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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涌》作者:肉醬意面

  文案:

  *替身文。

  *簡單概括就是:

  顧永年:你是我的替身。:)

  展瀚冬:不,你才是我的替身。:)

  *有狗血有肉。

  ***

  (

  附:本書籍僅供學習交流之用,請在下載後24小時內自行刪除

  第一章

  幻燈機亮起,將展瀚冬的身影投在布幕上。

  肩寬腰窄,略瘦了一些,但隔著襯衣,仍能看到一點肌肉的痕跡。

  “御園萬景第三期的進度,劉經理已經跟大家說了。我現在簡單給大家介紹我們第四期的宣傳策略。由於前三期的廣告已經有了影響力,我們從第四期開始,會把宣傳的載體擴充,核心再深化……”

  聲音清朗,不蔓不枝。

  他在講解的時候偶爾抬起頭,一雙明亮眼睛會投在顧永年身上。

  顧永年坐的位置很好,能看清楚幻燈的內容,也能看到展瀚冬的模樣,還有青年勁瘦的腰身。

  顧永年曲起手指,在下巴上敲了一敲。

  今天回去,要怎麼玩他才好呢?他十分認真地思考著。

  想了許多花樣,想全都用在展瀚冬身上。好似不會厭一般。

  顧永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他今年三十來歲,濃眉大眼,五官俊朗。只是因為眉毛生得略微低了些,不說話、無表情的時候,有些嚇人。

  此時此刻就有些嚇人。顧永年摸摸臉,揉揉眉心,勉強讓神情生動了些。

  匯報結束。展瀚冬和同事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顧永年和幾位副總回到了會議室,繼續討論。

  等他結束了會議,外頭早已一片漆黑,只有辦公區的燈還亮著。

  顧永年讓秘書先走,自己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起身走到辦公區。

  身為集團的老總,他很少會有機會走到這裡,但他記得展瀚冬的位置。

  展瀚冬的桌子有些凌亂,他隨手收拾了一把。桌上擺著一張照片,白色的木製相框,和一旁的水培白掌放在一起,很相襯。照片上展瀚冬笑得開朗陽光。

  顧永年拿起照片看了一會兒,指頭在玻璃上重重地擦了又擦,按著青年胸口的位置。

  回到家中已近十點。他開了門,發現室內一片昏暗。正想按下開關開燈,一個略帶酒氣的溫暖軀體向他撲過來。

  顧永年不太願意親吻他滿是酒氣的嘴,便推開了。

  “為什么喝這麼多?”顧永年慍怒道。

  展瀚冬被他推得趔趄,背靠在牆上,懶洋洋道:“開心啊。”

  顧永年關了門,將玄關的燈打開,看到展瀚冬正笑著看自己。白天裡整整齊齊的模樣已經不見了,現在的展瀚冬雙頰泛紅,眼睛濕潤,歪著腦袋看他,唇邊一絲笑。那笑的意味如此明確,令顧永年身體微微發熱。

  “顧總。”展瀚冬走近他,蹲在他面前,舔了舔唇,輕聲說,“我想你了。”

  “展瀚冬!”顧永年喝道。

  “什麼?”展瀚冬抬起一雙醉眼看他,手指利落地拆了他的皮帶,拉下褲鏈。

  “別喝完酒再舔我。”顧永年咬牙切齒,口吻有些兇狠,“去洗……”

  話音未落,玄關的燈突然滅了。

  顧永年:“……”

  這燈還沒修好?他被展瀚冬的酒氣熏著,更加頭疼。

  黑暗中身前傳來輕笑與說話聲。

  “顧總,我不是展瀚冬。”那說話的人吻了吻他的器官,“你弄錯了,我是范景啊。”

  顧永年背脊一涼,內里卻被那聲音勾得發熱,勃`起了。

  那人又笑了一聲,慢慢說了句“好吃”,把那玩意兒吞進嘴裡。

  初識展瀚冬是在新員工的入職大會上。他高大帥氣,在一眾平平之輩里很醒目。

  一個月前終於將人帶到床上,顧永年發現他是個雛。雛兒也不錯,調教起來別有滋味。展瀚冬一張嘴和一條舌頭就是被他教出來的,舔哪裡、壓哪裡,可以用牙齒輕刮哪裡,展瀚冬熟能生巧,現在已經很熟練。

  性器又熱又硬,抵著展瀚冬上顎重重摩擦。展瀚冬被他頂得有些蹲不住,連忙跪了下來,退開了一些。

  “吃啊。”顧永年彎腰,摸索著抓起他的頭髮,“別停,不是說好吃麼?”

