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仿佛是為了印證這句話,第二天周六時,樂先生帶著遙雪去了舊日的莊園。

  駛進莊園,開了足有20分鐘才到了主樓,樂恩澤在這幾年間,已經把周圍的土地全都加買了下來並僱傭了專人搭理,綿延的田野間種植著一大片薰衣糙,再過一段時間就是薰衣糙開花的時節了,在淡淡的香氣中,大片土地都會被染成鋪天蓋地的普羅旺斯紫色的情懷。

  原來的磚房也已經被一棟素雅的二層木質樓房所替代。在木屋旁邊是一片美麗的大花園,植物的品種遠遠超過了遙雪媽媽的花圃。

  知道樂先生要來,木屋早就被打掃收拾停當。

  車門打開時,毛豆第一個竄了出去,在院子裡的糙地上歡快地打了個滾。

  木屋裡走出了兩個男人,為首的那一個高大帥氣,梳著立式的板寸髮型,看著短粗款的小狗,頓時笑開了:“恩澤,你居然還養這麼袖珍的小玩意兒?扔鍋里都不夠煮湯的吧?”

  毛豆不知道自己已經淪為鍋里的湯頭,看到有人來,習慣性地甩尾巴賣萌。

  當遙雪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那些嘻嘻哈哈的男人倒是停住了大笑,看著女孩的眼睛直了一直。

  遙雪今天穿了一身摩西米亞風情的長裙,穿著平底淺口鞋的腳踝上搭配著鑲著碎鑽的腳鏈,讓人看了有一握在懷中的衝動,柔順沒有漂染的烏黑長髮斜披在肩的一側,雖然素顏,但是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美,更攝人心魄。

  要知道,遙雪身上散發出的純淨美好的氣質,就算是閱盡群芳的男人,也是抵擋不住的。

  “葉開,董凱,你們來了。”樂恩澤就算是看見了要好的哥們,也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死樣子,真不知道怎樣超人的粗神經能跟這種笑面虎交得下朋友。

  “我的天,你這是從哪找來的小仙女啊?下得去手嗎你?”眾人一愣之後,立刻就猜到這氣質出眾的女孩應該是樂恩澤的女伴。

  樂恩澤的潔癖是出了名的,私下與異性的接觸情況,就連他們這些在國外就一起讀書的同窗好友也不大清楚,有時商業應酬時,需要攜帶女伴,他的助理安排的也都是一些清純的在校大學生。

  當然,良家女子站台,要價不菲,但樂恩澤在這方面倒是大方的很。不知道這女孩的要價是多少。

  葉開一向大大咧咧,在被遙雪驚艷之後,便笑著問:“請問這位美女,在哪個大學讀書啊?

  樂恩澤伸手將有些困窘的女孩攬在了身邊,表情雖然沒變,聲音卻低了一個音節:“還在上高中,你們說話正經些,不要嚇到小孩子。”

  一句話,就讓在場的諸位心裡有了底,這個女孩是半點玩笑都開不得的,因為某人不高興了。

  葉開馬上就收起了輕浮之氣,不過審視著遙雪的眼神中更是透著詫異。

  當他們在客廳坐下開始聊天的時候,坐在客廳另一角看書的郝遙雪聽著他們聊天的言語,心裡隱隱有些驚詫。

  因為客廳里這幾個男人,她雖然都不認識嗎,可是名字卻如雷貫耳。那個叫董凱的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的外祖父是重量級的大人物,雖然是新近剛剛退居二線,可是還是三天兩頭在新聞聯播里露臉的。而那個叫葉開的操著一口港台腔,莫不是……叱吒澳門博彩界的葉家三少?

  遙雪從小就看著父母在富豪圈裡交際,對於待人接物方面的細節自然敏感,

  這兩個男人,隨便拉一個出來,也會讓普通的商人點頭哈腰,好好的巴結一番了。可是樂恩澤與他們在言談舉止間。非但沒有任何討好的意思,隱約中還壓了兩人一頭。他……這幾年究竟是怎樣的奇遇?

