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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李清澈按了接聽鍵。
那邊是熟悉的聲音。
不到兩分鐘，李清澈走回了酒吧。她要往旁邊的位置坐，被黃徐嘉攔腰抱住往他腿上帶。
“誰的電話?”他也不是非要問，就只是想逗逗她。
“趙敬樂。”她倒是如實回答。
“你倆還有聯繫?”黃徐嘉覺得奇怪。
“是靜襯讓他打的，說明天彩排改到晚上了。”排練的內容也是晚上的部分，為了應景，便把時間改到了晚上。
黃徐嘉剛才來的時候聽鄭彧提過，是以點了點頭。
“李清澈，你想想是不是有什麼沒做到的事兒?”他開口說其他事。
李清澈挪了挪，雙手摟住他脖子，“對你的?”
黃徐嘉慢悠悠點了點頭。
“在醫院，我出差前一晚。”他提醒她。
李清澈立刻就想到了，抿著唇憋著笑，“我說的是，等你回來我們再商量。”
黃徐嘉“絲”一聲表示不滿，“那我不管，任誰聽了都覺得你不是這個意思。”
李清澈笑出來，隨後正色道：“最近爺爺身體不好，我在家比較安心，等爺爺身體好一些。”
黃徐嘉皺了皺眉，“要不讓爺爺一起搬過來?”他知道可能性不大，可還是不死心。
“爺爺肯定不答應。”想像之中的答案。
黃徐嘉點點頭算是放棄，轉而做起其他努力，“那今天晚上呢?”他手掐在她腰上，這會兒又握緊了些。
“明天。”
這答案也不算壞。但終歸是不太滿意，黃徐嘉又低下頭去尋到她的唇，把她親了個呼吸不順。
之後送她回去，又玩起鎖門的把戲。李清澈早習慣了，往四周掃一眼，見沒人，從副駕駛上起身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黃徐嘉先是嚇了一跳，下一刻腰上就多了一隻手。
李清澈低著頭，一隻手掀了他衣角，將手伸了進去，慢慢地往上，她手冰冰的，黃徐嘉被突如其來的感覺弄得悶哼一聲，也不忍著，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貼近了自己。
李清澈側了頭，對著他脖子上的凸起親了下去。
黃徐嘉徹底蒙了。她很少親他喉結，可只要一親，他就立刻會有反應。
現在有些不合時宜。
李清澈在親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往下，隔著衣服，她又去親其他的點。
這裡是頭一回，黃徐嘉額頭上汗都出來了。
他手掐得更緊，腦袋裡像有個左右搖擺的指針，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他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他還在猶豫，李清澈手已經觸到了他皮帶。
平時她不會拒絕他的親吻，但這麼主動，還是少數。她這樣，他根本拒絕不了。
“跟我回去。”他將埋著頭的人拉起來。
李清澈一雙眼睛蒙上了霧似的，“明天。”她依舊是剛才的答案，又湊近他，“我幫你。”
黃徐嘉伸手沒拉住，李清澈已經沿著他的腿往下滑，整個人蹲到了他身前留著的那一點點空間裡。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黃徐嘉不禁想到那天她說的“我還有嘴呀”，忙要去拉起她。
“傻，我能自己解決。”他這回下了決心，將她拉著坐回身上。
“我想幫你。”她聲音裡帶了些委屈。
“不行。”他堅持。
李清澈眨了眨眼，低下頭，“那我還是用手。”她手溜了進去。
黃徐嘉沒防備，人禁不住往後躺，那份堅持轟然瓦解。他身下應了。
李清澈毫無章法，他卻越有反應。他將人拉到身前，手往她身上去，一隻手在上，一隻手握住她在動的手，包裹住，教著她動。
他覺得腦袋要炸了。
過了一會兒，他將她的手捉離，將她整個人掉了個個兒，只是換了個方向，李清澈仍斜坐在他腿上。
他去解她的褲子扣子，李清澈以為他反悔，決定要幹些什麼，可他只是學著她，將手滑了進去。
一股酥麻自下而上，李清澈“嗯”一聲，臉埋進了黃徐嘉懷裡。
“李清澈，”黃徐嘉人湊到她耳邊，“這叫禮尚往來。”說完，更專注地去讓她舒服。
李清澈埋緊了頭，斷斷續續發出聲音。
自己挖的坑，就得自己填上。她又覺得，何苦呢，早知道乾脆跟他回去算了。
她不甘心，雖然整個人軟得不行了，還是又將剛才他教的練習了一遍。不能她一個人出聲。
黃徐嘉算是見識到了李清澈的學習能力，到最後，他把椅子調平了，將人壓到身下，埋在她胸前好一頓咬。
李清澈求饒好一陣，黃徐嘉才放開她。
他送她進去，她腳步都虛了，黃徐嘉還有些幸災樂禍，蹭著她鼻尖，“自食其果，學到了吧?”
李清澈沒了回嘴的力氣，到底回去洗了澡休息。
第二日黃徐嘉過來接她，兩個人一起去宋宅彩排。
人沒到齊，大家只是聚在一起聊天。
今天的彩排頗為重要，是以宋家很多長輩都在。
宋森林也在，他今兒賴著黃徐嘉不放，黃徐嘉將人抱在腿上，一大一小說著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