功效時間這種東西啊?!

  天底下最卑鄙無恥會算計的人,非凌涵莫屬。

  知道不能強求,凌謙只好扶起穿好衣褲的哥哥,一起回到休息的樹下。

  身上都被溪水打濕了,不過氣溫這麼高,作戰服又是易乾的布料,很快就會恢復原狀。

  「原來你這色慾薰心的傢伙,真的偷偷準備了和哥哥做愛的野果。你到底把野果藏在哪裡?我明明今天早上還搜過你的背囊。難道是隨身藏著?」凌謙對這個問題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今天上午摘的。」

  「上午?」

  「在前頭開路,看見有,隨手摘了兩個。」輕描淡寫的凌涵,真讓人氣得牙痒痒。

  說到這個,凌謙也覺得自己夠笨的。

  哥哥春藥發作後,只顧著看哥哥可愛的痴態,沒有盯著凌涵。

  如果那個時候盯著凌涵,就一定能發覺凌涵是用哪種野果了。

  真是個小滑頭!

  我還說哥哥難得的主動手yín秀,凌涵怎麼忍得住不看呢,原來是故意離開,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搗鼓野果去了。在那種千鈞一髮的時候,居然還想著保密工作……這混蛋幹嘛留在高端軍備委員會?最適合他的,明明是軍法保密部!

  可是,奇怪啊。

  一路上經過看見的野果,凌謙幾乎每種都沒放過,為什麼就是沒有那一種?

  不管怎麼追問,凌涵也沒有再給出答案。任務點還在前方,不管三人之中有什么小波瀾,任務還是必須完成的。

  過了太陽最猛烈的時段,大家身上的作戰服也幹了,整理好行裝,繼續上路。

  這次凌謙主動提出讓他開路,凌涵毫無異議。

  於是,凌謙背著軍用背囊,腰上別著槍套,手持匕首,咬牙切齒地開野果……哦不,是開路去了。

  那種特殊的野果數量也許很少,而凌涵在前面開路,很可能見到僅有的一兩隻,就偷偷摘了藏起來。只有這樣事情才解釋得通。

  所以凌謙決定,由自己在前面開路,只要發現沒有見過的野果,那就很可能是一直被凌涵藏起來的那種了。不管怎麼說,選擇範圍至少大幅度減小了,相當於成功率大幅度上升。

  凌謙少將在前方氣喘吁吁地砍樹枝開路,後方兩個人,肩並肩地走著。

  「凌涵,你不會真的這樣做吧?」凌衛忽然問。

  「不會怎麼做?」

  「就是,那種野果,一直不告訴凌謙。這樣的話,凌謙會瘋掉的。」

  「哥哥是要替凌謙打抱不平嗎?」凌涵淡淡地反問。

  凌衛愣了一下,聰明地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尷尬的沉默,忽然橫亘在了茂密的枝椏之間。

  只有靴子踩在厚厚枯葉上的沙沙聲。

  凌涵的沉默,總帶給人極大的壓迫感,而且隨著時間的持續,壓力會越來越大,直到把對方完全壓垮。

  凌衛經常好奇地想,到底是征世軍校的哪一位教官,教給凌涵這些心理施壓手段的?

  真是一位優秀教官啊。

  「對了,在小溪邊,你不是說發現了什麼動物的腳印嗎?」凌衛終於主動打破了沉默。

  「嗯,我仔細觀察了,那個腳印有七個腳趾頭,最後一個指頭從中間分岔成三段,還有腳印的大小。我覺得,很可能是一種叫蟒紋豹狼的食肉動物。」

  「蟒紋豹狼?聽名字似乎很兇暴,攻擊性很強?」

  「是一種不好惹的傢伙,奔跑速度快,尖爪利牙,都對人類具有殺傷性。」寒光一閃,凌涵倏地飛出匕首,釘住一條從土裡鑽出來的土色蛇。

  凌涵用匕首挑著身軀還在掙扎扭動的蛇,皺了皺眉,「又是一條岩土厚尾蛇,這種東西似乎正在違反習性地出沒。蟒紋豹狼也是,根據我知道的資料,它們並不生活在東邊的這片森林裡,起碼要過了遠處那座山,山腳再過去五十公里左右,才是它們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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