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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第二十八章

  菸頭在胸口冒著紅色的火星,林晚條件反she感覺菸頭好像燙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這次他死死地抱住了秦風的手,厲聲喊道:“你這是幹什麼!”

  秦風停了下來,盯著林晚胸口的傷,眉頭擰在了一起。

  林晚心裡明白,秦風這是在跟自己道歉呢!他肯定是自責把自己推到了烤爐之上。

  “林晚,我沒保護好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林晚想實話實說,可看秦風那架勢,絕對是要將尼古丁烤肉進行到底。

  “沒,我有什麼生氣的,你當時推我也是為了我別被刀劃著名。”

  面瓜心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就算之前受了再多的委屈,這一刻也全都煙消雲散。

  秦風颳了刮他的鼻子:“你跟小時候一樣,老愛天哭抹淚的。”說完,忽然又想起來,自己把林晚惹哭的次數占了大半,剩下的話就全咽回去了。

  “你趕緊把傷養好,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好好玩玩。”

  林晚張了張嘴,最後點了點頭。其實他剛才想問,那個秦風豁出命來保護的女孩究竟是誰?

  因為救治及時,林晚的傷口並沒有感染,上過幾次藥後,就慢慢的結痂長出了新肉。

  而秦風似乎是打心底里內疚了,竟然真的丟下一堆爛攤子,要帶林晚去雲南旅行。

  當林晚收拾著簡單的行李時,還不確定地問秦風:“你真的要去旅行?”

  秦風彈了彈他的鼻子:“旅遊,順便把你賣到泰國當人妖!”

  在臨走的頭天晚上,崗子來跟他們倆送機票。順便拉著秦風喝起了小酒。林晚跟他們坐了一會,談論的內容無非是跟老鄭的打打殺殺。

  林晚作息規律,到了10點肯定上下眼皮打架。於是先自行上樓睡覺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林晚尿急,順著門fèng望去,能看到樓下順著樓梯透過來的光亮。

  他揉著眼睛推開門剛要出去,崗子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真要結婚?”

  已經推著門板的手頓時僵硬了起來。

  可崗子喊完那一嗓子後,又壓低了聲音,再也聽不真切了。

  林晚回頭看了看,從桌子上取過一個空玻璃杯,倒扣在地板上,頓時樓下的聲音清楚了很多。

  “秦老弟,你可要想好了,你跟那小浪妞結婚了倒是挺划算的,不過林晚那死心眼的孩子可怎麼辦啊?”

  “他?管他什麼事?都是男的,他還能真跟我在一起一輩子不成?他跟我這種人在一起沒什麼好果子。要不是為了找他哥辦車牌,我都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了。”

  “行,兄弟,為了咱倆的事業,你可真夠‘身體力行’的了!嘿,讓哥們長長見識,跟我說說,跟男人那個是什麼滋味……哎呦,你小子真敢下黑手啊!”

  估計秦風不願回答這麼敏感的問題,狠抽了崗子一下。

  “不過,要是林晚知道你要結婚了,估計那孩子得想不開!”

  “有什麼想不開的,我就是想讓他好好地玩一次,回來後,我會通知他爸媽接他的。到時候,他繼續上學,我繼續當流氓,各過各的日子,然後天下太平……”

  接下來,秦風說了什麼,林晚已經沒心去聽了。

  他鼓足勇氣的離家出走,在秦風的眼裡看來不過是一場小兒科的鬧劇。而自己是脫去了領導孩子的光環,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後,就要如棄履一般被拋到一邊了。萬念俱灰也不過如此吧!

  忽然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林晚反射性地迅速鑽進被窩裡,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來人推門進來後,走到床邊就不動了,帶著酒氣的呼吸噴薄在林晚的耳邊。當略帶粗糙的大手摸向自己順滑的短髮時,林晚知道來人是秦風。

  一聲無奈的嘆息忽然划過耳邊,然後依舊是一室的寂靜。

  第二天,秦風因為喝了點酒,所以睡得深沉。睡夢之中被林晚搖醒。

  “趕緊起來,要不一會趕不上飛機了!”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林晚已經洗漱完畢,唇紅齒白地站在床前,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

  秦風不情願地爬起來,去樓下的衛生間洗漱。

  林晚慢慢收起裝飾在嘴邊的笑容,將秦風的手機從扔在一旁的褲子裡翻出來,查出裡面的幾個號碼抄在紙單上後,又原樣放了回去。

  倆人出門的時候,崗子也開車來接他們去機場。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尤其是林晚,嘴角就一直沒放下過。秦風還在那損面瓜:“不就是個國內旅遊嗎?至於把你樂成那樣啊!”

  林晚也不還嘴,就是笑。他只能笑,不然心裡那叫囂的狂怒就要如洪水一般宣洩出來。

  到了機場,秦風去託運行李,換登機牌。林晚對崗子:“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去一下唄!”

  崗子慡快地答應了,進了空無一人的衛生間,崗子站到小便池前,林晚卻沒動地方。

  “幹嘛呢?騙我進來還不撒尿,想看你崗子哥的大鳥啊!”說完他還自己嘿嘿笑了兩下。不過自己一琢磨,跟一純玻璃開這樣的玩笑,有點曖昧,便不安地回頭看面瓜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只見面瓜淚流滿面。

  “崗子哥,秦風昨晚全對我說了。”

  崗子心裡驚疑不定:“他……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要結婚了。”

  “哦……你其實也不用難過,你秦哥就算娶100個媳婦,你也照樣是他最鐵的小哥們。”

  “我知道我沒資格阻攔他結婚,可他結婚也不能找個那樣的啊!”

