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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喝酒?”女郎問道。

  就在沈忌開玩笑說著司馬沅與其妻子關係的時候,女郎敏感地察覺到身旁男人周身氣場輕微的改變,他整個人都怔然一繃。

  原本沉靜的男人朝前面摸索了一番,沒有找到酒杯。

  “你……你你看不見?”女郎震驚了,眼前的郎君怎麼看也不該是瞎子啊……

  “嗯。”郎君答道。

  一看,他就不同於來此的兩個少年,他是個男人,就像是兩人的老師一般,是個沉穩、成熟而又溫和的男人。

  她忙找了酒杯,又斟了一壺梨花釀,遞到他手中,“郎君,咱們這裡的酒有些醉人的,少飲一點。”

  她說話的時候,甜甜的,吳儂軟語。

  男人也勾了勾唇,“好。”

  ……

  門口的人貼著門,靜靜聽著門裡的動靜,待知悉之後,躡足去了相隔好幾間的另一間房。

  “主人,那房間裡不過只是幾個年少輕狂的小子,礙不了事。”暗衛說道。

  “吾一開始便說,吳王多慮了。”一個身穿朱紅長袍的中年男子道。

  他細長眉、丹鳳眼,臉上敷著厚厚的粉,美須倒掛,一看年輕時候便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小心駛得萬年船,吳王想得沒錯。”一個略顯敦實的藍衣男子道,他雖不甚好看,卻打扮得華貴又乾淨,整個人凸顯出一股威嚴感。

  “王家主說得對。”朱紅長袍的男子連連稱是,他是皇帝敕封的民曹尚書,靠著美姿顏與察言觀色升上來的,他還有一個好姓,姓庾。

  姓庾名閔,新野庾家。

  而那敦實的藍衣男子,則是當今江州牧、元陽郡公,琅琊王家的家主王裳。

  在坐還有幾名要員,皆是為上首的王裳與吳王翎是瞻。

  吳王翎身著一身黑衣,臉上戴了一個遮蓋全臉的白玉面具,他坐在上首,聽著下面人的恭維,手指敲打著桌面。

  和在場所有以風流恣意著稱的世家貴族不同,吳王翎穿著謹慎,連手腕也牢牢實實包牢,即便是這樣,還是看得到手指斑斑駁駁的刀傷。

  這便是當初判斷失誤,前往長安,最後被周滿捉住所留下的恥辱的痕跡。

  沒人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折磨,只是被清河王沈南風救出之後,他整整四個月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

  當再次出現之時,他已經成了這副鬼樣子了。

  “幾個年少輕狂的小子?!”司馬翎訕笑,仿佛對一切正常人都懷著深深的惡意,“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須得時時刻刻監視著他們,這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卡卡卡卡卡文了……昨天去上了香,走了太多路,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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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做戲

  【那人又來了。】司馬沅敏感地察覺到了人的所在, 勉力以心音相傳。

  他武功只是明月輝勉勉強強傳了個底子, 再由沈南風教導,其中心音的部分是平楚老人的獨門絕技,明月輝與沈南風的武功卻很神奇地非常相通。

  經過沈南風一段時間的教導, 他差不多結結巴巴會用了。

  【聽到了。】沈忌用熟練的心音傳道。

  沈忌是沈南風的兒子,也會心音並不出奇。

  【左上角, 轉申時方向。】謝如卿敲了敲酒杯, 接著他們的心音。

  司馬沅:【???】

  沈忌:【???】

  謝如卿挑眉:【怎麼了?】

  司馬沅與沈忌同時道,【怎麼你也會使?】

  謝如卿一掀唇, 並不想理兩個小年輕,【佳人相授。】

  沈忌與司馬沅都沒意識到這門秘法的私密性, 沈忌無所謂地挑挑眉,甚至聽到【佳人】二字的時候,還嘿嘿笑了兩聲。

  司馬沅總覺得哪裡不對,若有所思地蹙眉。

  監視的人去而復返,意味著三人的做戲不能停留在只是聲音上,還必須與召喚的女郎配合。

  【你們不用擔心, 這裡三名女郎皆是風月樓老闆的心腹。】司馬沅用心音解釋道, 此前他已經向沈忌大致交代了,怕謝如卿不明白,特意又說了一遍。【風月樓老闆的養女為這幾日被殺□□中的一人,結案之時說的是意外落水身亡。實則她死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卻硬是被篡改了大理寺的案底。】

  【事發那日,她被叫到了一處豪富之家, 關係人說那邊有潑天富貴,給錢多不便透露姓名。那名受害女郎便去了。第二天未歸,第三天找到時已經是一具浮屍了。】

  【風月樓老闆通過關係,查到壓下此事的正是吳王。】

  所以俠義心腸的老闆不想讓養女枉死,決心報仇,正巧遇到了想要抓住吳王把柄的司馬沅。

  他用心音傳達的時候,也暗自寫字,令三名女郎了解如今的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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