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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顏往後掃了一眼,獨不見娘親,到是見了許經商也一臉不知所措的從裡面走出來。

  心下冷哼,原來娘也知道怕了啊。

  知道欺負了她的人,也知道躲起來,讓爹爹出頭,可這次她也做的太過份了,富察明浩可是堂堂皇子,她競然讓人大冷天在冷水裡洗衣服。

  在看看這雙手,還有紅腫的地方,競然還敢使用暴力,可惡,決不能原驚。

  “呀,三王爺快起來吧,真是貪玩”說完,司徒軒都覺得自己這藉口太爛,尷尬的乾笑幾聲。

  用眼角一邊掃向女兒,見女兒陰著一張臉,這才打哈哈道,“天色不早了,顏兒快去做飯吧。”

  說到最後似又想起了什麼,忙道,“三王爺也餓了。”

  如顏哼了一聲,拉起富察明浩往自己的房間走,進了房間後,狠狠的摔上門,震得司徒軒身子一顫,想他怎麼也是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是第一美男,又曾是太師,不但怕妻子,還怕女兒,真是、、、

  司徒軒拿起地上的的菜籃子,對著站在身旁的許經商客氣一笑,“不知道許公子喜歡不喜歡吃麵條。”

  許經商忙點頭,心裡卻擰著難受,剛剛如顏保護欲的那一幕,讓他怎麼也忘記不了。

  司徒軒鬆了口氣,“那好,相信許公子也一定會煮吧,”

  這個家裡他不會做吃的,妻子不會做,還好女兒會做,不然平時都是在外面買著吃,如今女兒罷工了,只能尋求最好的解釋辦法了。

  “不好、、、、我們買著吃吧”許經商良久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司徒軒也贊同的點點頭,“我這就找娘子要錢去。”

  許經商無語,一個男人身上連一點飯錢也沒有,還真是說不過去啊,忙攔住他,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塊玉佩來,“拿這個出去吃吧。”

  只能對不起文才了,這可是昨個從他家裡換衣服時,從文才的睡房裡順手‘拿’來的,畢竟自己什麼時候會回家還說不準,又不好意思當面和文才開口要拿,正巧換衣服時見他床上放著這塊玉佩,也就拿了過來。

  司徒軒打量了那玉佩一眼,可是上等的好玉,看質地也有些年頭了,指不定還是家傳的,忙連連拒絕,“這怎麼好,在我家裡做客,哪有讓客人掏錢的道理。”

  許經商塞過去,“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還是拿去吧,不要驚動伯母了。”

  司徒軒這才收了下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經商只淡淡一笑,反正不過是一塊玉佩,到也值不了幾個錢,何況他也看出太師似乎在提到去妻子那裡拿錢時臉上閃過的糾結之色,到有些好奇。

  其實許經商有所不知,這紅佛偏偏是個愛錢的人,要不然這麼大一個店鋪怎麼一個跑堂的也沒有?更不要說丫頭婆子了,至於請廚娘的銀子,也是精打細算之後,覺得還是在外面買著吃才合算。

  可見其貪錢的愛好有多大,至此司徒軒身上更是沒有過一個銅錢。

  至於說家裡突然多了兩口人,而紅佛卻沒有說話的原因,當然是也另有打算,想到女兒若嫁出去了,嫁個有錢的,那到時孝敬自己的銀子也不是更多。

  如顏若知道了真相,定會被氣得吐血。

  可紅佛也是個有脾氣的,雖是愛財,愛的卻是自己的財,別的人從不貪一分,這也是司徒軒隨妻子胡鬧的原因。

  房間裡,如顏拉著富察明浩坐到床上,用自己的手給他溫著手,看著低著頭不語的富察明浩,如顏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自己之前那種保護的欲望,此時也讓她掙紮起來,到底是出於什麼感情,是真的把他當成了親人?還是只把他當成孩子?

  可那時的心跳又是什麼?還是自己對一個傻子動了心?甚至動了情?

  這怎麼可能呢?如顏搖搖頭,“好了,以後嫂嫂在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富察明浩仍舊低著頭不語,甚至那收起來的淚水又落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這幾天如顏就覺得他不對。

  富察明浩撲到如顏杯里,哭的一個委屈,嚶嚶的聲音像一個嬰兒,軟了如顏的心,更化了她臉上的拘謹。

  “嫂嫂,我是私生子,我是個私生子,皇兄們不是我皇兄”憋在心裡的話,終於吐了出來。

  如顏驚愕的張大嘴,這怎麼可能?

