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兩兄弟(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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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爺看了自家小妾遞上來厚厚的摺子,看了好半晌,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

  應該說,把弘晝和小妾的摺子一對比,你說這二人不是親母子,估計都沒人相信。

  多麼的如出一轍啊,當然了,弘晝相對的比較溫柔些。

  四爺突然有個想法,弘晝以前幹得一些離經叛道的事,估計全是小妾唆擺的。

  你想啊,弘晝怎麼著早期是和弘暾一起受雍王府高素質教育的,至於後來,人家更是進了大清第一學府,康熙門下-。

  在康熙門下的,說實在的,包括四爺在內,也就那麼四個罷了,廢太子和他兒子,四爺和弘晝,連弘暉都沒入康熙門下。

  四爺覺得,以前自己給兒子出的題目,在有弘暾的時候,沈琳給了一個無恥的方向,然後弘晝拿來使用,叫弘暾幫著實施,讓它儘可能完美。

  而後來弘暾沒了,他就開始找別人了,比方說扎拉芬,或者永琸,當然了,和弘暾一起多年,弘晝自然也是學了點心計的,所以,實施起來也不困難。

  弘晝身上有沈琳的遺傳基因,完善她不是太完美的點子,嚴格來說不算太難,畢竟母子二人是在同一個頻道上的。

  而四爺看了另外三個兒子遞上來的,再看了看沈琳的,然後便把這四個摺子給了十六和十七,讓他們看看,覺得哪個可行。

  「皇上……這……這是思思寫的?」十七看了看那字最多的摺子,一驚,人才啊,這果然是弘晝和容月教出來的孩子。

  看看,那弘暾的優良品種。都被禍害成這樣了,所以,永瑛沒成為京城第一紈絝那還真是愛新覺羅祖上積德。

  要不然,就弘晝那護犢子的性子,還不早翻了天了,那可是個會和前任和現任皇帝對罵的主兒啊!!

  「哼!!」四爺倘若不是想給兩個弟弟看,壓根不想提起這事。

  那貨也好意思。居然讓思思代筆。知道自己的字寫得不好,會丟臉你也不能叫思思代筆啊!!

  思思還是個孩子呢,居然就叫她摻和這種破事。你說你像話麼!!

  而四爺不知道的是,沈琳這時候正給思思灌輸這方面的意識。

  沈琳那時候叫思思代筆,思思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了。

  比方說,明明不就是人家來學藝的。為何太太會覺得人家來偷東西的?

  你說人家真來偷東西的,皇瑪法會不知道?

  要知道在思思眼裡。皇瑪法可是可了不起,特別厲害的人,就只比她的親親好阿瑪差那麼一星半點罷了。

  所以,就有了以下祖孫的對話。

  「思思啊。以後有人想來討好你,你先問問心裡,你身上有什麼是值得人家討好你的。比方說銀子,權利。或者是別的。」

  「可這和人家來學藝沒區別吧,人家不是讀書人,和咱這兒的清流不一樣嗎?」

  思思撓撓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反正她額娘還有阿瑪可佩服讀書人了,據說阿最最崇拜的人是堂伯弘暾,是十三叔家的嫡長子。

  用阿瑪的話講,那就是全天下的人,他就佩服那一個。

  因此,思思那叫一個好奇啊!!

  「難道他們哪兒就沒學堂,偏偏要來我們大清學?這麼長遠的路,天知道會不會遇上海嘯,雖然咱有大寶船,不過,那也是會有翻船的可能,不就學點學問麼,憑什麼非得來大清?」

  思思也是有聽說過的,反正阿瑪說過,在大海上可容易翻船了,特別是有狂風大浪的時候。

  太太的話,她未必相信,可阿瑪的話,她是百分之百信的。

  「寶貝兒啊,你要記得,這個賊啊,他腦門是不會有那個字的。」

  「你想想,千百年來,人家就學他們國家的技術和本事,不也當官,不也當國王,照樣生活得好好的,憑什麼要來咱們大清?還有,咱去學堂讀書要交學費吧?憑什麼來咱們大清白吃白住啊,難道咱們大清子民欠他們的?」

  思思一聽白吃白住,就有點鬱悶了,像自己去上書房,阿瑪和額娘還要去先生哪兒送孝敬呢!!