  “的確,那娘們是騷了點,不過幸好老子還不錯,高博的女兒,就是頭母豬也有人排著隊爭著娶。”

  高博,這個名字經常出現在爸爸與朋友的閒聊了,林晚太熟悉了。這個混跡在黑白兩道之間的響噹噹的人物,可不是普通小百姓所能知道了。

  于是之前,秦風的種種行為忽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而病房裡,秦風自殘似的道歉竟也變得那麼的矯揉造作。

  林晚不哭了,他又開始笑了起來。

  “崗子哥,你鞋帶開了。”

  就在崗子低頭繫鞋帶的時候,擺在水池邊的花瓶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當秦風拖運完行李回來後,他發現只剩下林晚一個人。

  “崗子呢?”

  “剛才接了一個緊急電話,他說要先走一步了!”

  秦風點了點頭,拉著林晚走向了候機大廳。

  第二十九章

  飛機起飛前,空姐提醒大家關閉手機。秦風關掉手機放入褲兜後,抬頭往旁邊一看,林晚正歪著脖子若有所思的樣子,放在膝上細白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秦風把自己結實的大手覆了上去。

  “別害怕,一會就到地方了。”說完又管空姐要來空調毯,分別蓋在兩人的身上。

  林晚沒有告訴他,自己從小到大已經坐過不下4次飛機了。正好借著暈機的由頭,林晚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隨著飛機的轟鳴聲,他的腦子也在飛快的運轉。

  那一花瓶砸得挺狠,就算是在少林寺練過十來年鐵頭功,也得來重度腦震盪。

  將崗子拖到洗手間的單間後,林晚用崗子的手機給刑警大隊打了個電話,大概的意思是舉報市郊的一家汽修廠倒賣贓車。然後把手機扔在崗子的身上,再把維修中的牌子掛在了門上,便低頭離開了洗手間。

  估計現在汽修廠已經被人包抄了,而崗子也應該醒了。這位精通坑蒙拐騙的大哥是個比泥鰍還滑的主兒,有了這個時間差,早就應該聽到風聲,溜之大吉了。

  林晚對崗子的印象不壞,雖然沒人會領他這份人情,但奪命小花瓶的確是想讓崗子逃過一劫的。

  林晚能做到的仁至義盡,只有這些了。

  這場愛情的戰爭還沒開始,他已經註定是輸家,可他必須要抓住些什麼。

  絕望到了及至,也許人都會有點瘋狂。

  當飛機平穩升空後,林晚慢慢將手伸到了秦風的毯子下面。

  秦風本來也在閉目養神,冷不丁遭遇了“飛機之狼”的猥褻,頓時身子一震。

  林晚的模樣真好,腦門跟鼻尖都發著亮光,閉著的眼睛嵌著濃密的眼睫毛,跟個玉琢的人兒似的。怎麼看都是個乖巧的斯文孩子。

  可就是這麼一位文質彬彬的寶貝兒,正極盡下流地搓弄的鄰座的那一根。

  好在受害者也不是什麼好鳥,沒有什麼反抗,鼓著兩鼻孔享受著大庭廣眾下調情的異樣刺激。

  放肆的爪子掩藏在毛毯下,沉甸甸的袋囊被人握在掌心裡來回的揉搓著。因為動作幅度小,只要不掀開毛毯,走到近處也不怕別人端詳。

  長相甜美的空姐挨個給乘客遞飲料。依秦風平時的性格,絕對得調戲下漂亮姐們兒。

  可今天秦風卻徹底轉了性。鼻翼淌汗,槽牙磨得霍霍直響,瞪著眼睛對著人家小姑娘說:“不要!什麼也不要!”

  幸好人家素質好,照樣面帶微笑。不過會回到操作間,空姐就把嘴撇下來,跟同事說:“看到第四排的那個沒?估計便秘得不輕!”

  別怪秦風不懂得憐香惜玉。實在是毛毯之下軍情緊急,被五根靈活的手指頭搓弄一番後,千軍萬馬已經集結待命,單等著井噴開始,橫空出世了。

  過了一會,秦風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伸手擰了擰林晚的耳朵。而林晚也不動聲色地收回濕黏的手。不過手中卻多了一樣東西——秦風的手機。

  下飛機後,兩人坐著大客來到了賓館。因為選擇了自助游。所有兩人的行程比較自由。

  秦風放下行李後翻了翻衣兜:“操,手機不見!”

  面瓜抬起頭問:“是不是落在大客車上?”

  秦風不再是當初看電影都得借錢的窮小子了,丟個手機也不算什麼,可惜沒有裡面存儲的電話號碼,跟崗子他們一時就聯繫不上了。

  不過人既然出來了,就應該拋下一切開心痛快地玩。

  一段不開心的小插曲後,秦風興致勃勃地抖著導遊圖,領著林晚先遊覽了一翻西雙版納。

  倆個人白遊覽秀美的風光,晚上在賓館的大床上玩妖精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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