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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許經商驚訝的張大了嘴。

  楚文才這才和他解釋,“三王爺當初是離宮出走,皇上可派了不少人出來尋人呢,後來死牢里著了大火,這才耽誤下來,事後才又抓這件事情,還好那天我去府上給你父親報平安,說了這件事情,才讓皇宮裡安靜下來。”

  說完看了他一眼,楚文才才接著說,“許丞相病了,聽說那晚知道你被抓進大牢,就去了皇宮,在外面跪了幾個時辰也不見人進去通報,直到死牢起了火,他才見到皇上,後來又聽說死牢里有幾個屍體,以為是我們,就嚇得暈了過去,是皇上派人將他送回府里的。”

  楚文才沒有在多說,見許經商低著頭沉思,嘴角微揚,有些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說,只一次便夠了,說多了反而適得其反。

  “你……在看帳目?”楚文才這才注意到,難得驚愕的張大嘴。

  許經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司徒夫人說讓我幫看看。”

  楚文才心下瞭然,太師是什麼人?堂堂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曾貴為太師,難不成連帳目還理不明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呵呵一笑,也不在多往下追問。

  “對了,怎麼就你自己在這裡?”楚文才這才往後院探頭,可惜有布簾又有門擋著,什麼也看不到。

  許經商不知該怎麼說,畢竟二十多年來,謙謙君子讓他不會咬耳朵,可偏巧這時後院又傳來紅佛那帶著挑釁的教女聲音。

  楚文才挑挑眉,“他們母女在吵架?”

  許經商也不敢斷定,“不算是吧。”

  畢竟一個在吵,不是生氣的吵,另一個跟本就當沒有聽見,這到底算不算吵架,他也弄不明白了。

  “他們這一家子到是有趣啊,太師不管嗎?”楚文才難得好奇情況下將內心的真正想法說出來。

  許經商苦笑道,“你沒見司徒夫人那樣子呢,太師在這個家裡根本就……”

  多的話,許經商也說不下去了,楚文才卻明白了,原來太師還真是個俱內的啊。

  “對了,”楚文才驚道,“你那日在我屋裡換衣服時,才沒有看到床上的一塊玉佩?”

  許經商一愣,試探道,“不就是一塊玉佩嗎?你家可是第一首富,想要多少沒有。”

  說完,偷偷觀察著好友的神情,見他一臉的苦笑,心下猛一個機靈,有種不好的預感。

  楚文才無力道,“你以為要是平常的玉佩我會多此一問?那可是我家祖傳下來的,是要轉給楚家家當主母的,這是祖母前些天讓人給我送來的,還說若今天在不帶人回江南,她倒吊死在楚家祠堂,你說這玉佩不重要嗎?”

  許經商聽得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那玉佩可是被拿出去當了,換了這幾日的飯菜錢啊。

  “怎麼了?你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楚文才伸手。

  手還沒有觸到許經商的額頭上,他便驚慌的跳開,一邊解釋道,“我沒拿。”

  只一句話,他就知道完了。

  楚文才眯著眼晴,盯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看到有玉佩。”許經商乾笑被好友一眼瞪的憋了回去。

  楚文才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一刻也不離開,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次。”

  在商場上,誰不知道楚文才的厲害,就他這個淡漠的眼神,明明沒有什麼,可當他看你時,就是讓你感到不寒而慄。

  “那個……在當鋪。”許經商幾不可聞自己的聲音。

  楚文才從牙fèng里擠出話,“堂堂丞相之子,偷別人的玉佩去當,好啊好。”

  若眼前的不是自己多年的死堂,楚文才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強壓下心裡的怒氣,“哪家當鋪?”

  許經商搖了搖頭,見好友又瞪大了眼晴,忙解釋道,“是太師去當的。”

  楚文才皺起眉頭,掏掏耳朵,不確信的問道,“你說是太師去當的?”

  許經商用力點點頭,生怕他不信,“這幾天如顏和司徒夫人鬧脾氣,家裡沒有人做飯,我就給了太師讓他拿去買飯菜。”

  楚文才覺得心口一悶,幾可聞到血腥味,自己家世代相傳的祖玉,讓他們拿去當了買飯菜,這怎麼能氣的不讓人吐血。

  ‘啪’,楚文才一巴掌拍到拒台上,“去,問在哪家當鋪。”

  許經商連連應聲,往後走,身後又傳來楚文才帶著威脅的話,“若玉不見了,我就把你當了。”

  打了一個冷戰,許經商才鑽到後院去。

  進了後院,見太師夫妻還抱在一起,許經商有些不自在的上前,恭敬道,“伯父,不知能不能借步說一句話?”

