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女人的直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康寧的眼神閃爍的厲害,顯然在心虛,她雖然慌亂,可話卻堅定極了,「我沒有啊,我能讓她做什麼呢?她早就存了勾引的心思,她說不管是誰,今天一定要成功,我也是這樣想的,當時我喝完水出來沒看到她在外面,問了別人才聽說她帶著周昊辰去休息室了,我還挺羨慕,她一出手就逮著個大的,那周昊辰可離婚了,真是老天厚愛她,誰想到……」

  說著,她竟然哭了出來,看起來十分傷心的樣子。

  董奇偉無奈地轉過頭看向唐黛,她的表情未變,目光仍舊認真地盯著唐寧。

  他心大定,看來唐黛還有辦法。

  誰想到審訊就這樣結束了,讓董奇偉一直沒回神,不是,之前表現的那麼神,就沒然後了?

  走出門之後,紀銘臣問她,「怎麼樣?」

  「先不要放人,如果沒有證據,她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會催眠的,你們找證據的時間可不充裕啊!」唐黛說道。

  紀銘臣眼前一亮,問她,「看來你確定就是她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對唐黛的微表情專業,十分信賴。

  唐黛轉過頭看向他,露出一個迷之微笑,認真地說道:「女人的直覺!」

  紀銘臣:「……」

  他對她期待太高了是不是?

  董奇偉在一旁為唐黛開脫,「紀局,唐小姐的直覺沒有一次是錯的!」

  紀銘臣哼道:「看你那副嘴臉,是不是唐小姐放個屁你都覺得是香的?」

  董奇偉立刻瞥紅了臉,表情看起來十分無辜。

  唐黛瞪向紀銘臣說:「是不是想我給你家裊裊告狀?」

  紀銘臣一聽自家老婆大人的名諱,立刻就軟了,好聲好氣地說:「我放屁、我放屁,行了吧!」

  「紀銘臣,你真是越來越粗俗!」唐黛說罷,拎起包說:「我走了!」

  「不是,你走了案子怎麼辦?」紀銘臣追問道。

  「你來查啊,找出她會催眠的證據,拍在她面前,這些你們都是行家,還要靠我?」唐黛一邊問一邊往外走。

  紀銘臣叫道:「不是……」

  「不是什麼?我可提醒過你,你們時間不多,與其在我這兒浪費功夫,不如好好去查康寧!」唐黛頭也沒回地走了。

  「回公司!」坐上車後,唐黛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額。

  還有些時間,再回去工作一會兒。

  唐乙好奇地問:「小姐,您真的靠直覺認為那個康寧有問題?」

  「那倒沒有,康寧的心理素質並不算太高,她慌亂成那個樣子,肯定是有問題的,如果一點問題都沒有,在最初的慌亂過後,應該淡定,可她的手一直都在攥著,仿佛在壓制著自己不要發抖一樣。」

  高坤不解地問:「啊?那少奶奶為什麼不對紀少直說呢?」

  「解釋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這兩種說法的效果是一樣的!」唐黛說道。

  兩人:「……」

  車子行駛一段距離之後,高坤面色沉重,低聲說道:「少奶奶,後面有車子跟著我們!」

  唐黛轉過頭,說道:「不會又是肯吧!」

  現在和之前不同,她在B市基本沒有危險,沒了霍家也沒有晏天珍,誰還敢對她下手?

  就算是變態肯,也能拎得清這裡是誰的地盤。

  「不是他的車子!」高坤稍稍放慢速度,再看清一些之後,說道:「是霍二少的車!」

  「霍成梵?」唐黛有些意外地說。

  她和他很久都沒見過了,他現在基本過上隱居的生活,她忙著公司的事,忙晏家,忙晏寒厲,哪裡還有心思養注霍成梵呢?

  高坤肯定地說:「少奶奶,沒錯,就是霍二少的車!」

  高坤這保鏢不是白當的,B市有頭有臉這些人的主要座駕他都瞭然於胸,不然怎麼能得到晏寒厲的器重呢?

  「找個地方停車吧!」唐黛說道。

  霍成梵躲她還躲不及,現在跟著她,肯定是有事。

  高坤將車子駛到前面綠化帶處靠邊停下,後面的車子靠邊停在距離唐黛車子的不遠處。

  魏永下車將後門打開,站得遠遠的。

  唐黛看到這一幕,眉頭微蹙,快步走了過去。

  霍成梵不下車,不是為了圖省事,而是他大概移動一下就要費很大力氣,他瘦的不像樣子。

  「怎麼瘦成這樣?」唐黛驚訝地問。

  以前多麼豐潤俊朗的一個男人,可此刻的他瘦的幾乎成了皮包骨頭,雖然瘦,可他卻風采不減,仿佛隨時便能仙去一般。

  霍成梵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一個等死之人,身體只能一日不如一日!」

  「就不能治好麼?」唐黛說完,便覺得自己白說了,人都有求生本能,如果不是沒辦法,誰又甘心成為這個樣子?

