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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輩謬讚,虛風實不敢當。”其實此刻虛風心中也是沾沾自喜,看來自己的功力已經不在賈屍冥之下了。

  賈屍冥一擺手,吩咐將蠟燭後移數丈,差不多足足有二十餘米遠,撂到了大殿一側的牆壁上。大殿內的人頓時議論紛紛,這麼遠的距離單憑腹腔內的真氣若是能夠吹熄燭火簡直是天方夜譚,今天終於見識到了全真教高深的武功絕學。

  “虛風請。”賈屍冥淡淡一笑。

  虛風道長運氣調息,真氣循環周天,肚臍肉洞再次抿了起來只留如針孔般的細眼兒,然後驀地暴喝,一絲真氣“吱”的一聲擠出了肚臍凌空激she,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在了遠處的蠟燭上。

  隨著眾人的驚呼,大殿側壁上的蠟燭火苗劇烈的抖動起來,跳了幾下最後依舊燃燒著並未熄滅,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該輪到賈屍冥了,但見他將自己腹部的肉洞完全閉合起來,渾身真氣聚于丹田,小腹漸漸的鼓脹凸起最後如同行將臨盆的孕婦一般。

  “唗”的一聲脆響,臊臭之氣撲鼻而來,尖細的破空聲里,幾枚尚未消化的黃豆粒如子彈般瞬間擊中了那支蠟燭,巨大的衝擊力將其撕裂從牆壁上四散掉落於地,燭火熄滅了。

  大殿內鴉雀無聲,人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賈道長身子晃了下,手捂著肚子面現很痛苦的表情。

  “賈道長,你怎麼了?”寒生趕緊上前扶住他。

  “可能是腸穿孔。”他苦笑道。

  可兒無比佩服的望著邢書記:“相公,你真厲害。”

  邢書記矜持的一笑:“可兒,一旦掌握了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便能透過現象看到本質,這當然要通過多年來的理論積累才做得到。”

  “第一局我們勝。”賈屍冥忍著腹部的疼痛伸手連點上中下三脘要穴,然後高聲宣布道。

  楚大師皺了下眉頭,不過不要緊,接下來自己和古空禪師絕對有把握勝出,他環顧左右,邁步來到了殿中央。

  “朱先生,請。”他身穿一件灰色長袍,彬彬有禮。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到了他兩人的身上,朱寒生是來自藍月亮谷中的隱士神醫,楚大師則是當今茅山宗的第一高手,這一局較量必是精彩絕倫。

  寒生微微一笑,記著賈屍冥叮囑的話,開口道:“我是一名醫生,只知道治病救人扶危濟困,並未修習過武功,你我之間只要誰先拍到對方身體便為贏如何?”

  楚大師點點頭:“很公平。”

  說話之間,寒生眉間的伏屍魄驟然發動,但見眾人眼前一花,根本瞧不見他的身影在哪兒,也不知道這就是塵世間的曠世絕學“癔症神功”。

  此刻寒生如鬼魅般的早已來到楚大師的身後,隨即一掌照其背上拍去……

  第175章斷脈

  半空里一件灰色長袍空蕩蕩的緩緩飄落,寒生大吃一驚,這楚大師竟然金蟬脫殼不見了蹤影……

  此刻忽聞一陣驚呼,但覺腦後風起,下意識的身形閃動,避過了背後楚大師的一擊。

  楚大師原本也未料到寒生的身法竟有如此之快,簡直是聞所未聞,若不是首長事先加以警告,方才就已經落敗了。“茅山縮地術”如同日本忍者的“隱身術”一樣,並非真正的鑽到地底下去,而是一種障眼法,在普通人眼中可以顯得神出鬼沒般,但在絕頂高手的面前則難以遁形。

  “金蟬脫殼”是“縮地術”中的絕招,之所以換上這件沒有衣扣易脫的長袍,就是他提前做了防範,沒想到果然派上了用場。

  當他繞到寒生的身後一掌拍去時,眼睛一花對方又突然不見了,緊接著腦後一涼知道又麻煩了,這寒生詭異的身法如影隨形甩都甩不掉。此刻自己唯有再次“金蟬脫殼”,將身上的那件米黃色的羊絨毛線衣扔了出去。

  楚大師縱使如此也依然沒能觸碰到寒生的身體,三四個回合之後便已甩光了衣服,如今赤裸著上身再也無“殼”可脫了。大殿內的所有人都憋不住想樂,平時表情威嚴、不苟言笑的楚大師接二連三的向外拋著衣服,雖然身子骨消瘦但皮肉卻異常的白淨,細嫩得吹彈得破,雙辱微凸竟然還有兩圈暗褐色的圓形辱暈,令人大跌眼鏡。

  “相公,楚大師是女人嗎?”可兒惶惑的問道。

  “從相貌上完全是一個糟老頭子,但從其上身皮肉和辱房來衡量,應具有一定的女性特徵,話音尖脆說明聲帶較為短窄,綜合起來看有點像太監。”邢書記分析說。

  邢書記嗓門較高,大殿之內的人都能清晰的聽到,令楚大師極度光火,不過眼下什麼也顧不上了,必須設法擺脫這種束手束腳的被動局面。

  但凡高手過招都是電光石火一瞬間的事兒,絕不會像江湖無賴那般死纏亂打。

  但見楚大師驀地轉過身面對寒生,兩塊胸大肌一擠,暗紫色的辱頭突然激she而出兩股白色的漿液,就在寒生愣神兒的一瞬間擊中了他的前胸。

  寒生萬萬料不到會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因此毫無防備,他不知道這是楚大師獨門修煉最為詭異的“媽媽蠱”,白漿中含有肉眼看不見的細小蠱蟲,噴濺在皮膚上會馬上鑽入體內,令人即刻產生怪異的幻覺從而喪失戰鬥力。

