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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大家好,我是宇宙超級無敵小邋遢,田安安。

  今天的作者有話說被我承包了\( ̄︶ ̄)/  首先,聽作者菌說有人吐槽本寶寶性格幼稚,沒亮點

  本寶寶只想說:

  是的:)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封先生你特麼是瞎了狗眼嗎

  求放過〒▽〒

  我這麼魚唇真的配不上您!真的!

  封先生:那條鏈子綁手腕上,你意下如何?

  田安安:……我錯了:)請你繼續不要命地狠狠愛我。

  封先生推了推眼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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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pter20 你願不願意

  水柱嘩啦作響,襯得白色的浴室空間更加寂靜。咫尺的距離,男人高大的身軀微俯,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田安安嬌小的身體兩側,完全將她限制在只屬於他的空間裡。

  濃烈熟悉的男性氣息籠罩全身,她不自覺地往後退,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沒有蔽體的衣物,她出於本能地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琉璃台冰冷而堅。硬,毫無溫度的觸感使內心的忐忑擴大到了極點。

  安安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混亂。

  目之所及,男人麥色硬朗的肌肉線條映入眼帘,她乾巴巴地咽了口唾沫,視線掠過性。感的下頷,柔韌的胸膛,最後定定落在八塊醒目完美的腹肌上……臥槽,這身材不去拍點愛情動作片簡直白瞎了……

  在鼻血噴濺而出前,她及時地制止了悲劇的發生,抬頭,視線重新落在封霄的臉上。浴室的燈光是昏沉的暗橙,從鏡面旁邊的壁燈上靜靜投落,他半邊臉隱在暗處,眼窩深邃鼻樑高挺,輪廓線條猶如工筆勾勒,剛毅而不失柔潤。

  “……”尼瑪……看臉更容易流鼻血……

  田安安嘴角一抽,強迫自己盯著他的脖子看,修長的頸部曲線下方,兩道鎖骨緩緩起伏。她亂跳的心臟稍稍安穩幾分,言語功能終於勉強進入可使用狀態,於是訕笑著道:“不、不玩兒行麼?”

  封霄俯視她惶惶的小臉,不言聲,唇角極緩慢地浮起一絲笑。

  安安被這種陰森的笑容弄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地挪著往後退了退。

  這個男人在生氣,並且程度很不輕,甚至連平日裡遲鈍如木雞的田安安,都能察覺到那種靜靜蔓延的慍怒。她心中莫名地惶恐,一面又覺得很古怪,不知道這位大哥的怒意究竟從何而來……

  這麼容易生氣,簡直跟有病似的。她想起封霄人前的清心寡欲和人後的欲求不滿,覺得這人十有八九是氣血不調,她媽有段時間沒吃太太靜心口服液,也是喜怒無常天天罵人,症狀和他極其類似。

  如是一思索,田安安覺得心中豁然開朗。

  她將自己的身體抱得更緊,儘量做到和。諧社會要求的不坦胸也不露懷,將關鍵部位遮擋住。脖子高揚,仰著小臉很真誠地望著封霄,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封先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有股無名的火氣在竄,感到十分暴躁?”

  男人灼灼的視線盯著她,微挑眉。

  見他不開腔,安安全當他默認了,於是換上副過來人的表情,狀著膽子拍拍他的胸,寬慰的語氣:“你別怕,這種病我媽也得過,看過中醫,大約是什麼邪氣亢盛,氣血充盈,喝點中藥調理調理也就好了。”

  他勾起唇角,幽沉的雙眸注視少女開開合合的柔嫩唇瓣。在他的印象中,她的臉總是不施脂粉的,白淨而素潔,一個不化妝的女人,塗口紅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然而今天,她妝容精心,小巧精緻的嘴唇染著淡淡的橙紅色,在昏沉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飽滿嬌艷。

  微涼的指捏住了小巧尖俏的下巴,這個舉動瞬間將田安安的話匣子關得嚴嚴實實。她面上的笑容驟然凝固,下頷傳來的力道強勢不容悖逆,迫使她抬起頭,對上那雙沉靜得令人心驚的眸子。

  心跳漏了大半拍,安安心頭一慌,看見了他眼底那抹熟悉的神采。

  她感到萬分地悲傷,隱隱猜到恐怕馬上就又要賣命了。尼瑪,資本主義光環下照耀大的人民果然和她不一樣,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不是一個段數的。她在心中默默替美利堅的體育教育點了個32個贊,遲疑了會兒,決定還是再瀕死之前搶救一下自己。

