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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逐水不怕死,仍想從他手裡逃開,不料下身一疼,那物竟被對方捉在手裡。

  任誰被抓了要害都怕,他不怕死,卻怕師父當真下重手,後背冷汗涔涔,再不敢動。

  扼他脖頸的手繞到前頭,何一笑拍了拍他臉:“這才對。”只稍揉了兩下,手裡那物竟又有反應。

  “獄法山功法講求清心寡欲,可見你還沒學成。”

  他一本正經說胡話,江逐水只恨不得將自己蜷起來,對方卻不許,按著肩將他推躺在桌上。腿間的手終於放過那物,卻往後頭去了。

  江逐水得了機會,想著逃走,身體還未發力,已被對方發現,一隻手掌按在他胸膛上。

  可這回他下了決心,提起內力,兩手一撐,側身要跑,忽地手腕一緊,竟是被人卸了關節,之後手腳關節也齊齊卸下。

  江逐水心中驚懼,卻動彈不得,一時竟成了俎上肉。

  何一笑抬起他一條腿,手指自會陰處到了後頭。二人方才做過好幾回,他在股間摸了滿手yín液,頓了一頓,笑道:“這倒方便。”手指蘸了些,便往後穴插去。

  “師父!”江逐水前面不敢開口,這時如何能忍住,“這事不行!”

  何一笑道:“如何不行?你不也做過嗎?”

  江逐水忙道:“我那時吃了藥,並非有意冒犯師父。可若今日師父對我做了這事,被人曉得了,恐壞您名聲。”

  何一笑冷笑:“名聲?我原先就沒什麼好名聲。你那時既吃了藥,便當我也吃了藥吧。”說罷手指直接捅了進去。

  身體為異物所侵的感覺實在不好,江逐水心裡緊張,本能地繃緊身體,無奈早前與對方一道時耗了大量精力,下邊雖想推阻,又使不上力,被輕輕鬆鬆進了來。

  何一笑手指淺操了幾下,道:“你這裡頭倒一點不緊,從前被誰捅過嗎?可惜今日才發現你這樁好處。

  江逐水不知自己抱怨過對方太緊,紅著臉道:“……沒這回事。”

  何一笑佯作驚訝:“那便是天賦異稟了。”

  江逐水才曉得對方是有意辱他,雖也傷心,卻知對方多半是心中恨意發泄不出:“師父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啊――”

  不知對方手指碰見了什麼地方,他一下叫了出來,下邊忽地縮緊,咬住了對方手指。

  何一笑著意在那處急插了數下,江逐水身體因著快感顫抖,陽物也立了起來,卻仍斷斷續續勸他:“……不……不行……嗯……您……”

  “這可煞風景了。”

  “咯”地一聲,江逐水下頷也被他卸下。

  何一笑這才滿意,抽出手指,把對方兩腿往旁壓下,自己一直未軟下的陽物抵上微開的穴口,緩緩往裡挺進。

  “哪有做到一半把人放下的道理?我瞧徒兒是不肯滿足為師了,只得自己來了。”

  江逐水聽了,想起方才所見,心上便是一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涎自唇角流下,情態極是不堪。可他容貌又生得太好,身材也漂亮,這般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樣,反倒叫人心中燙熱。

  何一笑看著徒弟眸中的痛苦之色,下身卻無半點猶豫,一點點擠進去。

  待完全被軟膩高熱的腸肉裹住時,他終於長舒了口氣,心上也輕了許多,不待江逐水適應,那物已大開大合進出起來。何一笑本心並非想對徒弟做什麼,只是之前事叫他耿耿於懷,才選了這法子,如今人在身下,他不知從哪兒又冒了火氣,俯身在這具軀體上又啃又咬。

  江逐水只覺他齒牙鋒利,擔心他當真一口咬下自己皮肉,幸而對方理智尚存,到底沒真傷了他。

  何一笑下邊在後穴里抽送,低頭銜了徒弟左邊辱首,聲音含糊:“我將它咬下來可好?”