  而驚異之餘,是一股難言的沮喪,這個男人,自己擺脫得掉嗎?

  男人們聊夠了,馬場的工人也把幾匹備好了馬鞍的馬牽了過來。

  這些馬匹皮毛鮮亮,就算是不懂馬的人也會一眼看出,這些可不是拉車的當地土馬,而是具有純真血統的賽馬。

  郝遙雪不太喜歡騎馬,但是父親卻很喜歡,不過養馬的費用不菲,從僱傭專業的馴馬師,到日常的照顧是很費心力的,節儉慣了的父親當然不會去做這近乎紈絝子弟的行當。

  農場裡有專業的馬場,如果覺得跑得不夠盡興,還可以在田地間專門修建的馬道上撒開歡地跑上半天。

  那些男人們已經換好了騎馬裝,揮舞著馬鞭在台階上笑著聊天。

  郝遙雪抬眼望過去,只見樂恩澤穿著一身范思哲的騎馬裝,搭配皮質馬甲,修長的雙腿被緊身馬褲與長靴修飾得分外筆直,本來就很歐式的面孔,倒是毫無違和之感,猶如從中世紀油畫中走出的具有惡魔氣質的王子一般。

  遙雪本來是不打算著這些男人湊熱鬧的。可是樂恩澤卻堅持讓她上馬。

  沒有辦法,她換好了騎馬裝後,被男人扶到了馬上,緊接著,男人也上了馬,將女孩緊摟在懷中,馬兒用粗大的鼻孔歡快地吐出一口熱氣後,便揚起碩大的蹄子小步地開始了助跑。

  農場太大,樂恩澤並沒有走與葉開他們相同的路線,而是另闢蹊徑,奔馳在一大片果林之中。

  在顛簸的馬背上,遙雪避無可避,加上有些畏高,只能半靠在男人的懷中,可是她的臉此時猶如火炭燎灼一般。

  絕不是她的錯覺,她能感覺到在身後男人的兩腿之間,有些異物變得越來越硬。郝遙雪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偏偏那馬匹的運動卻加速了自己柔軟的後臀與硬物之間的摩擦……

  ☆、十三

  遙雪雖然對於男女j□j還是懵懂無知,但是也不至於無知到以為身後的是警棍。

  偏偏男人下面硬的像鋼鑽,上面卻像泰然自若的紳士,攬住女孩時不時地指點一下果園裡的迷人之處,溫和低沉的語調,好似壓根不知道下面開了鍋似的。

  這樣的情況,就連想張嘴指責都無從下嘴了。遙雪只能拼命地將身子往前移,可腰間的鐵臂卻是又一收緊,身子又嵌在他的懷中。

  “坐穩了,想要掉下馬嗎?”說話間,男人的大掌順著她的腋下滑落到腰間,停了一下,又繼續下探,直達她的臀下,兩手輕輕用力,拖著她的臀將她稍稍向自己移動。原來兩人中間還有些許的空間,現在徹底粘在一起。

  郝遙雪緊抿著嘴,完全不知所措,一動也不敢動。男人倒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隨著馬兒的跑動不時地介紹著周邊的景色,聲音低沉冷靜。但是下面的小動作卻不斷。

  郝遙雪漸漸感覺到身後硬物居然慢慢滑進自己的雙臀之間……雖然隔著布料,卻大大超過了遙雪的心理防線。

  “臭流氓!你真叫人噁心!我要下去!放開我!”遙雪有些羞憤得憤怒了,使勁拉扯了男人的手臂想要從馬上下來。

  男人穩如泰山的坐在馬上,在聽到遙雪憤恨的痛斥時,突然緊鉗住女孩的腰,把她從馬背上拎了起來,朝著地面甩了過去。赫遙雪沒有防備男人會突然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小臉頓時沒了顏色,嚇得啊的一聲。她的臉快要貼到地面的時候。男人的手臂穩穩地停住了,又猛地將她拽了回來。

