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空調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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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吻安出去了一趟,到點了也沒回來,易木榮找了過來,她剛掉頭就攔了車,直接換了位置,他開車。

  面對他的疑惑,吻安也沒說什麼。

  只抬頭看來,問:「對了,宮池奕和顧湘在醫院待到幾點?」

  易木榮微皺眉,「不太清楚。」

  見她蹙眉,易木榮才道:「顧小姐,我和將軍是上下級關係,至於他身邊的人,我是不了解的,跟當初不了解您一樣。」

  呵!吻安動了動嘴角,「你在我身邊做了那麼久司機,不了解?」

  易木榮只是呵呵一笑,明智的不多說。

  把她送回內閣,看著她進了辦公室,易木榮才打了個電話匯報,「您放心,她沒事,晚上我負責送她回去。」

  晚上也的確是易木榮負責送吻安回去的。

  不過那晚宮池奕沒過來,只是打了個電話說最近兩天手頭有點事走不開,特意說明也不去顧湘那兒。

  正好,她這邊要處理於馥兒的事,所有手續都已經妥當了,她打算親自去一趟監管局,接於馥兒出來。

  這也是北雲稷的意思,他在倉城很忙,公司接到手裡之後剛上軌道,一時半會走不開。

  然,等她到的時候,監管局的局長一臉詫異,「顧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畢竟內閣在上,除了英政宮,別人很難見到她。

  吻安只清淡彎了一下唇,「托家屬口信,我來接於馥兒。」

  局長聽完又緊了緊眉心,「於馥兒?就是那個國際經濟詐騙案的於馥兒?……她剛被人接走呀。」

  接走了?

  吻安蹙起眉,抬起纖細手腕看了腕錶,「時間還沒到,怎麼提前放人?」

  說起這個,局長也就為難了,「對方看起來來頭不小,手續也都全了,不放不行啊。」

  早、晚幾分鐘其實也不算大事的。

  所以吻安略微抿唇,也沒說什麼,「知道了。」眼看局長微欠身想送,她淡淡抬手:「不用送。」

  轉身出了門。

  易木榮看了她,「怎麼沒問問來人是誰?」

  她柔唇微扯,「能給你留下來路?」

  易木榮挑了挑眉,好像也對。

  上了車,她把包一方,倚在后座,雖然有些草草收尾的意思,但總算是繁雜事務告一段落。

  抬眸看了易木榮,「你主子到底什麼時候露面,他幾天沒見人了?」

  易木榮又是「呵呵」一笑,「您放心,顧湘那邊他也沒去!」

  她笑了笑,可真會避重就輕。

  不過這邊剛談到,電話也就過來了。

  看著他的來電顯示,剛剛彎起的嘴角沒收,笑意越深,語調卻是高高在上的,「宮先生,有何貴幹?」

  電話那頭的男人低低的笑意,「問得正中下懷,晚上見?」

  吻安柔眉微挑,「忙!」

  男人依舊沉著聲,笑意溫柔,「花收到了?」

  她側過臉看了一眼這幾天每天都會送到內閣的鮮花,傲嬌的勾唇,「好像和上周三的重樣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他沒誠信。

  「我的錯,該罰!」他醇厚的嗓音,滿是蠱惑:「早的話過去給你做飯,晚的話過去餵你?」

  她不禁一笑,但是幾乎習慣了他說這種話的調調。

  末了,聽他道:「讓易木榮載你到世紀路旗艦店,給你訂了套衣服。」

  吻安蹙眉,「我衣服多的都放不下了,訂什麼衣服?」

  男人勾唇,「就幾塊布料,占不了衣櫃,回來前換好了等我。」

  一聽這話就不太對勁。

  世紀路,最顯眼的就是那個服裝店了。

  她很自然的走進去就有人上前,「您好!」

  「我姓顧,取衣服。」吻安淺笑。

  那人也不多問,似乎知道是她,笑了笑,轉身去拿了。

  出來時,袋子比她想像中的要小,所以納悶的皺了一下眉,但也沒直接打開。

  易木榮站在一旁,道:「您要不要再逛逛?」

  吻安幾乎沒考慮,搖頭,「不了,回家休息比在外放鬆。」

  易木榮抿唇,目光在商場裡掃視了一圈,又看向商場門口停車的地方,「要不去對面喝個茶?」

  她終於淺笑,看了易木榮,「你有約會?不行的話我自己開車回去,給你騰點時間。」

  倒是弄得他尷尬了,擺擺手,「那還是回山水居吧。」

  吻安已經點了一下頭,往外走了。

  上了車,她就拆著那個盒子,一打眼看到他給她的衣服,呆了呆,緊接著耳根泛紅。

  淫棍!她無奈的罵了一句,又有些好笑,幾天不見而已,想出這種方式討她歡心?

