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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霄笑了一下,“好,修。”

  “我要有一個書櫃。”

  “買。”

  “得防潮。”

  “好。”

  傅來音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在幹嘛呀!怎麼感覺像新婚夫婦裝修婚房?!傅來音,你羞不羞呀!

  傅來音一下子放開他,羞恥得恨不能從這裡消失掉,忙說:“我剛剛亂講的,什麼都沒說!”噠噠噠跑掉了。

  吃完午飯,陸霄讓傅來音休息,自己獨自一人收拾起院子來。

  首先要檢查電路,陸霄對燈泡一個一個進行檢查,發現了燈罩上的詩。

  石桌旁的燈罩上寫著:“棄捐勿復道,努力加餐飯。——己亥年五月十三”

  吊床旁的小燈寫著:“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己亥年五月十四”

  外院最大的燈罩上是:“以膠投漆中,誰能別離此?——己亥年五月十五”

  門口的路燈上也有:“一心抱區區,懼君不識察。——己亥年五月十六”

  這是半年前他離開時候傅來音做的燈罩,上面的詩,是她親手題的。

  陸霄一個糙老爺們兒,按理說是看不懂是什麼意思的——傅來音大概就是有這樣的想法,才暗暗寫了這些情詩。

  但耐不住人看不懂,心卻有感受。直男陸霄,將所有詩句記下來,上網一句一句查。

  原來這些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句子之外,放在它原本的詩中,都是濃濃的愛慕與想念。

  她沒有寫的,是“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她沒有明說的,是“上言長相思,下言久離別”;她想表達的,是“相去萬餘里,故人心尚爾。”

  她第一次談戀愛,滿心的歡喜與憂愁說不出口,全部寫在一個老院子的燈罩里,留給寂靜的風聲,從夏默到冬,終於被回來的人看見。

  第55章 故地重遊見故人

  傅來音是被陸霄吻醒的,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咬她,推了推,結果被男人反手壓住了。

  她清醒過來,有些委屈,陸霄動作激烈,她有點兒怕:“幹嘛呢?”

  陸霄咬住她耳朵,不回答。

  耳朵是傅來音極其敏感的地方,她受激一抖,往被子裡鑽:“不要……”聲音細軟,像小貓叫。

  被子被一把扯開,直接扔在地上,傅來音嚇一跳,縮在陸霄懷裡,只能仰著脖子任他親,心裡嘀咕:什麼時候惹他啦?大中午的獸性大發,看小黃片了嗎?

  陸霄將人從頭親到尾,大冷天親出一身汗,眼看連傅來音都眼神迷濛的時候,陸霄一言不發起來,從窗戶直接跳出去,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嘩啦”一聲,從頭澆下——滋,透心涼,心飛揚。

  傅來音坐在床上,默默裹緊了小被子——我、我默認了哈,是你自己要去淋水的……

  兩個人隔著窗四目相對,陸霄穿著薄薄的襯衣,全身濕透,衣服貼著結實的肌肉,充滿力量感。

  嗯……顯眼的地方都非常顯眼。

  傅來音視線被燙了一下,驀地飄開,被子下小腳丫子動了動。

  這、這得多痛啊。

  現在已經到了隨時隨地都會獸性大發的時刻了嗎?好像離她的初衷越來越遠了……

  怎麼辦?

  胡思亂想間,外院的陸霄直接脫掉襯衣,丟進木盆里,外牆外正好走過兩個抱小孩的年輕女人。爽朗的鄉下女人,不僅沒紅臉,反而吹了一聲口哨:“大白天發什麼騷呢!”

  “褲子一起脫!”

  傅來音趕緊抻出去,瞪他:“陸霄!”

  兩個女人嬉笑著走開了。

  陸霄端著木盆往裡走,“怎麼了?”

  傅來音將衣服扔過去,有些不開心:“衣服穿好呀。”

  陸霄將衣服搭在肩上,當著傅來音的面脫了褲子,傅來音一下子轉過身,氣急敗壞:“不知羞恥!”

  身後陸霄說:“我在我媳婦兒面前換衣服,有什麼羞恥不羞恥的?”

  “誰是你媳婦兒?”傅來音氣鼓鼓。

  “家長都見了,還不是媳婦兒?”

  傅來音轉過身去,瞪著他道:“不是這樣算的!”

  “陸霄是這樣算的。”

  “我不承認。”

  “你說了你願意的。”

  果然是這樣!傅來音跑過去在他手臂上咬了一下,憋屈得不行,“不聽不聽,我不承認。”原來男人也這麼不講道理!

  “會咬人了?”

  傅來音又咬了一口。

  陸霄一把提起她,將她抱坐在矮桌上,按了按頭:“咬這裡。”

  傅來音瞬間臉爆紅,一把推開他,“臭流氓!”

  陸霄將衣服穿上,“快了。”

  傅來音又羞又惱,丟一個抱枕過去,“你怎麼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呀?”

  陸霄接住抱枕,扔在床上,側過臉盯著她,目光令人發毛,“我當然更想直接做。”從來不嘆氣的陸霄竟然嘆了一口氣,然後像警告似的看了傅來音一眼,“你乖一點。”

  傅來音慫了,撇撇嘴,小聲道:“不想別的女人看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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