  男人的眼睛閃著琥珀色的光,用手指撥開女孩臉頰邊凌亂的碎發,捏住了尖細的下巴,聲音依然是冷靜清邃:“世界上最純潔血統的是冰島馬,千年以來不曾跟其它品種有過雜交。冰島為了避免混種,訂立了禁止馬匹進口的法規。同時,冰島馬只要出了島國,哪怕只是參加一次國際馬賽,也不可以再度回國,失去了與本土馬匹j□j的權利。

  所以,這種馬匹步調高雅,全賴於它的血統純正,不會摻雜任何的渣滓。可正是因為它的不可侵犯的高貴,更讓人有把它騎在胯.下的衝動。我身下這匹馬的名字叫Alice……”男人的手指輕撫著女孩慘白的臉頰,接著說,“我去冰島,在上百匹馬里一眼就相中了這匹小母馬,它是那樣的高傲,仿佛其它的馬匹都是它的臣子,引得一群公馬整日發情地圍在它肉滾滾的屁股後面。

  當我買下它時,它也是桀驁不馴的樣子,仿佛買它的主人不夠高貴,折辱了它公主一般的美麗,踢人,撞車,甚至絕食……

  但是現在呢,它也不過是我馬駒里的一匹尋常的寵物,縱然血統再高貴,也和其它馬匹分享一個馬廄,吃同樣的飼料。每次我去馬駒,它都會沖我擺尾,噴鼻,希望能得到主人的青睞,托著主人溜溜彎,吃到幾塊可口的方糖作為零嘴。

  因為現實讓它知道,如果不能獲得主人的青睞,那麼它甚至連拉車都不配,可以直接送到屠宰場宰殺之後,當做驢肉賣到下三濫的餐館之中……”

  郝遙雪被男人無情到了極點的腔調逼迫得不舒服嗎,向一邊扭過臉去,不想直視這個男人。

  可是男人偏偏不放開手指,甚至更惡質地將自己的薄唇貼了過去,親昵地碰了碰女孩芳香柔軟的嘴唇:“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它時,讓我想起了誰嗎?”

  郝遙雪怎麼會聽不出男人充滿惡意的話外之音呢?想到他的影she之意,女孩再忍耐不住了,氣得揚起了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俊臉揮了過去。

  男人當然不會被她打中,一隻大手就將兩隻纖細的手腕捏在了後面,逼迫女孩飽滿的前胸緊貼在他身上:“對於不馴服的小寵物,我有許多的方式讓她明白規矩,第一條就是——如何讓她的主人獲得快樂……”

  說話間,他伸手拉過了遙雪的一隻柔夷,貼放在了他穿著緊身褲的檔間。

  “知道怎麼做嗎?讓它不高興了,我就把你從馬背上扔下去。”

  遙雪活了這麼哪,卻真是不知該如何去做。雖然曾經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可是倆人也只不過發展到了牽牽小手,親一下臉頰的階段。

  可是現在鉗住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戀人,卻逼迫著她做出這讓羞於見人舉動。她只能僵著手指,感覺著布料里猙獰之物,如同從冬眠中甦醒的毒蛇,不知何時就會衝出來緊咬住她的手……

  “不要在外面,把拉鏈拉開,伸進去。”樂恩澤的口吻平淡,儒雅得像是在指導女孩書寫法語美文一般。

  “不……”女孩沒有來得及吐出的話,被男人的薄唇盡數封住,陷入令人絕望的深吻中……

  那天,樂恩澤與郝遙雪是最後一個騎馬回來的。

  當樂恩澤抱起郝遙雪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葉開他們已經在露台上開始用餐了。董凱聞了聞管家拿過來的剛空運過來的木桶里的紅酒味道,高聲地衝著下面喊道:“恩澤,你們快上來吧!就等你們開飯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