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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節:如何驗身(3)

  肩上一涼,顧雲急忙伸手掩住胸前風光,她此刻無比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纏上束布!

  夙凌目標明確,不可能讓她得逞,大手抓住她的細腕,顧雲堅持護住胸前,兩人較量起了手勁。夙凌暗罵,這女人手勁怎麼大,抓住顧雲的手,一直把她逼到帳角,顧雲的手已經開始發麻,最終還是抵不過夙凌的蠻力,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顧雲只穿著肚兜的前胸就這樣呈現在夙凌面前,不知是惱還是羞,顧雲的臉轟的一下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朦朧的燈光下,她嬌艷如花,飽滿的胸部在薄薄的肚兜掩蓋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定。夙凌呼吸為之一窒,只覺得一個熱血直衝腦門,差點忘了他這麼做的目的,收斂心神,夙凌看向右胸處,光潔的皮膚瑩白光滑,卻沒有一個字。夙凌眸光一寒,她真的不是青末!?

  雙手被鉗制,顧雲卻不甘心就此受制於人,抬腳朝著夙凌下腹部猛地一踹,夙凌倒吸一口涼氣,該死!

  夙凌欺身向前,下半身緊緊壓在顧雲腿上,讓她被困在帳角與他之間,連抬腳都困難。顧雲還再繼續掙扎,夙凌忽然發現,隨著她的扭動,右胸上原本白皙的皮膚漸漸的泛紅,想起之前幕易說過的話,夙凌將她背在身後的兩隻手一起抓右手手心裡,空出左手,撫上嬌柔的右胸,柔軟而溫暖的觸感讓他再一次閃神,身體的某個部分也不聽話的。。。

  顧雲渾身一僵——————

  他他他。。。他竟然。。。

  手腳皆動彈不得,惱羞成怒的顧雲再也顧不得形象和氣質,張嘴狠狠地咬上近在咫尺的結實肩膀!

  “嗯——”肩上一疼,夙凌惱火地看向懷中如激怒的貓一樣撒潑的女子,不由得竟是想笑,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夙凌臉色又是一沉,帶有薄繭的大拇指有力度地摩擦著胸前的皮膚,在他的輕揉下,右胸上如血絲般的紅線慢慢浮現,越來越明顯。若隱若現間一個字隱隱出現,夙凌鷹眸微閃,微眯的眼緊緊地盯著那塊細膩的肌膚,不一會,血絲終於凝聚成一個小小的紅色字樣,那是一個————“末”字!

  看到那個“末”字的時候,夙凌的心一陣狂喜,她果然是青末!她不是冒名頂替的jian細!再次看向懷中緊咬著他不放的女子,夙凌低笑道:“小貓,咬夠了沒有?”她真的很喜歡咬人,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咬過他一次,不過。。。她撒潑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倒是愜意啊!!口中如願地嘗到血腥味,顧雲才鬆開嘴,相較於夙凌的好心情,顧雲現在恨不得殺人,出口便是火藥味知足地低吼“卑鄙小人!你摸夠了沒有!”

  夙凌的手一頓,他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但是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女性的身體竟然是這麼較弱溫暖。。。手雖然緩緩的鬆開了,他卻還在晃神。

  夙凌的手稍有鬆動,顧雲抓住時機,掙脫他的鉗制,雙手一起朝著他已經開始滲血的肩膀猛捶下去,趁著他後退一步,顧雲又抬腳,對著他的小腹連踹兩腳。

  肩腹同時受敵,夙凌退了四五步才勉強站住身子,肩膀一片濡濕,火燎般的刺痛提醒著他強摘帶刺的花兒後果是多麼的慘烈。

  顧雲已經抓起床上的黑衣披在身上,昏暗的燈光下,她髮絲微亂,cháo紅的臉色還未褪去,一向清冷的眸染上的熊熊怒火,惡狠狠地瞪著他,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和他拼命的架勢。

  夙凌幽深的黑眸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便轉身朝帳門走去,掀開帷帳,夙凌腳步一頓,背對著顧雲,一向冷漠的聲音帶著幾分侷促,卻還是異常清晰地說道:“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顧雲被氣的差點腦溢血,大吼道:“誰他媽要你負責任,你給我滾!”

  半夜三更,這一聲怒吼的威力可想而知。。。

  於是,軍中流傳,昨晚將軍把夫人給吃了,估計是不夠溫柔,夫人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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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顧雲的帳篷,清風迎面吹來,夙凌一直紊亂的心跳非但沒有漸緩,反而跳得越發猛烈,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夙凌再一次失神。。。

  “噢~驗身而已,要不要這麼激烈啊?”夜色中,紅衣妖嬈的幕易斜睨著夙凌帶血的肩頭,臉上洋溢的分明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夙凌雙手背在身後,對這個明顯是來看笑話的男人視而不見,就在兩個人快要檫肩而過的時候,慕易故作哀怨的繼續調侃道:“過河拆橋啊?要不是我,你也沒有藉口扒人家的衣服啊,你有機會會溫香軟玉在懷,應該謝謝我才對吧!”

