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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一山順手拿起花灑,調成最大的水流,惡劣地噴.she著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圓潤的臀瓣之間。

  略顯滾燙的水流刺激得許展“啊”的一聲,驚叫出來。

  都說女人生育之後,便徹底開啟了欲.望的大門。許展只覺得那團自從懷孕以後就已經湮滅了好久的欲.火被瞬間喚醒,蘇軟而又空虛的感覺爬滿全身。

  這可惡的男人,果然同情不得……

  浴室里大片的鏡子,在一片水霧中,忠實地呈現著禁忌的畫面,精壯的男人正在一邊拍打著女人的屁股,一邊用力地揉搓著她那雪白的豐胸,肌肉緊縮的腰部也在劇烈地撞擊著女人的兩腿之間。而女人如山峰的辱.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輕輕的顫動,白色的辱汁順著晃動的曲線甚至甩到了瓷磚之上。

  看著這甜美的汁液如此的浪費,男人終於停止了他的動作,將緊閉著眼兒的女人翻轉過來,唇舌用力地輪流含吮著兩團嫩辱,另一手則揉搓著她那微微發顫的臀肉,將肥膩的臀肉把玩得泛起一片緋紅。

  許展感受到了與稚嫩的兒子完全不同的唇舌吸力,她視線模糊地注視著附在自己胸前的那顆頭顱,狂亂地仰起頭,激狂的戰慄之感席捲而來,白嫩的軀體濺滿了晶瑩的水花,在男人的身下抹上了玫瑰般的色澤。

  汪一山意猶未盡地品呷著入口的汁液,毫無羞恥感地吞咽著本來屬於兒子的“宵夜”。

  大口地吞咽之後將許展按在了浴室的牆壁之上,再次地分開女人的大腿,將它掛在自己

  的臂彎上,一個用力,再次滑入那緊緻綿軟的聖地。

  被汪一山如猛獸一般的攻擊,許展早已經泣不成聲,眼前像是爆開了似,腦袋已經混沌一片,只能被動地感受著男人帶來的邪惡快意,微微弓起了腰,小腹緊繃著,被侵襲的部位陣陣放縮,豐沛的愛.液瞬間涌將出來……

  久違的極致快意席捲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許展渾身虛軟,當汪一山終於滿足地噴濺出囤積了許久的精華後,她再也撐不住身子,貼著牆壁,整個人往下滑落。

  當汪一山抱著她回到臥室的大床上時,疲累不堪的許展不一會就睡著了,在陷入甜睡之前,她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有件重要的大事沒有辦完……

  可人被攬在健壯的懷中,長久不運動而泛酸的肌理讓她不不得不睡死過去。

  男人緊緊地摟著懷裡縮成一團的女人,兩隻眼睛泛著危險的凶光。

  離婚?做夢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五無青年的戰鬥力不容小覷,展展,乃的戰鬥力有點渣啊~~

  ☆、五十七

  許展是被廚房裡的碰撞聲,還有小諾諾咿咿呀呀的啼哭聲弄醒的。

  媽媽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你平日裡可以驚雷響起照樣鼾聲大作,但可心肝寶貝一聲啼哭就能讓當媽媽的一下子從沉睡中驚醒。

  許展聽到孩子的哭聲,一軲轆爬了起來,披上了睡袍後,走出了臥室,書房的燈大開著,順著門fèng,可以看到電腦上打開的麻將遊戲的畫面。

  汪一山可真是精力充沛,在浴室折騰了一圈後,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上網玩起了遊戲!

  她又來到嬰兒房門前,一眼就看到汪一山將哭鬧的小諾諾抱在懷裡。將奶瓶的奶嘴千方百計地往他的小嘴裡塞。

  可惜兒子太不給老子面子了,又是撥動腦袋又是吐著小舌頭阻擋著奶嘴的進攻。

  許展看到汪一山抱著孩子的姿勢不對,連忙走過去,從他的懷裡把孩子接了過來,輕輕搖晃了寶寶幾下後,測了測奶瓶的溫度後,再把奶嘴塞到了寶寶的嘴裡。

  小諾諾慢慢舒展委屈的眉頭,用力地吮吸著奶水。

  看來寶寶是半夜餓醒了,許展不由得又怒瞪向了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耍流氓害得自己沒有來得及餵奶……寶寶何至於半夜餓醒?

  心裡有氣,嘴上自然也不會客氣:“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先搬出去住,我希望我們的離婚手續辦好前,先分居一段時間。”

  汪一山皺著眉頭,他看出了許展的認真,這個認死理的姑娘上來倔勁,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如果是以前,每當許展反抗排斥自己時,他表面巋然不動,其實心裡總是有一種難言的焦躁心慌,這驅使著他用更強硬的手段去控制她,甚至不惜給她注she藥物。

  可是當她終於肯低眉順眼地安靜地停止反抗時,他才知道,那並不是他想要的……

  許展也皺著眉頭,她知道汪一山的脾氣,稍微不順他的意,就要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就是個沒錢的窮光蛋了,可想跟他離婚也是一場硬仗。

  可沒想到,這一次,汪一山居然乖乖地走到客廳,撿起衣服穿上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

  許展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順利,直到在門合上的那一刻,才不由得猛然鬆了一口氣。小諾諾吃飽後,順利地打了個飽嗝,又接著香甜地大睡起來。

  許展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入小搖床後,抬頭一看時鐘,半夜2點。

  她走到客廳的桌前,看見汪一山的手機和錢包都在桌子上。她慢慢地走到客廳旁順著落地窗往下望去,在小區幽暗的路燈下,一個人正坐在長椅之上,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此時夜風正涼,樓下那人出去時只穿了一件單衣,許展轉身拿起錢包和手機想要給他送下去。

  可門剛打開,又重重地合上。

  自己現在是怎麼了?怎麼對汪一山如此心軟?再說她的本意是等天亮之後,聯繫到了落腳的地方後,再讓他離開,可他偏偏大半夜的一分不帶地跑出去,發現沒帶錢也不會回來取,大半夜的裝可憐給誰看!

