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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迄今為止受傷的三人均為輕傷獲救,作案逃跑的人的背影人們都見到過。如果,廣池弓兇殺案是這些一系列襲擊案的繼續,那麼就可認定是同一罪犯所為。“不可能。”十津川對龜井道。“我也覺得不對頭。”龜井道。

  “三位受傷的女性都很年輕,只是戳了一下,均為輕傷,罪犯便慌忙逃遁。相對來說,這個案子的罪犯是先後兩次扎向前胸,而且不顧一切扎得很深。所以我認為這個案子和另外三個案子是不一樣的。”

  “龜井君也是那麼看的?我也認為罪犯當屬別類,這個案子的罪犯不是誰都扎,是專門瞄準像廣池弓這樣的特定女大學生,從正面行刺,而且欲置之於死地的。”十津川道。

  “另外,其他三個案子也不存在那張便箋問題。”龜井道。“我認為這是一個最大的不同,罪犯留言與不留言的案子是大相逕庭的。”龜井又道。“我同意你的觀點。”十津川道。

  (4)

  十月二十日晚,又發生一起兇殺案。地點在月島臨海公園中。該公園一隅,橫臥著一位年輕女性的屍體。這是翌日晨發現的。

  屍體與前面的案子相同,前胸被扎,屍體上放著便箋,寫有“神殺的人”這樣的話。而且下面的話與前面的案子又有不同:“神殺的人,眾神飢餓。”因與前面案子相關,十津川辦案組迅速趕往現場。

  現場是在人造陸地所建的寬敞公園裡,那兒可看到轉動的大遊覽車,在其附近還有各種集會場所並架有彩虹橋。十津川等注視著橫臥的屍體和放在屍體上的便箋。

  “還有便箋?真胡鬧!”龜井又道。確實是在胡鬧,十津川也感到義憤填膺。恐怕這是在向誰挑戰?也許向警察挑戰。屍體附近放有一挎包,裡面發現被害人的汽車駕駛執照,顯示被害人名叫三井惠子,二十八歲,是東京都內電機公司的職員。裡面還有該人的身份證。不過這次倒不是女大學生。住址是四谷的高級公寓。十津川和龜井前往被害人所住高級公寓,讓西本和日下前往被害人工作的N電機公司總部。

  由地鐵四谷三丁目步行,七八分鐘便是高級公寓。十津川和龜井查到高級公寓的506號房間是三井惠子的住處後,便向管理員了解情況。管理員六十歲左右,聽了十津川所敘案情,面露難以置信的神情:“三井小姐真的死了嗎?我不信。”“不管怎麼說,先看下她的房間。”十津川道。

  管理員打開了兩室一廳的房間,十津川和龜井走了進去。雖說是兩室一廳房間,加起來不過五十平方米左右的狹窄空間,屋子裡被電視機、衣櫃、三面鏡、桌子和其他物品擠占得滿滿的。據管理員說,被害人生於東北部的青森縣,在原籍高中畢業即考入東京都內的短期大學,畢業後就職於現在的N電機公司。

  “這次卻不是出雲市出生的啊!”龜井道。“不過與出雲似乎有些關係。”十津川指著掛在房間牆上的照片鏡框,被害人與另外一名女子在一起拍的,背景是出雲大社。“噢,原來被害人到出雲大社旅遊過啊!”龜井道。

  當然, 不能因此就斷定被害人與出雲大社有什麼關係,可能只是喜歡旅遊,偶爾到出雲大社那裡去。但從她特意把照片鑲嵌到鏡框裡這一點來看,至少可以說她對這張照片情有獨鍾。到N電機公司調查的西本和日下用手機向十津川匯報:“被害人在N電機公司的財務部門工作。七年前,她從短期大學畢業後,就職於現在的N電機公司,從那時起就一直做財務工作,十分敬業,似乎從不給上司帶來麻煩。”西本道。“她沒有男朋友嗎?”十津川問。“有一位被認為是她的男朋友,那位男子與被害人同在這個電機公司工作,從事營銷業務,今年三十一歲,姓井上,他也承認與被害人的關係。”

  “那麼,關於這位姓井上的男子是否在事發現場,取證情況如何?”龜井問。“據井上的證詞說,出事那天,公司下班後,他們兩人一起到飯店吃晚飯,兩人分開是在晚上九點鐘左右,之後的情況就不清楚了。”日下道。“井上住在什麼地方?”十津川問。“在巢鴨車站附近的高級公寓。據他講,在新宿吃過飯以後,徑直回到巢鴨的高級公寓。到達住地是九點四十分左右,以後就沒到任何地方去。”“假設就他一個人住在那裡,似乎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吧。”十津川道。

  “對。他自己也說,九點四十分以後無人能證明他一個人在自己的公寓裡。”日下道。“再了解一下這位叫井上的男友,他是否和被害人生前一起去過出雲大社。”十津川道。

  接過電話後,十津川與龜井再次仔細檢查了房間,設法找到與案子有關聯的東西,卻無果而終。

  (5)

  三井惠子的屍體司法分析結果是在入夜之後出來的。推定死亡時間為前一日晚十時到十一時之間。而且,死因與前一個案子相同,被刀扎入後導致休克性死亡。也是連扎兩刀。

  “案子完全相似。”十津川道。“兇殺手段,甚至兇殺時間都很相似。”“是啊,連扎兩刀,死亡推定時間也是晚十時至十一時之間,太相似了。”龜井道。“最相似的就是那張便箋,這次寫上了眾神飢餓的字樣。這麼一來,就是說還要作案?”十津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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