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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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秦妙瞪大眼,現在也知道這房間之中定然有古怪,否則不至於讓秦湘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咬著嘴唇,秦妙彎腰直接將小卓安抱在懷裡,之後便衝著秦湘問:

  「你到底怎麼了?快說話啊!」

  秦湘齜牙咧嘴,一張臉扭曲的厲害,眼底滿布血絲,汗水匯成一股一股的,把身上的衣裳都給打濕了。

  現在剛剛入春,秦湘卻滿身是汗,著實古怪的很。

  男人對自己的身體了解的很清楚,秦湘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內里的變化,他心頭髮緊。

  「妙妙快走!」秦湘嘶吼一聲。

  身為男子,秦湘雖說並非風流倜儻之人,但對於本能還是了解幾分的。

  聽到秦湘的話,秦妙整個人都慌了,指尖輕輕顫抖著。

  她改為單手抱小卓安,另一手扶著秦湘,想要將人帶出偏殿。

  靠的近些,女人身上帶著淡淡的桃花香氣,此刻就仿佛強勁的春/藥一般,讓秦湘心裡好像有野獸在躁動,恨不得直接撕爛了她的衣裳,闖入那一出溫軟緊緻之所。

  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握住秦妙的雙肩,手上的力氣極大,好像鐵鉗一般,竟然把人往懷裡帶。

  秦妙愣住了!

  不過她並非不知人事的處子,此刻被秦湘抱在懷裡,便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

  秦妙瞳仁一縮,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白氏到底有多陰狠,她竟然想要讓自己與哥哥生出苟且之事,這樣一來。即使元琛再是愛重她,恐怕都不會忍受一個亂倫的女人。

  心中轉過此番想法,秦妙卻沒有之前那麼驚慌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被房中的春藥影響,但此刻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將秦湘帶出慈寧宮。

  深吸一口氣,秦妙此刻冷靜下來了。

  將發間的琺瑯銀釵給拔出來,趁秦湘不注意,秦湘狠狠的用銀釵刺了一下他的人中。

  殷紅的血珠兒從人中往外冒,劇痛讓秦湘的神智清醒了些。

  「妙妙!」

  一邊喘息著。秦湘一邊叫著自己親妹妹的名字。

  「哥哥,快跟我出去!」

  無論如何,秦妙都不可能將秦湘丟在慈寧宮中,否則她唯一的哥哥,定會命喪於此。

  攙扶著秦湘,懷中還抱著神志不清的小卓安,秦妙深一腳淺一腳的想要從偏殿走出去,但剛剛邁出門檻,秦湘的神智又不清了,甚至還流出鼻血來!

  這藥好猛的藥性!

  秦妙咬著唇,終於知道為什麼偏殿之中一個宮女也沒瞧見。肯定是為了促成兄妹之間的『好事兒』,不讓秦湘有其他瀉火的渠道。

  嘴裡發苦,秦妙擔心秦湘的身體會出問題,萬一這藥是必須與女子行敦倫之事才能解除的,該如何是好?

  「金銀!」

  秦妙叫了一聲,但金銀卻並無回應。

  她心裡更慌了,也顧不得許多,拼了命的就要把秦湘從院子裡往外拖。

  正在此時,金銀突然回來了,她還不是一個人獨自歸來,肩頭還扛著一個女人。

  瞧著這女子身上並未穿著宮女的綠腰裙,反而穿了一套顏色艷麗的春衫。

  秦妙頓住腳步,站在原處,微微勾起唇角。

  即使沒有見著這女子的真容,秦妙也能猜出她的身份,不是齊君筱還能有誰?

  「主子!齊君筱這個賤人剛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躲著看,奴婢便將人給打昏了。」

  「做的好!」

  秦妙心中一喜,將秦湘給放了下來。

  此刻秦湘還能抱有一點意識,但體內奔涌的慾念卻占了上風,他也顧不得許多,整個人就好像一隻失了神智的野獸一般,直接衝到了齊君筱面前。

  拉著金銀背轉過身子。耳中傳來一陣裂帛聲。

  金銀也是通了人事兒的,一聽這聲音,登時面頰紅的像火燒似的,衝著秦妙低低問:

  「主子,這是怎麼了?」

  秦妙道:「房中應該被人放了春藥,但卻不知是放在哪裡的,我跟哥哥未曾察覺,他便中了招。」

  現在想想,春藥應該是混在偏殿之中的香料里,因為原本的太后信佛,終日裡在慈寧宮中禮佛,所以秦妙進到慈寧宮的那幾次,都是煙霧繚繞的,她也沒太顧及那些香料,未曾想卻踩進了白氏的圈套。