  還有,自己那時候和弘晝來讀書,這阿瑪不是老不著家麼,太太就說了,阿瑪給你們賺學費去了,你們二人一起讀書,你們阿瑪的壓力大啊,讀書那是大清的最高消費了,所以,你們必須得把書讀好,要不然,豈不是往水裡扔銀子?

  這銀子扔水裡還有響聲呢!!

  這也是思思一直努力讀書的原因之一了,就如太太說的,咱啥生意都能做,虧本的絕對不能幹!!

  「那我們去他們哪兒讀書,他們也給咱白吃白住嗎?」

  思思很好奇的問道,她覺得,當官她估計有點難,但她可以女承父業,搞海運啊!!

  思思還想著,咱大清不給大清子民白吃白住供書教學,那麼,倘若南洋各國願意接受,到時候,她可以把莊子上的小夥伴們送去哪兒不是?

  雖然南洋哪兒的教學質量不如咱大清,可能學一點是一點,反正海運上下船也挺方便的不是。

  「寶貝兒,這個你可以試試,問問你姑父去。」

  沈琳狡黠的朝思思眨眨眼。

  思思一聽,就明白自家太太的意思了。

  人家那完全就屬於來占咱大清便宜的,怎麼可能會答應大清的子民去他們哪兒白吃白信免費的供書教學呢!!

  因此,思思一捏拳頭道,「這太不公平了,任什麼我們要被別人占便宜!!」

  為什麼這種虧本的買賣皇瑪法願意做??

  沈琳還在一邊幽幽的說道,「唉,太太就怕那些王八羔子從咱這兒學了技術,到時候人家武裝到了牙齒,打到我們大清這兒。那遭殃的可就是我們大清子民了。」

  反正兩百年後不就真打了嗎?

  雖然和南洋沒啥關係,不過,反正都是被打,至於強盜是誰,壓根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麼讓四爺建立起一支無敵軍艦隊,如何建立起一支了不起的水師。

  本來弘晝算是已經在逐步完成了。

  那時候沈琳是想著。弘晝去過西北了。那麼對西北的一些戰事了解,到時候,可以從人家軍營里提些能幹的。會水的,願意去拼去搏的人來。

  最好是那種退伍了的,要知道,上過戰場的人。那絕對是搶東西的一好手啊!!

  沈琳那時候和弘晝商量的是,他們不是去了南洋嘛。那大寶船可以經過南洋,然後繞道去歐洲,先去搶人家的一些金銀財寶啥的。

  實在不行,去搶南洋的鑽石也成啊。雖然具體線路她和弘晝不是很清楚,不過,南洋多的是那些傳道士。弘晝這些年來去南洋也不是白混的,和人家傳道士混得還是不錯的。

  因此。大概的方向也是了解得七七八八。

  雖然那時間是會長了些,不過沈琳對於搶劫人家那些地兒的金銀財寶還是特別感興趣的。

  弘晝呢老是被四爺逼著賺銀子,也知道,賺銀子哪有搶來得快啊,就是會冒點風險。

  不過,幹啥事沒風險呢?

  那時候也和沈琳有偷偷提過,從西北回來,爭取五年內能幹一票。

  寶船拉出去也不用多,拉個五六艘的估計就行,多了容易被人發現。

  雖然未必能完成,不過,沈琳是覺得,只要自己和弘晝活著,那麼,離目標肯定是近很多的,或者以後交給下一代。

  明著是和碩親王,暗的是海盜,那多好玩啊,比當皇帝有意思多了。

  現在雖然弘晝腿殘疾了,不過,沈琳是覺得,她可以借影響思思,然後帶動永瑛去當海盜的想法。

  當初,自己不也是這麼帶歪弘晝的?

  能帶歪得了一次,自然是可以有第二次,沈琳壓根不擔心。

  而十六和十七看完弘時和沈琳的那個摺子,他們二人是比較傾向於沈琳的。

  雖然他們也覺得,那些所謂的學子當間碟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弱不禁風的。

  可問題是,咱不能有個萬一。

  畢竟,容貴妃有提過了一次,萬一真有個啥事,到時候,四爺絕對不會怪容貴妃烏鴉嘴,而會怪到他們二人的。

  雖然容貴妃提的國際學校不是太人道,不過,他們覺得,這理由很好啊!!