  於是她蹦出一句話:“封、封先生,我們每次在……那啥之前,可以先聊聊天麼?”日媽每次都這麼直接,她很有可能會有陰影,以後X冷淡怎麼辦……

  出乎田安安意料的,封霄這次竟然沒有拒絕。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點頭,“好,我和你聊聊。”

  “……”安安的長睫毛眨了眨,呆滯了0.5秒後,她仿佛看見了金燦燦的日光穿破了烏雲,直直照亮了悲慘世界。

  心中歡欣雀躍,這種喜悅簡直堪比2008年時看北京奧運會,她精神一震,眼底燃起了希冀的火花,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定定望著他,心道既然你丫都退一步了,姐們兒也不是扭捏的人,於是豪氣萬千道:“你說吧,聊什麼!”

  封霄微微低頭。

  “安安?”少時,他的薄唇貼著少女微紅的耳垂,嗓音響起,低迷中透出幾分沙啞,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刷過柔軟的紅唇,牽引出她微微的顫慄,“那個男人叫你安安,你們很親密?”

  他冷硬淡漠的口吻依舊,卻又比往常多了幾分令人惶遽的陰沉。

  田安安腦子轉不過來,被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瞬時間,她心中呼哧呼哧跑過了一群糙泥馬——臥槽,這是你想聊天的態度麼,不動手動腳,摸摸搞搞,難道你真的會死嗎……

  男人的氣息噴在耳垂後面的位置,安安寒毛乍立,不由自主往旁邊躲了躲。反應了剎那,她終於意識到他口中的“那個男人”,是陳銳笙。

  頓時,她的嘴角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一瞬,“陳、陳銳笙?”

  男人的大手就輕而易舉將田安安嬌小的身軀拉了回來。

  指尖離開了顫抖的唇瓣,轉而輕輕撫上了她柔滑的面頰。微涼與溫熱相觸,他的動作帶著幾分詭異的輕柔,安安覺得心口仿佛被什麼攥緊了,抱住雙膝的胳膊更加用力。

  修長的五指持續下移,以最溫柔的力道輕輕箍住了柔軟纖細的脖子,她聽見他的嗓音極低,薄唇印在她的嘴角處,吐出三個字,“回答我。”。

  “……”說好的聊聊天呢……

  她咽了口唾沫,細軟的嗓音出口是顫抖的,艱難道:“他是我的哥們兒……”說著隱約察覺了什麼,復又補充說明道:“陳哥打小取向就非比尋常,他喜歡男人,在他眼裡,我是同性。”

  封霄嘴角牽出冰冷的微笑,微涼的指掌覆在安安的脖子上,清晰地感受她動脈的起伏,血液的流動。她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這人一個不順心就掐死自己,須臾,她察覺他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長髮滑了下去,細細摩挲。

  像是撫摩一隻寵物。

  “所以他碰過你哪些地方?”

  她渾身都僵硬如石,他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光潔無暇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再次傳來,冰涼得毫無生氣,“你抱過他。”

  話音方落,他已經將花灑一把扯了過來,溫熱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噴灑在她光。裸的手臂上。

  此時的田安安——已經完全嚇成了狗。

  這個舉動太過突然,她驚呆了,甚至忘了躲閃,嬌小的身軀很快被打得濕透。

  男人眼中蓄滿冷漠與陰暗,安安唬住了,唇瓣一陣開合正要說話,他的左手卻已經箍住了她脆弱的下頷骨。冷冽的視線掃過溢滿恐懼的雙眸,小巧挺翹的鼻尖,看向被迫張開的唇瓣,眸色漸深。

  她大腦進入全方位短路狀態,怔怔望著封霄。他漠然地勾唇,俯視她,話音出口,語氣低得危險,“吻過他麼?”

  如果不是被掐住了雙頰,田安安相信,她的嘴角一定都開始抽筋了。吻陳銳笙?臥槽,真是想想都惡寒,太可怕了!他那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外國壯漢和他們的XX……呃……

  思索著,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口齒不清地嗡噥出兩個沒有單韻母的字音:“ei ou……”

  話還來不及說完,封霄的唇已經狠狠印了上去。蒸蒸的霧氣瀰漫,她坐在琉璃台上,雙肩發抖,光潔的後背靠著冰涼模糊的鏡面,他有力的雙臂牢牢將她抱在懷裡,緊貼自己寬厚溫熱的胸膛。

  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近在咫尺,田安安瞪大了眼,冰涼的唇舌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碾壓,勾纏著慌亂的小舌曖昧地挑逗。她呼吸失序,被動地接納他的掠奪和攻占,大腦逐漸陷入缺氧的迷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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