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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哪個兄長將妹妹摟在懷裡時,會激情迸發地將“棍子”頂著妹妹的腿間。許展歪頭看著汪一山:“我懷著你孩子呢,伺候不了你的弟弟了。”

  汪一山的目光變得幽暗,拿許展的腿當磨刀石一樣,又磨了磨自己的銀槍,舔了舔她的耳朵說:“你要是再不睡,大的小的一起伺候!”許展趕緊閉上了眼兒,心裡暗聲地罵道:“憋死你個王八蛋!”

  在別墅呆2個多月,眼看著肚子跟氣吹得似的,連散步都懶得走了,閒得無聊,汪一山派人接來許展的媽媽看望女兒。許秋曼小心地求證了在別墅絕不會見到汪洋後,就帶著大包小包地來看女兒了。

  許媽媽清苦了半輩子,拿出來的東西自然沒有狄艷秋的金貴,都是些自己親自買了棉布和棉花fèng制的小被子,小枕頭,還有幾個用軟布細帶fèng得精細的小肚兜。

  當許展看媽媽拿出這些東西來時,心裡真是不太好受。她知道自己蒙在鼓裡的媽媽應該是欣喜地期盼著自己的外孫出世,她看著擺弄著小衣服的媽媽,突然忍不住問:“媽媽,你當初後悔生下了我嗎?”

  許秋曼詫異地抬起了眼,又瞭然地苦笑了一下:“在知道有你的時候,媽媽的確怨過也恨過,可當你被抱到我面前時,看著你小小的臉兒,黑黑的眼兒,就算鐵石心腸的人也是恨不起來的。現在想來,你是上天給媽媽帶來的安慰,媽媽不後悔,只是媽媽沒有讓你過一個正常女孩該有的生活,還讓你背負了太多沉重的負擔,媽媽對不起你……”

  許展忍不住抱住了媽媽:“別說了,你是最好的媽媽。只是……我可能只能一個好女兒了,這輩子,恐怕沒法當個稱職的媽媽……”

  許母誤會了她說的話,以為許展只是擔心自己經驗尚淺,不會帶孩子而已:“傻孩子,有媽媽在呢,等你生了,媽媽幫你帶,你現在不用瞎想,養好自己的身子要緊!”

  許展沒有回答,只是摸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對了,我好像……”許秋曼說到一般,突然欲言又止。許展見了,隨口問:“怎麼了,媽?”

  “我……我今兒出門的時候,遠遠地看見一個人站在小區的門口……”

  許展聽了心中一緊,連忙問:“是張大賢找到你了?”

  許秋曼搖了搖頭:“他上哪尋我,一山派了一個保鏢給我,平時我出門,都有人陪著,你弟弟上學放學也專人接送,他就算尋來了也做不了什麼。我就是覺得好像看見了……算了,不可能是他,對了,媽媽一會給你做你愛吃的排骨燒芸豆好不好?”

  許展見媽媽的神色也不像害怕的樣子,便不再追問,笑著跟媽媽一起下樓摘芸豆去了。她不知道,方才媽媽沒有說出的是:她好像看見了許展的舅舅——自己的親哥哥,許德輝。

  作者有話要說:輕輕的,我貼了,正如我輕輕的敲,揮一揮衣袖,作別濕漉漉的椅墊!!

  狂仔對不起自己的屁屁,好像要起痱子了~~容偶撲點粉先~

  ☆、五十一

  在別人看來,汪家也算是三喜臨門了。婆婆跟媳婦一起懷有身孕,尤其是婆婆,懷得居然是雙胞胎,這難道不是三喜臨門?

  狄艷秋比許展的預產期早了差不多3個多月。當許展還挺著臃腫的肚腩時,她的婆婆已經順利產下了一對龍鳳雙胞胎。

  汪佬貴子的滿月酒操辦得很隆重,包下了當地最豪華的的酒店,宴請自己的親朋與好友。

  杜艷秋產後恢復得不錯,請了專門的營養師幫她恢復身材,此時一件淡雅的墨綠色的旗袍,襯托出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身後的兩位保姆分別抱著襁褓中的兩個嬰孩,看起來真是辣媽的派頭十足。

  汪洋也是一派喜氣,得意揚揚地接受著親友們的祝賀。

  許展挽著汪一山的手臂,也走進了酒店的禮堂。

  狄艷秋看到他們倆人時眼前一亮,滿面春風地迎了過來,拉著許展笑著說:“看你,打著肚子還來了,快來,我給你找個地方坐下。”

  說著,她帶著汪一山和許展來到了一個圓桌前坐下,不一會,汪一山被一些熟識的商圈朋友叫道一旁去說些生意經去了,獨留下許展一個人坐在小圓桌喝著果汁。

  就在這時,她的旁邊坐下了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許展掃了他一眼,微微黝黑的臉膛,粗糙的皮膚,還有一身廉價的衣著,顯得與這個酒店裡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真不知他是哪一頭的親戚。

  可那那人卻好像認識許展一樣,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許展實在是納悶,便忍不住狐疑地又看了他兩眼。

  只見那漢子耷拉著嘴角一副百感交集的架勢,過來一把就要拉許展的說:“小展,你是小展吧!”

  許展嚇了一跳,挺著大肚子連忙站了起來。不遠處的汪一山雖與別人在交談,但一直留意著許展,眼看著有個粗鄙的男人突然過來騷擾許展,一個箭步就來到許展的前面,伸手一下子就擰住了男人的手臂:“你想幹什麼!”

