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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動作便更溫柔更輕了。

  我抬眼道:“道長啊,這就是你說的治治我?”

  我看他專注又仔細地給我上藥,一臉的一本正經模樣,聲音也不自覺地說得更輕了。

  他說:“不然呢?”

  我嘟囔著:“我以為你要揍我來著……”

  他不冷不熱道:“什麼?”

  我擺擺手,趕緊否認:“沒有沒有。”

  他將勺子和藥膏都放好,隨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若想我治你,也是可以的。”

  敢情我撩撥道長的心思又來了,於是我馬上“蹭蹭蹭”地跑過去,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笑眯眯道:“道長,你想怎麼治我?嗯?”

  我眯眼這麼近的距離看著他,且看看他什麼時候臉紅,好倒嘲笑他一番。

  “嗯?”我和他對視了一會,這傢伙不為所動。

  “嗯??”我再和他對視了一會,“好啊!道長內家功夫果然了得,怎麼還不臉紅?!”我暗暗吃驚。

  我踮起腳也踮得有點累了,敢情這局面很快就不攻而破了,再堅持一會就好了。

  豈料此時道長竟然說:“雲隱,你的臉已經紅了。”

  “啊?哪有!”我忽然一泄氣,感覺一股熱意燒上臉頰。想必方才我是沒有臉紅的,倒還不是因為以為自己破功了竟然輸了才臉紅的。又中了他的圈套了。

  阿濂忽然笑了笑,道:“今天的帳先欠著,等過幾天你的傷好了,我再過來收。”

  我一臉茫然,想:“帳?什麼帳???”

  ……

  在清水家過的這段日子,可謂是格外的舒適,冬水都冰釋了,春風也帶著暖意來到杭州城,樹梢上嬌小的花月夜開了,姑娘們也開始新的一年的忙碌生活了。一切都是這麼美好和諧,倘若能夠再在清水家再住上一段時間,那可真的是極好。

  我伸了伸懶腰,趴在那窗邊,伸手去摘那多新開的小春花,結果夠不著。這時候一隻手也跟著伸了過來,把花摘了下來遞給我。我欣然接受,給那隻執花之手的主人親了一口。

  最近這段時間,阿濂時常將我喊到他房間裡頭上藥,時間晚了,也就留在他那兒歇息了。阿濂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藥香,他時常把我喊過去,說是晚上抱著睡覺就好了。

  這麼多天來,道長不愧為道長啊,確實安分。加之以他身上有藥香,我睡得也更加安穩了。

  我抬起頭剛好抵上他的下巴,我問他:“道長啊道長,為什麼你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啊?”

  他摟著我的腰說:“沐浴的時候放點藥材,晚上你在我身邊也睡得比較安穩。”

  他摸了摸我的頭,我踮起腳尖趴在他身上,問他:“今兒我們去哪裡玩?”

  他忽然笑了笑:“前幾天的帳還沒有算,你還想去哪裡玩?”

  我委屈地皺了皺眉,問:“什麼帳?”

  他忽然將我逼到牆邊,身子貼得老緊,帶著笑意低頭溫柔地看著我。

  我支支吾吾道:“你……你別靠這麼近呀!不是說晚上絕不碰我的嗎……”

  他摟著我的腰道:“傻丫頭,這都大清晨了,早晨的功夫也得練。”

  我的臉瞬間燒紅了一片,支支吾吾地依舊是說不出話來。

  阿濂溫聲問我:“你是流花隱兔段花是嗎?”

  想不到終有一日是被揭穿了身份,一股慚愧之感竄上心頭,我低了低頭。

  阿濂溫聲道:“你不是很喜歡把兔子放進我的被窩裡的嗎?今天你這隻大兔子就別想不窩在我的被窩裡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感覺我的耳朵也熱得不行。

  阿濂低頭輕輕吻了下來,隨後用極小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別走……”

  我就這麼模模糊糊地給親糊塗了過去,親著親著就不知怎麼的倆人的衣服就親沒了,親著親著倆人就親到床榻上面去了,迷迷糊糊地就成為了他的人。他的身體也不再冰涼,兩人都尤為炙熱,我抵著他胸膛,他俯身壓低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至於是什麼話我也覺得有些不大清晰,只因當時腦子發麻,全身燥熱,只是隱約聽到一句什麼“等我拜別了師門……”之後的便聽不清了。

  此後他一直壓著我,他一直留在我的體內,始終溫柔。但其間也少不了些應該的傷痕,他倒也是這時候都不忘記道歉,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對不住,又弄傷你了。”

  我將他抱入懷裡,溫柔道:“傻子。”

  ……

  此後清水家的花香愈發清香,甜甜地繞在了鼻尖,此番美好的生活真應該持久恆遠。阿濂將他身上一直配有的玉佩送了給我,說是有鎮妖魔之效,而我搜遍了全身也沒有找到什麼真正值錢的東西,或者說在我身上待的時間比較長的貼身之物,思來想去依舊苦惱。隨後阿濂想了想,說:“既然我已經是他的了,就無需什麼象徵性的物品了。”可我始終覺得這樣不大妥,便向蘇秦討了一對相宜的物品,他便贈了我們一對銀戒,說是套上了,就走不了了。

  春日來了之後,蘇秦的傷也漸漸的好了,就是有些許疤痕。我答應了清目,往巴蜀秋水山莊去時,帶些上好的藥回來。畢竟秋水山莊的莊主蘇秋夷,一來是我們的好友,二來她是經營一些什麼修復藥用品的大莊子,“面膜”顧名思義就是貼在臉上的膜,似乎有神奇的駐顏功效,連這玩意她都能發明出來,想必蘇三公子身上的疤痕也難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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