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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舌頭做什麼,呃……

  安安有點無語,只好依言將粉嫩嫩的小舌頭伸了出來。然後,他順理成章地將送到嘴邊的果肉含進了嘴裡。用力地吮吻舔舐一番後,他微微使力,在她柔嫩的小舌頭上咬了一口。

  “唔……”她吃痛,睜大了眸子怒視他,躲開他的唇嬌喘吁吁道:“你咬我幹什麼!”

  他的衣服已經脫下了,露出精壯結實的麥色胸肌,她看得面紅耳赤,有點害怕地往大床里側躲,卻被他一把抓回來,扣在胸膛上緊緊箍住。

  “懲罰。”封霄低沉醇厚的嗓音有些沙啞,然後一點點細膩地親吻她嬌嫩cháo紅的臉頰和脖子,“半個月了,想我怎麼吃你?”

  ☆、插pter66 歌劇

  泰迪禁慾半個月,對于田安安來說,的確不算一件好事。一個摯愛她又精力旺盛到極點的男人,壓抑得越久爆發起來就越恐怖,整整一個晚上,她幾度懷疑自己可能會死在他熾熱的胸膛上。

  封霄表達情感的方式一貫直接而充滿野性,安安雖然身體感官非常愉悅,但是體力的消耗實在太大了。

  她幾乎成了他的一場盛宴。

  她男人占有她的方式近乎瘋狂肆虐,嬌嫩的身軀被徹徹底底地疼愛了無數遍,全身上下都再度烙上了只屬於他的印記。整個晚上的後果很悲傷,那就是她雙腿軟得連下床都很困難。

  累得起不來床,當然也沒辦法早早地趕去醫院。好在迪妃大清早的時候來過一通電話,告訴她徐梁已經準時將早餐從封宅送到了田爸跟前,他們倆伺候著田爸吃完早餐,接著就推著腿部骨折的老爺子去做每日的理療了。

  她腦子還有些暈乎,聞言放下心來,話音出口卻有些含混不清,軟聲道:“迪妃,實在太麻煩你和徐哥了,你跟我爸爸說,我午飯之前肯定過來。”

  電話另一頭的迪妃笑了下,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平靜,“田伯父這邊有我和徐梁照顧,夫人不必擔心。”然後頓了下,又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先生和夫人分開了那麼久,小別勝新婚,你一定很累,我們都理解的。”

  還整個蜷在被窩裡的安安悚然一驚,瞬間被這番話硬生生嚇醒了過來——臥槽,她沒聽錯吧,冰山大美女竟然在調侃她,竟然在調侃她!世界究竟怎麼了,這兒年頭,連迪妃都學會正兒八經地胡說八道了……

  她扶額,乾笑著隨口敷衍兩聲,緊接著便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在了枕頭底下。

  身子疲軟得厲害,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沒睡夠,於是乎,安安在起床和繼續睡之間掙扎了三秒,然後果斷閉上大眼眸子,準備繼續在夢中和毛。大爺探討共產主義核心價值觀問題。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過了不到十分鐘,她就又醒了。

  這一次,是被封霄弄醒的。

  修長有力的五指捏住了她的臉,隨之便落下一個火熱的吻。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完全覆蓋在她上方,薄唇將她柔軟的唇瓣含進嘴裡,野獸一般重重地吮吸舔舐,像是真的要將她完全吞進肚子裡。

  他吻得很用力,安安皺眉,感受到了舌根處傳上來的淡淡疼痛,不由下意識地伸出小手推搡他,喉嚨里溢出一聲嚶嚀,口齒不清道:“輕一點……”

  她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嬌媚,聽在封霄的耳朵里,怎麼都是勾人十足的味道。他低低一笑,唇舌往下徐徐流連,在她涌動著溫熱鮮血的頸動脈處淺啄輕吻,低啞道,“昨天晚上弄疼沒有?”

  話音落地,安安臉蛋瞬間就紅了個底朝天。

  她雖然平時愛看也愛說些內涵段子,但骨子裡卻相當保守,怎麼都沒法兒做到淡定坦然地和他討論床上問題。他這麼問,她又羞澀又甜蜜,光溜溜的小身子縮進他懷裡,嬌滴滴地膩上去,小聲道:“有一點點……不過沒什麼關係。”

  她的腦袋就枕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沉穩有力的心跳傳入耳膜,男人溫熱的胸膛幾乎灼燙了她的皮膚。她依戀這種溫暖也依戀這種氣息,在他懷裡,她會有種天塌下來也和自己沒關係的安心感覺。

  封霄的黑眸灼灼盯著她,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過她纖細柔嫩的右手臂,停留在手肘的位置,用最輕的力道捏了內,低聲道,“這裡呢,還疼不疼?”

