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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就是說花神只在你們爭執不下,或是你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才會請出來,是吧?”

  “對。”

  “宗九,我怎麼有種感覺,你爹死了,花神提示了你哥不合適,讓你一個小孩子出來做宗主,平息了當年的紛爭,南谷北谷也沒有犯眾怒,事情順利解決。而以你的能力與資質,大家都覺得應該做不下去,正常發展來說你幹不了二年就會被很正當的趕下台,在你下台前,你家最有競爭力的二哥也去了,然後宗主之位就與你們家不相干了。”凌越山自顧自的編故事,覺得這個陰謀論很合邏輯。敵人避開最難啃的骨頭,挑軟柿子捏,不用損失太多就能取得勝利。這個故事若若一定喜歡。

  “結果我撐了過來,表現可圈可點,讓大家刮目相看,宗主之位坐的穩穩的。所以我就活該要中毒了。”宗潛月接著幫他說了下去。他前前後後的把事情串在了一起,的確所有的事都巧合的能搭勾連接上了。

  凌越山聳聳肩:“我瞎猜的,最近若若迷故事,我有點編故事走火入魔。你們是當事人,應該事情更清楚。”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大仙,他扶我上位的。我們全族都很敬重他,當年那場紛爭,如果不是大仙,我們也不會有今天。而且……”宗潛月突然想到:“如果大仙想謀位,當年他就能拿到,不必等到現在。”

  “可能他不想要這個位置,他只是個單純在女色問題上犯了禁的老頭而已,把書藏到了奉香閣,這樣以為就沒人知道了。”凌越山搔搔頭,他也想不通,回去要跟若若說這個,她最喜歡這種推理遊戲了。

  宗潛月沉吟了一會,道:“我會派人查查大仙的。謝謝你,越山。”

  “對了,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你爹和你二哥……”

  宗潛月搖搖頭:“我二哥那事,當時有查過事因,但確實沒有往這方面想,判定是他失足意外,現在也查無可查了。而我爹的確不是被謀害的。他是自殺的,我娘病死了,他說要去陪她。”

  凌越山暗暗驚訝,沒想到宗家老頭兒女一堆,還這樣痴情的,難怪生個兒子也這樣。

  “越山,他們會在花神之女身上做文章,我得到消息了。”

  “什麼意思?”

  “就是想要花神之女不存在的意思。我已經放出風聲了,說據這麼多些日子的觀察考驗,覺得這個女子不是花神之女。但這個說法需要得到大神的支持。不過有風聲出去了,那邊人也會顧忌一下,畢竟有個乾坤神掌守在旁邊。他們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

  “哼,算你識相,反正我家若若少根毫毛,我就讓你們這一窩都不好過。”凌越山站起來向外走:“我要去接若若了,她在秀姨那。”他臨到門口一回身,沖宗潛月壞壞一笑:“那本書值得一看,很淵博,很實用。說不定你成親真能派上用場。替我謝謝大仙。”

  即將發生

  事情果真如宗潛月所料,蠢蠢欲動的人要拿花神之女做文章。既然有消息說宗主考驗過日前找到的女子並非花神之女,大仙雖未表態,但有心之人已然利用這一消息,開始散布花神不認宗主,不派花神之女的言論,隱隱中表露了現任宗主該下位之意。為此宗秀雅等焦思苦慮,急的是火燒眉毛,出門在外的老三、老五、老八還特意趕了回來。眾人一起開了個家族大會共商對策。宗秀雅還請了大仙參加,但大仙卻說花神祭典在即,不方便參與,不軟不硬的給推託了,這弄得宗秀雅更是火冒三丈。一家人最後也沒商量出什麼能穩贏的良策,見招拆招成了最佳方案。

  這日適逢漢人的年節,大年三十,宗氏花谷卻不過這個節日,他們有自己的花神祭,再加上花谷溫暖如春,絲毫沒有年節的氣氛,水若雲和凌越山都差點忘了這日子。

  好在主人家熱情,還特意單獨為他們準備了年夜飯,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潛月、宗尋香幾個人圍了一桌陪著他們過節。宗尋香一反這段日子的低落情緒,親手準備了香甜的花釀酒,煮了幾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們也暫時放下了心頭事,大家熱熱鬧鬧的喝了個痛快。

  宗潛月看了一晚上宗尋香象只蝴蝶般的滿場飛,一會給這個倒酒,一會給那個夾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後的,就是在他身邊的那個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會。她笑語盈盈,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粉臉紅撲撲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著她,揣摩著她的心思。

  水若雲跟著宗尋香笑鬧,也喝了不少,兩眼已經水汪汪的泛著醉意,她開始見誰粘誰,纏著撒嬌。一會咯咯直笑,摟著凌越山的胳膊嚷嚷著要喝酒吃菜,待給她夾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尋香兩個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著宗秀萍一個一口秀姨,讓人家給她講花谷的故事。好幾次凌越山把她從別人身上扒下來拉自己懷裡去,偏偏她一粘過來就膩著他蹭,嬌的不行,饒是皮厚如凌越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會她又去纏別的人了。來來往往好幾回,終於好象有點鬧累了,窩在凌越山懷裡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辭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兒開始打盹,也抱著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潛月與宗尋香,兩個人默默無語。最後宗潛月打破靜寂,邀尋香四處走走。兩個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尋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潛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閣台,閣台正對著山腰一處平場,那兒正是三天後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時搭架擺台,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

  看著那祭典花場,宗尋香突然道:“宗主,花兒對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請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潛月心裡澀得難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對宗主忠心,我才會這麼堵心。嘴裡卻應著:“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從未怪你,你就別再往心裡去了。”

  宗尋香聽了這話,卻開始落淚,她哽著聲:“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別恨我。”

  這下著實把宗潛月嚇到,他情不自禁將她攬到懷裡,輕拍她的背:“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可能會恨你。我說了我不怪你的。別瞎想了。這陣子是因為這個在躲我嗎?”

