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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做起那事來也是特別的刺激。兩個孩經過幾次磨合,做起來配合得那叫一個默契。林晚在床上越來越大膽。

  用秦風的話講:就是真騷!

  林晚翹著屁股,抓著秦風的J巴:“我就是騷,你快點干我,要是沒勁了,就幫我叫兩個人來……啊……啊……”

  秦風的回應就是粗野地狠干!

  “叫你騷!老子乾死你!”

  每一次激烈的做愛,都好像是最後的訣別,仿佛過了這一次,就是遠隔天涯的分別……

  旅途中,時間過得飛快,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兩人來到了秀美的麗江。

  走在麗江古城,就充分了解為什麼有“麗江是男人的天堂”這一說了。

  男人們坐在門口下棋、喝茶、聊天,女人們則戴著帽子像老黃牛似操持著家裡家外。秦風還挺滿意的,說:“真應該叫東北的娘們來瞧一瞧,洗個襪子就唧唧歪歪的,全他媽欠抽,看看,這才叫女人呢!”

  林晚也說:“這裡真好,秦風,我們不走了,永遠留在這好不好?

  秦風哈哈笑:“照你的意思,全國的受氣老爺們全擠到麗江來,那這裡不是亂了套!走,咱們去吃汽鍋雞去,後天就要回去了……”

  是呀,秦風怎麼可能留在這裡?回去了,就有一樁能平步青雲的婚姻在等著他。他的野心與報復會一一實現。

  只不過這些規劃好的宏圖中,不會有他林晚的影子。

  林晚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有些陰霾的臉,在秦風轉過頭的瞬間又綻開了羞澀的微笑。

  第三十章

  當倆人要離開的那天,林晚拉著秦風在機場照了一張合影,天雖然有些陰暗。但林晚臉上的笑容卻足以驅走滿天的烏雲,秦風被林晚緊緊摟住了腰,笑得有些僵硬,估計是在人前不太適應跟面瓜如此的親密。

  “咔嚓”一聲,親密無間的兩人就被留在了照片上。

  可惜生活不像拍照那麼簡單,坐上飛機的一刻,林晚知道接下來的,就是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狂風暴雨了。

  秦風剛下飛機,還沒等適應南北的溫差呢,就被接機的“專員”們嚇了一跳。一排警察將他按在了機場,還有幾個警隊的特約記者不停地按著快門。

  “別動!別動!”當秦風掙扎著要起來的時候,被警察重重地按在了地上,臉也被擠得扭曲變形。

  林晚因為跟他隨行,也被警察帶到了警局。

  秦風對於被抓到不怎麼意外,只不過摸不准被抓進來是為哪一樁,所以被帶進審訊室的時候只管要緊牙關,問什麼都不出聲。等除了審訊室的時候,人已經被折騰得有神智不清了。跌倒監舍的床鋪上時,他依稀地想到:不知林晚怎樣了。

  而林家得到了消息後,林爸爸在第一時間趕到了警局。從來沒碰過兒子一根手指頭的民主老爸這次二話不說,狠狠地給自己兒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林晚被打得撞到了桌角,額頭裂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絲爬滿了嫩臉蛋。

  愛之深,恨之切。就算兒子再怎麼不省心,林家也在第一時間將他保釋了出來。

  家醜不可外揚,教育兒子的事情回家關上門再說。

  林晚回到家後,就是輪番轟炸,家裡男的女的齊上陣。軟的硬的都來了,可林晚跟迷了心竅似的,就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最後,林爸爸氣著指著他說:“從明天起,你哪都不准去!給我老老實實地在家複習!”

  說完就把林晚的房門反鎖上。林晚安靜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月亮,一直到天色漸漸放亮。

  過了兩天,林家的大人們慌了,只從回家後,孩子居然滴水未沾,鬧起了絕食。

  “小晚,你想逼死我跟你爸爸嘛!”看著瘦得兩頰塌陷的倔孩子,林媽媽淚流滿面。

  自古以來,都是孩子比老子心狠。家裡真養了小白眼狼,當爹媽的最後只能妥協。

  林晚躺在醫院扎吊瓶的時候,林爸爸僵著臉:“以後你的事兒,我跟你媽一個字都不會管了!”

  這是爸爸最後的底限,林晚心知肚明,可勝利的果實卻是如此的苦澀,林晚的眼角划過了一道淚痕。

  而獄中的秦風此時也炸開了鍋。

  崗子就像林晚所預料的那樣逃過了一劫,輾轉託人請了律師來保釋秦風。

  可上頭似乎有人在施壓這個案子。人肯定是保不出來,不過秦風終於知道了自己是在哪個陰溝里翻的船。

  聽完天書似的來龍去脈後,他閃入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只有一個——林晚瘋了!

  崗子也是這麼認為的。林晚做得太絕了!

  先是一花盆砸開自己的腦袋,然後警民合作端了自己的老窩。本來這點麻煩也不算什麼。

  要知道秦風未來的老丈人是高博。老人家撇下一根腳趾頭就成了。

  畢竟高家之所以著急嫁兒是因為姑娘的肚子裡又有一個了,加上姑娘喜歡得緊。雖然秦風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但舉行儀式是必須的。

  可又一記重磅炸彈炸飛了崗子的算盤。

  事發後沒幾天,一封從雲南寄來的平信郵到了高家,裡面就是幾張照片。

  那時候沒人知道這玩意叫“艷照門”,時髦得很,不過看著兩男人在床上翻滾的照片,正常人都喪失了語言功能。

  高老頭衝著女兒一瞪眼,你要敢嫁,我就連你帶肚子裡的一起整死倆!

