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陌生的脂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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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包間門口,他卻沒有進去,在外邊兒抽了支煙,也沒去看江光光,淡淡的對著守在門口的石頭說:「走吧。」

  石頭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冷淡了下來,怔了一下,應了句是,恭恭敬敬的對著包間裡坐著的江光光說:「江小姐,二爺走了。」

  江光光出來的時候已不見了程容簡的身影,到了樓下,才發現他早坐進了車裡。阿凱是立在車前候著的。

  江光光沒上車,沉默了一下,說:「二爺,我想回去看看。」

  程容簡的嘴角勾起了幾分的譏諷來,夾著煙的手靠在搭在車窗上撣了撣菸灰,漫不經心的說:「回去看什麼?」

  他的眼眸漆黑的,淡淡的看著江光光。

  江光光沒去看他,揉了揉鼻子,說:「看看養的狗。」

  她的回答倒是沒有半分停頓的,程容簡的嘴角微微的勾了勾。只是看著她沒說話。

  在江光光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他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說:「走吧。」

  他這樣兒,顯然是要跟著一起去。江光光頓了頓,沒說話兒,上了車。車子才剛離開,陸孜柇就從裡邊兒走了出來,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眼眸陰沉沉的。

  想起了程容簡之前說的話來,他的眼中更是多了幾分的陰沉。姓程的不會無的放矢,不知道他這次到底想幹什麼。

  他一向都是讓人出其不意的,陸孜柇就浮躁了起來。到現在,他仍然是沒有半點兒頭緒。他的拳頭不自覺的握得緊緊的,對著跟在身後的人說:「回去。」

  跟在他身後的人稍稍的愣了一下,說:「您這飯還沒吃……」

  陸孜柇就陰冷陰冷的掃了他一眼,那人不敢再說話,跑去開車去了。

  程容簡一路都是沒說話兒的,整個人漫不經心的靠著。時不時的看江光光那麼兩眼。

  到了院子門口,江光光就說了句去去就來,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程容簡是沒有下車的意思的,只是一雙眼眸是盯著江光光的。

  江光光打開門進了院子,旺財嗚嗚的搖頭擺尾的迎了上來。這幾天沒管它,也不知道它是在哪兒混了吃的,整個兒比以前還胖了些。

  江光光就伸手摸了摸它的頭,院子裡冷清得很,枯枝到處都是,生了幾分的蕭瑟。

  江光光站著,就生出了幾分的恍惚之感來。也不知道站了多大會兒,原本黏著她的旺財發出了低低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吠叫聲,身子不停的往後退著。

  江光光回頭看去,才發現程容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院子門口。她就揉了揉鼻子,原本是打算開門進去看看的。這會兒也沒再進去,回身對程容簡說:「馬上就回去。」

  程容簡像是沒聽見似的,往裡走了過來。旺財一路退到了最角落裡,搖頭擺尾的一點兒也不敢再吠叫。

  直到走到了江光光的身邊,程容簡才停了下來,掃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喜歡這兒?有感情了?」

  他自然是知道江光光在這兒住了七年之久的。

  「沒有。」江光光想也沒想的就回答。

  程容簡睨了她一眼,沒說話兒。兩人就那麼靜靜的站著,過了會兒。江光光才慢慢的說:「好了,二爺可以走了。」

  程容簡依舊是沒說話兒,過了會兒,才掃了江光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微微的頓了頓,他朝著房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開門。」

  江光光就怔了一下,沒吭聲兒,拿著鑰匙上前開了門。冷清幾乎是立即撲面而來,燈剛打開,程容簡就進了屋子。

  他也不嫌棄沒人住會有灰塵,在沙發上就坐了下來。江光光就有點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他的唇微微的勾了勾,掃了江光光一眼,說:「不給我倒杯水?」

  她已經有那麼久沒在這兒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但水總是有的。江光光就沒吭聲兒,往廚房裡走去。

  出來的時候程容簡已經沒在沙發上坐著了,她稍稍的愣了一下,抬頭看去,才見他是站在後邊兒的窗邊的,漆黑黑的一片,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聽到江光光的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說:「這邊兒是哪兒?」