  霍成梵笑笑,瞭然地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轉言說道:「唐黛,我是應該靜靜地離開的,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想和你說一下,晏寒厲來找過我!」

  「晏寒厲?」唐黛的心思瞬間就被他帶走了。

  果真,一提起晏寒厲,她就什麼別的心思都沒了。

  霍成梵眼底閃過一抹落寞,但他很快便斂下眸,聲音清悅地說:「是的,他來找我,將你託付給我,我也很意外!」

  他抬起眸,看到她震驚又哀傷的目光,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刺痛,別開目光問道:「他的情況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我知道如果不是特別糟糕,他是不會對你放手的!」

  「好的,我知道了!」唐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霍成梵看她一眼,表情變得淡漠,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離開了!」

  他向不遠處的魏永看了一眼,魏永會意地走過來,替他關上門,然後坐進駕駛室。

  車子在唐黛面前駛離,沒有一絲留戀,仿佛瞬間變得陌路。

  唐黛站在原地,微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乙擔憂地走過來,輕聲叫了一句,「小姐……」

  唐黛回過神,抬起頭說:「走吧,回公司!」

  唐乙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去公司的路上,唐黛表現的十分正常,沒有任何異樣,仿佛從來沒見過霍成梵一般!

  她一臉若無其事,可高坤和唐乙就糾結多了,兩個人都替自家主子難受。

  高坤掙扎到晚上,最終沒把這件事向晏少匯報。

  今夜晏寒厲覺得老婆很有興致,整個人媚惑無比,讓他恨不得死她身上。

  夜漸漸變得靜謐,唐黛的手臂搭在他的身上,躺在他臂彎,他若有若無地把玩著她的發。

  「老公,你說,最壞的結果,是不是忘了我?」唐黛氣息不穩,還帶著愉悅到極致的餘韻,聲音聽起來裊裊動人,帶著一股甜意和軟糯。

  晏寒厲此刻並不願意思考,他那精密的大腦,在如此消魂之後,也終於罷工,整個人都處在放鬆的狀態。

  「或許吧!」他隨意地說。

  「老公,其實我都想好了,要是有一天你真的忘了我,那我就把孩子好好帶大,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活的精彩,我不需要被男人照顧,我的獨立能力你是知道的,其實如果沒有愛情,我根本就不需要男人作伴,我有親人有朋友,閒時還能幫人破破案,生活簡直不能再精彩,真正可憐的是你,因為到時候你恐怕只有工作了!」唐黛說的唏噓,聽起來甚至有對那一天的渴望。

  晏寒厲的手頓了一下,聲音有些迷惘地問:「我怎麼聽起來……你好像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呢?」

  唐黛乾笑一聲,說道:「哪有,呵呵!」

  晏寒厲腦中警鈴大作,一個側身偏頭看她,警覺地問:「那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唐黛說道:「其實現在女人都不需要婚姻,你看好多離過婚的女人都不再找男人,自己多自由自在啊,要男人幹嘛?男人光工作,可女人也在工作嘛,賺得又不一定比男人少,還得照顧孩子,自己的父母不能照顧,要去孝順人家的父母,你沒看有幅漫畫嘛,男人光拎著個包,可女人身上背了一堆,腰都直不起來了!」

  唐黛又補了一句,「對了,有的男人還每天就知道抱著手機玩玩玩,別說干點家務管孩子了,和他說句話都不耐煩!脾氣大的跟大爺似的!」

  晏寒厲有種自危的感覺,忙說了一句,「老婆,我可從來不玩遊戲!」

  唐黛滿意地點頭說:「我算是撞大運撞上了,撞了你這麼個好男人,知道賺錢養家也知道管孩子,還沒有什麼惡習,這種大運人生中一般只有一次,下次肯定是個爛男人,所以如果不能白頭偕老,一個人也能過得精彩!」

  晏寒厲聽不得這話,惡聲惡氣地說:「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

  接下來,他用行動表達了對她的占有欲!

  這一晚她自然被折騰的不輕,放心的同時她又不明白,既然他對她那麼不能放手,又為什麼想把她託付給別的男人?

