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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凝急得扯他的手,「……你別碰。」

  魏濂輕握住那隻手,頭低下去正近她的臉邊,「揉揉不好嗎?」

  傅晚凝揪起眉,悄聲道,「你不是想給我揉。」

  魏濂的手動了動,她立時眸中起了霧氣,腿也曲到一起,想躲避他的手,魏濂爬上床,身子傾低將她罩住,他盯著她咬住的下唇,嘆聲道,「要破了。」

  傅晚凝側轉臉,眼微閉,「你下去。」

  魏濂放開她的手,一傾身側躺在她身旁,正與她面對面,但他的另只手卻變本加厲的探尋著,他說,「我不想下去。」

  傅晚凝輕喘著,用手去攔他,她小小的求著,「不要碰了……」

  魏濂便鬆手又搭到她的腰上,道,「不碰了。」

  傅晚凝一張臉已然酡紅,她朝床里挪,氣道,「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她沒想到太監也能這麼好色。

  魏濂跟著她挪,一手捏著她的臉到跟前,注視著她唇上的咬痕道,「把你當女人了。」

  傅晚凝受不了他這樣看她,轉臉不想再跟他說話。

  魏濂歪下臉,將唇覆在她的唇上,輾轉柔情盡賦予其上。

  傅晚凝頓時一震,直等到他的舌闖進來按著她的調戲,她驀地嗚一聲,揚手往他身上敲。

  魏濂包住她的手控在頸下,有些急的啃噬著她,耳邊在聽到她呼不了氣時,又心軟的放過了那張檀口,轉而吻到臉下。

  傅晚凝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他引導住,他的唇在哪裡她的魂就被牽到哪裡,她根本不會掙,被他去掉半邊外裳只知仰著脖子細喃著,她絲毫不知道她這副懵懂的模樣有多招壞人惦念。

  門外有聲音響起,「老爺!奴婢進來了?」

  魏濂忙抬頭,拽起被褥將傅晚凝蓋住,他拍著臉,朝外道,「別進來。」

  他跑下床一開門,搶過香閣手裡的鍋又啪的關上了門。

  香閣扶額,真的一點也不避著人啊。

  魏濂裝好魚湯搬了杌子去床邊坐,喊藏在褥子裡頭的人,「出來喝湯。」

  那被褥一抖,縮成了一團。

  魏濂擱置湯碗在凳子上,雙手攀在床沿邊,笑道,「你打算躲裡面再也不出來了?」

  裡頭人憋著聲道,「你背過去。」

  魏濂繞著杌子背身,「好了。」

  傅晚凝怯生生的揭開被褥一角,看他真沒對著,趕緊把衣裳穿回去,系好腰帶時,魏濂一下子回頭,她當即扯被褥往身上蓋,警惕的盯著他。

  魏濂搖頭笑,「幹什麼?我會吃了你?」

  「……你不要臉,」傅晚凝絞盡腦汁想出這麼一句罵人的話,須臾又覺得罵過了,添上一句解釋道,「你不經我同意……」

  後面的話她羞於出口,瞪著他直如兔子。

  魏濂揶揄道,「下次一定先問你。」

  傅晚凝腮邊染緋,捏著手直癟嘴,她說什麼他都能插出別的話,就是算定了她嘴笨。

  魏濂怕惹急了她要哭,隨意端起碗道,「喝湯吧,再放放就冷了。」

  傅晚凝本想著硬氣一回,可誰知她還沒答話,她的肚子倒給她回答了,連著咕咕叫了兩聲,她難堪的伸手將碗接來,一口喝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在早上六點鐘,小天使們別忘了呀。

  謝謝觀閱,鞠躬。

  第36章 三十六個串兒

  魏濂又給她盛了一碗, 「吃完再歇一陣, 我待會兒不在屋裡, 你別離香閣太遠,想要找我, 讓她陪著你過來。」

  傅晚凝望著他道,「你要去看礦山?」

  「先去看個究竟,若真有金礦,咱們就再多留幾日,」魏濂道,他拿過她手裡的空碗,連著鍋放一起。

  傅晚凝困頓的眯住眼,身子躺下來, 「還要去其他地方嗎?」

  「淮安府連著蘇州府,等金礦核實,他們上表後, 我帶你從這邊玩到那邊, 蘇州府人傑地靈, 美景美物遍地是, 你見了定高興,」魏濂放下帷帳,端坐著看她深入睡鄉。

  傅晚凝便在他勾勒出的江南美色里酣甜入夢。

  魏濂眸色添彩, 起身出了門。

  將過申時,日頭沒那麼毒,魏濂攜一幫地方官去了礦地。

  那礦地位於淮安府西邊的綏遠山, 四周已被鐵絲網包圍住,留當中一大片空地,那些民工揮汗如雨的挖著土,那地面已被挖空約一尺深。

  魏濂進了臨時搭建的辦事處,底下都事便著人送了些水果。

  魏濂撥一顆荔枝,嚼進嘴裡,「可挖到金礦了?」

  「廠督大人,這才一尺,少說得掘地三尺才有定論,」左布政使揣摩著他的面色道。

  魏濂吐掉核,乜著他,「咱家只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還沒結果,咱家便沒工夫候著了,到時只能定你們一個虛報的罪名,你們瞧著辦。」

  「實在是這礦地連著山脈,動山脈就等同於動了整個淮安府的風水局,再加上綏遠山還連綿到蘇州府西境,牽一髮而動全身,屬實不好急著來啊,」那左布政使為難道。

  站在他身側的右布政使也勸道,「廠督大人,您若不然稍等等,他們快要繞過山脈,最多十日定會將整個礦山剖出來,屆時您再走也不遲啊。」

  「等?你們是覺得咱家清閒啊,咱家可是抽空來你們淮安府,這路上就耽擱了五日,這礦山能有多難挖,你們當咱家是安坐朝堂的貴人,什麼都不清楚嗎?拿著朝廷撥下來的款混吃混喝,咱家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要等朝廷再撥一筆款下來,混到年底才呈上去,恰好還趕上喜氣,說不定上頭還會再加封賞,算盤打的精,也得看咱家孬不孬!」魏濂面上帶一分笑,忽略他的話,那神情看著相當和藹可親,只他嘴裡的話卻如刀子,直捅在場布政司官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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