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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看來,對第二位被害人三井惠子和第三位被害人經營珠寶店的大岡香代子也是採取同樣手段吧?”龜井問道。“與其說同樣手段,不如說是在逐步升級。”十津川道。“實施第一起兇殺案之後,神木便從此前租過的涉谷高級公寓消失,把租賃車也扔到不易發現的地方。然後,大概又在哪偷一輛車子,用假名住在其他高級公寓或商務旅館裡,同時繼續對信奉心淡薄的女性實施神的懲罰。每次都到出雲把他代表神實施神的懲罰情況進行報告。”

  “不過,即使女大學生廣池弓也好,女職員三井惠子也好,包括第三個被害人經營珠寶的大岡香代子都是很優秀的女人啊!為什麼神木要連續殺害這些優秀的女性?僅從信奉心淡薄這點來看,可以說,不如那些應招女郎或者暴走族的女人信奉心更為淡薄吧?神木為什麼不對這些女性實施神的懲罰呢?”龜井問道。“我想這是問題癥結所在。”十津川道。“先前我說過,神木在蔑視女性的同時,還存在尊敬和渴望。看來,在他的心目中,還存在一種女性崇高的意識吧?因此,那些骯髒的女性都不值一提。而且,被殺害的三位女性,無論是女大學生還是辦公室女職員以及後來的女實業家,都是優秀的女性。就是這樣一些優秀的女性在他眼裡都被看作是信奉心淡薄,因而就更不允許吧?”十津川道。

  “此時此刻神木洋介用偷來的車正在東京四處亂竄吧?看到他認為信奉心淡薄的女性,就要實施神的懲罰?”“我想確如龜井君所言,他現在已經是強烈的使命感在激發。目前東京的神不在,因此他要代表不在的神向人們特別是女性實施懲罰。他認為這是他的使命。隨著連續不斷地作案,他已形成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這是最可怕的。”十津川道。

  返回搜查本部,十津川召集刑警們布置任務。“這次一系列作案的嫌犯,可以首先認定是這張畫像上的男子,叫神木洋介。他現在無疑還在用偷來的車在東京亂竄,正在尋找第四個被害人,作案後便首先以假名登記住在高級公寓或商務旅館裡,也可能在偷來的車子裡睡大覺。我希望大家手持這張畫像,繼續在高級公寓、商務旅館還有汽車旅館裡來個徹底的調查。另外,要是見到迄今尚未發現的被盜車,要查一下是在哪被盜的,是什麼車型,向我報告。”十津川道。

  (3)

  時鐘已經過了午後兩時。十津川和龜井委託附近蕎麥麵館送來遲到的午餐。刑警們手持畫像的複印件,分布在東京都內,都內的各警察署也按照十津川的要求,讓轄區內的刑警們同樣在都內進行四處搜尋,但始終沒有神木洋介的消息。午後三時已過,接近四時許,總算有了被盜車的報告。

  警察署向十津川報告說,到十月三十日為止,東京都內被盜車中,還未返還失主的有五輛。其中兩輛卡車,一輛摩托車,其餘兩輛是轎車。有一輛是奔馳轎車,被盜車主是住在石神井的公司社長。讓西本和日下兩位刑警前去了解這方面的情況,十津川自己則和龜井去了解另外一輛在淺草千東町被盜的凌志轎車的情況。那輛車的車主是千東町的雜貨店的老闆。十津川和龜井到雜貨店的老闆那兒問明原由。“我那輛車是在十月二十八日不見的,在這附近有個停車場,車就停在那裡被盜走了,至今沒有下落。”老闆道。

  從車主那借來了那輛白色的凌志車照片,款式為兩年前的款式。十津川問過車牌照後記在筆記本上。聽說後面座位靠背處放著一個大約三百毫米高的小丑玩偶。如果偷車的罪犯不去動它就那麼放在車裡的話,還會成為一個標記呢!正聽著雜貨店老闆介紹情況時,到石神井去的西本刑警給十津川打來電話:“正向奔馳車的主人了解情況時,被告知說這輛車已經找到了,現在車主人正往北千住的停車場那邊去。”西本道。

  目前,在東京都內始終沒有找到的車就是這輛凌志車。當然,這輛車是否就是被神木洋介盜去的那輛還不清楚。也可能被盜的車子和這個案子無關。但是,十津川還是決定查一下這輛車子。與警視廳綜合指揮處取得聯繫,向東京都內所有警車交待了這輛白色凌志車的車牌號,連同車後排座上的小丑玩偶也一併告知。希望一經發現迅速聯繫。

  二人先返回搜查本部。這輛被盜車子仍杳無音信,只是時間在流逝。“大概是這輛凌志以外的車子吧?”龜井道。“我認為現在每時每刻神木洋介都有可能駕駛著偷盜的車子正尋找第四位被害人。”“說得對,現在我們只有去追查那輛凌志車了。”十津川顯得焦躁不安。

  時間已到了午後五時半,東京都內已經暗了下來。有消息說,在日暮里的商務旅館,被認為是神木洋介的男子曾在十月中旬後住過。刑警們趕赴現場了解情況,十津川和龜井也很快驅車趕到這個旅館。這個被關注的旅館緊靠JR日暮里車站,是個五層的小旅館。旅館進門對面就是個小服務台,只有一位六十歲左右的女人坐在那兒。似乎客人付了帳便拿著指定房間的鑰匙自己進房間。

  十津川和龜井上前向這位女人打聽有關神木洋介的情況。“他只是在十月二十三、二十四日兩天住在這裡呀!”女人道。那位男子自稱名字叫川村洋二。但是,向服務台女人又打聽一番,無論從長相和身高都與神木洋介極為相似。“那個男子在這住的兩天有什麼情況?”十津川問道。“確實在二十三日午後來這裡住宿的喲,一到晚上就出去了。二十四日也是如此。早上起床很晚,雖說出去了我也搞不清他去什麼地方,其他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女人道。“那位男子沒說什麼嗎?”龜井問道。“在這裡,見著面不說話都是禮貌,所以不說什麼,只是請對方付了帳,我收款,請對方寫上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服務台的女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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