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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個神態,每一根眉毛的動靜,都逃不過佩拉得的眼。

  “準備把我五馬分屍?”非歡修長挺拔的身軀伸展著,對眼前危險的敵人毫不露怯意。他甚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捂著嘴說:“我想不會吧。否則何必大動干戈把我弄到這裡來。”

  這種慵懶美態散發出的性感吸引了佩拉得。

  他輕輕向前挪了一步。

  感覺佩拉得的侵近,非歡輕笑,眼睛亮起來,象暗中警戒的雛鷹。

  佩拉得並沒有走過來,他在碰到非歡的最後一步停了下來,露出狡詐的笑容:“象你這麽危險的獵物,還是小心一點好。林同薛死得不太值。”

  還不知道誰是獵物。非歡冷冷地想。

  他露出唇邊的酒窩:“確實要小心,我可不喜歡粗魯的人。”

  “這種低級的色誘伎倆似乎不光彩。”

  “可很管用。你不吃這一套?”

  佩拉得悠閒地翹起雙手,揚眉:“你覺得我吃這一套?”

  非歡雙手往後撐著上身,學著佩拉得揚眉:“我覺得你吃。”

  佩拉得大笑起來,似乎覺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

  他揉著肚子笑了一陣,停了下來,華麗的聲音中已經帶了情慾。他緩慢地點頭:“不錯,我吃這一套。”他朝非歡徑直走過來。

  好極了,過來吧大老虎。

  非歡的笑容越發燦爛,將他如羅馬雕刻般的輪廓顯得更加突出。藏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捏著暗中撕成布條的床單。

  大毒梟被床單的碎布勒死,也算罪有應得吧。

  非歡仿佛蕩漾著水波的眼瞳注視著靠近的佩拉得。如果仔細一點,你就會看見深處清醒警戒的神光。

  “我不會很粗魯的。”佩拉得笑著用指端碰碰非歡可愛的酒窩。

  他伸手的時候,非歡也伸手了。

  迅雷不及掩耳,數根被撕開的布條纏上佩拉得的脖子。機會稍縱即逝,非歡將全身的力氣放在雙手上,要反制這個危險的敵人。

  “啊!”就在勒緊佩拉得脖子的瞬間。非歡慘叫一聲,鬆開佩拉得倒在床上。

  排山倒海般的刺痛衝擊全身,如被焚燒的痛楚讓非歡無法自制地在床上翻滾起來。

  直到繃緊的肌肉抽搐得幾乎痙攣,那股可怕的刺痛才簌然停止。

  佩拉得關切溫柔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怎麽了?非歡,不舒服嗎?”

  一隻手伸過來,用與剛才說話語氣截然相反的輕佻撩起非歡的下巴。

  兩汪深潭似的眼睛依然黑得發亮,那始終緊咬著不肯發出呻吟的唇一點一點滴著殷紅的鮮血。交雜著堅毅和脆弱的美麗,讓佩拉得驚豔。

  “許掠濤眼光不錯。”佩拉得讚賞地低頭,輕啄非歡被咬傷的唇。

  閃光在非歡黑寶石般的眼中掠過,拳頭又重新攥緊。

  注意到非歡的舉動,佩拉得警告地搖頭。

  “想自找苦吃?”他將一個微小的遙控器在非歡眼前晃晃:“我把這個開關往下一按,你就會痛得死去活來。”

  美麗的眼睛稍稍畏懼一下,又再次倔強地怒視佩拉得。

  佩拉得得意地高高揚眉,開始緩慢地品嘗非歡的甜美。

  淡淡的男性氣味若有若無地飄到佩拉得鼻尖,撫摸著非歡沒有一絲贅肉的胸膛,佩拉得差點要被這倔強的小臥底給迷住了。

  那種火暴的脾氣,配上這麽誘惑人的身體,居然可以構成從未經歷過的強大吸引力。

  非歡憤怒地接受佩拉得的親吻。牙床被厭惡的人掃過的滋味相當不好受,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原本的獵物。這家夥應該被銬在警局的馬桶上,而不是這麽高高在上地強吻他。

  佩拉得不愧有著掠奪者的本色,不但徹底地侵略了柔媚甜蜜的唇,還困著非歡極想罵人的舌頭,不斷的吸吮玩弄。

  長時間的強吻讓非歡嘔得幾乎要吐血。怒火從明亮的眼中噴she出來。即使心裡清楚反抗的下場是什麽,他還是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時機,毫不猶豫地對著佩拉得狠咬下去。

  快意地看著佩拉得猛然退後,下一刻可怕的刺痛再次來臨,非歡身體一震,翻倒在床上。

  疼痛讓非歡眼前一片空白。

  他死勁攥著床單,細長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出蒼白的顏色。黃豆大的汗水滲出優美的額頭,滾落在枕頭上。

  “很不好受吧?”佩拉得並沒有停止折磨的意思,他將遙控器放在窗台上,伸手逗弄不斷顫抖的獵物。“植入身體的儀器,可以發出電流,帶給你想像不到的痛苦。”

  咬著非歡厚實的耳垂,佩拉得低沈的威脅:“我試過把一個叛徒身上的儀器激活,看他慢慢地疼死。當然,對你,我可不捨得。”他優雅地笑起來,用手指描繪非歡輕顫的唇。

  褪去非歡的衣物,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看著優美的曲線逐寸逐寸展現在面前,上等絲綢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澤,佩拉得下意識地喉嚨發緊。

  原本只想玩弄一下許掠濤的人,滿足一下自己的需求。現在卻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探索眼前的身軀。

  結實小腹和優美起伏的肌肉線條,並非他所獨有,為什麽卻偏偏只在他的身上,才讓人覺得如此絕色?