  也不知道他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江光光將茶杯放在了小几上,說:「後院。」

  她這回答倒是簡潔得很的,程容簡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上次地窖哪兒?」

  他這明顯就有些明知故問了。

  江光光就應了句是。程容簡就沒再說什麼了,踱了回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來。

  等著茶喝了半杯,他這才對江光光說,「打開門,出去看看。」

  江光光愣了一下,他已放下了杯子站了起來。兩人是一前一後的往後院的,廚房的後邊兒的雜物間就有一道小門,打開了就是雜草叢生的後院。

  以前的時候江光光沒事弄得倒是乾乾淨淨的,幾年卻是一次也沒弄過。草叢裡蟋蟀蟲子滋滋的叫聲。

  借著微暗的燈光,程容簡掃了整個後院一眼,然後就往地窖的地方走去。到了邊兒上就停了下來,對著江光光揚了揚下巴,說:「打開。」

  江光光就將水泥的蓋子慢慢的挪開,程容簡直接兒的就彎身順著樓梯下去了。他對這兒的布局都是清楚的,還未下樓梯就拉開了裡邊兒的燈。

  裡邊兒仍是潮濕的泥土氣息,和那次走時是差不多的。就那小爐子也是安安靜靜的呆在角落裡的。

  程容簡一一的掃過,沒兩分鐘,又返回了上面。江光光沉默著將井蓋挪了回去,程容簡,當然不是特意的回來看看他呆的地兒的。這樣子。倒是有些像是在找什麼。

  江光光的身體就微微的僵了一下。他,是懷疑周來就住在這院子裡。

  她的腦子裡想著事兒,一抬起頭,就見程容簡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在看著她。江光光幾乎是立即就避開了他的目光,越過他往前邊兒走去。

  還未越過他,他卻突然勾住了她的肩,江光光一怔,側頭向他看去。程容簡的唇已落了下來。

  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兒,唇齒之間吮吃啃咬著,直把江光光逼靠在圍牆上。

  落在纖細的腰間的大掌隔著衣料游弋著。帶著滿滿的情慾的味兒。他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一手摁著江光光的肩,唇從嬌嫩的唇上漸漸的移到了白皙帶著青紫痕跡的脖頸之間。

  他的氣息是惑人的,背在圍牆上摩挲著有些兒發疼。江光光就低低的叫了一聲二爺,程容簡卻像是沒聽見似的,加深了這個吻,過了許久,才鬆開了她,聲音暗啞的附在她的耳邊說:「在這兒是不是更刺激?」

  他的語氣里有些不懷好意的,落在腰上的手更是放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看著隱約的光線下耳根都紅透的江光光。

  程容簡原本只是逗逗她的。不知道怎的喉嚨就有些發緊。他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江光光唇已被咬得有些紅腫,低低的說:「您該回去了。」

  程容簡就跟沒聽見似的,大掌收緊,俯身又咬住了她的唇。這次比上次更是狂野,直到唇被咬出了血腥味兒,他這才鬆開了她。拇指指腹抹去了江光光唇上的血珠兒,靠近她,聲音魅惑的說:「爺今晚就在這兒住下了。」

  江光光一怔,程容簡的大掌又將她的腰收緊了些,一雙漆黑的眸子裡翻滾著情慾,有些駭人。

  江光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要退開,但她已是抵著牆壁的,哪裡能退得開。程容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來,倒是沒再有任何的動作,說:「去收拾收拾。」

  他說著就鬆開了江光光的腰,江光光這才發現自己是有些腿軟的。兩人在這裡邊兒那么半天,外邊兒的竟然也未進來或是問問。程容簡,大概是從過來就打算在這邊歇下了。

  回到屋子裡,程容簡就靠在了沙發上。他這人的自控能力是極強的,明明那會兒已是箭在弦上了,這會兒卻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就那麼會兒的時間,江光光卻發覺屋子裡竟然是打掃過的,就連床上已是換了新的床單的。

  她就弄了熱水,這才說:「二爺,可以洗澡了。」

  程容簡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他倒是半點兒也不知道避諱,進浴室就開始解開衣服的扣子。

  江光光立即就要關上門,他將襯衣丟給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急什麼?」

  說著,又去解開皮帶。江光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僵直了身體站著。等著程容簡將衣服脫完,她以為她能走了,誰知道程容簡卻突然伸出了手,將她拽了進去。

  花灑已經被打開,冒著熱氣的水就灑落在她的身上。程容簡將她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手就隔著濕透的布料動作著。

  兩人是緊緊的貼著的,江光光想叫他,卻發現喉嚨里發不出聲音來。程容簡是發狠的。從浴室到床上,江光光低低的求饒也沒有任何用。最開始她的身體是僵硬的,最後卻有了羞人的反應。