  這要放在以前追求於馥兒的勁兒上,他孩子都打醬油了吧?

  草草把衣服收好,抬眼習慣的看了車窗外,皺了一下眉,「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易木榮?」

  易木榮笑了笑,臨時胡讒:「沒有,之前那條道今天好像在維修,所以繞個路,也不遠。」

  她狐疑了兩秒,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沒再問。

  而原本該她回家的路上,就在幾分鐘前出了一起車禍事故。

  監控顯示,一輛貨車不受控制的漂移過機動車道,又直接往綠化帶躍,猛打方向盤之後直衝沖的逆行,接連幾輛車被碾壓。

  車主幾乎都棄車而逃,現場一片混亂,貨車上的燒焦味更是刺鼻難忍,濃煙一陣比一陣嗆人。

  可即便已經如此混亂,貨車已經停不下來的彎彎扭扭,刺耳的摩擦聲下夾雜著紛亂的尖叫。

  宮池梟本身心情沉重,對這樣的突發事故反應更是遲鈍,只是擰了眉。

  又慌忙去開車門。

  也是這會兒,眼看著貨車竟然一個甩尾,冒著濃煙的幾噸貨物直直的朝他命門而來。

  就算不被砸死,也會被燒死、嗆死。

  「嘭!」「刺喇!」的接連聲響。

  宮池梟只覺得臉上又絲紗拂過,眼前晃了晃,身體已經沒一股子力道拽了出去。

  從他被拽出來,到塞進另一輛車,到車子風馳電掣的離開,整個行雲流水的時間都不夠他反應發生了什麼。

  「你是不是要去找顧吻安?」開車的女人問。

  宮池梟轉頭看了她,但是看不到臉,只有一面黑紗。

  那打扮,還以為是古代哪個俠女穿過來的,說話很冷淡,但聲音本身是柔和的。

  他沒點頭,謹慎的抿著唇。

  薛音看了他一眼,不變應萬變?

  「要找她說什麼直接跟我說,否則等你真見到她,你這條老命也差不多了。」薛音道。

  宮池梟皺起眉,「什麼意思,她要殺我滅口?」

  薛音繼續開著車,自顧一句:「腦子是個好東西。」

  「你是誰?」宮池梟皺起眉。

  薛音抿了抿唇,很隨意的回了句:「死人。」

  也沒什麼不對,她就是已經死了的人。

  倒是讓宮池梟半天沒說話。

  好久,才道:「我和姓顧的小姑娘見過兩次,沒別的,直覺她不是好人,讓顧吻安小心點。」

  尤其今天顧湘還約了他,沒有說什麼事。

  他要出國去,沒別的可以說,之前只告訴了他們,自己和席少合謀,沒提過他也見了顧湘,總覺得有必要把這事給顧吻安說說。

  這實在不用他說,所以薛音只淡淡的挑眉,直接往機場開。

  彼時,顧湘可沒閒著。

  於馥兒出來了這麼幾天,她終於見到了人。

  「於小姐好!」顧湘在對面坐下,「不愧是連屆影后,很漂亮!」

  於馥兒看了她一眼,「影后不是用皮囊評出來的。」

  顧湘頓了一下,笑著,「那倒也是,不過要說演技,你好像也沒多好,否則還能把事辦成這樣?」

  於馥兒氣色不太好,倒也諷刺的扯了嘴角,「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很顯然,顧湘不喜歡她的性格。

  可能是錯覺,總覺得跟顧吻安身上的某種感覺很像——讓人討厭。

  也許是大家名媛的那股子氣息?顧湘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是真正的千金又怎麼樣,不還是跟她一個命運?

  顧湘也不打算廢話,直接道:「你應該知道了上邊的意思,東西給我吧。」

  於馥兒卻不緊不慢的看了她,也不打哈哈,笑著,「你覺得我會給你麼?」

  這出乎顧湘的意料,皺起眉,「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

  於馥兒緩緩的攪著咖啡,看了一眼時間,算著宮池梟登機的時間,如果登機時間之前都沒人來找顧湘,那多半是出車禍了。

  幸好。

  剛十幾分鐘過去,有人略微焦急的打斷她們的約會,對著顧湘低語。

  顧湘微皺眉,沒說什麼。

  於馥兒放心下來,抿著咖啡。

  「你確定不把東西給我,是麼?」顧湘看了她。

  於馥兒放下杯子,「東西給了你,我就沒了價值,明天開始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你覺得我會那麼蠢?」

  「不給我,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顧湘急著走。

  於馥兒只是淡笑,「我好不好,你怎麼這麼上心?」

  顧湘一手拿了包,又看了她,「你出獄前,顧吻安本該親自過去看你,是不是你不讓她去的?」

  於馥兒挑眉,「我出獄前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我怎麼知道?」

  說著,她從包里拿了個小小的卡,遞過去,正好打斷了顧湘問話的思路。

  顧湘詫異,不是不給麼?