  今日元琛下朝的時間早了些,他剛剛回到養心殿,就看到滿宮的奴才們跪了一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兒了?」男人的聲音低沉。

  姜德海跟著一同上朝,自然不清楚養心殿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姜德海走了幾步,站在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太監面前,狠狠就是一腳,踢在人胸口上,怒道:

  「陛下問話呢!你們都聾了不成?」

  那被踢了了小太監正是姜德海的乾兒子,此刻他也回過味兒來,衝著元琛不住磕頭,急道:

  「陛下,大皇子被太后娘娘帶走了!今日太后娘娘親自來到養心殿之中,奴才也不敢攔啊!」

  聽到這話,元琛抿起薄唇,面色沒有一絲變化,但緊緊握住的雙拳,卻暴露了他的情緒。

  猛然轉身,元琛昂首闊步就往外走。

  他並沒有乘坐龍輦,畢竟龍輦的速度實在太慢,他根本耽擱不起。

  姜德海年紀大了,跟在陛下身後,一路跑著,等到了慈寧宮後,他跑的臉色發白,氣都喘不上來。

  此刻元琛強行壓抑著怒火,看都不看守在宮門外的侍衛,就直接沖了進去。

  奴才們一見著陛下來了,當即扯著嗓子,大喊道:

  「陛下萬福金安!」

  元琛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他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此刻後悔的很,明明知道白氏不會對妙妙留手,偏偏他礙於人言,不得不將白氏接到京中,現在才鬧出這種么蛾子。

  加快腳步,元琛本來想直接走到正殿之中,卻見著偏殿處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微微皺起眉頭,元琛帶著姜德海,往偏殿去了。

  剛剛邁過門檻,到了院中,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女子的哭叫聲。摻雜著求饒的動靜。

  元琛臉色一黑,加快腳步,他先是看見了站在牆角別過身的秦妙,而後又看清了院中那交疊的兩人,喊了一聲:

  「妙妙!」

  聽到元琛的聲音,秦妙低垂著頭,不敢看那處孟浪的場景,抱著懷中的小卓安,走到元琛面前,急道:

  「陛下,您快點兒請太醫來吧。這偏殿之中也不知道放了什麼腌臢東西,不止哥哥中了招,就連小卓安也不能倖免。」

  一邊說著,秦妙眼眶發紅,一邊落下淚來。

  此時此刻,秦妙小腹處也湧起了一股熱流,從軀幹逐漸蔓延到了四肢,讓她渾身發軟,險些站不住。

  好在元琛此刻將小卓安抱在懷裡,低頭看著滿臉通紅的兒子,一股邪火噴涌而出。

  「姜德海,去把太醫帶到養心殿!」

  小卓安是禁宮之中唯一的皇子,身份本就貴不可言,再看陛下對秦氏的寵愛,日後即便還有龍嗣,想必也是從秦氏肚皮里爬出來的。

  這麼一想,姜德海對大皇子更是不敢怠慢,登時便小跑著離開了慈寧宮。

  院子裡沒有別人,元琛也不避諱,打量著被秦湘壓在身上不斷折騰的女人,不是齊君筱還有哪個?

  「她怎麼會在這兒?」

  秦妙冷冷一笑,眼底是說不出的諷刺。道:

  「可能齊君筱是想看看,我會如何被自己親生兄長姦淫吧,不過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金銀會武,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制服,此刻正好用來給哥哥瀉火!」

  女人的面頰上還帶著淚痕,微微泛紅,看著她這幅模樣,元琛心裡難受的很。

  此刻院子外頭佇立著許多侍衛,這些侍衛都是跟著元琛來到慈寧宮的,但因為院子裡的苟且之事發出了過大的聲音。他們也不敢入內,生怕因為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而丟掉了性命。

  「來人啊!」

  聽到陛下的聲音,候在門外的侍衛終於小跑著進來,額間冒出冷汗,不敢亂看,顯然有些尷尬。

  「等到秦湘意志清醒之後,便將人送回忠勇侯府。」

  掃了一眼趴在地上,面帶痛苦之色的齊君筱,元琛毫不留情,說:

  「至於齊君筱,打入天牢之中!」

  話落,元琛便直接抱著小卓安,與秦妙一同離開了慈寧宮,往養心殿的方向趕去。

  此刻,白氏待在寢殿之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衝著身旁的嬤嬤道:

  「你說秦氏那賤蹄子與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做出苟且之事,琛兒會如何處置此女?是直接砍了秦氏的腦袋,還是凌遲?哀家覺得浸豬籠有些便宜她了。」

  說這話時,白氏眼中帶著陰狠之色,秦妙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作對,現在落得這種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奴婢也覺得浸豬籠有些太便宜秦氏了,不過依著陛下對秦氏的心思,應該不會將她凌遲處死。」

