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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說不敢,倒不如說不捨得。對上師父,他總會心軟,只要不逾矩,仍想順著師父,讓他高興些。

  再者,他實際也是願與對方親近的。

  二人到得削壁前,何一笑將開機關的方法與徒弟細細說了。

  江逐水聽後,卻想到周樂聖也知道這方法,且還是從洛陽君那兒知曉的。

  到底是獄法山的機密,為外人得知總有隱患,他尋思著需找個機會告訴師父,最好能摘出師弟,免得被師父遷怒。

  走進密道,上回江逐水丹田被封,只感覺到冷,許是因為燭火的緣故,此時裡間倒比外頭暖些。

  雖能夜視,何一笑仍持了一盞燈燭。

  江逐水還被他拉著手,略慢半步,見師父背影偉岸,可撐天地,那一點微微火光,照得心中暖意融融。

  這暗道極長,不知有意無意,何一笑步子不快,江逐水也樂得慢些,恨不得將這段路走上一輩子,如此再不用想那些煩心的。

  現在是晚上,那處只有微淺月光,但他修為回復,清晰見得眼前景象。

  沒有冰石。中央只有一具冰棺。

  江逐水懷疑是否自己看錯,又懷疑記錯了上回所見,可那時他貼近冰面細看,絕不會忘。

  何一笑道:“我知你好奇什麼。此處有些異處,等日出你便懂了。”握他手的力道稍重了些,引他到冰棺前。

  江逐水的確好奇,不及探究不見的冰石,低頭看棺。

  棺身通體透淨,棺中人如浮空躺著,他有過無數猜測,卻未料到棺中竟是一個年輕女子。

  她穿的是身鵝黃色衫裙,面容在輕透月色下,柔婉動人。只是雖閉著眼,她神情卻不溫和,秀眉微蹙,似遇上極煩惱的事。

  江逐水見過的人不多,確信自己記憶中並無這張臉的印象。

  何一笑道:“這事原本要與你說的,只是那時身體不適,拖到了現在。”

  江逐水回想一遍,道:“是從滄臨回來的時候?”

  “正是。後來因為我狀況穩下,便沒與你說。”

  江逐水想,原來師父是想告訴自己這處密道的,只是沒來得及說。

  他心內高興,面上不由帶出點欣喜,一雙眼熠熠生輝,整張臉孔也亮堂起來。

  何一笑曉得徒兒生得好看,當年也唯有姑she山主能與江臥夢在容貌上相較,當然他私心偏袒後者。然而他看著江逐水從嬰孩長成如今模樣,早習慣了這副相貌,本不應當再有感觸,方才卻止不住地生出驚艷,仿佛當年初見大師兄時的情境。

  江逐水自然清楚師父在看自己,垂眸輕聲問他:“這人是誰?”

  何一笑驚醒過來。

  “……一個所有知情人都以為死了,卻還活著的人。”

  “她還活著?”江逐水之前並未注意這點,此時再看,胸膛起伏不明顯,但的確有極微的生息。

  “天底下也只有此處,才能保下她最後一線生機,”何一笑頓了頓,“至於她身份,我只與你說兩字――姑she。”

  江逐水早前便有疑惑,此時才有恍然之感。

  二人又交談了幾句,第一縷日光自上方的洞口掠入。何一笑察覺早,一把攬住徒弟,帶人退至暗道。

  方才站定,自冰棺位置起,日光所經之處,冰刺憑空而生,層層交互,若不注意,幾乎貼合無fèng。不過幾息功夫,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矗立起一塊偌大冰石。

  與江逐水上回所見一般無二。

  何一笑這才鬆開放在對方肩上的手,卻發現徒弟肩膀動作略有僵硬。

  “怎麼了?”

  江逐水左手探後,摸了摸右肩:“……之前撞過。”

  他原本想回房,師父知他撞疼了,不肯放他走,強拉著人到了自己住處。

  何一笑屋內除一張竹榻外,並無別的陳設。江逐水來過多次,也不驚奇,只有點不自在。

  對方取了藥來,見他站著不動,笑道:“怕我?”

