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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的口吻讓韓宇一愣,他打量了蕭春秋幾眼,調侃:「你喜歡他?想不到你這萬年冰山也會喜歡人,真是有趣!」

  上官軒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廢話少說,看出什麼線索沒有?」

  韓宇收起笑容,「死因很簡單,失血過多,我覺得死者的皮膚極有可能是被一種又薄又利的刀刃削掉的。」

  韓宇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把薄刃遞給上官軒。

  上官軒接過,認出是韓宇隨身攜帶的手術刀,「你的意思可能的兇刀是手術刀?」

  韓宇點頭:「進一步來說,兇手可能是醫生,至少他有這一方面的知識,才能做到整張皮完整無缺地剝下來。另外,死者體內沒有任何迷藥麻醉藥之類的藥物成分,身上也沒有致命的傷口,因此,死者極有可能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被活活剝皮的。」

  身子不能動,纖細的感覺神經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刀鋒從腳板底刺入,沿著小腿大腿,到腹部胸膛,再到脖子,看著自己皮慢慢地剝離,把脆弱的血肉暴露出來,鮮血湧出……

  無法想像這是一種怎樣的恐懼,怎樣的疼痛。

  上官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沉如水。

  蕭春秋見兩人一下子沒了動靜,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問:「怎樣,有線索麼?」

  這是這個月以來第二宗類似案件,已經被列為連環剝皮兇殺案處理,目前為止,線索少得可憐,兇手下手沒有任何規律,下一個遭毒手的也不知道會是誰,不儘快破案,受害者只會越來越多。

  上官軒把手術刀還給韓宇,道:「初步推測,兇手可能精通醫學方面的知識,」他回頭看韓宇,「我看過鑑證科的現場調查報告,現場並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你剛才說死者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剝皮,這有些矛盾。」

  韓宇道:「我只負責讓屍體最大可能地告訴你們更多的線索,其他的就要你們去查了。」

  蕭春秋泄氣:「兩個受害者並無相似之處,由此可見兇手是隨機下手的,這樣很難鎖定目標,感覺就像大海撈針。」

  上官軒道:「別灰心,兇手再怎樣仔細都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叫唐雲和楚恆查一下兩個死者的交友情況,唔,」上官軒捏著下巴想了一下,道:「還有就是查一下兩個人是不是濫情的負心漢。」

  蕭春秋眨眨眼睛,「濫情的負心漢?為什麼?」

  上官軒卻不願多說,「查便是了,下級就是要無條件服從上級,不然分上下級幹什麼。」

  「切!」蕭春秋很不服氣,該死的上下級!

  韓宇似乎很在意楚恆這個人,問:「這個楚恆是誰?人品怎樣?」

  上官軒瞥了他一眼,「你問來幹什麼?」

  蕭春秋也好奇地盯著韓宇。

  韓宇咳了一聲,不自然地道:「就是隨便問問。」

  「那你隨便找個人隨便問問吧,走了。」

  蕭春秋還想八卦一下的,上官軒把他拉走了。

  「幹嘛,放手,我自己走。」

  「你去哪裡?」

  「洗手間!上司大人!」

  第27章

  玄炫打開落地窗,外面的天空昏黃暗沉,才下午兩三點鐘,卻宛如夜幕降臨,低垂的天幕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天氣,人也變得無精打采,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花栗鼠懨懨地趴在玄炫肩膀上,無聊地用爪子抓他半長不短的頭髮。

  天空飄下了雨滴,過了一會兒,大雨傾盆而下。

  玄炫關上窗戶,身後的月羽問:「怎麼,覺得無聊?」

  玄炫回頭看他,月羽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揚了揚,「出去走走?」

  玄炫站的位置靠近門,便走過去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經過玄炫和月羽身邊的人莫不回頭看他們,有驚艷的,也有羨慕的,甚至是曖昧的。

  「你不問去幹什麼?」月羽問。

  「等會不就知道了,問與不問只是早一分鐘和晚一分鐘的關係。」玄炫邊逗弄花栗鼠邊道。

  月羽摸摸鼻子,心說:人太聰明了有時候真是少了很多樂趣。

  坐電梯上了五樓,這一層全是病房。

  玄炫想了想,有些瞭然:「你是來找那個三番四次在工地受傷的工人?」

  月羽點頭:「他叫陳永業,他運氣背得有點不尋常。」

  「哎。」玄炫突然拉住月羽,拐進了一旁的樓梯間。

  月羽曖昧地眨眨眼,低笑:「通常這種情況不是劫持就是拽進來強吻的,我比較希望小炫是想吻我。」

  玄炫白了他一眼,「你應該多學習一些物理數學知識。」

  「何解?」

  「省得思想沒邏輯。」玄炫邊說邊示意月羽看外面。

  月羽往外一看,剛好看到桑菊從一間病房出來。

  等桑菊進了電梯,月羽湊到玄炫耳邊道:「那是陳永業的病房。」

  玄炫有點意外,「桑菊是醫生,醫生去病人病房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月羽伸手右手食指搖了搖,「陳永業的主治醫生是劉明,一般不是主治醫生誰會這麼無聊亂逛病房啊。」

  玄炫瞄了月羽一眼,心說:你不就是其中一個。

  「所以說桑菊和我們一樣是有目的的。」月羽道。

  玄炫點頭,看來這個桑菊果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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