  紅佛挑挑眉,似在問相公什麼時候背著她有小秘密了?

  司徒軒忙解釋道,“是帳目的問題,我去看看,娘子先回屋吧。”

  紅佛也累了,點點頭,司徒軒讓許經商等他一下,才攔著妻子進了屋,好一會,就在許經商急的欲上前敲門時,司徒軒才出來。

  許經商也等不得了,迎上前去,“伯父,前幾日那塊玉佩你當到哪裡去了?”

  司徒軒眸子微微一動,“就是斜對門的那家啊,怎麼了?”

  許經商掩飾下心裡的慌亂,“沒事,那我回前堂了。”

  也顧不得看司徒軒的神情,快步出了後院,卻沒有發現司徒軒臉上升起一抹笑意,然後從衣袖裡掏出那塊玉佩,腦子一轉,便向女兒的房門走去,也沒有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給,這是你娘給你的。”司徒軒坐到女兒面前。

  如顏抬頭看了一眼,“娘怎麼這麼大方了?”

  拿起玉佩上下打量了一番,“這玉可是上等的古玉。”

  司徒軒不可否認挑挑眉,“知道你娘沒這麼大方,還要和你娘鬧到什麼時候?”

  “爹原來也藏私房錢啊。”如顏笑的發賊,將玉收入懷裡,“是娘在和我鬧,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

  司徒軒寵溺的點點女兒的頭,“連爹爹也敢調侃了,顏兒真的長大了。”

  如顏很好奇這身子的女主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奇道,“顏兒以前在爹爹眼裡是什麼樣子的?”

  司徒軒此時才像一個父親,臉上布滿了和藹神色,“爹只記得那時的顏兒很安靜,安靜的有時讓爹都不記得顏兒說話的聲音是什麼樣子的了。”

  如顏一愣,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答覆,轉念心又軟軟的,盡然也微微感動起來,他該是一個好父親,一個與別人沒的父親。

  他雖不善表達,可是聽著這淡淡的回憶,如顏就能知道這是個將心事藏在心底的男子。

  富察明浩在醒夢中翻了個身子,才打破這份帶著淡淡傷感的氣氛,如顏忙換話題,“爹為什麼會喜歡娘?”

  司徒軒沉思了一會,才認真的開口,“其實直到現在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如顏再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起來,然後料意中的,門被推開,那偷聽多時的娘親正一臉怒氣的站在門口。

  “娘……娘子?”司徒軒臉上又恢復了小男人的模樣。

  看得一旁的如顏眼裡滿是羨慕,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找到一個這樣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了吧?

  “司徒軒,原來這麼些年,兒女我都幫你生了,你竟然還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我在一起?你個混蛋,我要休夫,我要休夫。”說完,紅拂還用力的在地上跳了跳。

  嚇得司徒軒臉色都白了,如顏覺得一定是真心的在乎吧,不然一個如此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會在女人面前如此低聲下氣。

  如顏聳聳肩,看著父親在那裡認錯,就這兩日的觀察,這兩個人吵架不超過一個時辰,女方定會先認錯,所以這架吵得有點怪。

  在鬧的是女方,認錯的也是女方,如顏很佩服她娘親這樣的性格,就像前一秒發誓再理父親自己就是“王八蛋”,而下一秒可能就會馬上主動去喝父親說話,第一句話還是主動承認錯誤“我是烏龜”。

  所以看著兩人在那吵吵鬧鬧,如顏覺得這樣的生活才充滿了生機,掃向床上的富察明浩,這傢伙的睡相是在不怎麼好,口水都流出來了。

  如顏剛出了屋,身子還沒進廚房,就見許經商慌亂的跑了進來,一見如顏似見了救星一般,馬上躲到她身後,然後如願便看到楚文才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如顏是你沒見過楚文才這樣真實講情緒表在外的時候。

  衣袖同時被許經商扯了扯,回頭就看見許經商一臉驚恐的臉,還對著她一直搖頭,等在回過頭來時,楚文才已到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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