  他自然是感覺得到的,在黑暗中低低的笑了一聲,不然她再掙扎,胡亂的扯了東西將她的手捆了起來。

  外邊兒是有人守著的,煙火點點的,江光光忍不住的要發出聲音,卻又緊緊的咬著嘴唇。

  大抵是因為換了地方,完事的時候江光光沒有像往常一樣累得睡過去,腦子裡是異常的清醒的。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聽著外邊兒時不時傳來的蟲叫聲。

  第二天早上江光光是被手機給吵醒的,她拿起電話看,才發現竟然是可樂打來的。她原本是要掛斷的,一側頭就對上了程容簡那雙幽深的眸子。她沒再掛斷,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可樂是有些時間沒打電話過來的,就問她在幹什麼。大抵是聽著江光光的聲音是暗啞的,他就問她是不是還沒起床。

  江光光含糊的說了一句,程容簡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上。然後一寸寸的慢慢的挪著。

  可樂是沒察覺到她的異樣的,說起了最近的生意來。他是有些興奮的,剛過去的時候生意並不怎麼樣。後來慢慢兒的人就多了起來,現在每天都有賺的了。只是老趙頭到底是年紀大了,累不得,有些精神不濟。現在每天規定著只做多少。

  老趙頭遲早是得退休的,他現在是在跟著他學的。等著學會了,就讓老趙頭休息了。

  可樂絮絮叨叨的說著,江光光的電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她和程容簡是挨著的,可樂說的話程容簡也是能聽得到的。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漫不經心的,手底下卻更是放肆。江光光怕可樂察覺出異樣來,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鼻尖兒上慢慢的沁出了汗來。這電話成了折磨。

  到了最後,也不管電話有沒有掛斷,直接兒的就躋身而入。他像是故意的一般,用了狠勁兒的。

  江光光幾乎發出了聲音,那邊的可樂見江光光不說話,這才察覺到異樣,叫了幾聲她的名字,她都沒吭聲,大抵是以為他聽不見,他就掛了電話。

  程容簡的動作稍稍的頓了頓,似笑非笑的說:「挺熟的啊?」

  他的眼底是有些兒的陰沉著,也不等江光光回答,俯身就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起床的時候江光光的臉色蒼白得更厲害,程容簡卻完全看不出半點兒疲倦來。早餐準備的是粥,吃過早餐,見阿凱進來,程容簡才漫不經心的說:「把這裡里外外都好好兒的收拾收拾。」

  江光光就怔了一下,說:「不用的。」

  程容簡就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說:「怎麼不用,有秘密?」

  他靠在椅子上,手指在半舊不新的餐桌上敲著的。江光光再摸不懂他的心思也知道他這是故意的,她低下了頭,沒再吭聲兒。

  程容簡也不多廢話,直接兒的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走了幾步,才回頭閒閒的看了江光光一眼,說:「走吧,收拾好再過來住。」

  他這話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完直接的就出去了。江光光站著沒動,那晚她和周來在這兒見面,他八成是知道了。

  但那晚,阿凱分明是沒有進來的。她就閉了閉眼睛,這才跟著往外走去。

  出去的時候程容簡的車已經走了,石頭站在另一輛車旁等著她的,恭恭敬敬的說:「江小姐,二爺說了,您可以逛逛再回別墅那邊。」

  江光光沒吭聲兒,等著上了車。才說:「直接回去。」

  石頭就應了一聲好。

  江光光一路都是沉默著的,車子駛了那麼會兒,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了出來,依舊是可樂打來的。

  她頓了頓,才將電話接了起來。

  還未開口說話,電話那端的可樂就說:「之前那會兒怎麼了?」

  江光光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會兒來,羞辱感一下子就涌了上來。她確定,那會兒程容簡是故意的。

