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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上帆走到蘇留衣面前,淡淡道:「起來吧。在這裡過的還好嗎?」

  蘇留衣站起身,垂頭恭敬道:「回王爺的話,奴才很好,多謝王爺肯收留奴才……」

  不等說完,下巴就被江上帆用兩根手指托起,聽他輕浮笑道:「我做了三年王爺,聽人自稱奴才聽的多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慣,唯獨聽這二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卻是有些不自在。」

  「王……王爺是……沒……沒聽奴才多說,聽……聽常了就好了。」蘇留衣一顆心慌得撲通亂跳,他渴望江上帆來抱著自己,卻不敢奢求,因此只好連連後退,一邊語無倫次的辯解著。

  江上帆卻不肯放過他,一步步緊逼著,就將他逼到了裡屋自己平日裡休息的地方,一邊手指已經攀上了蘇留衣的臉龐。呵呵笑道:「習慣不了了。我想,你還是叫我阿帆比較好,以前你不就是這麼叫我的嗎?」

  一句話,就定住了蘇留衣的身形,他痴痴看著江上帆,眼中水光閃爍,半晌方遲疑道:「還……還可以那麼叫嗎?覆水難收,過去的時光,終究是回不去了……」話音未完,語氣已是哽咽起來,他垂下頭,淚落在衣襟上。

  「能不能回得去,是我們說了算的。」江上帆輕輕一拉,就將蘇留衣的身子拉進自己懷中。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心中竟然泛上幾絲酸楚,他想著也許蘇留衣是真的很難過,也許,他真的是愛著自己,只不過因為他太膽小。也許,自己根本不該施行那麼殘酷的計劃,不如……就此放手。

  心裡想著放手,胳膊卻把蘇留衣緊緊的摟在懷中。江上帆隨即就笑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可能放手,怎麼可能原諒,怎麼可能還相信這個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掠奪,掠奪回本來該屬於他的一切,沒錯,這些都是蘇留衣欠下的債,他本就該還給自己的。

  想到這裡,就一把將蘇留衣打橫抱起,來到那張大床上,在蘇留衣的臉上輕輕一吻,呵呵笑道:「我們現在就重溫鴛鴦夢,放心,我會讓你比少年時更加幸福。」一邊說著,就將蘇留衣放在床上,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衫。

  「王爺……」蘇留衣再也料不到江上帆竟然在這個時候情動,忙按住了他的手急道:「這……這還是大白天,王爺請三思,被人看見您和一個奴才……這……這於您的名聲不好聽。」

  「奴才又怎麼樣,趕明兒我讓你做我的貼身小廝,大家不就全都明白了嗎?」江上帆邪邪笑著,一邊就將手伸進蘇留衣的衣服里摩挲,一邊輕聲道:「我還從未在家裡和下人們行過這事兒,留衣,你是第一個,十年過去了,想不到你還是這樣令我無法自拔。雖是身在這裡,但我偏就想起了那時候我們在山洞中的情景。」

  蘇留衣的臉一下子紅了,江上帆一句話勾起了他十年前和對方歡愛的回憶。那時兩人正是你儂我儂,平日裡不敢在學堂中亂來,江上帆就經常帶他去山上尋那些洞穴,鋪了干糙披風,兩人便在那些隱密地方盡嘗風月之歡。

  「看看,你也情動了吧?我就知道,你對我……也是抗拒不了的。」江上帆的手不知何時也摸進了蘇留衣的褲子裡,攥住那根玉精只輕輕撥弄了一下,小巧玉柱便倏然挺直了。

  「阿帆……」蘇留衣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只覺魂魄都已隨風去了,再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十年後突如其來的性愛,因為對象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摯愛之人,就如同是身體內燃起了一把大火,將他整個人都焚盡摧毀了。

  衣衫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除下,纖細的身體依然白皙,只是瘦弱了許多。在江上帆強有力的臂膀下,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兒欲迎還拒的被展開來,露出中間那最隱秘的地方。

  「阿帆……」雙臂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蛇一般纏上江上帆的頸項,兩具赤裸身體交纏在一起,胸膛上的紅櫻被撥弄著,蘇蘇痒痒的感覺讓蘇留衣不禁起了一陣顫慄。

  「留衣……寶貝兒……」許是情動的關係,江上帆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十年前他對蘇留衣的暱稱。他俯首吻住對方的唇,撬開貝齒,將舌頭伸進那張櫻桃小口裡盡情吸吮戲弄。一隻手則順著小腹滑到臀瓣處,將一根手指徐徐插入那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著的小穴中。

  「啊啊啊……阿帆……痛……」突如其來的侵襲讓蘇留衣敏感的弓起了身子,然而下一刻,他的雙腿就被彎折起來。

  「阿帆……」蘇留衣驚叫一聲,艱難的抬起身子哀求道:「先……先不要,我……我先……我先……不然好痛……」

  江上帆一雙眸子中全染上了情慾之色,看蘇留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雖然對方語無倫次,但他卻奇異的明白對方想要說的話。

  「怎麼?十年沒用這個地方了,所以都變的又窄又緊了是嗎?」他壞心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蘇留衣的身子又抖動了一下,他大概是想舒服一些,所以忍不住扭動了下臀部,但隨即就醒悟過來這個動作在此時此刻有多麼的放蕩羞恥,一張臉不由紅的似要滴出血來。一雙大眼睛也垂下視線,看也不敢看江上帆一眼。

