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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依臉也羞得紅紅的,連忙轉移話題:“你們別盡說我,青玉姐姐呢?你還沒說你第一次見公子是什麼樣的?”

  青玉是她們中第一個呆在公子身邊的,一定有最多的想法吧。大家都期待地看著她,就連婉清也不例外,她對這位公子也越來越好奇。

  青玉冷著臉:“這是我的秘密。”說著轉身離開,還丟下一句:“快睡吧,明日還要服侍公子呢。”這下提醒大家了,馬上四散休息去了。

  青玉走到公子房門前停了一下,心中暗念:公子,你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今生永遠的小秘密,我不會與任何人分享它的。回首望望離開的幾人,明白她們只是實在忍不住想說出來,想別人感受她們的幸福,公子是她們的驕傲,呆在公子身邊是她們最滿足快樂的事,一提起公子,大家仿佛便失去了平時的氣韻,冷靜的不復冷靜,自製的不復自製,就像捧著一份寶貝,既忍不住拿出來炫耀,卻又不想太多人分享。今天大家都說了很多,但也都很有尺度地未涉及到任何私密,更是默契地將公子是女子的事守口如瓶,否則今夜她不會讓她們如此胡為的,畢竟公子以後還要做許多大事,他的一切越少人知道越好。

  第10章:第十章稱雄商海

  一年後,錦州首富梁昕家中來了幾個奇怪的客人。進門後,為首的黑衣公子朝著豪華的大廳正中的鑲金雕花大椅走去,僕人們連連呼喊,他身後的四位美婢順手一掃,僕人們馬上東倒西歪地滾了一地,見勢不妙,管家馬上使個眼色,僕人們便馬上四散出去,有的去請老爺,有的去叫護院長。

  不一會兒,梁老爺、護院長便趕到了,他們一進門便看到,黑衣公子正悠閒地舉著茶盞,而一藍衣美婢正將泡好的茶注入盞中,另青紅紫三美婢則侍立在旁。兩人先是一愣,好俊俏的人兒!接著便被他們的行為激怒了,那茶壺、茶盞分明不是梁府之物。他們居然傲坐主位,還不屑用他們的茶具。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這裡胡鬧。”梁老爺首先發難。

  黑衣公子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手邊的一枝桃花輕撫。

  梁老爺的臉色馬上變了,從牙fèng里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拈花公子?!你就是那個擠垮我在雲中、豫州等好幾個地方買賣的人。”

  護院長聞言也不由一驚,要知道梁昕雖表面上只是錦州首富,其實卻在乾國差不多各個城市都有生意,實為乾國首富,其人做生意的手段可謂精明陰狠,而且什麼買賣他都敢幹,幾十年了,可謂從未逢過敵手,可從三個月前開始,梁昕在各地的生意均遭到打擊,有些打擊甚至是毀滅性的,據說是一個叫拈花公子的所為,梁昕曾為了防止此類事件再次發生,高價僱請殺手除掉他,可殺手派了一批又一批,均如泥牛如海沒了音訊。想不到,此人現在就坐在這兒,再望了望這位公子,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護院長臉上不禁流露出質疑的神色。

  黑衣公子卻仍沒說話,只扔了幾張紙在梁老爺臉上,梁老爺連忙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買賣書,仔細看完內容,他的臉色越發的青了,他曾為了挽回部分損失賣掉了部分商鋪,卻沒想到全被黑衣公子如數購得。

  見他看完,黑衣公子又扭過頭,看著紫衣美婢一眼,紫衣婢女馬上走到梁老爺面前又遞給他一張紙,他抖著手接了過來,卻見是一張欠款單,只見單據上寫著:今錦州梁昕的兒子梁沛欠拈花公子一筆款項,錢款數額按以下方法計算:以圍棋盤為底,在第一格放上一個銅板,第二格放上二個銅板,第三格放上四個銅板,依此類推,最終算出的錢款數便是所欠款項,落款的正是他那不孝的兒子梁沛。看完後,梁老爺反而笑了:“這不值兩個錢,我馬上付給你。”

  黑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終於開口了:“那是最好了。”

  梁老爺精神一振,聲音也大了起來:“來呀,拿個圍棋盤來,再把帳房先生都請來。”

  不一刻,四位帳房先生便到齊了,聽梁老爺說清算法以後,就坐下噼哩啪啦敲起算盤來。

  梁老爺則穩穩地在一旁坐下,也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而黑衣公子這邊除青衣婢女仍紋絲不動,其他三名已經有些許不安,不斷地用眼睛瞟黑衣公子,黑衣公子卻仍然優哉游哉地品茶,好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在紫衣婢女忍不住想開口時,四個帳房先生已停了下來,面色凝重。梁老爺見狀,手中喝茶的動作一滯,一位帳房先生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面前:“老爺,這個數目極大,還未全算完,要全部算完恐怕很得花幾天功夫。”梁老爺一聽,怒道:“沒算完,報什麼報,繼續算。”

  “這,”帳房先生似乎有些為難,但仍咬牙說完:“但只目前這個數目便已經是賠上老爺您所有的身家都是不夠的了。”何況您的生意本已大受損傷,這句他沒敢說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梁老爺大驚,手中的茶盞一晃,些許茶溢了出來,他都沒感覺到。

  “老爺,是這樣的。”帳戶先生繼續耐心地說:“我們四人算了四遍均得出這個數,不會錯的。”

  “咣。”梁老爺手中的茶盞掉在了地上,立時碎了一地。

  “我覺得梁老爺這間宅子還湊合,勉強收下了。”黑衣公子又淡淡開口了。

  “不可能,不可能。”梁老爺咆哮著,指著管家:“你,去把少爺叫來。”

  一炷香的功夫,管家便拉著一位綠袍少年走了進來,綠袍少年顯然還不太情願,嘟著嘴。

  梁老爺一見他,便怒不可遏地走上前甩了他幾巴掌,綠袍少年梁沛不幹了:“爹,你發什麼神經,打我幹什麼?”

