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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如顏是睡到自然醒。
元春上前來服侍,“主子昨個才回來奴碑們才沒有叫醒主子。”
如顏看著這元春如此貼心,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才從床上坐起來,“元春惜春是怎麼到書房當值的?”
想了一整晚,如顏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會是什麼原因能讓惜春到書房去。
迎春打著熱水走進來,到先開口回道,“主子,那日是奴碑們四個被王爺叫到書房問話,不知道惜春說了什麼,最後就被王爺留在書房了。”
如顏穿好鞋下了床,“噢?王爺問你們什麼了?”
元春瞪了迎春一眼,真是個沒眼見的,沒看見主子黑著眼圈嗎,還說這些、、、
接過迎春手裡擰好的帕子,元春遞過去,“主子,無外是主子當時要奴碑們四個時問了什麼話,只是惜春的卻不知道惜春被王爺留在書房後,就搬到了前院住,與奴碑們也不來往了。”
如顏一笑,將擦過臉的帕子遞迴元春的手,坐到梳妝檯前,思忖了一會,“罷了,左右又不是一個事,若我一直問下去,到顯得我小氣是的。”
其實,如顏此時心裡恨死富察明瑞瑞了,難道他也是那種種馬嗎,隨即一笑,他是王爺想做什麼又何須在生乎別人的看法和感受。
梳洗完,探春已將早飯擺到內間的軟塌上,如顏現在是兩個人吃,探春準備的量跟本不夠吃的,站在一旁的三個丫頭見主子吃這麼多,不由得乍舌。
“有件事還沒有對你們三個說,”如顏吃完了桌上的東西,才有時間開口,“我現在也有了身子,只是你們也看到這府里的事了,若現在說出去,怕這孩子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說吧。”
三春聽完後臉上閃著激動的神情,元春性子沉穩,馬上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主子放心,有奴碑三個在,定不會在飲食上讓他人插手。”元春上前來。
如顏笑道,“這個我到不怕,量她們也沒有膽子把手動到我頭上來。”
探春到是話不多,只是怯怯的說,“奴碑在給主子端些吃的吧。”
如顏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笑,探春覺得受了誇獎,忙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迎春看了,上前笑道‘主子沒有回來了探春又膽小,可沒有少受人欺負,她這樣怯弱的樣子,總會被麽麽罵到是主子寵著她。”
主僕三人又說了一會,元春才道,“主子奴碑忘記通報了,側福晉和庶福晉在外面等著請安,來了有一個多時辰了。”
如顏看元春的樣子,哪裡是忘記了,跟本就是故意的,想著她沉穩就是脾氣倔容不得一點錯,這也是她的一個缺點這雖不是大事,被人說出去怕也會說她這個做福晉的眼裡容不得沙子。
想這事也急不得,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就能改掉的若真要讓一個人長記性,還要是狠出一擊讓她這輩子忘記不了,這些毛病自然自已就記住了。
看探春還沒有回來,如顏起身到了外間皺一下眉,坐到正位上。
“讓人進來吧,”如顏到好奇這幾個怎麼今天在外面等著了。
元春福了身子應下,這才打開帘子道,“幾位主子進來吧。”
元春掀著帘子站在一旁,讓出路來張淑波和李梅前後走了進來,看到沒有司徒如梅如顏隨即便明白怎麼回事。
“妾身請福晉安。”兩人齊齊行了禮。
"起來吧,”如顏面帶不悅,又讓二人坐下命人上了茶,才道,“怎麼不見司徒側福晉?”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司徒側福晉也和她們一起陷害過自已,昨兒個剛進府,身子累的哪有時間理會她,今日既然她還不知深淺,可就不要怪她了。
“這、、、、妾身們不知”張淑波尷尬的回道。
從聽到王爺外面有個庶長子後,她哪裡睡得著一大早就去了李梅的院,兩人商討了一會,才決定一起到福晉這裡探探具體的情況。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能讓王爺讓她先生下兒子,又在關邊獨生活五年,如今孩子五歲了才帶回來,這樣的事情讓她們怎麼可能一時之間接受。
如顏難得臉色一沉,“元春你派德八去看看,司徒側福晉怎麼了?若是身子不妥就派人宣太醫,若是不行了就派人抬出去丟到亂葬崗。若沒事就讓她過來問安,告訴她這府里還有規矩再那呢容不得她一個妾站到主子頭上去。”
話一出,震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先不說別的,就福晉和司徒側福晉是同父異母姐妹的情份上,福晉該給幾分顏面的。
可聽聽福晉的話抬出去丟亂葬崗,怕奴才有犯了天大的錯,也不會這樣對待,何況那還是個側福晉。
張淑波到是懷著看戲的,心想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即使占不到便宜,也好挫挫司徒如眉的銳氣,在府里十年來她可一直從來沒有把自已放在眼裡過。
到是李梅聽了這話,臉色白了幾分,她當初利用如顏的心軟,最後又和其他兩個側福晉連手推了一把,現在看福晉回到府里後,第二天就拿自己的姐姐開刀,心下越發的沒有底。
元春此時已告訴德八將話帶過去,人又折了回來,一走一過間掃了側福晉和庶福晉一眼,眼底閃過嘲諷,作為妾,一點的規矩也沒有忘記了自已的身份現在知道怕又有何用?”
