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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況且還相愛。祁安回來了就是一個潛在的提示。(艾瑪,好怕你們pia我,可素你們罵我我也得這樣寫)一切美好的都在番外,番外舟舟三個月後會出來。

  ————————嫌陽光羅嗦的,可以無視下面哈————

  1.完結了,自己給自己撒個花,雖然結局讓人遺憾,但這是陽光認為最合適的結局。對得起故事,對得起筆下的每個人物,不敢說寫的好,但至少陽光為他們笑過哭過這是真的。可以和自己說,我做到了我一直承諾的“穩住,不爛尾,不拖沓,日更”了。

  2.番外順序如下:祁安和時友一個,宋居州蔣山時友鞏化東一個,大學時代的甄辛和蔣山一個,宋居都一個,然後接下來全部都是宋居州和嚴郁的,宋居州與嚴郁的番外平平淡淡甜甜蜜蜜外加萌萌噠包子沒啥波瀾,多少字待定,我會在標題與內容提要上說明哪章說的是哪個人物,你們不喜就不要買,揀喜歡的看。

  番外有點多,主要是陽光對這些人物很有感情,這文起初那麼那麼冷,點擊收藏都冷在北極,寫很多章只有一兩個茹涼支持,陽光向你們鞠躬感謝,這文如果沒有愛,陽光早就把它坑了,哈哈哈。最終陽光還是用自己的一腔熱血和滿滿的愛,把你們吸引過來了,(有茹涼說陽光是雞血的血性,哈哈。),所以各位見諒,不喜歡的人物不要買,但請不要討厭陽光把他們寫出來。因為我愛他們。在下一篇新文之前,最愛他們,哈哈。

  麼麼噠!

  我還可以和你們說,明天見!

  3.對了,陽光一直讓你留評,有個茹涼提示我才想起來V文可以送積分,我竟然把這茬給忘了,還有十多個番外,只要超過25字就送積分哈,早這樣鼓勵留評,說不定評論就能多一點呢。

  下一章,時有祁安。

  ☆、時有祁安(上)

  18歲的祁安只知道拼命學習,拼命打零工掙錢,經歷過多的痛楚與坎坷,使她做任何事情都得拼命,一個人一旦投入精力的去做一件事情,即使不會成功,也不會太差,何況,祁安的聰明祁安的積極祁安的拼命沒幾個同齡人比得上。

  只是在時間的洪流中,時友成了一道坎。

  祁安愛上他了。

  怎麼愛上的?

  祁安後來就常想,為什麼會那麼愛呢?為什麼在他結婚時,她的心像是被剜掉了一樣痛,空空的,覺得生活再無生趣呢?

  那天,下著雪,祁安穿得厚厚的,去給一個客戶送外賣,她已經用了宋先生(宋居州)很多錢了,這身厚衣服連帶弟弟祁進身上的羽絨服都是宋先生前段時間剛買的。非親非故,宋先生對他們的恩,她不能一直不計回報地去揮霍。和祁進能再次走進校園,已是她這輩子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宋先生是個商人,是個好人。祁安性子裡的倔強使她不想讓宋先生對自己失望。

  漫天的飛雪,呼呼地飄著,這客戶再三說家裡不開火,沒微波爐,所以飯菜送過去一定要是熱的,不然不給錢。

  祁安怕外賣變涼,她是跑著送去,滿頭大汗地跑到小區內,按響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小伙子,不耐煩地咕噥一句:“怎麼這麼慢,還熱不熱啊?”伸手去摸包裝袋,嚷道:“不是和你們的人說了,不熱就不要了嗎?”

  祁安忙說:“熱的,裡面的飯菜是熱的。”

  祁安拎的是四人份,小伙子身後還有三個男生,瞥見氣喘吁吁,額頭都是汗水的祁安,長得頂漂亮,穿那麼多也看得出來個子雖高骨架小,頓時生了調。戲占便宜的意思。

  “不熱好不好?”

  “是熱的。”祁安將飯盒從包裝袋取出,打開飯盒頓時熱氣往外冒。

  裡面又有人輕慢地說:“看不到啊。”

  苦難使祁安的警惕心比一般人都強一點,聽到他們說話的語氣不對,看他們的個個白淨,穿得都乾淨整潔,祁安不認識牌子但也知道他們的衣服都挺值錢,這裡又是高檔小區,裡面還打著麻將抽著煙,想必是家裡養出的惹事生非的毛病,心裡生出了防備。

  這時,聽到“咔嚓”一聲,對面的房門打開出來一身西裝的男人,正低頭拍著西裝的袖子,祁安靈機一動,還未看清楚人就說:“您好,李先生,您是要去我們店裡用餐嗎?能不能順道載我回去一下,我結個帳就走。”

  不待男人抬頭,祁安急急地轉過頭來對小伙子說:“真不好意思,這下雪天飯菜都涼的快,下次再送時,我們一定注意,非常不好意思,這幾份我就帶回去,是我不好,給你們帶來不便,我也會去店長那裡領罰。”祁安怕他們變卦,趁著對面男人還在,她得趕緊脫身。萬一那男人一走或者當面說不認識她,那她怎麼辦。

  幾個小伙子雖然心有不甘,可也沒辦法,外面還杵一大老爺們兒呢。另外,好不容易有份外賣又快又熱氣騰騰的,可不能又讓帶回去呀,幾個小伙子一起喊:“等一下!就放這兒吧。”接著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錢遞給祁安,說不要找。祁安偏偏一毛不差地找給他們。

  回過頭時,剛剛被她叫住的男人還在,她這才看清楚是宋先生的朋友,時友。

  時友笑著望著她。

  時友撐著祁安的小花傘,兩人並肩走著,祁安雖才18歲,但個頭已經170了,和181的時友走在一起,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

  祁安一邊抹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和時友說剛才的情況。

  時友遞一塊手帕給祁安說:“如果我當時理都不理,乘電梯就離開呢?”