  清晨,紀銘臣下了車直接走進負責周昊辰的專案組,心急地問:「怎麼樣?」

  董奇偉熬的眼睛都紅了,他看了一眼桌前正在忙碌的蔣漢,轉過頭對紀銘臣搖頭說道:「紀局,沒有收穫,我們都把那個康寧的家翻遍了,她就一個筆記本電腦,蔣漢看了不知多少遍,沒有線索!」

  「怎麼會?」紀銘臣的眉頭擰得死緊,說道:「莫非這次唐黛直覺錯了?」

  董奇偉對唐黛可是極其崇拜的,他根本就不相信唐黛的直覺有錯,可他忙活了這麼久也沒發現什麼,覺得自己會丟了紀局的臉。

  「紀局,我再查查吧!」董奇偉說道。

  紀銘臣說道:「時間這麼緊……」

  唐黛的聲音打斷他的話,「時間這麼緊啊!」

  紀銘臣皺著眉說:「你怎麼來了?」

  唐黛挑挑眉說道:「你都說了,時間這麼緊嘛!」

  董奇偉高興的差點膜拜,「唐小姐,您來可太好了!」

  紀銘臣看董奇偉這副嘴臉,氣道:「真給我丟人!」

  董奇偉嘿嘿一笑,說道:「紀局,我本事沒唐小姐大,我承認,我一點都不嫌丟人!」

  唐黛一笑,問道:「都查出什麼了?」

  「什麼都沒查出來啊!」董奇偉一臉鬱悶地說。

  紀銘臣問:「唐黛,是不是你直覺有問題?」

  唐黛笑,轉過身雙臂環胸看向他說:「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怎麼個賭法?」紀銘臣挑了挑眉問。

  唐黛狡黠一笑,說道:「如果我的直覺是對的,以後你見了我要恭恭敬敬,把我當祖宗一樣地供起來。當然如果我錯了,我也會對你這樣的,如何?」

  紀銘臣想到唐黛的本事,一時間有些猶豫。

  唐黛下巴一抬,問道:「不是吧!這都不敢賭?還是不是男人?」

  董奇偉粗聲叫道:「紀局,賭!」

  他希望唐小姐勝!

  紀銘臣明知是激將法,可在這一幫手下面前要是不敢應,那豈不是面子都丟沒了?於是他一拍桌子,喝道:「賭就賭!」

  他要是知道董奇偉的想法,非得吐血不可。

  唐黛笑道:「爽快,接下來我會全程負責,把案子破了的!」

  紀銘臣看著唐黛信心十足的樣子,總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董奇偉卻一臉驚喜地說:「那太好了,唐小姐您來看看吧!什麼都沒發現啊!一切太正常了!」

  唐黛走過去翻看康寧家的照片,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她不由問道:「多餘的鑰匙或什麼密碼有沒有?」

  董奇偉說道:「多餘的鑰匙倒是有,但康寧說那是她丟了的電動車鑰匙,或是以前租房的鑰匙,房東都換鎖了之類的,我也去核實過,可房東的確換鎖了,以前鑰匙什麼樣,他們也記不清了!」

  「密碼呢?」紀銘臣忍不住插嘴問。

  董奇偉答道:「她的筆記我們都翻了,可沒發現哪個是密碼啊!」

  紀銘臣看向唐黛,想看看唐黛接下來會從哪個方向來破此案?

  唐黛把桌上的本子一合,乾脆地說道:「走,催眠她!」

  紀銘臣差點栽倒,叫道:「你不是說不能催眠的?」

  「供詞是不能催眠的,可如果能找到證據,她自己就會交待,我要催眠的就是她藏證據的地點!」唐黛理直氣壯地說。

  紀銘臣:「……」

  真是氣死他了!

  董奇偉根本就不管紀局有沒有發話,麻溜地去安排提審,唐黛氣勢宏偉地走進審訊室,目光清冽地看向康寧。

  康寧對這個女人有一種天生的發憷感覺,大概是第一次唐黛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忍不住低下頭。

  唐黛卻叫道:「康寧,你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心裡有鬼?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那你就抬起頭!」

  康寧想都沒想就抬起頭,這是正常人的反應。

  唐黛微微一笑,問她,「我有那麼可怕嗎?你看我的眼睛,明明就是在笑,我是不是笑了?」

  康寧有些木訥地點點頭,不明白對方在搞什麼,她下意識地說:「我什麼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無辜的,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不過我有個問題不太明白!」

  「什麼問題?」康寧下意識地問。

  「你知道什麼叫雙瞳嗎?」唐黛問。

  康寧迷茫地搖頭,根本不知道對方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把她徹底給弄迷糊了。

  「你看我的眼睛就明白了!」唐黛說。

  康寧看向她,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唐黛說道:「仔細看,是不是有兩個?一、二、三……」

  康寧的眼睛慢慢地閉上,靠在了椅子上。

  唐黛輕聲說:「你心裡有一個重要的秘密,你把這些秘密放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可它們是不是已經不見了?你應該想想怎麼去看看這些東西是不是還在!」