  「你不用急,吹簫的日子,還不有的是嗎?這會兒我偏偏要嘗嘗你這後庭花的滋味,咱們兩個十年沒做了,不但我想,你也一定想得緊。」

  江上帆笑著又俯下身子,在蘇留衣的唇上一吻,接著退出手指,桌上的藥膏是早已預備好的,他蘸了些,然後把手指重新插進小穴中。

  蘇留衣聽他說到吹簫,一雙眼睛更是羞的不知該看何處了,索性就把眼睛緊緊閉上,他剛剛看到了江上帆的巨物,只覺比少年時不知大多少,心中懼怕疼痛,因此方提出想用嘴先為對方吹簫,再慢慢圖以後,只是說什麼也沒辦法將這話出口,誰知對方卻知道了,連說帶插的一番戲弄,只讓蘇留衣更羞的連話都不敢說。

  江上帆也早已忍不住,氣也好怒也罷,他不得不承認,這麼多年了,能勾的自己失去控制力的人,始終只有蘇留衣一個。此時若不好好享受一番,那才真成了傻子。

  小穴裡面緊窒的甬道很快就變得又濕又滑又粘,江上帆將三根手指退出來,胯下巨物便高昂著頭闖了進去,還未進到一半,就聽見蘇留衣大聲呼痛,同時身下瘦弱的身子也顫抖起來。

  「乖,別怕,很快就好了。」在這種時候,江上帆心中的柔情徹底泛濫開來,他甚至根本沒有心思和時間壓制,現在的他,只想依著自己的本能,恣意憐愛蘇留衣,如同十年前他們的每一次性事一樣,追求那種靈肉合一,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

  「阿帆……」蘇留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如同一尾離水的魚兒,他羞怯的按照江上帆的要求,儘量放鬆自己打開小穴,讓那粗壯的陽物最終得以進入。

  「好……好痛……阿帆……慢……慢點兒……輕點兒……」江上帆只動了兩下,蘇留衣就受不住疼痛了,滿頭大汗的呻吟著,抬起一雙小鹿般水潤潤的眸子,滿面的哀求之色。

  「小笨蛋,只是這會兒痛點而已,待習慣了就好了。」江上帆不但沒聽他的,反而壞心的將胯下巨物更快的律動起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又深又沉的撞進蘇留衣身體的最深處。

  「不要……」蘇留衣甩著頭:「好痛……」他的淚水涌了出來:「阿帆,求求你……不要……這麼凶……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叫出來啊,沒人會知道的。」江上帆用指腹替身下人兒抹去淚水,然後手移向下方的胸膛,捻起一枚紅櫻粗暴的揉捏起來。這樣的蘇留衣,實在太讓人有凌虐的欲望。十年前是如此,沒想到十年後,他還仍然是用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撩撥的自己欲罷不能。

  「啊……」蘇留衣終於控制不住,大聲呻吟起來,為了減輕些痛楚,他不得不輕輕搖動臀部,以期讓那根在小穴中進出的巨物能夠進入的更加順利些,這樣自己也可以少受些痛楚。

  漸漸的,痛楚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從身體深處升起的快感。蘇留衣完全拋棄了羞恥,他雪白的胳膊摟住江上帆的頸項,修長雙腿交纏著對方強壯的腰,如同一隻小船,在對方的撞擊下隨波沉浮著。

  這一場歡愛直持續到傍晚,越到後來,兩人越是情濃。蘇留衣當日雖然背叛了江上帆,然而自他之後,一直守身如玉,再沒讓人碰過自己的身子。

  而江上帆此後平步青雲,如今做了王爺,雖然不會刻意委屈自己,然而不管多麼紅的花魁頭牌,卻從不能讓他在此事上如此淋漓盡致,因此今日一旦盡興,怎肯放開。

  好不容易情事結束,連江上帆也不知道自己要了蘇留衣多少次,兩人玩了多少花樣。只覺這次歡愛比起少年時那些雲雨,不知甘美了多少倍。

  「阿帆……王爺……我……我要去掃園子了。」江上帆倒在床上舒服的閉目養神,蘇留衣卻還謹記自己的身份,爬起來輕聲說了一句,就要下床出去。

  「掃什麼院子啊,現在你這腿還能走路嗎?」江上帆一隻手橫過來,將蘇留衣重新摟了回去,讓他躺在自己的身邊,閉著眼睛道:「若你還能走一步路,便是我還沒把你榨乾淨,可是還要我再努力一把?」

  「啊……不……」蘇留衣慌得連連擺手:「王爺,你再不停下來,我……奴才就要昏死過去了,這時候哪還有餘力……不不不……」

  「既如此,就歇著吧,我記得明兒把你調過來做貼身的僕人,以後日日晚上這樣弄你。」江上帆睜開眼,看向蘇留衣,薄被下的手也不規矩的劃入小穴內,那裡留著他的精液,仍是濕滑粘熱無比。

  蘇留衣的臉一下子又紅了,想要推開江上帆,又不敢,囁嚅著道:「王爺……王爺說笑了,我如今是奴才,哪有資格……」

  不等說完,身子猛的被江上帆提了上去,趴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聽他戲謔道:「怎麼沒有資格,你能伺候的我舒服高興,其它人可沒有這個本事,你說呢?」

  蘇留衣便不做聲了。雖然江上帆肯留他在身邊,但不知為什麼,對方用這種口吻,這種語氣,卻總令他覺得有點不舒服。比起年少時的傾心相愛,現在高高在上,以一幅施捨口氣說話的江上帆,還是讓他心理上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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