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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居州發:“那你什麼回來?”

  兩分鐘過後。

  宋居州又發:“那你什麼回來呀?”

  再過兩分鐘。

  宋居州再發:“你今天還回來嗎?我去接你吧。”

  宋居州:“你理我一下唄。”

  宋居州:“你理我一下下唄。”

  宋居州:“你不理我我怎麼接你?”

  宋居州:“老婆!”

  宋居州:“孩子媽!”

  半個小時後,嚴郁用嚴爸爸的手機給宋居州打電話,剛剛給爸爸媽媽洗衣服時,手機不小心掉洗衣筒里了,再拿上來就開不了機,她剛將手機電池什麼都拿掉,拿吹風機吹十多分鐘,還是打不開機,看來要拿去修。

  宋居州讓她先回來。

  嚴郁回來時,宋居州給她一部新手機,她拿著新手機望著宋居州彎著眉眼笑說:“土豪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又迅速。”她剛壞手機他就買手機。

  宋居州伸手一把摟過嚴郁的脖子,勒住她,嚴郁是最會服軟的女人,靠著宋居州的結實臂膀上立刻說:“居州,你長得真帥!”

  嚴郁變化很大,從剛認識的板板眼眼死氣沉沉,到現在偶爾俏皮的恰到好處。穩而不張揚,鬧且識大體。正對宋居州的胃口,或者說嚴郁是道什麼菜,他都喜歡吃。

  宋居州鬆開她:“哼,帥是天生的。”

  “天生的都生這麼好,好多人整都整不出來你這種有魅力的帥。”嚴郁繼續往他身上蹭,拍馬屁。

  “你想幹嘛?”這麼殷勤,宋居州睨著她問。

  “我明天還得回家。”嚴郁說。

  宋居州看一會兒嚴郁,湊過去俯在她耳邊,笑著小聲說:“你求我。”求我我就讓你回家,這種低笑聽著就讓人蘇蘇麻麻的。嚴郁臉紅一陣。

  緋紅未褪去,就被宋居州壓在沙發上。

  宋居州不滿足於僅僅只是吻,將嚴郁的上身往上一推,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的褲子往下猛地一拽,動作熟練粗暴,在床上宋居州也有溫柔的像文藝片的時候,那只是偶爾,概率很小。

  “你!”嚴郁三下兩下被他剝光。

  “怎麼了呢?嗯?”宋居州嘴唇壓著的她的皮膚問,兩手揉搓著嚴郁的身子,接著著急地扯掉自己的衣物,握著嚴郁一條腿纏上自己的腰部。

  “別,別在這兒。”嚴郁害羞極了。

  宋居州一把將嚴郁撈起,坐到自己的身上,這樣猛地進入,深的讓嚴郁痛苦又快樂地哼一聲。

  宋居州雙手從前往後地揉著嚴郁的身體,最後掌住嚴郁的背部,他一直愛嚴郁從頸部到背部的曲線,很美,讓人想揉她弄疼她。

  “你動還是我動。”宋居州揉著背部吻著前面,低聲說。

  “臥室,去臥室。”嚴郁摟著宋居州的脖子,喘著說。

  “好。”宋居州倏地站起來,嚴郁驚呼一聲兩隻手臂緊緊地樓著宋居州的脖子,宋居州兩手揉著嚴郁的臀部,邊走邊運動著。

  嚴郁兩條細長的腿夾著宋居州精壯的腰,上下盪動。

  最終還是未到臥室,嚴郁就軟下來,趴在宋居州身上。

  宋居州將嚴郁抱到床上,大開大合一陣後,摟著額頭汗濕的嚴郁說:“明天我們一起回家。”

  嚴郁將臉埋在枕頭裡:“你這麼壞,我不和你一起回家。”

  “我壞嗎?”宋居州臉湊到嚴郁的腰上,緊貼皮膚輕輕磨蹭。

  “好好好好……特別好。”

  ***

  自蔣海回來那天后,甄辛和往常一樣早上送蔣海上學,中午去接,下午送過去,傍晚再去接。在此過程中,她知道有人跟蹤她。

  星期六時,甄辛將蔣海送到宋家,宋建勇自從上次在法庭從椅子上癱軟下來後,再也站不起來了,每天坐在輪椅上,宋老太太去了美國,全心全意地照顧宋名卓,已經不管他了。

  偌大的院子只有宋建勇一個人。

  “爺爺!”蔣海一到院子就喊。

  宋建勇見著蔣海很開心的,偏心就是偏心,他拐著彎地為蔣山開脫,即使已經判刑,他也覺得蔣山那時是年少無知,衝動魯莽,施錯了手。相對於十幾年後的真相,讓他接受不了的是當下蔣山坐牢這個事實。所以看到蔣海分外開心。

  甄辛將蔣海放到宋家後,自己一個人驅車去市中心,在倒車鏡中看到一輛緊跟著自己的車子。

  她將車子停到一個商場的停車區,走到商場時,三個女人笑著迎上來說:“等你半天了,怎麼到現在才來!”

