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這是在討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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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尖就在她精美的蝴蝶骨處打著圈,好像真的很感興趣她的刺青。

  顧吻安身體幾不可聞的僵了僵,淡淡的吐出幾個字:「沒有的事。」

  宮池奕輕輕扯嘴角,指尖留戀著。

  她一定不知道當年他只在路上驚鴻一瞥,駕駛位上的她就入了他的眼,甚至他跟了她們一路,一直到她們去弄刺青,簡直顛覆了宮池奕對倉城新一代名媛的所有認知。

  他一直記著在蝴蝶骨刺青的是她,直到這麼多年唯一一次打算正式跟北雲馥表意,才知道於馥兒的刺青卻在腰窩處,並非蝴蝶骨。

  他竟然混淆和自以為是這麼多年,不是懸崖勒馬是什麼?

  那年她們三個女孩一路放肆,心血來潮的去刺青,最清高的北雲晚紋在了曖昧的腳踝,所以,不用想,那個刺青在蝴蝶骨的只有她顧吻安了。

  然而,宮池奕現在不知道的是,後來吻安把刺青的位置改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人,所以他說到刺青,她總是皺眉不願提及。

  她說沒有的事,宮池奕只淡淡的勾唇,也不打算逼問。

  吻安卻笑了笑,「要不是提到刺青,我還真是忘了我們曾經也挺要好的呢。」

  宮池奕看了他,「女人不就這樣,來來去去歸結起來,都是為了男人。」

  為了男人?她輕輕嗤鼻,「我沒那麼膚淺,晚晚更不會。」

  別人都覺得北雲晚和於馥兒姐妹不和是因為聿崢,其實到底為什麼,也不是一兩句說得清的,她也不想跟他討論。

  她轉回視線看了他,不知何時盤起的腿在被子底下挪了挪位置,又一次認真的看了他,「我說認真的,男人的心思我也了解,不喜歡掛著自己名頭的女人在外過分,偏偏我喜歡進出酒吧,但我有分寸,你該不是真的想約束我?」

  宮池奕微挑眉,一臉篤沉:「很認真。」

  吻安愣了愣,皺起眉。

  「沒必要……」吻安淡抿唇,「據我所知,你的手機一般人是碰不到的,尤其是女人?」

  她的目光略有意味,定定地看著他,還叫他什麼先生,她到現在沒想明白。

  宮池奕微蹙眉,顯然沒領會她的意思,她清淡而理直氣壯,「你出差,女人接的電話。」

  男人這才微微暗了眸,聲調竟是有些冷了,「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在她看來,他在逃避女人幫他接電話的事實。

  倔冷的看了他,她沒多想,「憑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

  本就暗了眸子的宮池奕薄唇緊了緊,定定的看著她,「我怎麼了?」

  出差前她就夜不歸宿,他還未計較,她倒是學會倒打一耙了?

  顧吻安沒想到他會忽然沉暗,甚至冷硬的盯著她,胸口划過微微的難受,「一個女人可以碰你的私人手機,就是和能碰你隱私處沒什麼兩樣,所以請你別干涉我,我有需要跟別人交集,你管不了。」

  說罷,她有些衝動的從床邊起身。

  身後一股力道將她扯了回去,對上那雙慍怒黑眸。

  「我管不了,還想讓誰管你?」他薄唇輕碰,微冷。

  她不想跟他糾纏,掙了掙手腕,不知道是他沒握緊,還是她力度太大,指尖掃過他的臉。

  顧吻安愣愣的看了他的冷郁,薄唇已經壓下來,裹著沉暗。

  「宮池奕!」她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就是不想讓他吻。

  糾纏的吻在她踹到宮池奕的腿部時結束。

  男人薄唇緊抿,額頭微微暴露隱忍,深冷的盯著她,「郁景庭到底多重要?」

  她皺著眉,咬了咬唇,移開視線沒回答。

  身邊一陣微微的風,他已經離開,輪椅走得很快,背影很沉。

  …。

  顧吻安睡不著,下樓溫了牛奶,猶豫許久,端上去放在辦公桌上,推到他手邊,「借酒安眠挺管用的,順便給你一杯。」

  宮池奕停下手裡的動作,目光淡淡,「討好我?」

  為了以後繼續接觸郁景庭,還是為不讓他立家法?

  她撩過長發,微淡啟唇,「這是討好的樣子?那不好意思,我可能用錯狀態了。」

  說罷,她隨意扯了扯嘴角,轉身就要走,「你繼續。」

  宮池奕放下鋼筆,靠回椅背,冷魅的五官定著她,嗓音低低的壓著,「回來。」

  她又哪是那麼聽話的人,繼續走她的路。

  然,兩步之後,她再一次被宮池奕輪椅一晃,整個身體失去平衡,跌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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