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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羽，請你說話客氣點。”一旁的秦永忍不住開口。
他了解柴謹之。
柴謹之一向是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如果真的不在意顧羽，柴謹之根本不會忍受他的指責，不會忍受他的這些話。
只有真正心生愧疚的柴謹之，才會允許對方在自己面前如此放縱。
這樣的情況，他只在兩個人身上見到過。
一個是方子瑄，另外一個……就是顧羽。
“不關你的事！”顧羽眼睛一眯，瞥了秦永一眼，剛剛對方就跟柴謹之一副關係親昵的模樣，顧羽冷哼，“當初你不是說不帶當紅藝人嗎？原來除了我，你還有備案？”
顧羽眼裡she出一道冷光，譏笑著說道：“秦永，我給你一個忠告，他的任何話你都不能信，因為，你可能只是被他利用去引起另外一個人注意的……工、具！”
“顧羽，不要再說了。”連Rebecca都忍不住插話。
顧羽譏笑了幾聲，轉向Rebecca，點點頭：“行，我只問他最後一個問題。”
顧羽臉色一變，走到柴謹之面前，跟他面對面。
他再一次認真的看著這個老男人，看著對方。
栗色的長髮，漂亮的丹鳳眼，永遠玩世不恭，不會將人放在心上的模樣。
當初，為什麽自己對他就是又敬又愛？當初，為什麽自己什麽都願意聽他的？當初，為什麽自己，這樣的傻……
顧羽琥珀色的眼睛望進柴謹之的眼眸里，正色道：“……你到底，有沒有後悔過。”作家的話：輪到顧羽來虐柴美叔啦==……前幾天熬夜熬得太兇殘了……這麽多年第一次熬夜熬到左邊眼皮隔一段時間就抽一陣，隔一段時間就抽一陣……好吐血T_T哎，俺去睡了，妹子們也少熬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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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以為豪140
顧羽譏笑了幾聲，轉向Rebecca，點點頭：“行，我只問他最後一個問題。”
顧羽臉色一變，走到柴謹之面前，跟他面對面。
他再一次認真的看著這個老男人，看著對方。
栗色的長髮，漂亮的丹鳳眼，永遠玩世不恭，不會將人放在心上的模樣。
當初，為什麽自己對他就是又敬又愛？當初，為什麽自己什麽都願意聽他的？當初，為什麽自己，這樣的傻……
顧羽琥珀色的眼睛望進柴謹之的眼眸里，正色道：“……你到底，有沒有後悔過。”
柴謹之一瞬間呼吸幾乎停止了。
很可笑，他為了方子瑄這個人，大半生都快用盡了，甚至不惜做自己不齒的事，甚至不惜利用傷害自己身邊這個一直以為最信任最愛自己的人。
可是到頭來呢……
原來在很早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被眼前的這個人……
柴謹之嘴唇蠕動了一下。
他已經不再有年少的勇氣，他已經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他甚至故意侮辱對方、嘲諷對方……他很清楚，對方是不會原諒他的。
他更清楚，他根本不應該開口。
因為開口，就是，輸。
因為開口，就代表，把自己的自尊放到了對方面前，任人宰割！
可是看著對方熟悉的面容，看著對方那雙熟悉的眼睛，好像過去那個一直依賴自己的少年再度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柴謹之閉了閉眼睛，裡面一片酸楚。
“……是。”他終於開口。
“所以，你當初賭我不會成功，賭輸了？”
“……是。”柴謹之再次開口。
“哈哈哈哈。”果不其然，柴謹之這一聲聲的承認，換來的就是顧羽肆無忌憚的嘲笑。
他怎能不笑。
對方會承認，全部是因為自己如今得了影帝。如果沒有，如果他還只是一個小爛咖，對方會這樣承認嗎？
不，不會。
對方只會嘲笑自己。
柴謹之看到顧羽眼中的恨意更深，對他的厭惡更明顯。
顧羽一把拉過Rebecca，以勝利者的姿態炫耀給柴謹之看：“很可惜，我一點都不後悔──因為Rebecca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在我最低谷的時候，不停鼓勵我的就是Rebecca！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
“她，才是真正幫助我的人──而你，只會利用我、毀掉我！”字字含恨，落地有聲。
電梯到了，顧羽率先起步。
一如當時離開柴謹之房間那樣，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作家的話：親愛的們，昨天不算虐，今天的才……今天看到了好多《你還愛我嗎》各種REPO各種照片，嗷嗷嗷，開心二刷也快加印好了！
引以為豪141
“她，才是真正幫助我的人──而你，只會利用我、毀掉我！”字字含恨，落地有聲。