  梁老爺怒氣沖沖地把欠款單一把扔到梁沛臉上,梁沛手忙腳亂地接住了,梁老爺問道:“這是你籤押的。”梁沛看了看,說:“是呀,怎麼了?”

  梁老爺更是怒上心頭,走上前去對梁沛便兜頭一頓打,嘴裡破口大罵:“蠢東西,你為什麼簽呀?你想氣死我呀?你個混蛋,敗家子……”還想再罵,黑衣公子卻冷冷開口了:“你們要鬧到外面去,不要在這兒煩我。”然後還一臉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

  梁老爺不愧是老狐狸,馬上冷靜下來,問道:“沛兒,你為什麼簽這個東西?什麼時候簽的?”

  梁沛仰著頭想了一會,說:“就三天前呀,我出去玩被幾個山賊抓了,他們要挖我的心,割我的肉,還要把我丟到湖裡餵魚,我好怕呀!這位公子就出現了,他是好人,他救了我。我當然要報答他了,他說他只要在一個圍棋盤擺放銅板,第一格放一個銅板,第二格放二個銅板,第三格放四個銅板,以此類推,圍棋盤放下多少就多少,我想想也幾個銅板,所以就在欠款單上籤押了。”

  聽完,梁昕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明擺著就是人家做好了繩套等著他去鑽,偏梁沛還好死不死地補了一句:“爹,不就這點錢嗎,給他不就完了。”梁昕一聽,更是怒火攻心,欲待再打,可轉念一想,連自己初看這張契約都沒看出問題,何況是天天養尊處優的兒子。這樣一想氣就消了,可是自己奮鬥了幾十年的家業難道就這樣沒了嗎?他抬頭望向坐在上首的黑衣公子,有些哀求地說:“可,可不可以容我慢慢還?”

  黑衣公子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身後的紫衣婢女卻走了出來,對梁昕冷笑:“梁老爺,你也有今天嗎?”

  梁昕看著她凌厲的目光,不禁有些心虛:“你,你是誰?”

  “我是誰?”紫衣婢女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聞者卻只覺悲悽。“不錯,梁老爺害過那麼多人,我一個小小的女子,你當然不記得了。”說完,她的話鋒一轉,語氣也尖銳起來:“你不記得我,我可記得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可能忘了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吃盡苦頭,受盡欺凌,我,我……”到後來她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黑衣公子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輕擁入懷,輕聲道:“好了,好了,紫月,那都過去了,現在你有我們。”被稱為紫月的姑娘趴在黑衣公子懷裡聽到這句話,抬起小臉,望著眼前人,心不禁慢慢安定下來,對著公子微微一笑,擦乾眼淚轉身對梁昕平靜地說道:“你們滾吧。”

  梁昕老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像打翻了染料缸,五顏六色。

  “還有,把門口那些我帶來的禮物也帶走。”黑衣公子淡然道。

  當四個美婢將梁家上下押到府門時,大家看到門口放著幾輛平板車,車上似乎放著活物,還在動,但因蓋著破布而看不清。梁老爺臉色一白,護院長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掀開破布,便見到車上躺著一堆黑衣人,每輛車上都是一樣的,梁老爺臉色更灰敗了,這,這都是他派出的殺手,大部分還是江湖上頂尖的好手,卻沒想到居然被人像捆粽子一樣扔在板車上。

  這拈花公子究竟是什麼人?護院長陷入了沉思……

  第11章:第十一章莫名情絲

  是夜,我便回到了蘭苑——我在錦州的住所。坐在庭院裡,我手中隨意地撥弄著琴弦,夜空如幕,銀月如鉤,周圍靜極了,偶爾有些蟋蟀等小蟲發出聲鳴叫。院中假山林立,楊柳依依,桃李鬥豔,湖水潺潺,我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

  望著桃花紛飛,我的思緒也飄向遠方。一年了,我用了一年的時間走遍各大城市,在每個城市我都親自選址開設一個商鋪,然後親擇人員進行管理,並把這類人歸屬於jú字輩,他們有一定的權利,可以在自己所在城市和周邊小鎮開設商鋪,並負責進行管理,卻又不能讓任何人看出這些店鋪之間有關聯,他們下設的店鋪管理人屬梅字輩。我又將所有城市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劃分了區域,每個區域還設一名總管屬竹字輩。四位總管只向蘭字輩的青玉、紫月負責。這樣便形成了一條鎖鏈,梅—jú—竹—蘭,一環扣一環。而青玉與紫月卻也是有分工的,青玉主管情報工作,紫月商家出身當然主管商鋪運營情況了。而飛花閣的基地和人員的培訓則交給了紅袖,記得當時紅袖還問我要不要訓練些護衛,我拒絕了,我並不認為一條生命為我死了我會無動於衷,更不認為自己的命就比別人的值錢。藍依則負責收容孤苦人員安排他們以後的生活。一年了,我將自己所知的現代運營銷售方式都貫穿到自己的生意中,當然有時也採取了些非常手段,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在一年的時間我必須建立牢固堅實的經濟基礎,這才能讓我以後的計劃順利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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