  這麼一來,高家別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秦風這麼真的栽大發了!

  “林晚呢!叫他來見我!”秦風咬著牙跟律師。他想親自問問這個打小鐵磁的哥們兒,這個幾天前還在麗江與自己溫柔纏綿的少年: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第三十一章

  林晚想幹什麼?

  就算他親老子都摸不透。絕食了幾天之後,好不容易能爬起床來,面瓜卻並沒有去急著見獄中的秦風。

  他給崗子打了電話,那頭也不接,最後林晚發了條簡訊,不到1分鐘那邊的奪命電話就追過來了。

  崗子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隔著話筒都能聽見捏骨頭的聲音:“你小子還敢給我打電話!”

  林晚沉聲地說:“我想跟你見面談談。”

  崗子又開罵,罵了兩句後有所警覺:“你身邊是不是有警察?”

  林晚苦笑著說:“我要是真想把你送進去,當初何必砸那一花瓶!”

  崗子摸著纏得跟繭蛹子似的腦袋,納悶道:“怎麼的,我還得謝謝唄!”

  不管怎麼的,林晚終於說動了崗子出來一見。

  站在廢棄的汽配廠房裡。崗子看見林晚就衝著他狠踹了一腳。面瓜這兩天鬧絕食,輕得跟紙片似的,就那一腳下去,人已經飛得老高,落地後半天沒起來。

  崗子那一腳下去還真有點後悔。林晚那種氣質的人合該著就是溫室里的小花骨朵,雖然不知腦子讓什麼擠了,最近幹的事兒令人髮指。可在崗子的心裡,這個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男孩真像自己的小弟弟似的。

  看著林晚顫顫巍巍的樣兒,崗子終於伸手把他拽了起來。

  “說吧,我現在跟過街耗子似的見不得陽光,秦子也讓你折騰進去了,你媽的還打算怎麼消遣我們哥倆?”

  林晚慢慢地站直了身體,平靜地對崗子說:“我想代替秦風,成為你的合伙人。”

  崗子眼睛本來不大,但聽了這話後,小綠豆眼楞是擴大了一圈,嘴叉子張得直通嗓子眼。

  林晚接著說:“這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現在你的汽修廠已經沒了,銀行的帳戶已經凍結了。人脈關係不能用了,可我能幫你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元氣……”

  接下來的時間,林晚侃侃而談,將心底醞釀很久的想法統統倒給了崗子。

  崗子聽得下巴都掉地上了。聽完後,沉默了半天,只說了一句:“林晚,你這腦子不學習也太可惜了,你要想好,走上這條路可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林晚只是微微一笑,臉上天真的氣息卻已經慢慢地散去。相由心生,林晚已經提前告別了爛漫的少年時代。

  崗子思量到最後,只是感慨了一句:“秦子上輩子是不是刨了你們家祖墳了?真夠冤孽的。”

  林晚垂下了眼睛。

  當林晚去獄中探望秦風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秦風想破腦袋了,也沒法給林晚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晚的愛在他的看來一直是溫情無害的。

  他理所當然的享用之後,卻慢慢發現自己原來是一直他媽的拿敵敵畏當可樂!

  因為林晚託了關係,所以兩人得以在拘留所一間單獨的房間裡見面。

  看著一臉陰鬱的秦風,,林晚只是推了推自己買來的熟食:“你愛吃的蜜汁肘子,我來之前現在飯店訂做的……”

  沒等話說完,肘子已經被秦風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旁邊的獄警一下子按住了秦風,大聲呵斥:“69號,老實點!”。林晚對獄警同事說:“我沒事,他就是有點激動了。”

  “你跑這來裝什麼貓哭耗子?要不是你,老子還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呢!”

  林晚看著暴跳的秦風只是說:“你還記得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嗎?”

  秦風瞪著眼睛不說話。

  “小時候我總是跟在你的後面,你每次總等想到新鮮的點子消磨時間。你想釣魚了,我就得挖蚯蚓,雖然我從小就怕蟲子;你玩彈弓打碎了居民樓的玻璃,挨罵的卻是我,誰讓我跑不快;你往老師的粉筆盒裡擰抹布水……”

  旁邊的獄警聽不下去了,就這69號被抓起來就是個該!打小就欺負同學,現在報應了吧,讓人送監獄裡了。

  秦風也聽不下去了,什麼意思?玩臥薪嘗膽啊!他林晚跟癩皮狗似的粘著自己,忍辱負重了7年多就是為了反咬自己一口?

  真他媽一條蚯蚓引發的血案!

  “你究竟什麼意思!”

  面瓜慢條斯理地從自己帶來的塑膠袋裡又掏出了一盒肘子,推到秦風的面前。

  “以前怎麼玩兒,規矩都是你定的。不過,現在要由我來定了。”

  秦風都要被氣岔氣了:“你定?我他媽還不跟你玩了呢!你定個屁!老子結婚了,你就受刺激了,跟瘋狗似的亂咬一氣,干你什麼事兒啊!你個死變態!”

  林晚還在笑,他最後只對秦風說了一句:“好好改造,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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