電梯到了，顧羽率先起步。
一如當時離開柴謹之房間那樣，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柴謹之疲憊的睜開眼睛。
……他當然知道。
他怎麽會不知道，Rebecca是可以幫助他重新返回娛樂圈最高處的人呢。
顧羽名氣剛一好轉，媒體那邊又落下重磅炸彈。
有人爆料──顧羽就是gay！當初跟顧羽激吻的那個人，是皇冠榮耀的經紀人柴謹之！
人紅是非多。
剛奪得影帝稱號的顧羽，媒體不猛挖他的事情，還會挖誰的事！顧羽再一次被捲入各種緋聞醜聞之中，無數娛樂記者逮住他就問。
“你到底是不是喜歡同性呢？”
“當初演太子的時候，你還否認過這一點，現在有人爆料對方就是你的前經紀人柴謹之，這件事是真的嗎？”
“你棄柴謹之，讓Rebecca當你的經紀人跟這種事有關嗎？”
“你跟照片中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關係？會像封景和雲修那樣對外承認你們的戀情嗎……”
金柏獎沒有一個藝人在奪得影帝頭銜之後，會是這樣一副被媒體窮追猛打的狼狽。
偏偏這些問題，顧羽根本沒有想好要怎麽回答。
幸好有Rebecca在場：“不好意思，我們急著去拍MV，有工作再身，具體事情我們還不太了解……”
兩人這才在保鏢的護駕之下，躲進了保姆車。
顧羽無奈的按按額頭，皺了皺眉：“怎麽會這樣？”
越是重新來過，他越是明白這個圈子是多麽的苛刻，平時曝光高也好，上節目也好，一旦投資方還有上面的，覺得你太過了，一個文件就能封殺了一輩子。當初雲修和封景出櫃，這個過程他們吃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最後還是在國外創下了事業，才重新被國內接受的。
這個圈子，就是這麽殘酷。作家的話：可能已經有童鞋注意到了，《引以為豪》前面都撤銷了。由於雜誌即將連載的關係，到時全文都會隱藏，我還是會盡力讓大家免費看到大結局，請跟緊更新喔！
引以為豪142
越是重新來過，他越是明白這個圈子是多麽的苛刻，平時曝光高也好，上節目也好，一旦投資方還有上面的，覺得你太過了，一個文件就能封殺了一輩子。當初雲修和封景出櫃，這個過程他們吃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最後還是在國外創下了事業，才重新被國內接受的。
這個圈子，就是這麽殘酷。
“我應該怎麽辦？”顧羽用手機瀏覽了一下網上的相關報導，柴謹之的資歷幾乎被他們挖掘光了，就放在那種同性激吻照片下面。
“你想承認嗎？”Rebecca坐在他對面，看著這個再次處於事業巔峰的青年，如果否認，他的事業很有可能繼續紅下去，有更多的代表作，紅個十年然後成為天王巨星的地位。
成為下一個封景，或是雲修。
顧羽翻著手機。
上面柴謹之的照片，依舊如此有味道。就像是一種毒，他想戒，卻怎麽也戒不掉。
承認嗎……
承認自己是gay？承認自己愛過柴謹之……
他撫摸這手機屏幕上柴謹之的臉，其實他真的不在意外界對他的看法，就算被逼得去國外，只要他也是愛他的，他也無所謂。
可是……
可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的、只信任柴謹之的顧羽了。
這兩年了，從吸毒被抓，到他四處奔波求劇組，再到被小混混毆打，再到後來的一系列……柴謹之做過什麽？柴謹之什麽都沒做過？！甚至還讓他不要去拍攝《黑街》？！
如果不拍《黑街》，他連今年的金柏獎都去不成，更得不到影帝，到不了現在這個地位！而從頭到尾，柴謹之都沒有打過一次電話，沒有主動的關心他，問過他。就連那種他故意激怒他，他也是看著已經功成名就的自己，才說了一聲後悔。
顧羽閉了閉眼。
當初對方利用自己，當初對方嘲笑自己，當初方子瑄對著他說，他出國拍攝廣告，而柴謹之就主動親吻他的那一幕幕再次從腦海一一閃過。
他承認，他對柴謹之還放不下。
但他終有一日，一定會放下這份至始至終對方就不曾珍惜的感情。
──他不會再次為他毀掉自己的事業，毀掉自己好不容易挽回的事業！
“不，我不會承認。”
顧羽再次睜開，琥珀色的眼睛是Rebecca陌生的無情！作家的話：前幾天接受雜誌採訪，讓俺說說這個故事我說這個故事跟之前文的寫法非常不一樣，前面是一直鋪墊一直鋪墊，靜水深流，就算偶爾有小石頭，也不足畏懼，但是到了後半段則是突然川流直下三千尺，相愛相殺相互殘虐！現在……乃們懂了吧……還木虐完，好羞澀>///<
引以為豪143
“我跟柴謹之只是經紀人和藝人的正常關係。”
“那張照片不是激吻。只是鬧著玩的。”
“我們分開，是因為我覺得Rebecca更適合當我的經紀人。這只是正常的工作調換問題。我之前也有其他經紀人，這沒有什麽特別。”
“不……我不是GAY。”
記者會在Rebecca操辦之下，成功的舉行。
所有記者想要問的問題，顧羽全部鎮定的回答完畢，該否認的否認，該撇清的撇清，就連Rebecca看著這樣的顧羽，都有種恍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