  於馥兒常年在娛樂圈,那麼複雜的環境,她如魚得水、人脈平衡,怎麼可能這麼沒腦子?

  果然,等兩人都離開了,顧湘才接到她的電話,說:「我給了你一半的卡,因為你沒說全要,這樣我們倆都好交差!」

  電話掛了,顧湘皺起眉,這算什麼事?

  上了車,顧湘才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快五十的老頭還能飛嗎?……什麼?」

  「沒錯,這個時候,宮池梟已經登機出國了。」那頭的人道。

  顧湘氣得把手機扔到一邊。

  好半天才自嘲的一笑,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走到今天?

  如果只是完成任務,只是拿到圖紙,沒有沾上人命事情就沒複雜。

  這就像說謊,一個謊要十個謊話來圓,那麼人命呢?

  可她還有別的辦法麼?要爬到頂端,就得用非常手段,否則只能被踩成肉泥!

  深呼吸,她又把手機撿了起來,調出宮池奕的號碼。

  那邊的人似乎有事在忙,好久都沒接,顧湘也一直耐心的等著,過了十幾分鐘才打了第二次。

  這回宮池奕接了,聲音跟這兩年來一樣的冷漠:「餵?」

  顧湘習慣了一轉身就笑著跟他說話,道:「我今天新學了兩道菜,能趕回來嗎?還是我送晚餐過去?」

  電話那端的男人沉默片刻,才道:「還在公司,完了回去一趟。」

  顧湘依舊笑著,「沒關係,我送過去也可以,藥也沒帶吧,一併送過去給你?」

  最終,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掛掉電話。

  顧湘也放下手機,臨時轉彎去買菜。

  她這麼體貼的堅持送飯過去當然不只是送飯,宮池奕現在是集團掌權人,公司里跟他談事的人都是高層,她能露臉是對身份最大的肯定。

  果然,顧湘過去時,他們立即停下了會議,都在看她,滿是揣測。

  推開門,秘書才想起來轉頭看她,目光裡帶著詢問。

  顧湘笑著:「叫我顧小姐就好!」

  顧小姐?

  這個稱呼,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顧吻安。

  也有人曖昧的笑起來,「看來傳聞里的顧小姐,非彼顧小姐啊?」

  顧湘笑著,走了進去,「不好意思各位,這個點,大家都該用餐了,他身體不好,吃完還得吃藥,要不你們先暫停?」

  眾人雖笑著附和,但也都在看那個男人臉色。

  宮池奕已經收起鋼筆,薄唇輕啟,「先停下。」

  原本很簡單的事,卻讓人揣度成了顧湘地位斐然,否則他怎麼說停就停?被打斷會議也並無不悅。

  辦公室里。

  菜色確實豐富,顧湘一樣一樣的給他擺好,「你嘗嘗我新研究的菜!」

  那頭的男人自顧褪去外套,隨性的解了襯衫袖扣,但沒有要解開領帶的意思。

  長腿邁過去,提了一下褲腿、落座,和往常一樣,慢條斯理的用餐,不說廚藝好,也沒說過味道差。

  顧湘在一旁陪著,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剛端著走過去,聽男人隨口一句:「你今天去過世紀路?」

  她腳步頓了一下,下一秒才把笑意拾回臉上,「沒有啊,怎麼了?」

  可惜裝得有點過頭,男人幽暗的眸子抬起,視線即便是淡淡的也頗有壓力。

  顧湘這才恍然似的,繼續笑著,「你是說,今天在世紀路南段發生的車禍麼?」

  人員沒有傷亡,但對周邊路段的破壞很大,損失車輛不少,也有不少司機和路人受傷,所以被放到了晚間新聞,但凡開車的也都能從即時廣播裡聽到。

  所以她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聽來也挺嚴重的。」她繼續著,微蹙眉,「現在很多大貨車司機都有超載的情況,一不小心就……」