  在這一對主僕眼中,做出亂倫之事的女子,全然沒有半點兒活路。

  雖然此事與白氏脫不了干係,甚至還可能讓元琛動怒,但比起除去秦氏這個賤人,其他的倒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年紀不大的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白氏面前。兩手死死攥住白氏的裙裾,結結巴巴道:

  「太后,偏殿被御林軍給圍起來了!」

  白氏蹭的一聲從八仙椅上站起身子,眉頭緊鎖,從牙縫兒里逼出了一句話: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白氏眼底滿布血絲,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

  平日裡白氏最顧忌儀態,生怕自己丟了體面,今日露出了這幅神情,當真唬了小太監一跳。

  「偏殿被御林軍圍住了,奴才也進不去,只能在外頭看著。」

  深吸一口氣。白氏面色難看,問:

  「那秦氏呢?那個賤人現在在何處?」

  白氏尖銳的指甲死死摳著小太監的手腕,將這細皮嫩肉的小太監的手都給劃破了,留下一道又一道帶血的印子。

  小太監從小就被家裡人給送到宮中,又切了那多餘的物件兒,受了不知多少苦。

  此刻雖然皮肉上受苦了,但他面色卻依舊未變,有些忐忑說:

  「秦氏、秦氏被陛下帶走了。」

  聽到這話,白氏的身體一晃,面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幸好小太監伸手扶了一把,這才沒讓堂堂太后娘娘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頹然的閉了閉眼,白氏衝著身旁的嬤嬤吩咐道:

  「去!去把君筱帶回來。」

  既然秦氏沒有中計,那君筱一定會有危險,即使君筱並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這麼多年的養育,白氏早就把齊君筱當成了最親的人,哪裡能眼睜睜的看著齊君筱陷入危險之中?

  嬤嬤應了一聲,絲毫不敢耽擱,直接走出了寢殿。

  看著嬤嬤的背影,白氏強行打起精神,口中喃喃道:

  「不成。哀家得親自去看看!」

  說著,白氏便讓小太監攙扶著她往外走。

  這廂秦湘已經折騰了齊君筱足足有一個時辰,雖然藥性還未盡數消除,但秦湘的神智已經清醒了。

  看著身下的女人,秦湘毫不留情的動作著,他每動一下,齊君筱都疼的死去活來,好像生生被撕下了一塊皮似的。

  齊君筱雖說之前伺候過不少男子,但她已經曠了這麼長時間,再加上秦湘身強力壯,天賦異稟。自然讓她有些著不住。

  「你這刁奴!還不快快放開我!我可是聖上的女人!」

  秦湘冷笑,勁腰往上狠狠一頂,疼的齊君筱眼前發黑。

  「滾開!」

  聽到女人的叫罵聲,秦湘心中的火氣更盛,他之前雖說種了那腌臢藥,但神智還是有的,自然清楚是眼前這個女人算計他,想要讓他與自己的親妹妹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秦湘原本就不是什麼好性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誰敢動他的家人,便相當於觸及到了秦湘的逆鱗,他自然不會容忍。

  「叫吧!你叫的聲音越大越好,反正剛才陛下已經看見了你這幅淫蕩的模樣,讓更多人看看又有何妨?反正我是不在乎!」

  聞言,齊君筱的臉色更加難看,滿眼都是恐慌。

  饒是如此,她的身體卻漸漸起了反應,一股熱流湧出之後,低低叫了一聲,就昏迷了過去。

  秦湘大咧咧的站起身子,還沒等他提上褲子呢,太后突然闖了進來。

  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秦湘。又看著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齊君筱,太后好懸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氣死過去。

  「來人啊!把這等穢亂後宮之人給拉下去,杖斃!」

  白氏氣的渾身發抖,偏偏守在偏殿外的御林軍一動也不動,將白氏的話視若耳旁風一般。

  且不說御林軍是天子親衛,只聽元琛一人的。

  再看看秦湘的身份,是御林軍首領,秦湘的性格極好,出手又闊綽,平日裡與這些御林軍早就打成一片了。於情於理,他們都不會對秦湘下手。

  「反了天了!你們這些刁奴,竟然不聽哀家的吩咐!」

  太后一個人在院子裡怒吼著,之前出了門子的嬤嬤本想走到太后身邊,見此情景,腳步頓了頓,也不敢湊到前頭去,自討沒趣。

  秦湘將衣衫打理整齊,臉色有些難看,衝著御林軍道:

