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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眼神讓她心跳不自覺加速,垂下眼眸避開他的視線,本能的羞澀讓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阻止他的手,他卻已糾纏推擠著她往床邊而去,人無意識地往後退,腳絆到床腳時身子便失控地往床下倒去。

  她的尖叫被他吮在口中,頭撞上床板時,他的手掌已牢牢地扶住她的頭,人也跟著壓了下來,擋著她後腦勺的手繞過她的脖頸,捏著她的下巴又重重地吻了下來。

  雲嬈整個意識都醉在他時而急促時而繾綣的深吻里,因而當他的手滑向她雙腿間的某處時才陡然驚醒過來,一張俏臉卻是火燒火燎地燒了起來,下意識地夾著腿阻止他的進犯。

  他的手並未因她的動作停下來,反而……

  一聲嚶嚀不自覺從唇中逸出,雲嬈急急地抓住他的手,縮著腰僵著身子不敢動,他的手……想到平時那白玉般的長指此時正搔刮著她最羞人的那處,臉上的紅暈便控制不住往耳後蔓延,羞得幾乎哭起來,“別……”

  他望向她,平日淡漠的黑眸氤氳著情%欲光芒,“雲嬈。”

  他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因隱忍而沙啞異常,伴著落下的嗓音,他已低頭在她唇上輕印上一個吻,而後望入她的眼眸,低低啞啞地誘哄,“給我,嗯?”

  “……”她盯著眼前這張沾著春%色的俊龐,想到此時自己正身無寸縷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一寸寸將她看得仔細,一張臉羞窘得幾乎哭出聲來,想要伸手覆住自己的身子卻又動不了,一隻手抓著他的手,一隻手被他壓制在頭頂,整個人只能無助地縮著身子,羞窘地望著他,“安子淵……”

  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身子的摩擦讓他的黑眸幽暗了幾分,他微微俯□,長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啞聲安撫,“雲嬈,閨房秘事,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人能瞧見,我的也是只有你能瞧見,這裡沒有其他人,沒有什麼可害羞的,慢慢習慣,嗯?”

  “可是……可是……”羞得不敢望向他,雲嬈泫然欲泣,“能不能……能不能把燈熄了……”

  一個淺笑在他唇角慢慢漾開,他俯下頭,輕咬上她的唇,“不行。”

  “……”雲嬈會紅著臉瞪他一眼。

  輕輕的悶笑聲從唇邊傳來,安子淵在她唇上輕輕咬了咬,手掌將她微濕的髮絲撥開,望著她的眼睛,聲音輕柔低啞,“雲嬈,我想要你,只要你,日後等你嫁與我,我們還是得像此刻這樣,而且會很多很多這種時刻的時候,你得學著習慣。”

  滿心的不安因為他的話莫名平息了下來,心底間似有什麼流淌而過,暖暖軟軟的,卻還是羞窘。

  雲嬈抓著他的手,癟了癟嘴,困窘點頭,鬆開了握著他的手,“好……好吧。”

  滿滿地柔情在那雙黑亮眸子裡漾開,他俯下頭,吻上她的唇,纏綿糾纏。

  她並著的雙腿被他頂開,她卻並未全然放得開,身子因為他的碰觸而顫慄著,卻還是試著讓自己去接受他。

  當他的吻從唇畔間蔓延到胸前的柔軟,敏感的頂端被他含入口中,在舌尖頂弄吸吮時,陌生的快意和羞赧讓她本能地想要退縮,想著那天仙般的男人此刻正對她做著那般羞赧的事,心底的羞窘便加深一分,身子扭動也多一分,想要避開,卻被他壓著腿,耐心地安撫,直至意識迷失在他醉人的溫柔和陌生的情%cháo中,浮浮沉沉中,一切卻突然戛然而止。

  她從迷亂中稍稍回神,望向安子淵,看到他盯著她不知何時被掰開的雙腿望時,那一處……

  那般私密的地方如此毫不遮掩地落入那雙平淡無波的黑眸中,巨大的羞意湧來,雲嬈手胡亂地扯過被子就要將自己裹起來,卻被他給制止住。

  “雲嬈。”

  嘶啞異常的嗓音,粗重的喘息,指尖頂入,纖腰難耐弓起,他壓著她,也望著她,仔細看著她臉上的反應,手掌輕柔地在她濕漉的臉頰上輕撫著,啞聲一遍遍地喚著她的名字,估摸著指尖下的濕潤能承受住他時,他那一處頂著她,輕吮上她的唇,“可能會有點疼,忍忍。”

  “啊?”她睜著迷亂的雙眸疑惑望向他時,撕裂般的痛卻身下傳來,他頂入了她的最深處,她疼得弓起了身,眉頭擠成了一團,哭著捶打著他,“出去……疼……”

  安子淵靜止著未敢動,吻著她,柔聲安撫著,大滴的汗水從他額頭上滾落,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雲嬈往他望了望,心突然就柔軟了下來,反手摟住他,“我沒事。”

  某處不自覺地一縮,讓隱忍得難受的安子淵再也無法再忍下去,掐著她的腰,在她體內大力的進出。

  雲嬈被頂弄得有些受不住,身子在柔軟的床上顛簸,痛感還在,隱約還夾著某些難耐的快意,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深刻而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存在,就在她的體內,那種融而為一的奇妙感衝擊著她整個感官,讓她不自覺地將他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無助而被動地承受他的需索。

  他俯身吻著她的臉頰,輕柔而緩慢,身下的動作卻越發的狂猛劇烈,她無意識地呻%吟哭著叫他的名字,細細軟軟地哀求他慢點,卻刺激得他的動作越發的狂亂,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指尖沒入微濕的髮絲中,視線膠結在她的臉上。

  “雲嬈。”

  她聽到他在耳邊沙啞地喚著她的名字,下意識地應著“嗯?”。

  他卻沒應,只是依然故我地啞聲喚著她的名字,直至將那兩個字餵入她口中,吻著她,糾纏著她的唇舌……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我恨寫肉我恨寫肉……寫肉無能星人表示很痛苦……

  ☆、033.