  他手指觸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滾燙,她有點不好意思,老實道:“只要不碰就不疼,碰到了還是會疼的。”說著,她視線微抬,看見他冷厲如畫的眉眼透出幾絲陰鷙,連忙伸出只嫩嫩的小手撫上他線條完美的胸肌,寬慰的語氣:“還沒有完全康復嘛,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不要擔心。”

  封霄沉默了須臾,隨之捉起她的小手吻了吻,然後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我當然知道這很正常,唐楊的醫術是值得信任的。”

  她眨了眨大眼睛,忽然嘴角勾起個甜甜的笑,沖他嘿嘿嘿了幾聲,道:“哦,你沒有擔心,只是心疼?”

  這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樣十分討喜,他黑眸之中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在她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下,“嗯,我心疼。”

  男人承認得很大方,倒是有些出乎安安的意料。

  她囧了,被這誠實的回答弄得耳根子都開始發熱,愣了會兒才擠出一句話:“……沒事的,只是有一點點疼而已,不會影響正常生活的。”

  聞言,封霄眸色一深,手指緩緩往下探去,親吻著她嬌軟的耳垂道,“這是邀請?”

  “……”邀請你大爺,什麼吧唧理解能力?

  安安臉上差點兒著火,又羞又急地摁住他頗不老實的大手,漲紅著臉蛋道:“你真的想太多了!”尼瑪,昨晚上差點兒沒把她的命折騰掉,還邀請?他是把她當女版小泰迪麼?

  封家的男人都有最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她那麼纖細的一條胳膊,他稍微用力就能輕而易舉折斷,脆弱得不堪一擊。

  推拒毫無用處,封霄單手扣住她的兩隻小手,另一隻大掌肆無忌憚地往下,摩挲了一陣後眸色漸深,俯身,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啞聲道,“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還說不是邀請?”

  她羞得要冒煙,支支吾吾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剛才那句話,真的沒有你以為的那個意思……”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污的人看什麼都污,這簡直是封泰迪的真實寫照。一句“不影響正常生活”,多么正常又純潔的一句話,他竟然也能理解成那樣,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田安安還在又無奈又鄙夷地腹誹,封霄的吻卻已經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她被親得頭腦昏沉,只依稀聽見他說了句“今天不去醫院,要帶你出門”,再然後,他就完全摧毀了她大腦的思考能力。

  纏綿廝磨了接近一個小時,男人才將她放開。

  安安窩在大床上奄奄一息,懶懶地掀開眸子一看,只見封霄已經穿戴完畢,高大筆挺的身軀立在窗前,看上去極其地璀璨奪目。

  黑色襯衣黑色西裝,修長的十指上還戴著白色手套,俊美的面容冷硬沉靜,衣冠楚楚,神清氣慡。

  這副禁慾又高冷的模樣,實在很難和床上那個野獸一般需索無度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不知怎麼的,她想起一段定義禁慾系男人的話:穿上西裝認真做事,脫下西裝認真做。愛,用一萬種方式睡同一個女任。

  這段話用來形容封霄,那簡直是貼切得不能再貼切。

  腦子裡一通胡思亂想,她木呆呆地盯著他看,只覺這個男人實在養眼。剪裁精良的黑西裝將高大健美的線條勾勒出來,襯衣下,他隱隱起伏的肌肉線條十分有力,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充滿著一種力量美。

  不知是不是這種打量的目光太過專注,封霄很快就察覺了,他整理著金屬袖扣,黑眸卻直勾勾地盯著她。未幾,他俯身,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嗓音透出幾分曖昧的沙啞:“這樣看著我,還想要?”

  “……”還真自以為是得可愛呢:)。

  你再這樣曲解她的眼神,會很容易失去她的好麼?

  田安安無言以對,不過也不打算否認了。和泰迪在一起這麼久,她算是把他的套路和脾氣都摸清楚了。他認定的事沒有轉圜的餘地,跟他爭辯是非常愚昧的興味,不僅沒法兒解釋清楚,還很有可能被冠上一個“口是心非很不老實”的罪名

  忖度著,安安決定直接無視他的這句話,眼珠一轉就將跳過了這個話題,笑盈盈地甜聲道,“哥哥要出門?”

  “嗯。”他將她連人帶被子抱起來,放在腿上緊緊摟著,嗓音低沉而清冷,“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午餐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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