  祁安接過時友的格子手帕,現在用手帕的男人真少,尤其上頭有隱隱的香味,祁安笑著望著時友說:“所以你沒發現我好急嗎?都沒看清你,就把話說出來,真怕你走了,他們幾個耍賴。”

  時友望著祁安的笑容。

  雪,路燈,映在她的臉上,使他想起,那天拉著弟弟狼狽逃跑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哭著拉著宋居州的衣角說:“先生,求求你,收留我們吧。”時友一向鐵石心腸,那種悲戚的眼神還是讓他微微動容,而今再回想起來竟是心頭隱隱的疼。

  這時的她,明亮的眼睛,微微上揚的嘴角,特別美,他的心撲騰猛跳幾下,再看祁安的笑容時,他不自覺地垂下眼睛,像是害羞,抑或不敢直視他,真是莫名其妙。

  時友咳嗽一聲後,將另一隻手插。到褲兜里,再次開口說話時,聲音故意比剛剛疏淡許多,轉移話題問:“宋居州知道你在讀書時間打工嗎?”

  說到宋居州,祁安一臉笑容,“宋先生知道的,不過我可不是在讀書時間打工,我是在放學時間。”

  雪還在下,腳下的路被他們踩的咯吱響,因為時友是宋先生的朋友,所以祁安對他沒有戒心。很輕鬆地和她聊天,如果以前自卑,那麼宋居州與知識給了她自信,她也自信知識改變命運,她的未來一定會越走越好。

  時友撐著傘偷偷地看祁安的側臉,之所以是偷偷,是因為祁安一看他,他便轉移視線。

  很快到了祁安的工作場所,時友將傘還給祁安後,幾乎是逃走的,他坐到車裡,內心激盪難平,趕緊抽出一根煙,穩住自己。

  不一會兒,祁安從店裡走出來,他又鬼神神差地開車跟上去。

  他看著祁安將羽絨服的帽子戴到頭上,裹著身子向前小跑著,跑到一個小吃攤邊停下來說:“大嬸,我要一個肉夾鏌。”調皮地說:“能不能多給我一塊肉呀。”

  “成!”大嬸說。

  “多給的不會再多要錢吧?”祁安從衣服里掏出幾塊錢。

  “不要,不要,這都要回家的最後一個鏌咯,你這小丫頭。”

  祁安樂的嘻嘻笑。

  時友以為她買的自己吃,誰知道她拿到後,放在手裡面捂著手,繼續戴上帽子向前跑。

  遠遠地便看一個小男孩在小區門口原地踏步地跑著暖身,一看到祁安向這邊跑來,連忙迎上來。

  “姐姐!”

  祁安將手中的肉夾鏌塞給祁進問:“冷不冷?作業寫了嗎?明天要上的課預習了嗎?”

  “不冷,都好了。”祁進接過來說:“姐姐,你吃了嗎?”

  “吃了,走,回家。”祁安摟著祁進進了小區。

  這小區裡面有一套很小很小的房子,是宋居州的,當時宋居州把姐弟倆收留後,就讓他們住在這裡,好在祁安什麼都會,也懂事沒讓宋居州操心過。

  時友抬頭看一眼五樓一個房間亮起燈,苦苦地在心裡嘲笑自己,真他媽的神經病,大半夜為一個女孩浪費時間。

  事實證明,他浪費的不是大半夜的時間,而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祁安的笑容和身影時常出現在腦中,他又不願意承認,不過是看她可憐又堅韌而已,所以他並沒有去找她。

  第七天的時候,看到宋居州,忍不住問:“上次你收留的姐弟倆怎麼樣了?”語氣平常地像“昨天你跟鞏化東打牌誰贏錢了?”一樣。

  “挺好。”宋居州面無表情言簡意賅。

  時友恨不得捶他一頓,答了跟沒答一樣,可他不能再繼續追問,只要他再問一句,宋居州就能嗅到貓膩,所以他寡寡地說:“那還挺好的。”

  “嗯。”宋居州應聲。

  ***

  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昨天下了一天,今天便開始出太陽,陽光照在雪上,眯著眼看上去,雪面上會發出亮晶,帶著尾巴的光芒,祁安坐在校外的一個長椅上,拿著一本書,像備課一樣在心裡默默地將待會兒要給一個女孩補習的功課在腦海中過一遍。

  突然覺得椅子一晃,睜開眼睛望向旁邊,時友淺笑著看著她,映著他身後的雪,看上去格外帥氣。

  “時先生。”祁安心虛地喊一聲,這幾天,她每天都能見到時友,三言兩語後,時友便離開,隔天再來和她說幾句,再離開。

  祁安雖理智拼命,但仍舊處在少女情懷總是詩的時期,懵懵懂懂地像是要觸到一根琴弦,即將撥動一曲讓人心醉的曲子。

  “怎麼了?”時友說:“不高興見到我?”

  她的同學很多都在戀愛,可能生活過得越來越沒有以前那樣的擔驚受怕,所以才在心裡萌生了愛情的想法,理智卻告訴她,不可以,至少不可以和眼前這個人,她清楚地知道,金錢地位代表的含義,她抬眼望著時友,笑說:“不是,我正好現在要去給一個五年級的小學生實習數學,所以,我只好先走咯。”說著便欠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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