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9章 時嫣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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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嫣鬆了口氣,她最想去的是嶺南,但她不能提,一但提了,只會對衛將軍不利,不過對於她有沒有封地,她是一個沒有什麼野心的,母親對她的好,她都記得的,也是感激的。

  「母后,謝謝。」

  「傻孩子。」

  孔氏拉著要謝恩的女兒,「是母后對不住你啊,我的嫣兒受委屈了。」

  時嫣這一刻看著母親病好了,人也健康了,她也就放心了,至於自己和離的想法,她有些不敢提了,或許等哪日找准機會再說吧。

  母女兩人和好,時嫣在宮裡吃了飯才回駙馬府的。

  水氏與兒子從宮裡出來就回到駙馬府,並沒有走,水氏看著身邊跪著的兒子,心頭在滴血,公公寫下的一封救命信,用一次就失效,她原本是想等到孔家關鍵時候再拿出來用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結果這麼好的一次免死機會,卻用在這個不成器的身上。

  水氏越發看不起大兒子,語氣冷淡的說道:「滇兒,你已經是駙馬,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那西夏公主的丫鬟,你在外花天酒地,公主一直容忍你,你已經是傷透了公主的心了。」

  「你以後叫公主與太子如何與你相對,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駙馬而已,孔家已經不復從前。」

  孔滇自是知道理虧,跪在那兒一聲不敢吭,心裡卻暗自慶幸,好在只是丫鬟被抓,而不是西夏公主本人,著實兇險,看來下一次若再見西夏公主,那得想個周全的辦法才好。

  孔滇這麼想著,也不在乎母親再罵他了,只要他與李氏的孩子能夠平安長大,他們孔家怕什麼。

  水氏罵了兒子一通,最後下令,叫孔滇去向公主認錯道歉,同時水氏叮囑道:「公主性子單純,你有過這麼多的女人,就不曾好好想過,早早讓公主懷上孩子,女子的性子也就安定下來了。」

  孔滇一聽母親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頭應下。

  送水氏出府,正好遇上公主從宮裡歸來,孔滇立即上前要扶著時嫣下馬車,時嫣皺眉,她很討厭孔滇。

  然而當時嫣要進入府中時,孔滇也跟著要進來,時嫣腳步一頓,屏退了府前的護衛與下人,沉聲問道:「駙馬莫不是忘記了,我先前說了的,咱們各置府門,井水不犯河水。」

  孔滇見府門前沒有旁人,於是二話不說向時嫣跪下了,她向時嫣請罪,並且將自己與西夏公主身邊丫鬟的事一併說了,一副悔過的樣子。

  時嫣一聽,有些錯愕,她終於明白母親忽然要賜她封地了,原來是因為這事,母后為了不讓她和離,所以以這種形式來彌補她麼?

  時嫣原本還開心的心情轉眼間化為虛無,她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可憐,明明氣著,卻不得說出來,看著眼前噁心的人,她忽然生出一種想法,這個公主身份,她何必要呢,母后於她也不及孔家重要,她雖然不必和親,卻也只是孔氏家族借著她的名份守著地位的棋子。

  孔滇還在認真的道歉,還說他已經改過自新,他打算以後搬到公主府上住,由她親自見證他所說的話一句不假。

  時嫣聽著,她慢慢地蹲下身去,目光凌厲的盯著他,孔滇第一次看到性子溫馴的公主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簡直令人有些害怕。

  時嫣咬著牙說道:「孔滇,你看著讓我噁心極了,你還要住我公主府?母后向著你們孔家,我無能為力,但是你們孔家的算盤打錯了,你犯下了大事,卻想讓我懷上孩子,從此我與孩子成為你們孔家的棋子,那是絕不可能的。」

  時嫣立即起身,轉身進入府中,同時吩咐太子安排的護衛守住府門,絕不容許孔滇入府。

  孔滇自認為自己跪也跪了,情也求了,男人的自尊都沒有了,到頭來,還遭公主的污辱,心頭著實不好受,朝那府門呸了一口,轉身回自己的府上去了,反正母親要他做的,他都做了,結果不如人意,怪不得他。

  而時嫣一回到府上就安靜的坐到了傍晚,下人送來吃食,時嫣根本沒有食慾,她沒有吃晚飯,卻是乘著天黑,她忽然出府去了東宮。

  太子府上,太子時郁才從宮裡出來,就聽到了太子妃所說的,西夏公主的丫鬟與駙馬有染,而且已經苟且了好些日子。

  西夏公主在太子府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即使九娘與胡氏也不敢這麼隨意出府,而這西夏公主的丫鬟借著這點特別,就這麼大膽的出去了。

  阮氏這一次生氣了,她將西夏公主給軟禁在院裡,就等太子的旨意,同時她也說了母后對這一件事反響很大,原本是要將西夏公主打入冷宮的。

  時郁臉色未變,只說道:「西夏國不日派使臣過來,此時處置李氏不是時機,那丫鬟已經死了,孔滇卻是逃不過,我替妹妹難過。」

  時郁看向阮氏,面色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你打理東宮後院,太過仁慈,前有施氏,如今又來一個李氏,這一切歸根於你對後院管制不嚴。」

  「我平素多在宮裡,對這後院之事自是不會相問,那是我對你的一份尊重,可是你卻辜負了我的一份信任,此次發生的事,不僅李氏有錯,太子妃也有錯,沒有做到一府主母的份內之事,太子妃該自省三月,不得出府門。」

  阮氏聽了太子的話,立即起身行禮領罰,的確,阮氏回來後反覆一想,歸根結底還是她的錯,她沒有將這後院打理好,可是阮氏也有些怨恨,她看向時郁,她跟他成親多年,一直未有所出,外頭的人早已經傳得不堪入耳,皆是說她不能生。

  可是誰又能知道,太子就不曾碰過她呢。

  阮氏從時郁臉上收回目光,也沒有了往日的開心,她領了罰,也隨即再行了一禮,「恭送殿下。」

  時郁原本還想在髮妻這兒坐坐,最近的確有些心煩,以前的阮氏都會很包容,總是笑臉相迎,還想方設法做好吃的給他吃,以至於一下朝,忙完政務,他只要得空,多是來太子妃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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