  男人感覺自己像被老虎鉗子夾住了似的,可嘴上還理直氣壯地嚷嚷:“你誰啊!我跟我自己的外甥女說話,關你什麼事兒!給我鬆手!”

  許展後面皺著眉說:“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男人連忙伸著脖子說:“小展,我是你舅舅啊!我是你媽的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聽男人這麼一說,許展倒是覺得他的眉眼間有些眼熟,可惜跟媽媽離開家鄉時還太小,記人記得不大准了。

  就在這時狄艷秋挽著汪洋也走了過來。汪洋本來沒鬧清發生了什麼,可看清了那個鬧場的男人後,臉色立刻就變了,緊張地望了望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酒店保安,真恨不得立刻就把人轟出去。

  可自稱是舅舅的許德輝卻搶在他前面說話了:“汪洋,你個老小子可讓我好找啊!怎麼?想叫人把我轟出去?信不信我拿著喇叭在你們酒店門前大喊,發傳單把你的醜事都抖出去!”

  這種場合,還是狄巫婆hold住,三言兩語就安撫了暴躁的舅舅,然後遞給了汪洋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在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中,終於把舅舅請到了樓上的包房內說話。

  許德輝大大咧咧地坐在包房內的沙發上,又一臉艷羨地打量了一下這包房裡豪華的裝修,然後說道:“汪洋,看來你這兩年混得實在是不錯啊!能在這貴的飯館子裡請客啊!可我跟我妹妹就慘了,這些年過得可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汪洋的臉色沉得似化不開的墨:“你跑到這來是什麼意思!當年我們汪家可是給了你不少的錢。”

  許德輝瞟了許展一眼,端出了當舅舅的義憤填膺:“你那兩個臭錢想要打發要飯的?你當年把我妹妹害成什麼樣,現在又想來禍害我的外甥女?真欺負我們許家美沒人了嗎!”

  這是狄艷秋適時插話進口來:“害許展?許家舅舅,這話你就說錯了,我們汪家對待許展這個兒媳婦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啊!”

  許德輝朝地毯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呸!一家的畜生!許展是他汪一山的女兒,就算是想認祖歸宗,也沒有娶回家做兒媳的道理啊!”

  此話一出,屋子裡的人的臉色個個精彩,汪洋的臉擺滿了惱羞成怒,狄艷秋則一臉震驚的睜大了細長的眉眼,許展的臉略顯蒼白。

  唯一鎮定的人,只有汪一山了,他不露聲色地摟著身體微微顫抖的許展,打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許展是我老公的女兒?”狄艷秋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在丈夫的陳年醜聞前,被打擊得搖搖欲墜,又尖聲質問道。

  “汪洋當年□了我妹妹,鐵證如山,害得我妹妹生下了他的孩子,要不信,你看!”說著,他甩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里的照片和文件。

  “這個我妹妹當年被他糟蹋完,身上傷痕的照片,還有這是汪洋留在我妹妹內褲上的精.液和許展唾液的DNA檢測報告,99%的吻合!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狄艷秋捂著胸口震驚地看著丈夫和兒媳許展,汪洋臉色鐵青地看著桌子上的報告,突然想起兒子曾經也做過比對,心裡又有些底,便厲聲說道:“許德輝,你真是敲竹槓敲上癮了,我看你是自己捏造了文件,想來訛詐吧!”

  許德輝笑得胸有成竹:“不信,那你敢不敢再跟許展驗一下DNA呢?你要是不敢,信不信我手裡的這些資料就會上當地網站報紙的頭條,讓你們汪家好好出出風頭!”

  汪洋哪肯跟這種跳樑小丑多做糾纏,理都不想再理,只想著轟人了事。

  可狄艷秋卻不肯善罷甘休,雙眼怒視地看著汪洋:“不行!我要你今天有個交代,要是他說得是假的,那你就跟許展去驗一驗,我狄艷秋的眼裡容不得沙子!”

  “你說這是當年的DNA報告?為什麼我的岳母不知道這件事情?”汪一山突然開口問道。

  許德輝眼珠一轉敷衍道:“當年……我怕我妹妹去找汪洋這老小子算帳,結果出來後,我沒有告訴她……你別跟我扯別的了,今天,我非得給我妹妹好好討一討這公道不可!

  ”

  汪一山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以前老一輩的舊帳,我們做小輩的也不好參與,但舅舅跟我們畢竟也算是一家人了,像這種詆毀展展清譽的話還是不要說為好。”

  許德輝卻是個一條道跑到黑的主兒,今天看來不把汪家的老底抄了誓不罷休:“臭小子,少跟我認舅舅,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不然這近親結婚生下的歪瓜裂棗也夠你們喝一壺的了!”

  一句話成插到許展的肺門子上,她的臉色也發不好看,手摸著肚子都有些抖。

  “夠了!”汪一山突然斷喝一聲,然後掏出手機,言簡意賅地說了幾句後,幾名保鏢突然開門走了進來。

  汪一山衝著舅舅一翹下巴:“把他給我捆瓷實了,嘴堵上,扔到隔壁的包間給我關起來。”

  當舅舅的顯然沒料到,這兒子比老子更像黑社會,還沒來得大罵,就被幾名大漢捆成了粽子抬了出去。

  包間裡只剩下自家人了。

  汪一山也就不繞彎子了,衝著自己的小媽笑道:“狄姨,我們也不算是外人,有什麼可以不直接說的,用得著弄來這麼個貨色抖包袱嗎?”

  狄艷秋眨巴著自己細長的眼兒,余怒未消地說:‘一山,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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