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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叫囂和神情,有些狗急跳牆、垂死掙扎的味道。

  “司徒側福晉當眾辱罵正福晉掌嘴二十。”如顏冷喝道。

  兩位麽麽原本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聽到司徒側福晉叫囂的聲音,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樣囂張的侍妾就是平常人家也沒有,何況這裡還是堂堂的親王府。不敢耽擱兩個麽麽膀大腰圓走過去不顧司徒如眉的掙扎,一人將她按在地上跪下將雙手也固定在身後另一個麽麽便揚手打了起來。

  開始司徒如眉還有罵出聲來,當巴掌打過第十個後,兩邊的臉額就已腫得像饅頭,嘴角更是流出血來哪裡還罵得出來。

  只有一陣陣的痛呼傳出來。

  二十個巴掌打得廳內一片寂靜,這打在肉上發出來的沉悶聲,震著每個人的心,就連看戲的張淑波也慘白著一張臉。

  李梅早在麽麽進來前就被容心扶著坐回到椅子上,只是容心卻不敢鬆手,生怕手一鬆開主子的身子就會從椅子上滑下去。

  終於,二十個巴掌打完兩個麽麽退到一旁。

  身子沒有在被按住司徒如眉便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的貼身丫頭惜月從進來後就一直站在門口,見主子這般愣是沒敢上前來攙扶,她知道今日主子這般舉動怕是要完了。

  “賤、、、人,”司徒如眉心裡不甘終有一點力氣,又開口罵人。

  如顏卻微微一笑,“你今日這般舉動縱我有心留你,怕王爺回來也會不肯,正好幾個主子都在這裡也看一下以下犯上的下場。”

  說完,如顏犀利的眸子掃向李梅和張淑波見兩人眼神躲閃,才吩咐道,“來人,將司徒側福晉關到家庵剃度,告訴庵里的師太,從此不得讓司徒氏出庵里一步。”

  李梅聽完,直接便暈了過去,容心驚呼一聲,想心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主子回院。

  哪知福晉那裡跟本沒有話過來,看著暈倒在椅子上的主子,容心只能咬牙站在那裡不敢在弄出什麼動靜。

  張淑波哪裡知道福晉竟有這狠毒的手段,那尼姑庵是家庵的與那些普通的區別就在於那裡進去後怕是一輩子也見不到外來人,只能每月定時上山送食材的,而且都是由老姑子接收。

  一般大戶人家都有家庵,那裡呆的全都是犯了錯的姨娘少奶奶,卻犯錯又不至於被打死貶出府又怕女子改嫁,所以都是送到那裡去。

  如顏知所以知道這些,無非是昨個吃完飯後富察明浩上前鬧她說要把整個王府的狐狸精全送到家庵里。她不懂,問過之後才知道這個的。

  心想這傻子也不全是無力,此時不就用上了嗎?

  有些人家的正妻嫉恨妾室得寵,都會在男子不在家裡,找茬而將妾室直按送到家庵強硬剃度待,等到男人回來時也晚了,因為只要剃了度,一切便不得有挽回的餘地。在官宦世家這樣的事情很少畢竟他們重視顏面,可今日福晉竟然做出這樣之舉,叫人怎麼能不膽戰心驚、、、

  司徒如眉掙扎的的機會都有,就被兩個麼麼架了出去。

  如顏掃了站在門口的惜月一眼,“元春你去告訴德八,將司徒側福晉的兩個貼身丫頭也一同送進去,讓她們也好盡心盡力的伺候主子。

  一話落下擊起了十層浪,驚的是張淑波和李梅帶來的貼身丫頭。

  讓她們明白,若有一日主子犯了錯,她們也逃不掉。

  這算不算是警告?

  容心已顧及不了還暈著的主子腿一軟便跪在地上。到是張淑波身旁的雪竹一臉的沉色畢竟她被賣出去過又被那家人虐待過與這些相比,去尼姑庵也就不算什麼了畢竟她早就看頭一切的。

  可是這些丫頭不同她們才剛十五六歲,一生若關在一個院子裡,那樣與死了又有何區別?

  “福晉,饒了奴婢吧,奴婢願做牛做馬。”傻掉的惜月終於回了神,跪在地上一直的磕頭。

  ”還不將人帶下去?”如顏喝向元春。

  元春忙應聲是,這才喊了德八進來,找來兩個小廝將惜月拉了下去。

  畢竟主子這樣狠決,元春也是被震住了。

  李梅悠悠轉醒,正看到惜月磕破頭皮求饒一幕,在看坐在上面的福晉連眼皮也沒有動一下,這得是什麼樣的心腸?