  “嗶嗶啵啵”的電芒閃過,寒生貼身穿著的那件屍衣將那些蠱蟲瞬間化為兩縷青煙冉冉升起。

  楚大師大驚失色,“媽媽蠱”是他引以為豪的貼身法寶,竟然頃刻之間被寒生破去,看來此人的法術甚為了得。緊接著瞅見寒生一掌當胸拍來,其速度極快已然不及躲避,情急之下,唯有將肌肉一抖辱峰突然凸起,渾圓如D罩杯,奶水充盈像是哺辱期的婦女。

  此刻寒生的手掌已經即將按上他的前胸,見狀駭然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差點摸到人家女同志的辱房,於是趕緊撤掌……

  “流氓!”楚大師嬌叱一聲隨手將耳光扇在了寒生的臉頰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除幾位高手外,在場的眾人但覺眼一花,定睛細瞧之時,只見到寒生的左臉上留下了紅紅的五指掌印,而楚大師的前胸早已經恢復了原狀。

  “承讓。”楚大師彬彬有禮的一拱手,拾起散亂在地上衣服退回到自己人的身邊,扔下獨自發呆的寒生。

  “我們勝了。”茅山二寶和老尼噼里啪啦的鼓起掌來。

  “楚大師流奶了。”可兒驚詫的指著楚大師說道。

  眾人望去,果然楚大師胸前還在沾著白色的漿液,紅衣女尼們羞紅著臉紛紛指手畫腳的議論著。

  楚大師隨手揩去白漿,面不改色的套上衣服,渾若無事一般。

  古空禪師與虛風道長以及薛道禪等面面相覷,他們都已經看見剛才是楚大師使詐才僥倖贏了這一局,但卻無法說出口,俱自驚訝他竟會在關鍵時刻突變為女人身體,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此人也算是個異類了。

  寒生垂頭喪氣的走回來。

  “唉,我們本可以穩操勝券,想不到這楚大師竟然使詐,變化出女體,令人猝不及防而功虧一簣。”賈道長忿忿不平的說道。

  他和寒生都清楚,接下來的一局有良對古空禪師是必輸無疑,屆時如何自圓其說?難到就真的帶這批人進入藍月亮谷不成?

  楚大師這邊的人倒是欣喜不已,目前是一比一雙方打了個平手,第三局肯定是贏定了的,了去唯一的武功“夢遺掌”是由古空禪師傳授,無論火候以及經驗都還尚淺,功力自然比之師父相去甚遠,看來藍月亮谷馬上就要唾手可得了。

  “古空禪師,藍月亮谷近在咫尺,事關大局,您不會因為是對方是自己的徒弟而下不了手吧?”楚大師嘿嘿jian笑著拿話擠兌著。

  “阿彌陀佛,楚大師出奇招轉敗為勝,朱寒生又非世間輕薄之人,如此變化實為天意啊。你盡可放心,與了去對陣既是因果使然,老僧絕不會謙讓的。”古空禪師斷然說道。

  “如此甚好,靜候大師佳音。”楚大師頜首微笑。

  有良此刻心中卻暗自叫苦,他見識過古空禪師的功力,單是在藏經閣前輕而易舉復甦凍僵的飛鳥這一手,自己就遠不能及,況且他是師父,徒弟又怎能放手一搏呢?

  “有良,江湖中人言而有信,藍月亮谷千百年來的寧靜生活是否就此終結,就全看你了,”賈屍冥明知有良不敵,但心裏面還抱著一絲的希望,悄聲叮囑道,“關鍵時刻需要你的‘中陰吸屍大法’方能取勝。”

  有良怔住了,他可不願對恩師下此毒手,他焦慮的目光瞥向了寒生。

  “唉,有良,你就盡力而為吧。”寒生話語中透出些許淒楚與無奈。

  有良此刻滿腦袋裡都是二丫,於是把心一橫說道:“俺豁出去了。”

  第三局開始,有良站在古空禪師的對面雙手抱拳施禮,口中說道:“師父,俺……”

  古空禪師把臉一板,厲聲斥責說:“世間事一切皆因果,如夢如幻,老僧傳授‘夢遺神功’是希望後繼有人且將此絕學發揚光大,若是連師父都戰勝不了,豈不一代不如一代?如此便是所託非人。”

  “是,師父,俺會盡全力的。”他心中念叨著就算是為了二丫吧。

  兩人各自後退數步,調息運氣後雙方相互一指,“嗤嗤”兩道“夢遺指”自古空禪師和有良的左手食指尖發出,在大殿中間碰撞在了一起,“噗”的形成了一團白色的霜霧。

  “好功夫。”眾人紛紛喝彩。

  古空禪師點點頭,想不到數月不見,了去的功力進展如此之大,已經與自己不相仲伯了,他並不知道那是噬嗑針陰陽針氣融合之故。

  有良張開右手掌,自勞宮穴she出一股老陰之氣直奔對方而去,古空禪師微笑著也同樣發出一記夢遺掌。此刻大殿中央兩股掌力相遇,瞬間升騰起一個翻滾旋轉並嘶嘶作響的白色霧團,殿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氣,如同霜刀割臉一般,頓時紛紛後退。

  兩人繼續催動真氣,那個極寒的氣團越來越濃密並向空中輻she著絲絲冷氣,殿內溫度霎時間驟降,古空禪師的眉毛鬍鬚上已經結滿了白霜。

  白霜氣團漸漸的收縮並透明起來,望上去就像一個碩大冰球懸浮在半空飛速的旋轉著,人們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盯著,誰都不知道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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