如顏低頭抿著茶,見兩人神色各異,自然沒有錯過張淑波眼裡的得意心下冷笑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正當這時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帘子不多時就被用力的扯開,司徒如眉怒氣橫眉的走了進來。
見到坐在上面的如顏,揚手就破口大罵,“司徒如顏,你希望我死,我呸,你死了我也不會死,果然和你娘是一樣的下賤貨沒一刻安穩的,你一回府,這府里便沒有了安靜的時候你不是跟人跑了嗎?還回來做什麼,莫不是人家睡夠你不要你了你才舔著臉回來?”
眾人聽了冷吸一口氣,李梅更是從椅子上起來,衝過去忙攔下司徒如眉還揚起的手,一邊道,“側福晉,快和福晉認個錯,自己家親姐妹哪裡來這麼大的氣?”
李梅當然怕,她比張淑波看得這雖眼前這兩姐鬧起來不丟她們的人可是眼前的小福晉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怕扯著司徒如眉,最後又將她們全弄進來。
“放開我,這裡哪由你來當好人你,背後搞那些時,沒有想過司徒如顏還會回府吧?現在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司徒如眉一聳,將攔著自已的手弄掉。
李梅臉一陣清一陣白,尷尬的立在那裡,若不是容心看出她不妥上前攙扶,怕她早就摔倒在地上。
眾人聽了司徒如眉的話,正是將實現全集中在李梅身上,大多都是嘲諷,就連靜靜坐著的張淑波也是用多管閒事自取其辱的眼光看她。。
“來人,叫掌事麽麽進來。”如顏放下茶杯冷色的吩咐。
這些如顏當然知道,都說殺雞嚇猴,今日她就先試試。
元春應聲是退了出去。
司徒如眉冷笑,“怎麼?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了,司徒如顏,我今日到要看看你怎麼敢動我?你眼裡不是連爹都沒有了何況我這個異母的姐姐。”
真是嘴怕聽著這話,如顏只是一笑,“司徒側福晉,若前太師在這裡,看到你這副模樣,怕他會有撞死的心,你既然進了王府又是王府的側福晉,就該懂得規矩當眾人面前指著福晉的鼻子罵是哪家的規矩?哪個府這樣過?你這樣的侍妾就該亂棒打死。你該感謝王爺不在府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現在利用親情來了?晚了如顏面上冷笑的看著她。
司徒如眉臉上神色幾變,才恨聲道,”王爺不在府,不正合了你的心意?看來你也是借著今日機會為那日的事徇私罷了。”
想起到那時中了春?藥王爺不但沒有幫自己解,最後竟然是眼前的這個賤女人使人過來,讓她在冷水裡凍了一晚這事雖沒有扯開。
可是她明白,在私下說不上別人在背後怎麼指點她。
“徇私?你當著眾人面甩袖子,不把我這個正福晉放眼裡是對的?”“你無病卻不來問安,將王府的規矩不放在眼裡是對的?”你當眾指著福晉的鼻子罵,這也是對的?只怕最後一條拿到王爺面前現在就亂棒打死你。此時竟還說我徇私?好一張尖酸刻薄的嘴今日本福晉就讓你見識一下觸犯規矩的下場,讓你以後想到今日之事都會膽顫。”
正當這時,帘子掀開,元春帶著兩個粗大的管事麽麽走了進來。
兩個麽麽看上去四十多歲,一臉的橫肉帶著幾分很勁。
“司徒如顏,你今日最好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有一天的安穩日子過。”司徒如眉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