  佩拉得yín穢的指尖輕輕隨著非歡身體的起伏滑動,隨著一聲低微的呻吟,點上非歡無精打采的分身。

  不久前才被林同薛蹂躪過的分身,還帶著被布條綁出的痕跡,散發著煽動的色澤。

  非歡感覺佩拉得抓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並在不斷揉搓加以刺激,心裡既恨又怕,卻被劇痛所控制,連叫聲“別碰我”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裡的痛楚越來越劇烈,幾乎要把非歡凌遲了一樣。

  佩拉得輕鬆地舔著被摩挲得挺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感覺非歡因為無法繼續忍受而逐漸開始痙攣。

  “不行了?”佩拉得親親一頭冷汗的非歡,將窗台上的遙控器拿過來,停止這種持久的折磨。

  終於結束了。

  非歡一直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

  下體再次被握住,非歡驚訝地睜開眼睛。發現佩拉得就半跪在自己身邊,不但如此,他也已經全裸。胯下高昂的灼熱,讓非歡倒吸一口氣。

  “沒力氣了?體力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戲謔地刮著分身的鈴口,將欲起身反抗卻全身發軟的非歡輕輕推回床上:“現在才開始啊,我的小可愛。”

  第十四章

  “沒力氣了?體力這麽差,怎麽做警察?”佩拉得戲謔地刮著分身的鈴口,將欲起身反抗卻全身發軟的非歡輕輕推回床上:“現在才開始啊,我的小可愛。”

  他咬上非歡胸前甜蜜的果實,高興地享受結實胸膛發出一陣陣無法自制的顫抖。

  “混蛋…”非歡的拳頭捶著床,有氣無力地罵著,急促地喘著粗氣。

  佩拉得對非歡的咒罵挑挑眉,按摩著緊實羞澀的入口,忽然示威似的往裡一探??不是循序漸進的進入,一下就強迫地戳入三根手指。

  壓制下的身體簌然緊繃。

  以為會從那張優美的唇中聽見痛苦的呻吟,卻不經意被非歡使盡全力撐坐起來,反身一掌劈在脖子上。

  佩拉得驟然受襲,眼前一花。剛要按下手邊遙控器的開關,胯下一撞,劇痛隨之蔓延開來。

  原來下身已經挨了非歡一腳。

  “噢!”佩拉得悶哼一聲,連連後退,要害被襲,暫時動彈不得。抬頭看見非歡瞪著憤怒的眼睛,很快就要發出致命一擊。

  如驕傲的,即將飛翔在九天之外的鷹,令人不能直視的眩目光彩流溢在他四周。

  許掠濤,我要幫你除去佩拉得了。非歡心裡默默想著,卻絲毫沒有考慮自己在殺死佩拉得後如何逃出。

  腳一落地,身體猛然搖晃一下,頓時天旋地轉。剛剛受了這麽長時間的折磨,適才一陣攻擊,已經是強弩之末。腿一著地,居然不聽使喚地發軟。

  非歡心中大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床邊。緊咬著牙,顫抖的手緊緊拽著床單不讓自己倒下。

  就差一點點了,怎麽這麽沒用?非歡大罵自己。

  正試探再站起來,頭頂傳來叫人心寒的低沈男聲:“你的速度夠快,精神也可嘉,但是力度不夠。非歡,我告訴你,想一下子把對手打昏,掌劈對手後腦,是這樣的…”

  耳邊響起迅猛風聲,後頸猛然被一股重力撞擊。

  非歡眼前一黑,抓住床單的手驟然鬆開,昏沈沈倒在地上。

  新月如勾,漆黑的夜空,色澤沈得就如窗前人的心境。

  “我建議大少爺去刮刮鬍子。”

  回答的人冷冷的聲音叫人打顫:“不要和我開玩笑,談鋒。我沒這個心情。”

  談鋒老實地說:“我並沒有開玩笑,你確實需要刮刮鬍子,再好好休息一下。”

  許掠濤憔悴的臉抽搐一下,霍然轉身,指著鋪滿了一桌的報告:“我能休息嗎?這麽多的眼線,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好象非歡就一下子蒸發了,不存在了,就好象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瞪著這些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文件,許掠濤的怒氣排山倒海地一涌而出。

  揮手狠狠將一桌的報告掃落,再一腳踢翻用實心紅木製作的大方桌,許掠濤對談鋒怒吼:“怎麽休息?已經整整兩天了!”

  談鋒沒有表情地望著滿空飛紙,平靜地說:“非歡失蹤才兩天,我們已經盡力尋找了,大少爺不要太焦急。“

  “才兩天?兩天已經夠長了,我都快瘋了!”許掠濤吼得整個房間都在震動,又頹然跌坐回椅子:“非歡是臥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簡直無法想像他的遭遇。”

  “東堂已經被我們毀了,但賀東華口硬得很,什麽也不肯說。”

  “沒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邊的事嗎?”

  “東堂原本負責和洛弗司集團聯繫的賀西桐被打死了。當時不知道,沒留活口。”

  許掠濤冷冷道:“那就讓我親自會會賀東華吧。”

  賀東華被帶上來的瞬間,許掠濤幾乎無法認出來。

  這位昔日意氣風發,居心叵測地想要與盛同一較高下的東堂老大已經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著,臉上數道還在潺潺流血的傷口使他猙獰萬分。

  他的眼睛已經瞎了一隻,只剩下血紅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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