  倒不是怕。江逐水不好細說,坐在榻上,背過身,脫下上衣。

  之前碰得有些狠,他後肩青中帶紅,何一笑指上沾了藥,一點點細細抹了。

  江逐水頭皮發麻,坐立難安,在對方手指從他腋下穿過,往身前來時,一把攥住那手。

  何一笑手被他抓住,倒像抱他入懷,乾脆自身後環住徒弟,在對方耳邊輕聲道:“徒兒前邊的傷……真不管了?”

  他若不說,江逐水還真忘得差不多,經這提醒,才想起胸前不堪。

  “……我自己來便成。”

  何一笑卻道:“都快半年了,你都沒動過,為師怎麼信你?”

  江逐水推不過他,明知對方心裡一清二楚,自己卻恥於說出口,只得轉過身,任對方蘸了藥的手指往胸膛上點來。

  許是因為他心海動盪,胸膛起伏厲害,辱首亦是顫顫巍巍,頗有幾分怯生生的神態,與強健軀體截然相反。何一笑手指才觸到那柔嫩,對方便倒吸了口氣,抖著聲喊他。

  “師……師父……”江逐水捉了他抹藥的手指,滿面cháo紅,目光幾乎是懇求的。

  何一笑見他力道用得不大,將手指收回,安撫道:“別怕。這傷總得治了,不然往後遇上什麼不方便的……”

  這話叫江逐水息了聲,再未反抗,只又往榻上縮了縮,整個人靠在牆上,手裡抓了被褥,扭頭閉了眼。

  晨間靜謐,這處接近峰頂,更無人來,只聽見宛轉鳥鳴,與壓抑不住的沉沉呼吸。

  抹好了藥,何一笑抬頭看徒弟,見對方面紅耳赤,眼角竟有水光,閉上眼後睫羽愈顯纖長,抖抖索索,極盡隱忍。

  他心思一動,佯裝藥沒抹完,指尖停在紅粒上,按下輕揉,更似不小心地拿指甲颳了下。

  江逐水立時如條離水的魚,身體猛地一彈,似受了極大刺激,汗水自額角淌落。

  何一笑原沒想做什麼,此時卻再難忍耐,欺身將人抱住,張口含住一顆抹了藥後水光盈盈的辱首。

  江逐水嚇了一跳,方要推開人,那處卻被重重吮了一下,驚人的快感令得他又軟下身來。

  “別……師……師父……”

  何一笑摸著了他命脈,倒不急了,舌尖繞著肉粒打圈,察覺到身下軀體不可抑制的顫抖,猶有心思打趣道:“怎麼敏感成這樣?”

  這是實情。江逐水心神清明,卻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

  何一笑往下邊一摸,便笑了:“都成這樣了,徒兒一時半會兒可回不去了。”

  江逐水從前受過他調弄,經不起挑逗,勃起的柱身被師父握在手裡捋動,除了喘息,他有一小時間裡,竟想不到能做什麼。幸好他心中存著底線,知曉不能再與師父有關係,勉強撐起理智,道:“師父答應……答應過……”

  何一笑道:“對。我不逼你。”

  江逐水得了承諾,對方也離開了他身體,稍松下口氣,怎想耳邊衣物O@,陽物被裹進一片軟滑溫膩里。

  他抬眼就見師父分開兩腿,跪坐在他小腹上,將他肉精放在自己臀fèng間,緩緩廝磨。

  何一笑何等人,縱是十年前,江逐水也未見過他這般姿態。尤其對方穿著衣裳,下身卻是光裸的,陽物赤紅怒張,隨他動作上下晃蕩,透明黏液自鈴口滲下,分明早已情動。

  “師父!”他太過吃驚,反倒不知該說什麼。

  何一笑自己掰開臀瓣,好將徒兒陽物夾得更深,臉上沒有半分羞赧,抬手散下長發,容顏俊美令人不敢逼視,綠眸中笑意盈然,叫人沉溺。

  他不懷好意道:“好徒兒,還想推開我嗎?”

