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逼他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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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三天沈思渺沒再找到那個男人,他有意避著她,她根本沒機會。

  沈思渺實在不願在離婚的事情上再浪費時間,於是用了最後那個辦法。

  她將兩份簽好字的協議,快遞去了「森遠。」

  那日下午,樓下前台的姑娘給鄧易打電話說有份老闆的文件,詢問他接收與否?

  這種簡訊一般都是直接寄到所屬部門,或者鄧易手上的,鮮少有人會寄給容景行本人。

  鄧易只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人,辦錯了事。

  叫人接收之後,直接送到了他辦公室。

  他本來是想拆的,可看了眼上面的字體,並不是日常文件上的字體。

  娟秀里透著股韌勁,有些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再看看寄件人姓名,那一欄並未寫什麼信息都沒有。

  他皺了下沒拿著東西去了容景行的辦公室,還沒敲門便見一剛來的小秘書哭哭啼啼的從老闆辦公室出來了。

  鄧易頓時覺得不太妙,正在遲疑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聽見男人叫道:「還站著幹什麼,要我請你?」

  「不敢!」鄧易應了聲,趕緊起步走進去關了門。

  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道:「也不知道誰寄來的,我沒敢拆,您自己看吧。」

  容景行剛訓完了人,心情還是不大好。

  看也沒看上面的標籤,抬手撕開了封皮抽出那份文件。

  「離婚協議書」幾個字赫然印入眼帘,男人眼眸狠狠地一眯。

  「嘩」的一聲將那份東西摔子在桌上,紙張翻飛飄去了鄧易的腳邊。

  他低眸掃了一眼,暗叫一聲「壞了」!

  太太將離婚協議書寄到公司來了?

  登時覺得頭頂像是被人放了顆手雷,只要老闆手上的火一點,就能將他炸的渣都不剩!

  但是事實似乎要比鄧易想像中的好。

  容景行黑著一張臉道;「什麼都敢擅自簽收,找人事部將樓下的人都給我換了!」

  鄧易抖了下回:「這……」

  容景行瞪了他一眼抓過外套大步往外走,聽著腳步聲是不快活的。

  不過這結果怕已經是最好的了,鄧易微微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桌上的協議。

  想了想,哪裡還敢放在老闆眼皮子底下,麻溜的開了碎紙機將那份文件攪的稀碎!

  順便解決了那封皮!

  這就是炸彈啊,老闆看一次就要引爆一次!

  沈思渺後來又寄了幾次,次次都被打回了!人家拒簽,她也沒辦法。

  她後來也不寄了,他要拖著就拖著吧。

  周五晚上,姚樂樂被蕭山叫過去喝酒。

  她本來不想去的,可那個男人脾氣不好,她要是不去指不定他鬧出什麼事來,想想以後還要用他,便過去了。

  姚樂樂也挺疑惑的,這個男人幫她查完了那件事之後竟然還不對她下手,就晾著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他不碰她,對她來說也算好事一件!

  畢竟誰願意陪睡呢?

  姚樂樂過去的時候很意外的看見了容景行,他在喝酒。

  她不由嗤笑了聲想,看來離婚只是沈思渺一個人的想法,這個男人壓根沒放在心上。

  不過沈思渺那邊都已經鬧了小半月了,他再怎麼無情,也不該連點情緒都沒有吧?

  這要擱在正常男人頭上,都是不應該的。

  姚樂樂彎唇,扭著腰走過去順勢窩在蕭山懷裡嗲聲嗲氣道:「怎麼了,找我有事?」

  男人就勢摸上她腰間柔軟,一努唇示意她看向對面的人道;「給我看看這酒鬼的心病,怎麼治才好?」

  他這話一說,姚樂樂就笑了:「我又不是醫生,我可不懂看病。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找我什麼用?」

  欺負人的時候,怎麼沒見他這幅樣子。

  現在裝出這麼喪的樣子,給誰看?

  沈思渺嗎?

  可惜,沈思渺是看不到了。

  姚樂樂端起蕭山的酒杯喝了他杯子裡的酒,故意蹭著他身體道:「沒別的事要不我先回吧?」

  她知道他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她這幾次見面總是故意貼近他,勾引他……

  姚樂樂的目的蕭山不是不清楚,不過男人現在懶得和她計較。

  多年前就被他玩過的身體,還裝個什麼清高?

  他就是還沒想動她,想的時候,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他!

  就她那點伎倆,還想在他面前過招?

  男人敲了下手裡的雪茄,斜睨著她說:「來都來了,不是醫生也說幾句吧?」

  他也不想管容景行那檔子破事,可他在他這喝酒也不掏錢,都是名貴的酒誰不肉疼啊!

  他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姚樂樂抓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道:「看情形,我覺得已經沒得治了。沈思渺被他家那些極品欺負成那樣,都沒狠下心要甩了他。出去一趟就變得鐵石無比,他做了什麼他自己清楚。」

  但凡不是傷的重了,沈思渺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說到底,容景行將她逼得急了。

  容景行全程一言不發,他喝了不少酒,但是他沒醉。

  姚樂樂每句話,連語氣他都聽得清楚呢!

  女人晃了晃酒嘆息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的思渺她又不是只兔子。也不能任人揉圓搓扁吧?發發脾氣,鬧鬧情緒也很正常。」

  蕭山算是聽出來了,姚樂樂有招對付沈思渺,但是她就是不說。

  想起這些年自己在容景行那裡吃過的悶虧,他也不由笑道:「沒錯,活該。」

  容景行看著那兩人一唱一和,沉眸盯著姚樂樂。

  姚樂樂哼笑卻是著手裡那杯酒笑:「昔日她義無反顧,如今她冷硬如刀。怎麼傷的心,怎麼圓回來吧!至於到底行不行,我也不知道。」

  「容先生怕疼的話,不如就著這個台階下簽了字一了百了!」

  最後這句是激將法。

  容景行掃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姚樂樂晃著杯子裡的酒,盯著他背影不客氣的補刀:「早點簽字,別耽誤我家思渺找第二春,有的是好男人願意守著她呢!」

  容景行背影一怔,隨即大步走開。

  蕭山抬手掐了一把姚樂樂腰間軟肉,惹得她嬌滴滴喊疼。

  男人眯眸警告道:「你還真不怕死,什麼人都敢激!」

  姚樂樂冷笑:「就這麼個男人,也就沈思渺受得了,要是我早就踹開了!」

  蕭山像是聽見了好笑的話,追問了句:「那我呢?」

  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隨口一問。

  姚樂樂精明一笑,敷衍的討好:「是你就不一定了,那我怎麼捨得啊,是不是?」

  蕭山閱女無數又怎麼會不知她的敷衍?

  男人冷哼一聲,一個反手將她壓在那張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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