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050】 我被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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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頭,周河坐在車裡遠遠的跟著,他就不懂了,他們家的伯爵大人明明就是冷酷到不受任何人影響的人,就連華夏王都沒辦法讓他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他的話向來一旦出口沒人能改,可就偏偏一個女人能讓他沒轍。

  都快三個小時了,裴伊月漫無目的在街頭閒逛,吃吃喝喝,嘴始終沒閒著。

  她本來是打算去什麼地方的,可是周河一直跟著她,害的她那都不能去。

  這大熱天的,她感覺自己都快中暑了。

  經過一家露天冷飲店,裴伊月站在門口正猶豫要點什麼,身旁,一個女人開口說:「來兩杯冰咖啡。」

  「冰咖啡還不如冰奶茶,可是奶茶加冰又不好喝。」裴伊月揚著頭,看著點餐牌,自己嘟嘟囔囔的說。

  身旁的人聽到她的話,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然而這一眼,卻令她驚訝。

  一瞬不瞬的視線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直到冰咖啡好了之後,裴伊月才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

  「你……」

  有一瞬間,裴伊月也不相信居然會這麼巧,京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不至於她連在街上閒逛都能遇上不想見的人吧。

  裴伊月淡淡的斂回視線,轉身正要走,刑天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站住,裴伊月,你為什麼還活著?」

  裴伊月背對著她,默默的閉了閉眼睛,回頭,她猛地一下甩開她的手。

  「你有病啊,說什麼呢,你為什麼活著我就為什麼活著,哪冒出來的神經病?」

  「我讓你站住!」

  裴伊月不想跟她糾纏,再次要走,刑天柯卻不死心的直接出手。

  裴伊月會白白挨打嗎?

  簡直是開玩笑!

  刑天柯伸手沒有抓到她,腿一甩,一道凌厲的罡風從裴伊月的耳邊划過,裴伊月冷眸一凜,一個不起眼的肘擊打在她飛起來的腿上,刑天柯瞬間覺得自己的整條腿都麻痹了。

  她向後踉蹌了數步,裴伊月如一道魅影一樣閃了過去,刑天柯回手擋了幾下,裴伊月招招被拆。

  她已經很久沒有打的這麼爽了,從以前開始刑天柯就是一個很好的對手,現在也一樣。

  裴伊月玩心上來了,嘴角一揚,漆黑的眸子下溢出一道詭異的笑。

  刑天柯眉心一蹙,剛剛被她打過的腿還是有些站不穩,趁著她趔趄的功夫,裴伊月出手的速度似乎比之前快了一倍,還沒等刑天柯反應過來,她的指尖已經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以前刑天柯認為,她們之間最起碼可以打個平手,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是她想多了。

  「住手!」

  一聲厲喝從遠處傳來,裴伊月沒有回頭,仍是單手扣著刑天柯的脖子,臉上帶著一抹肆意的笑。

  「裴伊月,果然是你!」刑天柯咬著牙,雖然她輸給了她,但這並不代表她會認輸。

  裴伊月挑了一下眉梢,「你是誰啊?你就算認識我也不能隨便在大街上跟我動手吧,有沒有禮貌?」

  裴伊月說話的同時,白洛言已經從車裡走了過來。

  刑天柯說去買杯喝的,半天都不回來,要不是他出來看一眼,恐怕就要出事了。

  走近之後,白洛言才看出跟刑天柯動手的人是誰,然而還沒等他說什麼,周河急匆匆的走到裴伊月身邊,「裴小姐您沒事吧?」

  裴伊月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有事?」

  周河搖頭,她當然不像有事,有事的是他,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估計他回去之後要被罰了。

  冷飲店的夥計都看傻眼了,他不過是賣了兩杯冰咖啡,咖啡錢還沒收到就眼看著上演了一步武打動作大片,簡直是嘆為觀止!