  “嗯……”

  他挺腰又戳進了展瀚冬嘴裡。展瀚冬連忙伸舌抵著柔嫩頭端,這才讓顧永年停了下來。

  展瀚冬的這張嘴是很厲害的,顧永年知道。他捋著展瀚冬的頭髮,就著彎腰的姿勢將手從領口探入展瀚冬胸前,按拈著他的辱頭。

  “啊……”展瀚冬模糊地呻吟,辱頭被顧永年摸硬了。

  顧永年在他口裡she了一次,強令他吞下去。展瀚冬很聽話,吞了還賣乖:“真的好吃。”

  “灌不死你。”顧永年將他按在地上,令他轉身趴著,扒了他褲子,往他後穴里挖了一下。

  腸道軟熱,但略顯乾澀。展瀚冬並沒有做好準備。被他摳了一會兒,展瀚冬才又慡又浪地喊起來。

  “要我干你嗎,嗯?”顧永年也硬了,抵在臀fèng上磨蹭,“要不要?嗯?”

  “要……要啊。”展瀚冬邊說邊笑,是那種發浪般的笑,“真是想你,一直硬著。”

  “開會時候也硬著?”顧永年扶著他臀部,冷笑著說,“怎麼不出聲叫我?你不是一直想在會議室里來一次?”

  展瀚冬沒應他,身體繃得很緊。顧永年很快進入他身體,那姿勢是強硬和不容置疑的。他知道展瀚冬可能會疼,但這是展瀚冬勾起來的——顧永年心想,不能怪我。

  展瀚冬一時說不出話,只是抖。

  像是發了慈悲一般,顧永年壓在他背上,伸手摸他的臉,還挺溫柔。展瀚冬臉上有些濕,是眼淚,有些黏,是他方才she的精液。顧永年又覺得十分噁心,將手在他衣上擦乾淨了。展瀚冬嘶啞地笑出聲:“動啊顧總,裡面都癢了……”

  顧永年罵了句髒話,扶著他腰猛烈地動起來。硬直的性器在緊窄腸道里摩擦、進出、深入。他拍打展瀚冬的屁股,撩起他的襯衣,壓著展瀚冬的背。玄關的燈始終沒有亮起,在黑暗中快感與刺激都比以往更甚,顧永年插了一陣,發覺展瀚冬裡頭在縮緊。他摸展瀚冬的前面,發現他居然就這樣she了。“這麼不經插?”顧永年有點驚訝,也有些得意,“這麼快就she了?”

  “是啊……啊……哈哈……”展瀚冬的聲音顫抖著,還帶著點兒戲謔的尾音,聽在人耳里,讓人有點蘇,“顧總太厲害……太粗太大……裡面好滿……”

  顧永年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憤怒地在展瀚冬背上打了一巴掌。

  “別說話!”他咬牙道,“噁心。”

  展瀚冬笑了幾聲,真的不說話了。

  這一場做得渾身舒慡。

  顧永年起身開燈,順便脫了衣服,徑直走向浴室。

  洗完出來,看到展瀚冬也在主臥的浴室里洗完了,抱著筒薯片歪在沙發上看電視。玄關已經清理好,顧永年回頭看看他,發現展瀚冬的臉還是紅的,神情有點萎靡。

  他今天又主動又浪,雖說平時也這樣,但始終不太對勁。顧永年問他是否有事。

  “多謝你。”展瀚冬緊緊盯著電視上的蔡康永和小S,眼神都沒往顧永年身上飄,“你不是在會議上誇了我麼?”

  顧永年:“……你們組做得很好,應該誇獎的。不是因為你和我這個……關係。”

  “知道。”展瀚冬點點頭,仍舊不看他,“但禮尚往來嘛。”

  顧永年無語片刻,倦得與他再討論。

  “顧總,給我換個位置吧。”展瀚冬突然開口道,“現在那位置太曬了,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對不對?”

  顧永年沉默了一會:“不能換。”

  展瀚冬這次終於看著他。

  “我他媽都裝成范景給你操了,換個位置都不行,你煩不煩?這床是范景躺過的,我睡了,總不能那位置是范景坐過的,我也必須坐吧?”

  “別用激將法,不行就是不行,你只能坐那裡。”顧永年強調道,“若你不是坐在那裡,我也不會注意到你。”

  展瀚冬一臉“你他媽傻逼”的表情看著他。

  顧永年:“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展瀚冬皺眉倒在沙發上,惡狠狠道:“做得太狠,裡頭破了,我明天請假。”

  顧永年:“不行,明天有項目發布會,你要到場。”

  展瀚冬:“……”

  兩人當晚差點打了一架。

  其實顧永年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展瀚冬會答應和自己在一起。

  展瀚冬是知道範景的存在的。

  他入職的第一天就有同事告訴他:你跟我們之前辭職的那個同事好像哦。那個好帥好帥的同事叫范景,名字也好蘇哦。你坐的這個位置正好就是他之前坐的哦。

  等等等等。

  顧永年偶然從秘書那裡聽到了這件事,便悄悄去看了一眼。

  他發現議論的焦點正是那個在入職大會上給自己留下印象的年輕人。看完之後他便很生氣。像嗎?這傢伙和范景像嗎?怎麼可能!