  這麼想著,她還是撥了李峰的手機號,準備叫他把他的好哥們接走。

  偏偏李大隊長不知在忙些什麼,手機響了好久也沒有人接。

  許展覺得自己仁至義盡,於是轉身躺回到了床上,可惜閉上眼,腦子裡晃的還是路燈,板凳和那個凍僵了的王八蛋。

  突然一聲悶雷響起,接著晃過了幾道閃電,沙沙的雨聲很快轉成了刷刷的節奏。

  在床上翻著烙餅的,終於忍不住又起來,趴著窗戶看。

  那一槍是不是打了他的腦子?傻不傻啊!下著這麼大的雨,居然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長椅上擺造型!

  許展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傘和鑰匙,趿拉著拖鞋就下了樓。

  等衝到了那尊雕塑面前,許展舉著傘擋在了他的頭上,磨著後槽牙說:“幹嘛?想要被雷劈死嗎?”

  汪一山抬起頭,乾巴巴地說:“除了這,哪裡還有我的家?”

  就在他微微昂起臉的時候,正好一滴雨水從他的眼角滑落下來,少了些平時跋扈與幹練,在黎明的微光中,他居然頭一次真的像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遮掩不住迷茫惶恐的脆弱。

  你也有今天!該!

  可這活似喪家狗的模樣,讓許展的心裡像長了跟刺似的。

  是啊,他從九死一生的昏迷中醒來後,便從一個富家子弟,一下子變成了身份不明的,被掃地出門的野種,那種心理上的落差感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這也是他的現世報,汪洋雖不是他的生父,可那老畜生身上的劣行,他哪一樣沒有學到?現在與汪洋斷絕了父子關係,少了那些讓他隨心所欲的權勢,對汪一山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新生。真希望,那個十二歲的純真少年的影子重新出現在他的身上……

  也許是知道自己現在抖不起威風了,習慣了下命令的人,居然瑟縮著身子,一臉討好地說道:“我就是覺得心裡熱得難受,被雨澆澆還好受些,你快上樓吧,別著涼了傳染給寶寶,李峰跟我說,他今天晚上去外地,三天後回來,等他回來,我會管他借錢租房子的……如果你嫌我礙眼,我天亮就走,現在園區的大門沒有開,等一會門開了,我會去地鐵站蹲上幾晚的……”

  這種落魄到了極點的話,終於成功地挑起了許展的罪惡感,她甚至覺得自己像童話里的後媽,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等他三天後來收屍嗎?走!上樓去,別大半夜的在樓下嚇人!”

  這次汪一山沒有挺屍,一米八多的大個子被個小姑娘一拉就拉起來了。

  上了樓後,當小女人用大大的毛巾泄憤似的擦拭著自己的滿頭短髮時,汪一山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擦拭頭髮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去睡床吧,我睡沙發。”

  汪一山低垂著眼皮,慢慢地放開手,平靜地說:“還是我睡沙發吧!

  許展也沒跟他客氣,當她走進臥室休息後,汪一山躺在沙發上,側耳細聽著屋裡的聲音。不一會,便傳來了許展熟睡時,平穩而悠長的呼吸聲。

  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來到了書房,關上房門後邊打開了書桌上的電腦。

  當關閉掉電腦桌面上的麻將遊戲後,他打開了即時通訊視頻,視頻里幾名坐在圓桌前的男女立刻正襟危坐,一起望向了電腦這邊的汪一山。

  “諸位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一會,John,請你接著匯報一下,最近併購汪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的幾組case的進程。”

  雖然汪一山嘴裡的“一會”其實是2個多小時,但那幾個精英男女的臉上,哪敢流露半點不滿?

  叫John的男子立刻回答到:“總裁,因為汪氏集團爆出洗黑錢醜聞,資金斷鏈,加上您之前做的種種鋪墊工作,所以汪氏集團不得不縮小經營範圍,拋售旗下的附屬公司,因為我們出的價格高出了其他的公司,他們的項目負責人狄艷秋已經跟我們這邊的業務部取得聯繫,收購合同都已經糙擬好了,您看……”

  汪一山叼起一根香菸:“先不要跟他們簽約,以細節還需要斟酌託辭,想辦法把狄艷秋這個女人請到你們倫敦的總部去親自面談,懂了嗎?”

  男人聽了馬上點頭,表示會一絲不苟地執行大老闆的命令。

  這時,汪一山又對著其中的一個女人說道:“李想,在新崗位上還習慣嗎?”

  那個被點名女孩,居然就是當初因為“會議室桃色事件”而被許展殃及池魚的小文員——李想!她此時緊張地回答:“汪總裁,托您的關照,工作上的一切都很順利。”

  汪一山點了點頭:“你在汪氏集團呆了一陣子,也曾幫人事科管理過文件,對下面的員工的家庭情況略知一二,我現在需要你秘密聯繫汪氏集團後勤部,負責清潔衛生的幾個家庭較困難的員工,多少錢都可以,務必讓他們成為我們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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