  裴伊月視線一轉,看向走來的白洛言,不顧他臉上的緊張和難堪,她眯起眼睛笑了笑,「你不是濮陽燁的大哥嗎,你怎麼也在這?」

  聽著這話,刑天柯隱隱的皺了下眉,「老大。」

  「小月,先把她放開好嗎,她是我手下,對你沒有敵意的。」

  裴伊月下手雖然不重,但在大街上還是有些難看,白洛言不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麼打起來的,但是刑天柯能輸在她的手裡,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裴伊月手一推,刑天柯向後退了幾步。

  「老大,她……她……」

  「閉嘴!」白洛言隱眉怒喝。

  他當然知道刑天柯想說什麼,裴伊月還活著,這件事不管對誰來說都會讓人難以接受。

  裴伊月抱著胳膊冷笑幾聲,「你見過一個沒有敵意的人,第一次見面什麼都不說上來就動手的嗎?這也就是我膽子大了點,這要是換成別人,還不得被她給嚇死?」

  「就是啊,白長官,您這手下也太不懂事了,也不看看這位是誰跟敢動手,這要是讓伯爵大人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周河心裡後怕,好在他找到主了,這人是白洛言手底下的人,就算被伯爵知道了也不至於問罪無人。

  「裴伊月,你在裝什麼,你說你不認識我?」刑天柯怒色上前,只恨她到了這種時候還要裝蒜。

  裴伊月用眼角涼涼的瞥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要認識你,你哪位啊?精神不好就不要隨便出門,你們華夏的風氣也太差了,我怎麼每次出來都會遇上這樣奇奇怪怪的人。」

  說完,裴伊月頭一扭,看向周河,「告訴濮陽燁,我被嚇到了,今天的事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嫁給他了。」

  聞言,周河一臉懵逼。

  「不,不嫁了?」

  白洛言隱隱皺眉,「小月……」

  「我跟你不熟。」裴伊月頭一甩,一點都不想接受他的求情。

  白洛言尷尬一瞬。

  刑天柯有點搞不懂現在的狀況,從她剛剛出手看來,她能肯定她是裴伊月,但是她的態度……

  她不待見她也就算了,為什麼連白洛言也這樣?

  就在周河為難的直冒冷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來一看,又驚又喜。

  他趕忙接起電話,舒了口氣,「伯爵大人……」

  話還沒說完,裴伊月一把搶過電話,委屈的小調哪裡像是剛剛打過人?

  「濮陽燁,我被人欺負了。」

  「……」這顛倒是非的能力真的是絕了,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周河半張著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這告狀的速度也忒快了點吧,一點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乖,把電話給周河。」

  電話里的人聲音毫無波瀾,他就知道她自己出門一定不會太平。

  裴伊月把電話一遞,周河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他怯怯的接過電話,聽著白洛庭的話,他看了白洛言一眼,回答說:「是白長官的手下,跟裴小姐動手了,不過……」

  白洛庭想聽的只是經過,並不是結果。

  裴伊月能好好的跟他告狀,就已經說明了結果是什麼,以前,他的要求是她不吃虧,現在,就連她受委屈都不行。

  「把人給我抓起來,送進國防部大牢。」

  ——

  國防部大牢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賣國賊去的地方,一般都是犯了大罪的人才會被送去那裡。

  傷害王室的人已經是大罪,即便裴伊月現在還不算嫁到華夏,但是身為華夏的貴客,S國的公主,他濮陽燁的未婚妻,動她,那是罪上加罪。

  白洛言這次來王宮是來求情的,但是白洛庭卻久久沒有回來。

  華夏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洛言又不想在沒有對質之下說自己的一面之詞。

  濮陽凱在白洛言來了之後去接了個電話,再次回來,他深深的看了白洛言一眼說:「街頭公然挑釁華夏貴客,只是把她一個人關起來,而沒有連累你整個軍隊,你應該覺得慶幸,而不是來求情。」

  落井下石嗎?也不全然是。

  濮陽凱既然能知道事情的經過,同樣的,他也知道跟裴伊月動手的人是誰。

  從以前開始他們第一小組就是他的眼中釘,現在,第一小組都已經解散了他們居然還不肯罷手。

  活該被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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