  “不要信他們的,他們都是在騙你”如顏不知道怎麼回事,輕聲的勸慰。

  富察明浩在如顏懷裡抬起頭,兩人的臉近在咫尺,“是真的,那天晚上有人丟了一封信,信上寫我不是父皇的兒子。”

  “所以你就離宮出走了?”如顏看著他。

  富察明浩點點頭,又將頭埋進如顏的懷裡,“我怕皇兄們討厭我是私生子,所以我就出來了,在那裡住的,後來他們和我要銀子,我說沒有銀子,他們就罵我是傻子,最後就那樣了。”

  一切終於縷順了,如顏手輕輕的撫著他的頭髮,淡聲道,“你知道什麼叫私生子嗎?”

  不等他回答,如顏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淡聲道,“私生子是在相愛的人彼此不離不棄的時候才產生的,他們註定了不能在一起,卻心中永遠放著對方,而私生子就是他們愛過的證明,所以私生子並沒有什麼抬不起頭的,明白嗎?你皇兄他們更不會捨棄你,你永遠都是他們的好弟弟。”

  如顏不知道這樣騙他到底對不對,可是她不希望這樣單純的一個人,被破壞了,她想要讓他的天空永遠是美麗的。

  富察明浩抬起頭,怔怔的看了如顏好一會,見她神情認真,才確信的點點頭,裂開了嘴,“那我就是愛的證明嗎?愛一個人又是什麼?”

  “愛一個人又是什麼啊?愛一個人大約便是長遠的,一生一世的事情吧”如顏悠悠的開口,似一個蒼老的老人。

  “嫂嫂愛的是皇兄嗎?

  如顏神情一頓,淡淡一笑,“或許吧”

  是啊,似乎自己已和那個男人許久不曾見過了,甚至有時讓她覺得那個男人是自己的上輩子,兩個人是兩個世界裡的人,跟本就沒有過交集。

  “那嫂嫂愛我嗎?”沉靜的屋子裡,明明很低的聲音,卻讓如顏聽了覺得特別的響亮。

  如顏眼睛笑的璀璨,“愛啊,只是這種愛和那種愛是不一樣的,慢慢你就會明白了。”

  唉,自已這是在做什麼?和一個傻子說愛?他又怎麼會懂得呢?

  “那我們也生個愛的私生子吧”

  “啊?”如顏裂大了嘴,果然傻子多做怪。

  揚手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擊,“以後不許在說這種傻話,也不許對別人說你是私生子聽到了嗎?”

  富察明浩點點頭,俊俊的笑了。

  如顏心裡更不是滋味,已經是個傻子了,如今確還被暴出是一個私生子,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如顏頭一次有了擔擾,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別人。

  小小的插曲過去了,但是如顏和紅佛的暗戰卻開始了,司徒軒買來的飯菜殺,如顏沒有動,而是用買回來的菜親自動手做了自已和富察明浩的。

  紅佛也躲在房間裡,享受著相公不用花錢就買來的飯菜,一邊打聽著女兒這幾天的動靜,最後聽到司徒軒說富察明浩被留在如顏的房睡,就在也躺不下去了。

  挺著肚子,叉腰的站在如顏的門外面,“臭丫頭,你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留男人在房裡睡?眼裡還有我這個做娘的嗎?”

  屋裡,如顏躺在床上,享受著富察明浩的捶背,外面的紅佛聽到房間裡女兒沒有動靜,心下又不安份的跳著身子。

  嚇得司徒軒忙上前去抱住她,“娘子小心身子啊。”

  紅佛故意的對著屋裡伸著脖子喊道,“你別攔著我,我今天非要教訓一下這個不孝女。”

  可人卻享受的靠在司徒軒的懷裡,臉上更是沒有一點怒氣。

  許經商似乎也早習慣了這樣,只一個人躲在前堂里,從那天他主動掏出玉佩之後,司徒夫人便不用他在做那些體力活,到是讓他管起帳目來了。

  看著那一遍遍記著的帳目,許經商的頭又痛了起來。

  在家裡時,父親就希望他經商,可他偏偏不喜歡那些東西,覺得俗氣,但是現在頭痛卻也不敢有一絲怠慢,生怕惹了司徒夫人,他這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

  後面司徒夫人教女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許經商看著眼前的帳目,幾個時辰也沒有翻動一下,直到一雙大手攔到他眼晴,他才回過神來。

  “文才?”許經商一臉的震驚,“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楚文才打趣道,“皇宮裡找三王爺都快找瘋了,你說我怎麼知道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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