  江逐水說不出話,但眼中意思還是看得出的。

  何一笑低笑一聲,拿牙齒慢慢廝磨,見對方怕得眼睛也紅了,心又軟了下來。

  57、

  這徒弟自小受他疼寵,何曾吃過苦?如今卻長發凌亂,遍身狼藉,被迫打開腿遭人侵犯,模樣可憐至極,何一笑略有遲疑,想及對方之前的誤會之說,又將這點心軟掃至邊角,下身動作更狠厲無情。

  他那物既碩且長,江逐水只覺一柄肉刃在身體裡攪弄,除了鈍痛再無別的,尤其對方長久不泄,磨得裡面生疼,不一時身上覆了一層汗水,長發粘附在白皙肌膚上,像一幅被糟踐的圖畫。

  何一笑是蓄意折磨他,自然不會叫他好過,兩手抓牢了他胯部,大力撻伐。

  江逐水說不出話,何一笑卻伸指碾他唇,道:“可是舒服得很?”

  怎料對方神智昏迷,察覺唇上有物,竟伸舌舔了舔。

  何一笑頓時僵住了,下邊精關難守,泄在了裡面。

  “唔……”江逐水被身體裡的異樣感喚回,發覺對方終於退了出去。

  何一笑接回他下頷,道:“我之前與你說過什麼,還記得嗎?”

  江逐水臉上仍有些酸痛,話也說不利索:“……什……什麼?”

  何一笑道:“無事,我再與你說一遍。我當年對你父親有過念頭,你是他親子,容貌像了十分,原本沒忍心對你做什麼,此時好像無需顧忌了。”

  江逐水服藥後的記憶斷斷續續,並不記得這事,只疑自己聽錯:“……您……您說什麼?”

  到底方才做了太久,何一笑三指輕鬆摸進他後穴,玩著裡邊軟肉,道:“我是說,你二人長相沒差,不如你來替你爹。”

  “荒謬!這世上哪有誰能替誰的!”江逐水顧不得身體裡的異樣,大聲道。

  徒弟倒是氣壯,反襯得何一笑做的仿佛全是無理之事,他當下拔出手指,換上自己陽物。

  江逐水之前說不了話,這回忙道:“不……不行,不能再……啊……”

  何一笑有意往他那處頂,手指在各處敏感挑弄,把人H得除了呻吟喘息,什麼也說不出。

  他沒再蓄意折騰人,江逐水裡面被H得松鬆軟軟,又被不間斷刺激,原本軟垂的陽物終於又有了起勢。陌生的情慾磨人,他欲離又不舍,像在針板上滾過,疼亦不能停,到要緊處甚至不自覺弓起腰身,讓那物入得更深,甚至主動將之往裡吞,最後也被Hshe了。

  何一笑這才略消了氣,之後卻沒放過人,江逐水手腳動不得,只得任他擺弄,原本整潔的桌上汗水混著精水,滿室情慾蒸騰。

  倒有些縱情合歡的意思了。因著二人身體好,江逐水也不知做了幾回,又被翻過身,上邊趴在桌上,身後何一笑掰開他兩瓣臀肉,盡根沒入,頂到深處。

  江逐水身體從這種行為里得到了快樂,背上緊貼著師父寬厚的胸膛,周身籠在熟悉的雪意下,極度的不安與極度的安心交織在一起,令他思緒一片混沌,除不堪入耳的呻吟,什麼也說不出。

  對方含了他耳垂,在舌尖卷弄,雙手托在他身下,夾起兩顆辱首把玩。江逐水覺得自己仿佛一根羽毛,稍有風吹糙動便戰慄不止,何況身體裡對方的陽物又長又粗,次次都頂上那處,即便他雙腿完好,恐也要軟得站不住。

  他正喘息急促,忽被捂住了嘴,何一笑也停下動作。

  外邊有人道:“大師兄!你在嗎?”