  安子淵深深望她一眼,扣著她背的手突然微微一用力,瞬間便將她給壓著翻轉了過來,蓋在彼此身上的被子也隨之滑落,雪白的背上,本該白皙光滑的的地方被一道從肩膀橫穿到腰間的猙獰疤痕盤踞著,周圍遍布著密麻細小的小疤痕,亂七八糟地橫亘在整個雪背之上。

  雲嬈蒼白著臉,僵著身子,任由他的視線一寸一寸地將那一處看仔細,身子輕顫著,卻不知是因為天氣冷,還是其他。

  “夙綰。”微涼的指尖落在那遍布猙獰疤痕的背上,他啞聲說著,“對嗎?”

  雲嬈輕咬著唇,沒有應,只是伏在軟衾上,手緊緊抓著身下被單。

  “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他問,聲音很輕,也很啞,似是有什麼梗在了喉間般。

  “從懸崖墜落時被凸起的岩石和枝杈勾住,減緩了沖勢,大概命不該絕,掉下去時還有一點氣在,被路過的蕭潤救了回去。”雲嬈輕聲應著。

  “這些傷都是掉下去的時候刮傷留下的嗎?”安子淵望向她平靜的側臉,輕問。

  雲嬈輕點頭,“嗯,懸崖上很多橫出的石頭和枝杈,刮到了。”

  “傷得重嗎?”他問。

  雲嬈垂下眼眸,輕輕點頭,“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才下得了床。”

  背上的傷口裂開,渾身上下都是刮傷,廢了一隻手,摔下去時手肘撐破皮肉,那片血肉模糊中幾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五臟六腑幾乎移位,能活得下來已是奇蹟。

  “很……疼吧。”他問,聲音依然很輕,聲音卻越發地嘶啞。

  雲嬈輕點著頭,臉趴在被褥上,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很疼。”

  簡單兩個字卻幾乎將所有的苦楚倒盡,十歲的稚齡,渾身是傷,親人離世,每天忍受著渾身巨疼,躺不能躺,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吃不得也喝不得,整夜疼得無法入眠,卻不知道為何要活下來,或許在那時單純的心思里,並沒有死這樣的字眼。

  “對不起!”伴著一聲沙啞的輕語,一個濕潤的吻落在背上猙獰的疤痕上,似是安撫般,輕輕地吮吸著,卻似是夾著萬千情意。

  雲嬈的身子僵了僵,“不關你的事,那種時候任誰都會先救自家親人的。”

  安子淵沒應,只是輕吻著她背上的疤痕,沿著她腰脊處網上吮吻著,在那些猙獰的疤痕上落下一個個濕潤的紅痕,直至吻上她的唇。

  他纏著她的舌,吻得仔細而小心,似是捧在掌心的珍寶般,小心翼地吮吻著,一點一滴卸下她的心防。

  “雲嬈,綰綰,”好一會兒,他鬆開她的唇,望入她眼中,“不會再有下次,若是還有,我先救你。”

  一個滿足的笑容在她唇角輕輕淺淺地漾開,眼裡也帶著笑,還有些濕潤,兩根纖細的手臂柔弱無骨地環上他的脖子,害羞而青澀地吻上他的唇。

  “好。”她抵著他的唇,輕應,滿足而甜蜜。

  安子淵再次纏上她的唇舌,吮著她不斷加深,抵在她身下的某處蠢蠢欲動。

  “還受得住嗎?”他啞聲問道。

  雲嬈紅著臉輕輕點頭,未及開口,安子淵已再次狠狠吻住她,她喘息著被壓著躺回床褥上,雙手被他的手掌壓著,十指緊扣地緊緊壓在她的頭側,突然擠入的某處讓兩人都不自覺地悶哼,充實而甜蜜……

  ****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天。

  她身子弱,一天一夜下來已是受不住,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入夜時,安子淵顧及她身體未敢再需索,卻還是將她逗弄得嬌喘連連,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來,似是被甩在沙灘上的魚,只能躺在安子淵懷中喘著粗氣。

  “你身子骨不好,改天我給你開些藥方調理調理。”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著她微濕的長髮,安子淵啞聲道,想到之前給她把脈時的怪象,黑眸凝過疑惑,手又忍不住她手中探去。

  沒碰到她的手便被雲嬈不動神色地移開了,雲嬈轉過身,沖他擠出一個笑容,“好。”

  安子淵看著她,“把手給我,我替你把把脈。”

  雲嬈的眼神有一絲凝滯,左手不自覺地往被中縮了縮,右手緩緩從被中探出,交到他手中。

  安子淵擰眉替她把了會兒脈,眉越皺越深,她的脈象比以往還要弱。

  “怎麼回事?”他望向她,“怎麼脈象一日比一日還弱?”

  她的精神看著明明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脈象卻是越來越弱。

  “那時墜下懸崖時沒有調理好身子,脈象一向很弱。”

  “那你那日你毒發是怎麼回事?什麼毒?”安子淵問,像她那般毒發的症狀他從未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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