  顧湘說著話,手裡的杯子被他主動拿了過去,所以語調頓了頓。

  因為他平時基本不從她手裡直接拿東西。

  他甚至頷首:「坐。」

  下一秒,她才欣然一笑,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

  她以為,他不會說什麼,卻聽他低低的道:「吻安今天正好去世紀路。」

  顧湘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因為他這話就是說給她聽的。

  顧吻安去了世紀路,宮池梟要去世紀路找她,顧湘當然知道。

  但她皺起眉,「你想說什麼?」

  男人目光低斂,冷峻的五官看不出神色,片刻才抬眸看了她,「我對你要求極少,但別動到她頭上。」

  顧湘原本笑著的臉,笑意終究是沒保持住。

  她張了張嘴,本能回了句:「我沒有……」

  男人已經把臉轉過去,自顧用餐。

  也是那時候,顧湘好像才反應過來,他怎麼會以為這種事是她做的?她一直只是個照顧他的醫生,其他事情從未表露過。

  他先是主動拿了水,又讓她坐下,讓她毫不設防,又突然提起這件事。

  如果普通人,不會去接他的話,不論肯定還是否認,一旦接了,就意味著她承認了某些事。

  男人用完晚餐,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看了她,「你先回去?」

  顧湘搖頭,「我等你一起!」

  見他點了一下頭,顧湘微皺眉看著他往外走,根本摸不透他,既然點到了,又沒有再繼續是什麼意思?

  宮池奕的確不介意表露這些,甚至盼著她繼續往下動作。

  顧湘也的確這麼想,既然他已經有所察覺,她必須做些事了。

  *

  兩個人從公司出來時是八點左右。

  和往常一樣,只要她不說話,他不會主動開口。

  顧湘主動提起,淡笑著:「我真的沒想對顧小姐怎麼樣,就算我喜歡你,但這麼久來你知道我不可能亂來,哪怕你只是在我生日那樣的特殊日子才會對我溫柔一點,我都很滿足!」

  那樣子看起來,的確是個很安分的愛慕者。

  他低眉看了她,語調淡淡的,「只是看你跟了我兩年……」

  她笑著打斷,「我知道,只是看我跟了你兩年的份上,特意給我過了個不一樣的生日?」

  點頭,重複:「我知道的,也知道你和顧小姐關係特別,所以我怎麼可能得罪她?得罪她,豈不是讓你對她更上心?」

  就這樣,本該對她身份的質疑,談起來好像只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了。

  所以,回到住處,顧湘依舊笑著,給他倒水,「要去書房麼?還是先洗個澡?」

  男人褪去外套,領帶規整,很自然的接了水。

  顧湘看著他抿了一口,才笑了笑,「我去個你放水。」

  她在浴室待了大概五分鐘,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出來時,男人端著水杯已經在臥室里了。

  顧湘特意看了一眼,水下去了小半杯。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笑著,「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看著她掩上門,宮池奕目光低垂,落在手裡的杯子上。

  長腿閒適的邁過去,轉手,水盡數倒在盆栽上,又把杯子穩穩放回床頭櫃,轉身進了浴室。

  半小時後。

  顧湘站在自己的臥室里,身上穿了設計簡單的睡衣,也正因為簡單的設計,更顯得勾人,長發放了下來。

  坐在鏡子前,端詳許久,才拿起眼線筆,側過臉,在眉尾點上細細的、風情的黑痣。

  她從來不會去模仿顧吻安,除了同樣姓顧,的確沒什麼相似,但她在讓自己看起來乖巧之前,跟顧吻安的惡劣真是相似的。

  站在鏡子前,笑了笑。

  顧湘腦子裡正好是那副場景,就在餐廳前,顧吻安捧著花兒,仰臉,眉眼彎彎,連同那顆黑痣也風情無比。

  有特色的女人,確實挺好模擬的。

  走到他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回應,顧湘直接推了進去。

  目光相對時,她沒說話。

  男人立在床頭旁邊的位置,一手直接撐在柜子邊緣。

  微微用力的骨節越顯性感。

  顧湘表情淡淡的走了過去,在幾不遠處停下,感覺到了他眯起眼想看清她的動作。

  而她只是看了那杯被他喝空了的水。

  這才淡淡一笑,抬眼,「洗完了?」

  帶著刻意的成分,聲音很柔,柔到飄忽。

  「什麼時候過來的?」男人低低的嗓音,黑眸微微眯起。

  這一句,讓顧湘放了心,她本來就在這兒,他這麼問,問的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她走了過去,伸手拿了那個杯子,正好側臉對著他。

  側臉,眉尾那顆黑痣對著他。

  宮池奕眸眼再次眯了眯。

  「咚!」水杯忽然從她手裡落到地上。

  因為手腕被她握住了。

  顧湘心裡猛地緊了一下,沒敢正臉,任由他扣著手腕,「怎麼了?」

  她孤注一擲,卻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

  手腕上的力道猛地收緊,下一秒,她已然被大力拽到他面前,迫使抬臉看了他。

  片刻,聽到男人沙啞的問:「空調幾度?」

  她僵硬的笑了笑,顧著勇氣去看他不受控制、變得深暗的眸子,「正常溫度。」

  「熱?」她問。

  身體微微湊向他,抬手輕輕放在他胸膛的位置。

  只要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就可以得到很多,不僅僅是看到她想探究的紋身。

  ------題外話------

  有人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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