  “路上有點堵車,不好意思,待會兒看中什麼衣服,我來付錢。”甄辛大方地說。

  四個女人向商場走去,從背後乍一看上去,個頭身材相差無幾。

  四人逛了化妝品店逛鞋店,試了鞋子換衣服,兩名警察跟著跟著,四個女人的衣服鞋子換來換去換不停,都快分不清楚誰是誰,又逛一會兒,兩名警察再看四人時,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甄辛穿一件寬鬆的針織衫,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褲,戴一頂休閒的帽子。從商場的其中的一扇後門裡走出來,將帽檐往下壓了壓,手中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快步向公路走去。

  這時公路上突然出現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甄辛跟前,緩緩地落下車窗。

  “我說,小心肝,怎麼事情一解決,你就不來找我了呢?”說話的是那個從後腦勺拽一撮頭髮盤在禿頂上的黃先生,黃先生極其親昵地說:“讓我好等,好傷心。”

  甄辛心裡一陣驚慌,同時又伴著難以忍受的噁心。

  黃先生話剛說完伸手摸向她的臉,“幾天不見,你這皮膚又滑了。”

  剛碰到,甄辛厭惡地將頭一偏,同時也反應過來,小人是不能得罪的,於是壓著厭惡說:“黃先生,我現在還有點事,我們下次再見。”說完一刻不停地繞過車尾快步走。

  “媽的!”黃先生罵一句。

  甄辛知道自己還是將這個小人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以後也沒有事再求他了。

  她拎著黑袋子打了一輛計程車,車子出了市中心後上高速,在高架上行駛近一個小時後,下高架。

  下車時,甄辛四面八方地環顧,確定無可疑的人或者車時,才抬步向斜對面老舊的居民區走,期間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人跟著她。

  居民區里小孩子玩鬧聲、拍被子的聲音、家狗汪汪的聲音……各種聲音不斷,甄辛身在其中,沒有目的地走動,她不知道蔣山在哪裡,她也不敢喊,她只能一個胡同一個胡同地走。

  走到一個陰暗cháo濕的胡同口時,腳下的積水差點讓她腳下一滑,她趕緊扶住牆,摸到的卻是一手的泥巴。這時猛地一個大力,她驚呼一聲。

  “是我,蔣山!”蔣山依舊是那天那身黑乎乎的裝扮,頭上戴頂骯髒的帽子,臉上的泥巴還在,甄辛看了一陣心酸,將黑色的袋子遞給他說:“你要的錢在這,還有其他的東西,你……”

  蔣山在接過袋子的瞬間,瞥見甄辛剛剛因為滑倒而敞開的衣領上。甄辛一愣。

  蔣山猛地將她的寬鬆的上衣向下一扒,鎖骨處幾處明顯的紅痕,分外刺眼,凡是經過人事的都會明白這種紅痕是怎麼留下來的。蔣山眼神漸漸冷下來,還未抬眼看甄辛,“啪”一聲響亮地巴掌將甄辛扇的趴在牆上。

  “你他媽的就這麼想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_←這兩天略冷,大家多穿點,別凍著自己,伸出小手也別凍著陽光哈,麼麼噠,明天見

  第90章 如果的事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陽光

  蔣山又跑了。

  甄辛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望著一閃而過幾名警察的身影,聽著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好像蔣山的腳步聲是浮在所有聲音之上,所以她聽的真切,直到聽不到那個奔跑的腳步聲,只餘下雜亂的腳步聲及幾聲咒罵。

  “奶奶的,又讓那混蛋跑了。”

  甄辛這才放心。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腦中卻是他狠戾的目光,“那個男人是誰?”她沒有回答,也沒打算回答。

  甄辛站起身來,抬頭看著胡同口的一塊方形藍天,在心裡想:“逃吧,逃吧,不要再回來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落。

  甄辛到宋居州家時,嚴郁正將被子收到臥室,給陽台上的鴿子添了點水,看到站在陽台鐵門處的甄辛,愣了一下,隨即熱情地去開門。

  將甄辛請到客廳坐後,倒了杯茶讓甄辛握著,嚴郁早就看到甄辛左臉通紅,她沒問,而是坐在甄辛的對面問她:“中午有沒有吃飯?現在餓不餓?”中午宋居州沒回來,她也沒吃多少。

  甄辛搖搖頭,握著杯子看著水杯里一朵泡開的花瓣,浮在澄黃透亮的水上。她嘴唇湊上去喝了一口,甜甜的,到喉嚨口很圓潤的口感,甄辛又喝了一口。

  嚴郁笑著說:“這是同事去山裡買花茶,我這裡還有,如果你喜歡,你走時帶一包回去。”

  甄辛再次搖頭,將水杯放到桌子上,抬頭看嚴郁問:“下個星期你就要結婚了吧?”

  嚴郁點頭,“嗯,下周三領證,周末會擺酒宴。”

  甄辛問:“他對你好嗎?”

  嚴郁回答:“好。”

  甄辛低頭望著茶几下的地板,乾乾淨淨的。半晌後,她依舊盯著地板,開腔道:“蔣山讓我放走了。”

  嚴郁沒有太大的驚訝。

  甄辛繼續低頭說:“二十年太長了,我不想他在那個地方渡過他人生最鼎盛的時期,然後等到他出來時,所有的思想都被抽空,畏懼世界畏懼與人交往。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我每天晚上一想著監獄那個地方,一想到二十年後,我就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她抬起頭來,望著嚴郁,伸手隨意地捋一下頭髮,再攤開手,手上是一把掉了的頭髮。

  嚴郁嚇得捂住嘴巴。

  甄辛倒像是習慣了一樣,接著說:“我有時候會想,坐牢的如果是我,現在的他一定會在外面花天酒地,讓我在里自生自滅。真的,他一定會。”甄辛又強調一遍。

  “可是坐牢的是他,他的那些烏朋狗友都在背地裡偷笑,巴不得他這一輩子都出不來,可是我做不到不管不聞。”甄辛伸出兩手比劃著名成數字七,緩緩地說:“七年,嚴郁,我跟了他七年,七年啊,以前他是真疼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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