  「剛剛陛下怎麼吩咐的?不是說要將齊氏這賤人打入天牢嗎?為何還不動手!」

  秦湘一提起元琛,御林軍便麻溜利索的拖著昏迷不醒的齊君筱走了下去。白氏看著這一幕,想要衝上前攔住他們,卻不想被幾個御林軍給隔開了,連碰都碰不著齊君筱的衣角。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被御林軍給拖了下去,白氏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眼神仿佛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盯著秦湘,恨不得從他身上刮下一塊肉來。

  秦湘權當沒看見太后的眼神,施施然離開了慈寧宮。

  ******

  養心殿中,年輕俊秀的太醫正在為昏迷不醒的小卓安診脈。

  這位年輕的太醫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元琛的手下------周辰。

  此刻周辰緊緊皺著眉頭。修長纖細的手指搭在了小卓安的手腕上,過了好一會,才道:

  「大皇子沒有大礙,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也就成了。」

  即使周辰這麼說,秦妙仍有些擔心,問:

  「我之前看卓安臉紅的厲害,現在竟然直接昏迷了過去,真的沒事嗎?那腌臢藥不會影響小兒的身體?」

  周辰道:「那藥的確會對大皇子造成一些影響,不過大皇子如今才三歲,與成年男子並不相同。身子骨兒也沒有發育完全,男人該有的反應他不會有,所以並不算太過傷身,但到底有些損耗元氣,須得好生補補。」

  聞言,秦妙點了點頭,用手背碰了碰小卓安的額頭,發現熱度退了幾分,心頭懸著的大石才放下了。

  「大皇子到底中了什麼藥?」元琛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周辰白皙的面頰微微泛紅,道:「此藥名實在有些腌臢,臣怕污了陛下的耳朵。」

  「無妨。」

  見著元琛堅持。周辰眼中露出一絲無奈,說:

  「陰陽和合散,此藥有淡淡的香氣,但只要摻雜在香料之中適用,便不易覺察,若是男人聞了,當時便會失去神智,如同只有本能的禽獸一般,滿腦子都是那等淫穢之事。」

  「那若是女子聞了,又會如何?」

  聽到秦妙的聲音,周辰低著頭,不敢對上秦妙的眼睛,道:

  「女子若是聞了,沒有與男子共赴魚水之歡,是不能解除藥性的。」

  「那我當時也進到了屋中,為什麼沒有中招?」

  周辰思量了片刻,餘光掃了一眼元琛,問:

  「臣可否給夫人診脈?」

  元琛雖然不願別的男人與秦妙有接觸,但他心裡卻拎得清,臭著臉點了點頭。

  見著陛下准了,周辰這才給秦妙診脈。

  越是聽著女子的脈象,周辰的臉色便越是奇怪。好像遇上了什麼難題一般。

  「夫人,您之前是不是服用過什麼東西?」

  聞言,秦妙就想起來了元琛給她尋來的血靈芝,道:

  「血靈芝。」

  周辰點頭,道:「那就對了,血靈芝那藥材十分罕見,不止能夠去腐生肌,還能消解一些毒素,所以才對陰陽和合散有一些抵抗。」

  見著秦妙的身體無事,元琛這才放心了,揮手讓他退下。

  此刻養心殿之中只剩下元琛、秦妙以及小卓安三人。元琛問:

  「你當真沒事兒?」

  體內仍有些發熱,秦妙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羞於啟齒,好在那種感覺並不強烈,秦妙也能忍得住。

  深吸一口氣,秦妙眼眶發紅,說:

  「若是金銀不會武功的話,臣妾真不敢想,今日到底會發生什麼。」

  說著,秦妙怔怔的落下淚來,看也不看元琛,好像受傷的小動物似的,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元琛最見不得秦妙落淚的模樣,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說:

  「那就不要再想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聽在秦妙耳中,卻讓她覺得十分安心,之前的慌亂好像被水衝過一般,消失的一乾二淨。

  「陛下,我哥哥是無辜的,若不是因為我,他也不至於被太后算計,您能不能饒過他這一次?」

  「他在宮中與女子交合,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不止要受些皮肉之苦,日後恐怕不能擔任御林軍首領了。」

  秦妙眼神一亮,說實話,她真不想讓秦湘在宮裡當值,畢竟宮裡頭的污穢之事實在是太多了,她一個人陷入這泥沼之中已經足夠,又何必讓哥哥再趟入這渾水之中呢?

  點了點頭,秦妙哽咽道:

  「您既然懲罰了哥哥,但算計我之人,總不能就這麼輕輕放過吧?」

  說這話時,女人一雙鳳眸緊緊盯著元琛,因為剛剛哭過的緣故,眸子好像被水洗過一般明亮,直直的看進了元琛心裡。

  一把握住秦妙冰涼的指尖,元琛知道面前的女人在害怕,他一臉正色,一字一頓道:

  「傷了你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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