  你想,你們不是來讀書的嗎?那讀幾天放一天,已經很幸福了好麼!!

  知道我們大清的學子是怎麼讀書的嗎?

  十六和十七表示,他們自己就是每天讀書八個時辰以上這麼苦過來的,還每天不間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

  他們能吃得了這個苦,憑什麼人家南洋的學子不能吃啊?

  至於供給南洋國際學校的地方,十六表示,他願意提供一個別莊,那別莊環境還挺不錯的,山清水秀,鳥不拉屎的,特別適合那些學子讀書。

  一般情況下,十六和十七附議的,四爺不會反對。

  一開始,四爺雖然也有想過人家學子來的目的,不過,還真沒沈琳想得這麼陰謀論。

  畢竟康熙朝也好,前朝也好,天朝的皇帝一向對番邦來的都挺優容的,這是天朝一慣的習慣。

  十七也提出了,某些容貴妃提出的暴力事件,還是不干為好。

  真感覺不妥的,到時候送人家回南洋,在人家國家解決了不是更好?

  畢竟,現在大清的商人可以說是滲入了各國,看見大清子民在人家南洋,太正常不過了。

  而這時,十六就提到了,感覺弘瞻的那個計劃不錯。

  應該說,弘瞻和沈琳還真是兩母子的,只不過,二人的想法有那麼一點差別。

  弘瞻的想法是,咱大清每年去南洋各國,是不是應該也派些探子,在人家哪兒監督審查?

  不是說想對人家幹嘛,而是一來,省得人家以後又來騙咱們公主的爵位。

  雖然大清是不差錢,也不差男人,可咱丟不起這個人好麼!

  第二,在人家哪兒有探子,咱也能做到知已知彼。

  弘瞻還提出了,這南洋的探子,不能交在像星德和永琸的手裡,而是必須掌握在第三方,這樣才有利於打探到最真實的。

  弘瞻倒是想提交到十七手裡,只不過,後來想想了,太過刻意了,而且,南洋那兒,他還真不怎麼看得上,因此,也就沒提。

  應該說,南洋國際學校倒也開張了,只不過,和沈琳的理念稍微有點距離,但基本都是根據她說的在進行修改的,修改者弘瞻是也。

  弘時和弘曆倒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這次的主事者是十六,誰叫人家貢獻了莊子,而副主事的是弘瞻。

  兩人是沒把弘瞻看眼裡,第一是年紀的關係,第二,弘瞻性子跳脫,你說弘晝都沒能上位,更何況是弘瞻了。

  而二人最關心的,那就是弘晝的下落,到底去哪兒了!!

  被狼吃了,或者人刺殺了,那絕對不可能,他們也不相信。

  而弘晝的行蹤也在皇室中成了一個迷。

  大家不知道的是,弘晝現在正帶著容月正在去往鬼子國的路上。

  弘晝那天本來是想去人家部落落腳的,只不過,不知道念頭怎麼一轉,直接準備夜行了。

  然後一路往東行,因為他算了算路程,好像就他現在,還是走海岸線,通過海運回京城會比較快些。

  確切的說,弘晝還真是離京城很近很近很近。

  他和容月在通州要轉馬車的時候,見著了關小幫主。

  關小幫主對於京城的一切消息,還是挺知道的,就和弘晝說了京城的一切,弘晝是覺得,這壓根沒啥,這麼多年來,什麼風浪沒見過啊。

  可關小幫主卻說了,願不願意和他干件買賣,倘若干得好,指不定能戴罪立功,干不好,到時候就說是關小幫主幹的,反正也沒啥事。

  弘晝原本是沒啥興趣的,不過,關小幫主這麼一說,他的興趣就老大老大的了。

  應該說,關小幫主說的,他也知道,那就是鬼子國的銀錢,成色非常的好,比大清的要好很多,而且哪兒銀子並不像大清這樣值錢。

  最最重要的是,哪兒的防守十分的薄弱。

  你想啊,弘晝身邊帶的,全部是從西北戰場下來的,那是刀口子上舔血的主兒,難道還會怕那鬼子國的?

  更何況,弘晝能搞到船,有人,關小幫主能辦妥一切後續的事情,那麼不去趟鬼子國,好像真對不起自己不是?

  畢竟,能搶則搶,不能搶,咱換不成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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