  “庶福晉沒事吧?”如顏接過迎春遞上的茶才問道。

  李梅慘白著臉色道,“妾身沒事勞福晉擔心了。”

  如顏啜了口茶才輕輕一笑,“你懷了王爺的孩子,可要好好照顧好別磕到碰到可要小心啊。”

  看和李梅顫料的唇,和護在肚子前的小手,如顏心下冷笑,我還沒有那麼冷血要動你肚子裡的孩子,不過咱們的帳是一定要算的。

  “妾身謝福晉提醒,”李梅半響才找到自已的聲音。

  “福晉剛回府,妾身們就不多打擾了。”張淑波站起來。

  一大早就弄出這麼一件大事,哪裡還敢在問那庶長子和王夫人的事情,張淑波只想快點離開這裡,生怕再呆下去下一個就會是自已。

  如顏眉一挑,“側福晉急什麼,我還有事設說完呢。”

  “是妾身失禮了。”張淑波這才又坐回去,卻越發的小心翼翼。

  如顏眯著眼睛打量著兩人,最後目光又落到李梅的肚子上,一臉柔色與剛剛的冷冽氣勢跟本就不能比,“庶福晉的身子有多大了?我這才兩個多月,不知道咱們兩到底誰的月份多一點呢。”

  說的輕風雲淡,像在聊天一樣,可聽者卻是呆呆一愣,半響沒有反應。

  如顏確定兩人都聽到了,只是還沒有從驚訝里回過神來,又佯裝嬌羞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怪羞人的,我也累了你們都退下吧。”

  治司徒如眉一事,讓整個王府都籠罩在一股沉悶的氣氛中,任誰也不敢在這位小福晉面前囂張。畢竟這小福晉的手斷是比任何一個主子都狠,而且都是放在明面上來可以說算得上瘋狂。

  如顏到是輕鬆的躺在軟榻上,享受著元春的按摩,她無心面對侍妾們的勾心鬥角,卻決對不能接受她們的欺辱,反正她也不在乎富察明瑞的想法,借著這正福晉的身份誰要是敢壞她,她就要比其更壞。

  只是想到那個男人,她此時能真的不在乎嗎?

  靜下來後,她開始真正的思考這個問題。

  那樣將萬物玩弄於手掌間,內心又無人能觸及的男人,確實很有魅力在配上那一副皮饢,孤傲的神情,如顏知道自己並非聖人,面對那個男人時而霸道的溫柔,如顏的心怎麼能不會被波動。

  深秋終於掃到了京城,王總管現在很忙碌指揮下人把院子裡成片的蘭花往溫室里挖,王院裡沒有別的花,全是蘭花,所以工程量很大。

  聽著院內難得有如此多的腳聲,如顏竟沒得來的,喜歡這樣的不安靜,畢竟這王府太冷清了。

  “主子,王總管說,庶福晉的父親來探望庶福晉,在外院候著呢。”迎春走碎步走了進來。

  如顏身上搭著小被,身子靠在軟墩上,“回了他,王爺不在府里,內眷見不得外臣等王爺回來告訴他再來吧。”

  那個李剛吧?曾經到自已這裡多管閒事的男人,呵呵,真是沒有規矩,王爺不在府里他竟然無視規矩上府來,今兒非不讓他進來,到要看看他能怎麼樣。

  迎春嘴角一挑,輕快的應聲出去。

  “主子,這庶福晉那天沒有規矩,你都沒有責怪她,今天她父親又上門,哪有男主不在家,男人上門到進內院的?真是父女倆沒有一個守規矩的。”元春不滿道。

  如顏一笑,“李剛我到接觸過一次。”那樣的小角色,如顏倒是不放在眼裡的。

  隨即如顏靈機一動,從軟榻上坐騎來。

  對了,她怎麼沒有想到這樣做?

  這古代的生活太過無聊,現在自己又對富察明瑞動了情,何不來個瓮中捉夫?雖然富察明瑞唯一的缺點便是侍妾多,不過只要她動點小心思,這些女人也不是對手,以後再將他調教成自己喜歡的類型這樣不就行了。

  元春看著主子一臉沉思,又驚又喜的樣子,暗暗猜測主子想到了什麼,卻也不敢打擾。

  如顏想了一會,覺得自己這樣想的可能性很小,必竟不知道富察明瑞心裡有沒有自已,就是有自已又能怎麼樣?

  在這古代,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過,如顏不相信自己能有那種將男人迷住,又萬能的穿越女主,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罷了。

  如顏又一副被打擊的躺回到椅子上,自已真是瘋了,竟然有這種想法,可人就是這樣,當你心裡有這想法萌芽時,在想讓它收回去怕不行了。

  正當這時,迎春走了進來,“主子,奴婢將話傳給李大人後,李大人說想給福晉問個安,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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