  半年之後的某個下午,顧永年經過辦公區。當時外頭日頭正烈,陽光被遮擋物割成一條條,投進室內。展瀚冬坐在那裡埋頭核對文件上的數字,不時抬頭和身邊同事比對。陽光照在他年輕蓬勃的臉上,連頭髮都似乎在發光,舉手投足的姿態何其好看熟悉。顧永年突然之間就發現,展瀚冬和范景,還真是挺像的。

  後來他主動向展瀚冬示好,展瀚冬還笑著問他,是不是找自己來當范景替身的。

  這和顧永年想的劇本不一樣。顧永年厚著臉皮平靜地承認了。

  展瀚冬立刻答應,竟然毫無不慡快。

  顧永年想過要給他點兒錢,但展瀚冬嚴肅認真地拒絕了。

  “不要讓錢玷污了我們的感情。”他說。

  顧永年想了很久,想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展瀚冬說的是什麼感情。

  他們有感情嗎?不就是只比所謂的“簡單至極”深刻多一點兒的炮友關係嗎?

  兩人也很少吵架。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做做做,做完了如果不晚,展瀚冬就回家,或者顧永年回家。如果太晚了,就在對方家裡留宿一夜。留宿時也是分開睡的。要是睡在一張床上,顧永年怕展瀚冬會睡出什麼錯覺。

  他怕麻煩。

  吵完架的第二天,展瀚冬仍舊按時出現在項目發布會上。

  他的氣色比昨天晚上又糟糕了一點,嘴唇甚至有點乾裂,雙目無神。顧永年很早就出門了,當時展瀚冬還沒醒,客房的門關得很緊,他並不知道他是什麼狀況。遠遠看了展瀚冬幾眼,顧永年有些擔心。這個項目發布會很重要,他怕展瀚冬弄砸了。

  “跟劉經理說一聲,展瀚冬站在那兒像個病人,讓他下來,別亮相了。什麼形象!”

  秘書說好的,轉身去了。

  發布會很順利。和大客戶去吃飯的時候,顧永年看到劉經理,才想起展瀚冬來。

  “你們部門的展瀚冬呢?”飯畢和眾人一起離開,顧永年想起展瀚冬的模樣,很不舒服,便問了他的直屬領導,“他怎麼回事?”

  “昨晚被灌酒了。”劉經理笑道,“小年輕人,喝不了那麼多還要喝。”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秘書開口了。

  “主要是因為碰到了展瀚冬的大學同學也在那裡聚餐,他兩邊都喝,所以喝多了。”

  顧永年對展瀚冬的其餘事情沒什麼興趣,默默隨著眾人一起走向停車場。

  走到半途,經理突然叫了一聲“糟糕”。

  “小展回家了沒有?”他急急掏出手機,“我讓他在休息室里躺一會兒,怎麼把他忘了。”

  顧永年不由得停了腳步。

  “……休、休息室?”秘書驚訝道,“我鎖門了啊。”

  顧永年:“……”

  休息室果然門戶緊閉。顧永年開了門,沒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

  展瀚冬在沙發上躺著,一張臉燒得發紅。

  顧永年覺得他和范景又不像了。他彎腰推了推展瀚冬,展瀚冬很艱難才睜開眼。

  “回家了。”顧永年說,“你行不行?”

  展瀚冬愣愣看著他,濕潤的眼睛也發紅了。他抓住顧永年的手貼在自己頰邊,輕輕磨蹭。

  被他這溫情舉動嚇了一跳,顧永年僵了一會兒才出聲。“你能起來嗎?我送你回去。”

  說完才發現自己口吻很溫柔,不由得又擰起眉頭。

  展瀚冬搖搖頭。

  顧永年越來越心煩,蹲在沙發前,很兇地問道:“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什麼?”

  經理和秘書都說八點多的時候展瀚冬就和他們分開,湊到大學同學那邊了。顧永年越想越奇怪,想到昨晚展瀚冬的樣子,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去了某些地方,吃了某些藥丸子。

  想到這個可能性,顧永年又焦躁又擔憂。他鮮少出去亂玩,萬一展瀚冬是那種地方的常客,他覺得很髒。

  展瀚冬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還在那兒痴痴傻笑。邊笑還邊伸出手去扯顧永年的臉。“你生氣就不好看了。”

  顧永年:“說什麼?”

  “我喜歡你……”展瀚冬慢吞吞說話,“喜歡你笑的樣子。”

  顧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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