  她搖搖頭,坐直了身,抹了淚,道:“花兒犯了錯,哪裡還敢躲宗主。”她不知從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兒會盡全力贖罪的,今日特意準備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賠個不是。”

  宗潛月失笑:“跟我還用得著這招?花兒,我多想你還能跟小時候一樣,再叫我一聲九哥。”

  宗尋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們喝了這杯。說好羅,不管花兒犯了什麼錯,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兒。”語氣中頗有幾分小女兒撒嬌的姿態。

  宗潛月溫柔一笑,抑頭將酒一飲而盡:“好,九哥答應你,無論花兒做什麼,九哥都不會跟花兒生氣。”

  那邊廂二人喝的高興,這邊凌越山卻很不輕鬆,原來他的寶貝疙瘩喝醉酒是這樣的。他將水若雲抱回房後,看她眯眼犯困的樣子,本想就讓她這樣睡過去,遂給她換了衣服,擦了擦臉,誰知她卻醒了過來,然後又一個勁的開始粘人。

  她眼波迷離,只會摟著凌越山傻笑,粘膩著蹭來蹭去,他被她纏的發熱,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小嘴,她很熱情的迎上來,雙臂摟住他的頸脖,主動探舌進他嘴裡,與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頭皮發麻,伸掌托高她後頸,加深唇齒的交纏,不一會兒她便敗下了陣來,無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軟著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懷裡。

  凌越山只覺火熱難耐,可水若雲卻開始眯朦著眼,把腦袋往他頸窩裡鑽,他無奈只好大口喘氣,生生把旺火壓下,撫了撫她的背,聽她小貓一樣的嗚咽一聲,心裡只覺柔軟的亂七八糟。只得把她放到床上去,替她蓋好被。剛直起身來,就聽她軟軟的叫:“越山哥哥……”他彎腰親親她的小臉蛋,哄著:“乖乖睡,我一會便過來陪你。”

  “不要,”她仗著酒意撒蠻嬌:“抱抱我。”

  “好,好,抱抱。”他把她摟進臂彎,她安靜了,過一會又道:“我想睡覺。”

  “好,睡覺。”他又把她放回枕上,替她拂開面上的髮絲,親了又親:“你乖點,別鬧,要不明天該頭疼。”剛要抽身起來,又被她一把拉住衣袖:“不要走。”

  “不走,我去洗洗,換了衣服就回來陪你睡,你乖,我很快回來。”

  她卻不理他哄,拉著袖子,閉著眼,只搖頭,嘴裡哼哼唧唧不知在說什麼。凌越山無奈又將她抱過來,搖著輕輕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聲音小的跟貓叫,好象又快睡著了。

  “那我給你倒水去,好不好?”

  “不好,”她突的一下爬了起來,撲著摟上他頸脖:“你抱抱我,你陪我睡,我頭暈。”

  凌越山才真是被她鬧得頭暈,他咬牙跟她低喝:“水若雲,以後你要是敢再喝一滴酒,我就收拾你。”

  可惜平常她就不怕他的威脅,現在酒壯人膽,就更是充耳不聞了,直接給了他一個沒聽見的反應,自顧自的鑽在他頸窩處使壞,吮住他的肌膚,開始啃他。

  他被她咬的倒吸一口涼氣,只覺血全朝一個地方涌,脹的他要爆炸。他板過她的臉,用力的吻住她,只攪得她舌根發了疼。又抓了她的小手,按在他下面火熱之處,手掌底火燙的溫度和飽脹的觸感讓她臉紅的跟燒了似的。他啞著聲警告:“若若,你要是再鬧我,我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醉酒讓她有點暈眩,軟軟的也使不上力,只覺得手心被燙的要燒起來,她再懵懂也曉得那是什麼。遂傻傻的點點頭。

  凌越山嘆口氣,把她放開,扔她回床上,用力扯過被子把她埋了進去。伸手將她的眼睛蓋上,看她閉了眼,滿意的點點她鼻子:“我去洗洗,很快就回來,不許再鬧了啊。”說罷便衝到浴間去,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誰知出了來,卻看水若雲已然踢了被,整個人橫在床上。他過去把她擺正了,摟好,扯過被子將兩人裹在了一起。她蹭到他身上的涼氣,整個人更往他懷裡鑽,還把小手伸進他衣服里,摸到涼涼的體溫,舒服的直嘆氣。凌越山僵直不敢動,心裡暗暗叫苦。

  水若雲挪啊蹭啊,扒拉著他的衣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去,小臉枕在他胸膛上,臉的熱度在他清涼的胸膛溫度上降了下來,她舒服的不動了。凌越山正抵在她的柔軟部位,小心戒備,看她不動了,才慢慢把手摟上她的腰,想著她一會睡沉了再放她下去。誰知沒過多久,他身上的溫度也高了起來,小人兒不滿意了,又開始扭蹭著,開始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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