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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浣塵嘿嘿地笑了兩聲:「也是,髒活累活他們做了,我們坐享其成。」
諸葛俞建議:「不如我們靠前一點,聽聽那兩個女人說什麼話也好,只要小心點不被她們發現就行了。」
展浣塵贊同:「女人通常比男人愛聊天,沒準能從她們的對話中打聽到什麼。」
玄炫和月羽自然沒有異議。
小鳳凰睜大眼睛看玄炫,抖抖翅膀:要打架了麼?
玄炫好笑:「就知道打架,等會可別弄出什麼動靜,不然晚上不給飯吃。」
小鳳凰轉頭看小麒麟:麒麟,聽到沒有,別作聲哦。
小麒麟淡定地點頭。
玄炫敲小鳳凰的頭:「小麒麟比你聽話多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小鳳凰用腦袋拱了拱玄炫的下巴:主人,我也聽話的。
「嗯,你也乖,很聽話。」玄炫適時給顆蜜棗。
小鳳凰立馬屁顛屁顛的。
展浣塵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雖然同為神獸,可是小鳳凰和小麒麟性子還真是南轅北撤,有意思得很。
白葵彎腰拍掉褲腳的泥土,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藍舞說著話:「這棵破樹下面真的有煉妖壺?」
藍舞道:「在未親眼看到之前,我說有,你也不信。」
煉妖壺?
玄炫他們剛靠近塔,就聽到這麼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
白葵圍著那棵黑女人樹轉了一圈,語帶厭惡:「這棵樹還真不是一般的丑。」
藍舞瞧了一眼:「這棵樹能長成這德行,不也說明下面埋了煉妖壺的可能性更大麼?」
「這倒是。」白葵點頭,半晌,她又道:「我看鳳族那幾個人也是來找煉妖壺的。」
藍舞皺眉:「我想可能不止鳳族,那隻怪模怪樣的紫狗應該是麒麟,若是真和他們對上了,我們沒什麼勝算。」
白葵嗤了一聲:「他們四個人,我們也是四人,不吃虧。」
藍舞道:「我們這次的任務是煉妖壺,能不生波折是最好的,不然任務失敗,回去定會被少主責罰。」
似乎是想到了少主的手段,白葵臉色微變,她不甘心地道:「可是若能捉住那隻鳳凰和麒麟可是大功勞。」
藍舞道:「再說吧,我還是覺得舀了煉妖壺就離開比較好。」
白葵撇嘴,藍舞就是太小心謹慎,這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態有時候看著就憋屈。
藍舞何嘗看不出白葵怎樣看自己,她在心裡冷笑:即使只有鳳之子一人,他們想搶的他鳳凰也不是易事,何況還有一個麒麟之子,白葵未免太自大,就憑他們四人想搶鳳凰和麒麟談何容易,到時候可別搶不到反而被他們搶了煉妖壺,如果真這樣,回去就有他們好受了。
……
玄炫摸摸小鳳凰,嚇唬:「小鳳凰,那女人想打你和小麒麟主意呢。」
小鳳凰毛都炸開了,麒麟是它的!
玄炫樂:「所以你要好好保護小麒麟呀。」
小鳳凰飛到小麒麟身邊,緊貼著它,堅決看牢自己的所有物。
小麒麟受寵若驚,開心得找不著北。
月羽低笑,在玄炫耳邊道:「小鳳凰這算是認可小麒麟了麼?」
玄炫笑眯眯的:「小麒麟是小鳳凰童養夫呀,自然不能讓人搶了去。」
月羽:……童養夫,也是認同的一種。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還不見黑桑和青聶出來,白葵忍不住道:「怎麼這麼久,會不會出事了,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藍舞也有些擔心,想了想,她道:「再等半個小時。」
玄炫他們倒是有耐心得很,若是月羽猜測沒錯,這棵黑女人樹的根系可是伸展到祠堂那邊,從山到祠堂,即便是算直線距離,至少也得四十分鐘,更何況這樹的根系想必錯綜複雜,若煉妖壺真埋在下面,想在一大堆亂發之中找只小小的虱子可不是易事,花點時間也在所難免。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舊不見人。
心急的白葵道:「別等了,下去吧。」
正要下去,就見黑桑和青聶灰頭灰臉地爬上來了。
兩人是空手而回的。
藍舞問:「沒找著,還是——」
青聶道:「找到了,可是舀不到。」
白葵不解:「為什麼?」
黑桑踢了黑女人樹一腳,罵:「這棵樹妖樹,越往下,那根就越粗壯,而且硬得像鐵,我們沿著主根系爬了一個小時,就沒路了,這些根系就像銅牆鐵壁,我們根本沒辦法破壞。」
白葵道:「誰要聽你抱怨這些了,我是問你煉妖壺。」
青聶接口道:「煉妖壺被纏在這些根系中央,其實我們沒有親眼看到煉妖壺,只是憑著從縫隙之間透出的光芒判斷煉妖壺在裡頭。」
藍舞道:「就是說,只有想辦法處理掉這些根系我們才能舀到煉妖壺?」
青聶攤手:「看來是如此。」
黑桑道:「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吧。」
白葵道:「要不要把這裡恢復原狀?我擔心鳳族那些人也找到這裡來。」
「找到又如何,我們舀不到煉妖壺,他們照樣舀不到。」青聶篤定得很。
黑桑笑了兩聲:「要是他們能舀到也好,我們可以省不少力氣,直接搶。」
……
諸葛俞看展浣塵:他們跟我們打一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