  她自然是難以啟齒的,含糊著說:「可能是信號不太好。」

  可樂在電話那端就點了點頭,說:「你要不要來這邊看看?過來嘗嘗我的手藝。」他的語氣是很自信的。說完又趕緊的補充說:「雖然還沒出師。」

  他應該是做得挺好的,不然也不會開口讓江光光過去看。江光光就沉默了下來,抽了抽鼻子,說:「過段時間吧。」

  可樂倒是挺敏感的,立即就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他的語氣里是帶著擔心的。

  江光光就有些心不在焉的,玩著衣服上的線球兒,說:「我能有什麼事兒。」

  可樂在電話那端沒說話,過了會兒,才說:「要是沒錢就吱一聲,現在做著生意,多少也是能湊出點兒的。」

  江光光倒是什麼沒有推辭,直接兒的就應了一聲好。她一下子找不到話說,說完就沉默了下來。

  可樂這時候應該是要開始忙了,好像是田鼠在那邊叫他,他就應了聲,江光光就抽了抽鼻子,說:「行了,你去忙吧。有時間我再給你打電話。」

  可樂應該是想說點兒什麼的,最後什麼也沒說,就笑著應了句好叻,然後掛了電話。

  江光光看著手中的手機,發了會兒的呆,才放進了衣兜里。閉上眼睛靠在車椅上。

  一路上都是悄無聲息的,回了洋房這邊,江光光並沒有再樓下停留,直接上了樓,合衣倒在了床上。

  一閉上眼,就陷入了夢靨中。她睡得斷斷續續的,醒來的時候外邊兒已是暮色四合。她有那麼些茫然的看著外邊兒的霞光,莫名的刺痛就沿著心臟蔓延開了。

  渾身都是無力的,她渾渾噩噩的躺著,直到外邊兒有敲門聲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外邊兒的是阿姨,讓她下樓去吃飯。江光光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胡亂的洗了一把臉才下了樓。

  程容簡竟然應是回來了的,已經坐在了餐桌旁。江光光就叫了一聲二爺,程容簡睨了她一眼,說:「睡了一天。」

  她現在無論是做什麼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江光光就嗯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阿姨將最後的湯端了上來,程容簡就沒再說話,拿了勺子盛了半碗湯推到了江光光的面前。

  一頓飯吃得悄無聲息的,等著吃完了,程容簡就站了起來,說:「走吧,帶你出去走走。」

  他說得挺隨意的,說完這話就站了起來,拿著外套就往外邊兒走去。江光光原本以為他只是帶著她散散步的,但卻並不是,門口已是安排了車等著的。江光光的腳步微微的頓了頓,才走了過去。

  一路上程容簡都是漫不經心的抽著煙的,車子在沿河最大的一家賭場前停了下來。江光光就微微的怔了怔。

  這兒她是從未來過的,來這兒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普通人是進不去的。

  大抵是認識程容簡的車的,車子一停下,立即就有人迎了上來。下車走過的阿北卻並不領情,將人隔開,這才上前去拉開車門。

  江光光是不知道程容簡怎麼會帶她來這兒的,下了車,原本是要落後程容簡的身後走的,但程容簡卻停下了腳步來,等著她上前了,這才往前走。

  裡邊兒是金碧輝煌的,程容簡的腳才剛踏進去,幾個妖嬈的女郎就圍了上來,嬌滴滴的叫著二爺。

  江光光低眉垂目的,程容簡睨了她一眼,勾起了前邊兒來的一挺清純的女孩兒的下巴,帶有那麼些輕佻的說:「新來的?」

  江光光的一聲黑撲撲的,她的存在對這些女郎來說是沒有任何威脅的。人正眼也沒看她一眼。

  那女人是很會看臉色的,立即就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二爺。說著就要依偎進程容簡的懷裡。

  程容簡任由著她依偎著,指腹輕佻的摩挲著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去等著,等爺忙完正事,再叫你過來好好的陪陪爺。」

  那女孩兒嬌滴滴的應了句是,倒是沒再多做糾纏,退到了一邊兒。

  程容簡應付完,也沒去看江光光。往電梯邊走去。樓上的裝修是低調而奢華的,沒有烏煙瘴氣,完全看不出是賭場。

  才在電梯口,就有人迎了上來。程容簡就漫不經心的讓人拿籌碼過來。來人很快就將籌碼拿了過來,他直接兒的就遞給了江光光,說:「去玩兒。」

  這兒哪裡是江光光玩得起的,她就抽了抽鼻子,說:「不用。」

  她的話還沒說完,程容簡就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要我陪著你?」

  「您忙您的。」江光光低眉垂目的說。

  程容簡併不說話。只是看著她。手中的籌碼也是一直的遞著的,也不見收回去。

  這樣子就是非要江光光接著了。

  江光光沉默了下來。她是玩不起的,同樣更是輸不起的。那堆籌碼看著就沉甸得厲害,她有些不知道程容簡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她遲遲的不接,程容簡就上前了一步,附到了她的耳邊,慢騰騰的說:「不是還有我麼?」頓了一下,接著說:「要是輸得太多,陪我睡就好。一次也是睡,一百次也是睡,不是麼?」

  他是微微的俯身附到江光光的耳邊的,兩人離得近,江光光甚至能聞得到他身上剛剛兒沾上的陌生的脂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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