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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什麼了”喻鷹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些武館的人根本就是騙子。他們大鬧一場,把我們注意力給轉開了,結果偷偷溜進了上房,把岑家的人給打暈了,搶了岑家的錢財和馬車岑少爺”驛丞一拍大腿,“岑少爺可有事情”

  小夥計搖頭,“沒看到岑少爺。”

  “是綁架他們不光搶劫,還綁架”驛丞驚呼。

  “哪個岑家”喻鷹好奇問道。

  哭聲和罵聲在二樓響起,一群人從樓上跌跌撞撞地衝下來,七嘴八舌地嚷嚷道:“我們家東西呢”、“少爺在哪裡”、“你們做了什麼”

  喻鷹拍了拍桌子,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你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驛丞被點到,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發現全說了。

  原來他目送那些武館的人離開,越看那馬車越覺得奇怪。那馬車他眼熟,但因為武館的人把馬車圍上了,他也看不到全貌,只是覺得眼熟。他又記得武館的人沒有駕馬車來,而是走來的,就以為馬車是那老頭的,但老頭孤身一人被帶走,他心中不安,就讓夥計去看看停在驛站的馬車是不是有少,看看那老頭到底是誰。這一查,就查出少了岑家那一輛。夥計的人慌忙去找岑家的人,發現岑家的人橫七豎八地躺在房間內,人事不省。岑家帶著的行李不翼而飛,就連岑少爺也不見了。

  岑家的人接口說道:“我們是莫名其昏過去的,一點兒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少爺到底去哪裡了”

  “我也沒瞧見。”驛丞看向店中夥計。

  一個夥計說道:“我之前看岑少爺去了茅廁。”

  “快去找”一群人異口同聲,蜂擁到了驛站的茅廁,就瞧見伺候岑少爺的小廝被塞在茅廁裡面,同岑家人之前一樣昏迷不醒。

  小廝醒來就是一臉茫然,發現少爺丟了,急得滿頭大汗。

  “該不會是岑翰林家的三公子吧”喻鷹悠閒地問道。

  驛丞哭喪著臉點頭。

  “喻少爺,還請借我們兩匹馬,讓我們去追人。”岑家人求道。

  喻鷹不在意地擺擺手,有侍從領著岑家人往外走。岑家人千恩萬謝地跟去了,又分了人手去京城報信。

  “完了完了啊”驛丞一屁股坐在了旁邊椅子上,滿頭冷汗。

  岑翰林並非高官,但岑家在玉澤一帶頗有名望。玉澤得名於境內大大小小百湖泊,那些湖泊有著神奇的色澤,每一處都不一樣,湖中則生長著各種蚌類,產出的珍珠也有著五顏六色。玉澤盛產珍珠,皇家貢品中的珍珠一項,就被玉澤包了,而每年玉澤哪家商戶能成為皇商,看的就是岑家的意思。岑家富庶在大胤朝也是有名的,並不遜於那些富甲一方的商賈。

  有錢,那就好辦事。岑家又不貪圖權勢,倒是有幾分八面玲瓏的感覺,四處結交,誰都給幾分面子。

  岑家的三少爺今年才十四,一直長在京城。到了年紀,岑翰林也覺得他準備充分,這才送他回祖籍去準備考科舉。沒想到剛出京城沒多久,人就沒了。岑家不會善罷甘休,而驛丞絕對會成為被遷怒的對象。

  第五百二十八章 成婚(十五)

  “喻少爺,還請您讓那位爺為小的證明一下啊。”驛丞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

  喻鷹挑眉,“證明什麼”

  “證明證明”驛丞的笑容僵住了。

  對啊,證明什麼呢證明不關他的事情證明他是無辜的這是在他管理的驛站內發生的事情,他怎麼會無辜呢

  “那些人是從哪裡來的”岑家的管事不客氣地揪住了驛丞的衣襟。

  驛丞連連搖頭,“我不知道啊。”

  “他們進了你的驛站,你不知道”管事瞪眼。

  “我想著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驛丞汗如雨下,面色慘白。

  那些人一看就蠻橫不講理,驛丞看他們給了錢,就不再管他們了。他知道的消息還是聽他們坐在大堂內大咧咧說話時,湊巧聽到的。

  “威揚武館你們去威揚武館問問他們是找威揚武館說親的”驛丞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疊聲地叫道。

  管事又派了人去威揚武館。

  “我們的吃食呢”喻鷹湊熱鬧。

  岑家和驛丞都不好給喻鷹臉色看。岑家的人派人看著驛丞,他做事情的時候就緊跟在他身邊,如同背後靈一樣跟著,讓驛丞如履薄冰。

  “不愧是玉澤岑家。”喻鷹敲著扇子,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這句讚嘆倒不是無的放矢。岑家有錢,天下皆知。一個三少爺回祖籍準備科舉,岑家前前後後派了數十人跟隨,行李更是帶了一堆,吃穿用度包含在內。姚容希是京城姚家和博川董家的血脈,比岑家三少爺強上數倍,遊學的時候卻只有一個小廝跟隨。這其中有當初張梓東的暗示,也有姚家和岑家兩家的區別。論錢財,姚家是比不上岑家的,但論家世底蘊,岑家就真的不夠看,才富了五代,勉強能稱一句世家。

  不過,岑家人自己都無所謂,旁人也管不著他們嬌孩子,豪奢度日。

  “今日還多謝喻少爺相助。”岑管事拜謝,“我們並未看到那些人的長相模樣,聽驛丞說,喻少爺有位手下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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