  “滾!”一句溫香軟玉讓夙凌黝黑的臉色可疑的泛紅,離開的腳步越走越快。

  他沒有眼花吧,剛才某人是臉紅了嗎?雖然夙凌已經遠去多時,慕易還是愣愣地立在那裡,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害羞?岩石也開始有感情了。。。今晚的夜色果真撩人。。。

  久久,慕易眼神複雜地看著顧雲帳篷的方向,看凌的神情,那個女人應該是真的青末,為何他會查不出來她的生平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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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節:山頭賊子

  夜

  本該陰暗的洞穴里,點起了熊熊燃燒的火堆,照得整個山洞火光一片,遠遠地看去,像是著火了一般。數十名手握鋼刀的異族男子將一名三十出頭的布衣男子圍在其中,火光映照下,鋼刀閃著森冷的寒光,明晃晃的竟是有些扎眼。男子雙手背在身後,臉色沉靜,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大方地仰視著高位上黑色斗篷籠罩下的身影。

  斗篷掩蓋下,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臉,即便如此,餘項仍是感覺到一道冰冷與探究的視線直直地落在他身上。他與這位神秘的首領見過不下三次,卻始終未曾得見真容,除了知道他名叫穆滄,在族群中地位崇高,無人敢違抗他之外,便一無所知。

  兩人就這樣沉默對視著,言歌有些不耐地問道:“餘項,我們與西太后的交易在昊王死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你還來做什麼?”

  當年首領之所以會與他們合謀,是因為昊王答應,只要他登基之後,就將佩城周邊這些原本就屬於他們的領地歸還,讓他們可以如祖輩一般在首領的帶領下過樸素自然的生活。誰知道昊王謀反沒有成功反而被處斬了,三年來,西太后也沒敢和他們說黃金的事情,莫是不現在反悔?!

  言歌的無禮餘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臉上始終帶著淡定的笑容,將一封燙金密函從袖中拿出,看向高位上那道隱於黑袍下的身影,餘項笑道:“這是太后給首領的密函,首領看過之後再議不遲。”

  他臉上的那樣篤定的神色很是刺眼,穆滄暗暗好奇,是什麼讓他如此自信,輕輕抬手,身側的少年立刻走到餘項面前,接過密函,恭敬地遞到穆滄面前。

  打開密函,一路看下去,穆滄的臉色越來越暗,黑眸中划過一抹暴戾,怒極反笑,穆滄啪的一聲將密函合上,扔到餘項腳前,暗啞而低聲的笑聲帶著不屑,冷哼道:“楊芝蘭希望我把黃金還給穹岳?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談條件?”她真的以為自己是主子,別人都是她腳下的奴才,任由她差遣?!

  穆滄直呼太后名諱,實在是大不敬,只是面對著一群蠻夷暴徒,餘項深知,稍有不慎,別說太后的威嚴掃地,他的命也會不保。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餘項搖頭笑道:“我呸!昊王早死了,你們的太后已經不可能兌現原來說好的承若,現在想指使我們為她做事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想得倒是挺美的!”

  餘項看向言歌,一副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嘆道:“夙凌征戰多年,未嘗敗績。鎮國將軍的名號並非浪得虛名,皇上已經下了死令,黃金必須找回,就算你們不交出來,結果也是一樣的。”

  誰知言歌非但沒有挫敗,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夙凌再厲害,現在還不是一樣被困在林外,若是他敢進來正好,他不是未嘗敗績嘛,這次就讓他嘗嘗!”交過一次,他承認夙凌確實很棘手,但是光一個人厲害又有什麼用,他那些將士進入林澤之地,一樣不堪一擊。穹岳朝廷哪些不圍剿個幾次?結果還不是被他們打出雨林!

  餘項好笑地質問道:“夙凌豈是坐以待斃之人?夙家軍有三十萬人,你們有多少人?他現在不過調派了三萬而已,你們已經疲於應付。黃金他是要定了,若是你們想搭上所有族人的命和這片森林,我也無話可說了。”

  始終沉默的無極似乎聽出了些許弦外之音,問道:“什麼意思?”

  開始擔憂了嗎?餘項心中暗喜,臉上卻是帶著淡淡的愁容,說道:“據我所知,現在佩城內所有的火油和硫磺都已經被買光了,你們說夙凌想幹嘛?他已經等不及了。夙凌志在黃金,你們若是願意聽從太后安排,太后必定會圈裡相助,幫你們免於這次滅族的災難。”

  夙凌要放火燒山?!當年穹岳先帝派兵圍剿的時候,不是沒有用過這一招,只不過雨林太大,濕氣也重,他們找不到族人聚集的地方,用火攻需花費很長的時間,雨林中的灌木生長得很快,燒過後一場雨,沒幾天又會長起來,最後有他們還是放棄了。

  可是這片山林是祖先留給他們的聖地,即使當年只燒了幾天,已經讓身為族長的父親羞愧難當。如今夙凌又要故技重施,以他的謀略才智,必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怕他們的棲息地已經被他發現!

  黑眸再次掠過地上的燙金密函,暗啞的聲音冷冷地回道:“按楊芝蘭的意思,是要我束手就擒,被夙凌押解入京,以便幫她陷害樓夕顏?”他實在不相信那個女人,若是他被抓獲,只怕她不但不會幫他的族人,反而會落井下石。

  聽出穆滄言語中的怒意,餘項趕緊回道:“首領您說笑了,太后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外人一直都只聞首領其名。”太后也怕倒是穆滄臨時倒戈,給她捅婁子,畢竟當年竊取黃金的主使,正是太后。

  穆滄沉默了一會,再次朝少年擺擺手,少年瞭然地走到餘項身側,輕笑著說道:“余大人此行想必也累了,喝點水休息一會再議如何?”

  心知穆滄支開他,必是要與左右使相商,這也說明他還是被說動了,朝著穆滄微微拱手,餘項有禮地笑道:“好,我等著首領的好消息。”

  待餘項的身影消失在洞中,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說道:“你們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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