  「我……的確應該去看看!」康寧喃喃地說。

  「你會選擇坐車還是步行?要小心攝像頭!」唐黛說道。

  「那裡沒有攝像頭,所以我每次都是放學後走著去的,誰也不知道我是去打工還是去那裡!」康寧木訥地說。

  董奇偉驚訝地說:「原來她把東西藏在打工地方的附近了,怪不得我查不出來,那裡的確沒有攝像頭。」

  唐黛又問:「可是你每次上樓的話會不會被鄰居發現?你要小心!」

  「不會,那是平房,左右都是租房子的,很晚才會回來,我根本就碰不到他們!」康寧說道。

  「那個地方亂的很,你會迷路的吧!」唐黛問道。

  「是很亂,可我在那裡工作,對那裡特別熟悉,走到那棵大樹後第二個胡同往裡走第三間就是!」康寧輕輕地說。

  董奇偉二話不說,立刻帶人趕了過去。

  紀銘臣在外面對唐黛說:「好了,應該沒有問題!」

  唐黛結束催眠,說道:「你覺得很困,醒來後,你將忘記剛才說的一切!我數三下,你會慢慢地醒來,三、二、一!」

  康寧緩緩地睜開眼,看向唐黛,有些懷疑地問:「剛剛我……」

  「你好像很困的樣子,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嗎?」唐黛問。

  「是沒有休息好!」康寧點點頭,這兩天總是被被提審,當然不可能睡個好覺了。

  唐黛說道:「好了,我們言歸正轉!」

  康寧立刻看向她防備起來。

  唐黛說道:「你這麼年輕,長的還這麼好,如果真是你做的,那太可惜了,不過我想你也不會主動害肖雨,如果你能供出後面的人,我想你會被輕判些的!」

  康寧緊張地說:「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沒有罪,我是無辜的!」

  她有一種預感,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太可怪了,讓她感覺到十分危險!

  唐黛已經變得嚴肅,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說道:「我勸你,是為了你好,你以為如果僅靠猜測的話,你會出不去嗎?」

  康寧的臉一白,然後固執地說:「我沒罪,我什麼都沒做!」

  唐黛說道:「你可能沒有把肖雨當成真正的朋友,但即使是一個陌生人,你把她殺死了,你就不會覺得不安嗎?這筆錢拿到手,你花的心安理得嗎?我知道你對錢有著某種狂熱的渴望,但你終究要承認,這些錢即使拿到了,你也不敢花,對不對?」

  康寧的唇也跟著白了,她沒有再說剛才沒罪的話,只是死死地咬著唇,一言不發。

  唐黛繼續說道:「我這麼苦口婆心地勸你,是想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我真的是覺得你可惜了,說出一切,不僅僅是為了不愧對良心,更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機會,我想你應該明白!」

  康寧的面色十分凝重,她垂下眸,雙拳緊握,證明她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緊張。

  門外的紀銘臣覺得康寧扛不住是遲早的事。他其實還是挺佩服唐黛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康寧有問題並且果斷地拘人,這得有多大的魄力?

  要知道如果對方真是無辜的,也會給他帶來些麻煩。

  此刻就算康寧不招,紀銘臣也能從她的表情動作中看出這個女孩絕不無辜。

  康寧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鎮定地說:「真的很抱歉,我想你們弄錯了,我和肖雨是好朋友,我怎麼可能害她呢?再說我也做不到,我是無辜的!」

  紀銘臣覺得這女孩真是不簡單,也是的,能做下這種事的女孩子,肯定不會簡單的。

  唐黛露出失望的神色,說道:「你我本不認識,其實我原本不用說那些話的,我覺得很可惜,真的!」

  康寧面無表情。

  唐黛又說:「你這樣的才華,用在正經地方,哪怕給私人的心理治療室打工,也能賺不少!」

  康寧面色微動,低下頭,沒有說話。

  唐黛也沒離開,就這樣坐等董奇偉的結果。

  董奇偉很快便回來了,他步伐帶風一般地走進審訊室,一看他炯炯的目光,唐黛就知道接下來沒問題了。

  董奇偉讓人拿進來一個筆記本電腦,還有一些筆記,說道:「康寧,現在就算你一言不發,我也能定你的罪!」

  唐黛跟著說道:「你要知道主犯與從犯的區別,在量刑上會有很大的不同!」

  康寧在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面色已經慘白如紙,這時候她更是連說話都在顫抖,氣息凌亂地說:「我招,我都招,是有人要我這樣做的,我也不想這樣,不想的!」

  外面的紀銘臣長長地鬆了口氣,但一想到幕後之人,他的面色又凝重起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