  66、

  江逐水曾以為十年前與師父的情事,不過是春宵作用,此時才知自己根本毫無抵禦能力,心內無數個聲音叫他抱住身上人,又總在最後一刻理智回籠。

  然而何一笑臀肉豐潤柔軟,臀fèng也深,將徒弟肉精牢牢裹住,稍有動作,便引得身下人呼吸愈重。

  江逐水鬢髮濕透,唇齒微張,一瞬不瞬瞧著師父,眼尾發紅,像抹了胭脂。

  他顯是忍狠了,但到底沒動。

  何一笑目光巡過他面孔,定在那痕緋紅上,俯身去吻徒弟眼角。

  還未真碰上,江逐水閉上眼,狠狠咬了自己唇一口。

  何一笑注意被他唇上滲出的血珠拉走,不等多想,背上傳來大力,被人一把抱住,與此同時,原本不曾有動作的陽物在他臀fèng間兇狠抽送。

  對方雙手下移,托住他臀,雖未插入,意義卻沒什麼不同。

  何一笑也在喘,卻忍不住笑道:“慢些……不急,不急……”

  江逐水放任自己不想不看,當沒聽見他說話,專心揉弄兩瓣綿軟臀肉,自對方腿間尋求紓解。

  何一笑猜著他想法,即便那處皮肉細嫩,被磨得有些痛,仍沒勸止,趁徒弟不推阻,將對方唇上血珠舔了,又撬開對方抿緊的唇。

  口裡全是師父的氣息,快樂到了極處,竟令人想流淚。江逐水眼角濕潤,悶哼一聲,she在了對方臀間。

  何一笑握住自己硬挺的陽物,上下捋動。不過片刻,那物一顫,精水落在徒弟胸腹上。

  情慾之後,江逐水回了點神,才想起自己方才做了什麼。

  何一笑原本蒼白的臉孔紅潤起來,笑道:“方才舒服嗎?”

  江逐水如被什麼蟄了一下,起身要跑,卻被對方按住。

  何一笑指尖沾了點濁物,抹開在他唇上:“你若想,比方才更快活的事也能做。”

  江逐水懂師父意思,反而一把將人推下榻。

  何一笑不清楚,他自己卻知道,自上回用了天人三冊的秘法,只論修為,他與師父也相差不遠。何況對方根本未有提防,跌下榻後還沒反應過來。

  “你……”

  江逐水一門心思撿衣裳,根本不理他。

  何一笑原就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人,之前不過是因為徒弟真心愛他,才願放下師道威嚴故意引誘,不料竟是這麼個結果。

  又見徒弟正要穿衣,卻對身上濁物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清理,模樣很是可愛。他原本惱羞成怒,這時怒火變了慾火,起身抱住人,沒輕沒重吻了上去。

  江逐水本信了他承諾,以為他不會再逼迫,誰想這人竟是個食言的,又被按在了榻上。

  這一回不同上次,何一笑沒再收斂,恨不得將身下人拆吃入腹。可惜對方此次未受限制,掙扎之中斥他失信毀諾。

  二人從榻上滾到地下,江逐水運氣不好,被壓在下頭,腦後撞了一下,有些暈乎,終於安靜下來。

  何一笑也停了動作,與他額頭相抵,又親了親他唇角:“大師兄早不在了。我當年不過一廂情願,並不以為能得他回應,這許多年過去,我雖故意不提他,但也不至於長情如此,念念不忘。你到底在怕什麼?”

  江逐水腦袋還暈,手在旁邊胡亂摸索,忽撞上一硬物,發出聲輕響,瞧去才見床底有方長匣。

  何一笑也看見了,心有所動,隨手取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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