  江逐水聽出這是葉追的聲音,從飄忽夢境被拉回了現實,自方才的意亂情迷之中,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情形。

  ――若師妹推門,便能看見他被師父壓著H乾的難堪模樣。

  何一笑道:“叫她在外邊等一會。”

  江逐水不知師父要做什麼,卻聽了他話,道:“師……師妹等我一下。”

  他身體仍沉浸在情慾之中,聲音難免有異樣,幸而葉追未多問。只是他還不及鬆口氣,又被師父捂住了嘴,壓在桌上一陣狂風暴雨似的猛插,撞得身下書桌也有移位,胸腹處一片青瘀。如此幾十下後,對方攬他的手忽地收力,又在裡頭she了一回。

  江逐水知曉葉追在外頭,緊張之下身體反而更加敏感,與師父一道泄了身。

  何一笑前頭she過幾回,加在一起份量可觀,拔出的陽物滿是水光,而對方驟空了的穴口被徹底H開,邊沿掛著精水。

  “這可不行啊。”何一笑低聲道。

  江逐水趴在桌上動不得,只聽見他拿了什麼過來,身體被一點涼意侵入,驚得他差點叫出來。

  是棋子,他沒來得及收起的棋子。

  何一笑道:“你可得夾住了。”

  江逐水默不作聲,又被塞入五六枚棋子,才將精水堵在裡頭。

  何一笑打了他臀一記,幫他把手腳關節接回去,道:“一會兒該說什麼,你心裡有數吧。”

  江逐水下地之時,兩腿還有些軟,險些沒跌倒。一走起來,身體裡的棋子沉甸甸壓著,互相刮擦發出細響,他一時又不敢動了。

  何一笑仍披了那件外衣,衣下身形健碩,面上似笑非笑,看來俊美無儔,卻催促他道:“葉四正等你呢。”

  江逐水咬著唇,心知對方有威脅之意,僵著身小心挪步,撿起自己衣裳。

  他不敢抬腿,因而只穿了外衣,下邊是赤裸的,何一笑目光在他下身掃過,低聲道:“快去吧,莫叫人等急了。”

  江逐水發未束,衣衫有些凌亂,看來狀況極糟,卻知自己若不去開門,結果會更糟,只得竭力使自己看來並無異處。

  身體裡的棋子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好不容易走到門邊,他深吸口氣,打開門。

  58、

  葉追好奇師兄心裡到底是何人,卻尋不出答案,將這事暫放一邊。

  除大師兄外,她大半時間都花在孟玄同身上。從江逐水住處離開後,她教了師弟日常功課,傍晚正要回自己住處,忽見師弟身體一震,似被拉直了手腳,軀幹不自然地僵硬。

  葉追不是尋常人,看出對方有異,手悄然置於腹部,隨時能出劍。

  孟玄同才十歲,容貌原本稚嫩,此時唇泯一線,整張臉孔顯出不似真人的神態,木然開口:“你臥房枕下有封信。”

  聲音尚且是童聲,卻澀如啞琴,不帶半分感情。

  葉追清楚,除十二玉瓊島的傀儡,天下間亦有蟲蠱能控人心神,只不知師弟是何時著了道,對方又是如何潛入山中的。

  她拔了軟劍,視線巡過周圍,朗聲道:“閣下是何人?想做什麼?”

  日光昏暗,樹影索索,並不見別的人,唯有孟玄同雙眼直愣無神,唇開又合:“你忘了春宵嗎?我對你並無惡意,那信里寫了重要事,你看了便知,否則後悔也來不及。”

  春宵是葉追偶然從飛英會手裡得來的,飛英會底細不清,二十一山雖未視它為敵,卻不許門下弟子與之來往過深。

  葉追並非行事隨便的人,只是春宵對她誘惑太大,令她存了一分僥倖。春宵實際算是種奇藥,即便藥性發作,也只是引出人的情念,並非不可解的尋常yín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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